《重生之任家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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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任家二少-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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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计划都会被他道破吧?
  那么……
  手腕微微动,却在下秒感到阵剧痛,让安清秋疼的眼前黑,几乎站立不稳。低下头,双手的手腕已经被齐根削断,光秃秃的手腕喷涌出鲜血,迅速将脚下的地面染红,伤口随着呼吸的细微动作都会带来更加剧烈的痛楚。
  “可不能再让跑掉哟~”人来人往的街道迅速被清空,几人的身边已经空出不小的空地。而与逃离的人群相反走过来的,是舔着扑克牌上刚刚沾染上的鲜血的西索。
  血量在迅速的流失,安清秋很快就站不住,只好跌坐在地。伤口处巨大的疼痛让已经控制不住面部表情,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定扭曲的可怕。现在最重要的是,双手手腕齐断,动脉静脉全部割破,按照现在的速度失血下去,不要会儿就会死。
  安清秋不得不承认旅团的人够聪明,想来是已经注意到每次遇到危机逃跑时的举动吧?所以干脆切断的双手,让无法动作。
  可惜呢……安清秋心里冷笑,每次取瞬移符时的确是会用手在空中虚划,但那只不过是为看起来比较帅气而已,其实空间匣的打开只需意念就可以。那么现在,是该取出瞬移符逃跑呢,还是……
  突然,个温柔的人出现在半空,带着圣洁的笑意,身后的雪白翅膀轻扇,转瞬间就覆盖双手上的伤口,痛楚顿减。
  “大使的呼吸?”侠客的笑脸登时消失,警惕的向四周张望过去。库洛洛反应极快的就要欺身而上,他完全不想眼前的子的双手被治愈。然而他身形还未动,身边的卡鲁却毫无预兆的突然倒地,只是手脚抽搐几下,连声音都没能发出就已然毙命。样的变故引得库洛洛动作停顿几秒,却已经再来不及去给安清秋补上击。
  安清秋只觉得双修长有力的手臂将自己的腰牢牢圈住,然后眼前花人已经随着弹跳而起,再次落地时已经离开之前的位置十几米远,而原地地面上赫然插着几片扑克。
  身后的人却不惊不喘,反而好心对对面的几人建议道:“拥有样讨厌的能力,又没有战斗力的能力者们该好好保护起来。”好像那被杀死的少年不是出自他的手样,看起来义正言辞。
  “啊呀呀~可惜呢。就不要他跟来,可是他偏要来问问真正的阿妮达到底去哪,真是让人操心的小孩子啊。”侠客恢复笑脸,低头看着卡鲁的尸体,语气中却没有的遗憾和惋惜。
  “是小狐狸呢~~”攻击落空没有影响到西索的好心情,他扭着走到另侧,与来人打着招呼。既不靠近库洛洛,也不靠近安清秋,几个人已经显然形成三股势力。
  “西索,似乎忘们的协议。”九尾的手臂转为按住安清秋的肩膀,感受着似乎已经完全恢复,才稍微安安心。红眸微眯,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小丑,流露出不悦。
  “没忘啊~但是库洛洛答应,只要杀他就和好好打场呢~”西索翻转着手中的扑克,耸耸肩,种他很无辜的表情。随后又对着库洛洛的方向抛个媚眼,从表情道动作都充满饥渴感。
  库洛洛却全然没有理会西索,看向九尾的目光猛的深邃起来:“是……”是那个调查中的红发青年。之前直没能寻到他的踪迹,就已经让他不敢对个人不敢小觑,如今见更是心惊。试想,世上能有几人在他和侠客的眼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人性命?
  “呵……”突然,阵笑声打断几人各异的心思。
  安清秋低着头,轻声笑着,缓缓抬起头。看着都将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上的几人,站直身体,脱离九尾的怀抱,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真是狠呢。怕拿出道具来瞬移,所以先把的手砍吗?”
  还不待对面的人回答,九尾已经俯低身体,在的耳后轻笑:“多亏及时赶来,用大使的呼吸救。而且那个卡鲁也解决,所以别生气?”
  他靠的太近,引得的耳朵酥麻的痒,阵难言的感觉从耳畔蔓延,让的脸也跟着升腾起热气。安清秋知道九尾所的生气并不是指对方伤害的行为,而是他自己……
  那张“大使的呼吸”是离开前留给九尾的,本意是让他自己留着保命的,却不料今他会在里用出来。而且,他的语气……那是种从未见过的卑微和讨好,高傲如九尾,是在请求的原谅吗?
  安清秋心中忽的有些乱,摇摇头将不该有的思绪摒除,回头问九尾:“是战是逃?”战,不见得会输,但逃是定逃得掉的。
  只是有些不甘心,为不让逃掉,西索可是刚刚削断的双手。可是,他们凭什么认为就定会逃呢?
  “当然是战。”九尾仰起头,战意昂扬,语气中不见丝紧张,轻松自信尽显:“谁胜谁负尚不能确定呢。”
  话音刚落,人突然从拐角处走出,无声无息的就站到九尾身边,面无表情的面对着旅团和西索,显然是要与他们敌对。
  伊尔迷?
  安清秋惊讶的睁大眼,他怎么会是在自己边的?
  眼睛瞟向面上云淡风情的九尾,他段时间到底做什么?


  67、医圣入京

  是弁京最繁华的街道。
  街道两旁林立着各式各样的店铺,有茶楼,有饭馆,有成衣店,有饰品店……将些店铺串连起来的,是弯弯曲曲的古老的小巷,每个小巷都会通向不知多深的地方。
  小巷的巷口处,总是有着样那样的小贩,他们饱经风霜的身躯前用廉价的粗布铺在地上,上面展示着各式各样既精巧又廉价的小商品,嘴里断断续续的吆喝着,为弁京的繁华更添几分平实的热闹。
  正是初春好时节,来来往往的行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偶尔在个摊子前停下挑三拣四,偶尔在另个小贩那里讨价还价。人们穿梭而行,或匆匆忙忙,或悠闲自得。人与人擦肩而过,谁也不曾回头驻足。
  所以走在人群中的两个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只是两人中走在前面的人颇有些行色匆匆,而与之相反的是后面的人却悠闲地踱着步,眼睛不停的四下观望,好像要将弁京的景色都纳入眼底样。
  前面的人很快就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只好无奈的往回跑几步,扯住那人的衣袖就向前拽,嘴里还小声的着:“林大夫,怎么到弁京反而不急呢?倒是快啊,家少爷……”
  林泽生身深色长袍,与街上其他人打扮无异,只是那总挂在嘴角不曾消失的笑容如既往的暖人心脾。他摇摇头,道:“就因为到弁京,反而不能急。要先……”
  两人的话语突然被周围人们的惊呼声打断。人群迅速四散开来,两边摆摊的小贩脸上没有惊慌之色,但手脚却十分麻利的将所有的货品堆到起,包袱卷迅速避让,好像套动作早就熟悉万分。林泽生还没明白发生什么,就已经被染墨扯住,随着人流躲到边。
  “是……”看着短短瞬间就空出来的街道中央打成团的几个人,林泽生疑惑。
  “弁京特色。”染墨附耳小声,“弁京闲人太多,当街打闹很正常的。”其实,因为弁京里到处是官员大臣,就养出群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仗势欺人、惹是生非的实在不少。当然,些纨绔子弟之间也是分派别的,互相看不惯的旦在路上遇到,那是打就打,无所顾忌的。
  可偏偏些闹事的人都是有背景的,即使是打坏东西,打伤人,衙门也不好处理,最后往往都是双方背后的家族靠山出面,然后进行高层对话,至于会有什么后果便没人知道。次数多,百姓和路边的小商贩们早就经验丰富,也不惊慌,见状避开就是,还可以站到旁观战会儿呢。
  “等等,不对啊,好像是群人在打个!”染墨惊讶的叫出来,只是在嘈杂的街道上他的声音并不显眼。
  林泽生的眼力没有染墨好,人影交错中只能模糊看到几个人连打带踢的,确实有方处于弱势。不由得有些担心,若是双方势均力敌倒好,可现在种情况,难道会当街把人打死不成?
  染墨是个仗义正直的性子,自然见不得以多欺少,但也记得此行的目的,所以不敢贸然出手。可心中还是不忿的,于是便使些巧劲儿推开人群,拉着林泽生就走到围观群众的最前沿,想要帮忙声讨下也是好的。
  两人正从人群中挤过去,还未站定,就听到那被拳打脚踢之下的人发出阵阵闷哼,却没有呼喊救命之类的话。
  那是个年龄不大的少年,此时已经额头流血,身体在地上侧着蜷缩成团,双手捂住脑袋,任由那群人暴打,不喊痛也不求饶,有种不屈骨气在身。从少年已经脏污的衣服看不出来历,但因拉扯而破碎的袖口处,露出截手腕,上面根红色的平安扣十分显眼。
  “住手!”染墨突然眼神凝,运力大喝声的同时,脚下蹬人已经冲出去。几步冲到被他的大喊吓得愣的几人身边,几个回合便已经将施暴的几人打飞出去。
  回过身,他蹲下身,小心的扶起侧躺在地无声无息的人,红润的脸上满是焦急:“何飞,是不是?怎么样?没事吧?”
  那伤痕累累的少年才抬起头来,看向扶着自己的人,青青紫紫的脸庞上,他的目光从迷茫到惊讶再到欣喜,张开嘴出的话也带着显而易见的激动:“染墨?染墨,是?回来?大少爷呢?老爷呢?是不是都回来?”
  “何飞,先别急,先看看伤……”
  “哎?背后偷袭可不是君子所为。”几个被打倒的人此时已经从地上爬起,正欲向染墨身后下手时,却生生被顿住动作。拦住他们的人相貌平常,但脸上的笑容却温和有礼,声音也是柔和好听的,只是手中……的银针正顶到带头人的眉心。只要他轻轻地动,便定会刺进去。
  “是什么人?敢管老子的闲事!知道老子是谁……”发髻散乱,衣衫也褶皱染上灰土的年轻子色厉内荏的叫嚣着,恨恨的揉着摔疼的后背,身后的跟班也连声附和。
  “管是什么人?敢伤们任府的人,想死吗?!”此时染墨轻轻将何飞放到地上躺好,自己已经站起来。总是红润羞涩的面容,此时第次染上暴虐的颜色,步步,随着他的逼近,那口中还在叫嚣着的几人却不由自主的后退着,声音都开始发抖。
  “染墨,先给人看伤。”林泽生突然出声,打断染墨勃发的杀意。
  “是。”没有犹豫的,染墨立刻应声,杀意也在顷刻间消失,好像刚才那个愤怒到几乎发狂的人只是幻觉。
  林泽生几步走到坐在地上的少年身边,开始仔细查看他的伤势。而同时的,那几个不知高地厚的人以为两人是怕,便得意的大笑起来,以标准的纨绔子弟、欺霸的恶棍形象步步靠近。
  还未等到染墨出手,手指正搭在何平脉搏上的人突然回眸,脸上温和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但语气却冷下来:“敢打扰医圣谷之人行医的,后果自负。”
  此话出,顿时引起片哗然。
  “医圣谷的人?是来救任二少的吗?”
  “啊,位就是医圣谷的大夫?不知道是不是医圣……”
  “可是听,有位医圣谷的大夫路行医到弁京呢,会不会就是位……”
  “……”
  几日,关于宫中发生疫病,害的不少宫妃和下人死亡的事情已经流传开来。据疫病与郑家所出的谦妃脱不干系,因此郑家也被连累,太后也自请罪闭门不出。但是更引起百姓注意的,是此次事件的功臣——任刃。
  住在弁京的百姓们对于任封疆老将军的儿子居然是医圣谷后人很震惊,但更称赞的是任家果然满门忠烈:任老将军常年驻守边疆保华国平安,长子继承父业样年轻有为,幼子又擅长医术救人性命……怪不得任家不仅深受先帝信赖,如今会得到陛下的赏识。
  但是,随后宫中也传出任刃为治疗此病,以身犯险导致身染重病的消息。听陛下十分焦急,只好向医圣谷求救。
  那么,现在出现的个医圣谷的人,就是来救任二少的吧?
  似乎要验证百姓们的议论般,几个巡捕已经带人向此处跑来,看到场面混乱便喝令百姓们安静,欲上前抓人。待到领头的人走到面前时,染墨不慌不忙从怀中取出个令牌,亮出来。
  领头的人登时脸色变,已经认出那是御赐的进宫腰牌,寻常人哪里得的到呢?忙换上副恭敬小心的表情,做足姿态,问道:“额,不知是哪位贵人……”
  染墨也不欲为难他,也有礼的头道:“和医圣大人受陛下邀请进京,没料想在此处遇到有人找麻烦,耽误们的行程……”着,面露不满的指指早已吓傻的几人。
  领头的听那个正蹲在地上施针的人居然是医圣,更是恭敬,先对着头也不回忙着施针疗伤的林泽生做个揖,然后手挥便让手下将惹事的几人都押解起来。讨好的对染墨伸手:“两位可是要进宫?朝阳门离此不远,让在下带路吧?”
  林泽生此时已经收银针站起来,心里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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