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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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1-500-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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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哥欣然道:“可不是,今天我都收拾好了。夫人请早早安歇吧。我去睡了。”说完,不慌不心地迈了他的方步去了。

    周亦玉愣了一会儿,我这房子是为了谁才买的,现在都弄不明白了。他住得比我住得还高兴呢。

    不行,住可以,得把房价给我付了。一想又不对,付了房价,他想住哪里就住哪里,说要住以我房里去,我还要给他让一让。

    周亦玉觉得真苦恼。

    第二天,去找薛名时去一起退亲,刚出了门就遇到了徐从安,徐从安很不高兴,拉了周亦玉问:“妙姐儿没有亏待你,怎么你还为害她的人求情?空穴来风,从来最难分辨,你也是个将军,不知道这个?”

    周亦玉实在来火,只能压了火气,跟徐从安商议:“妙姐儿并没有生气。徐先生你也大人大量,放一马吧。杀主使的人,我去监斩行不?”

    我也很上心的。

    徐从安冷笑数声,丢了一句话:“这件事情平息也就罢了,有风声草动你就担着。”

    周亦玉咬了咬牙道:“我听见了。”

    我回去就给我帐下的士兵校尉们好好上上课,让他们都明白明白。以后再不会有事情出在我这里。看了徐从安的背影,周亦玉露出了笑容,就请你徐先生来讲。

    不愧是周怀武的女儿,周亦玉很得意,我也不比我爹差。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紫琼(一)

    玉妙很好奇,表哥来这里吃饭,我不怎么主动说话了,表哥也不理我。天天就看书,索性把书丢在我这里了,看的是什么?

    等朱宣走了就拿起来翻看了一下,是兵书。就放了下来。

    晚上吃了饭,玉妙总是坐到锦榻上,靠了大迎枕,从明窗上往外看。

    朱宣不理她,一个人坐在对面拿了书看,偶尔抬眼看一下玉妙,一脸的怅然对了窗外发呆,你就好好地看月亮吧。我就好好的看我的书。

    坐到了晚上要睡的时候,就一个人站起来走了,玉妙有时就下来跟在后面迎礼送他,她不说话,只是行礼,朱宣头也不回,也不说起来,反正我走了你还能不起来。

    有时朱宣大步走了出去,玉妙才明白过来,靠了迎枕看时,表哥已经出去了,就这么看着出去了,继续回头来看窗外,只到若花过来强拉了她去睡觉去。两个人就一直僵持着。

    朱宣心里想,还要我说什么,这样的事情不是出来了。我能不生气吗?摔个茶碗就哭着要回京里去,这几时太娇惯了她,这次不哄,看你赌气到几时。

    再看玉妙,天天玩惯的人,自从那天起,一步门也不出。徐先生事情忙完了,早就又去书房上课,表哥仍然是有不在家的时候,不是要天天都遇到。就是遇到了也是低垂了眼帘,低低喊一声:“表哥。”

    朱宣有时嗯一声,有时头也不抬。

    反正什么也不想说。徐从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再说这件事情。

    实在闷得很了,玉妙就跑去看看自己的小马,摸摸它,喂东西给它吃,小马还认得她,软软的舌头舔了她的手,这才格格笑一声。

    朱宣也看到过一次,没有惊动她,见她抚了马头笑,远远的看一看就走了。我去了你还笑不笑了。

    玉妙也不经常去看,去看了就想骑。突然发现自己很孤单,表哥不理我,总是冷着脸。这日子实在没有意思,可是我没做错什么,玉妙就固执地这样想。

    好在陶秀珠有信来,卫氏,左氏都有信来。沈居安也有信来。姨妈也来信,问自己好不好,信表哥看了以后,让人送给了自己。玉妙一一都回了信。

    中秋节那天,和去年一样,先是在王府里摆了家宴,王爷总不高兴,姑娘低了头坐着慢腾腾地吃东西,石姨娘易姨娘更不说话了,不知道说什么是对的。这次家宴更吃得没有欢笑声。

    饭后让众人散去,朱宣才喊一声:“妙姐儿,”玉妙抬了眼睛嗯一声,朱宣已经背了身子负手:“带你园子里去。”

    众人围随着送到园子里,高处又摆下了酒宴。玉妙有些高兴,天天闷在房里不出去,表哥还是带了我一个人玩。

    朱宣看了她有了笑容,我还是不高兴呢。独自一个人自斟自饮,让玉妙坐在对面玩。酒到半酣处,高处凭栏看了下面月下美景,突然觉得雄心壮志。

    从小到大,性极顽劣,天禀聪明。读书打仗招惹名媛,哪一样也不输给别人!

    大丈夫立于世,就应该有远大抱负,豪情一来,想想自己十年征战,不到而立之年就战功封王,不负此生。不愧对爹亲娘亲,不愧立于天地之间,再看一眼对面坐了的玉妙,也不愧对你这个小丫头。

    你就赌气吧。话也能不说就不说了。

    见了玉妙比前几时要高兴得多,唇边带了一丝微笑,正把玩了一枝石榴花,清风徐来,月亮大又多彩。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表哥就在对面坐着,喝酒象是喝得很高兴。天天闷在房里不出门,玩一下当然开心。

    玉妙喜滋滋的低头玩石榴花,抬头就看月亮。没话说,不知道说什么,月亮是真好看。

    朱宣挟菜给她:“妙姐儿,来,张嘴。”玉妙还是喜滋滋地吃了,又玩自己的团扇,一直就是低了头的多,不忘了说一句:“谢谢表哥。”继续玩自己的扇子。

    若花看了他们都有些神往了,王爷英俊过人,姑娘象月中仙子,高处不时有风,吹起他们的衣袂,看上去一对壁人。

    若花心一动看了一旁侍立的朱喜,也是英俊少年,两个人相视一笑,朱喜轻轻地吁了口气,若花眼中难得有一丝爱意。

    王爷要什么人都手到擒来,怎么我就这么难。

    王爷管起姑娘来,让她向东不能向西。我在若花面前,要我向东我就不能向西。朱喜好笑,怎么我就是这个命。

    玉妙越来越喜欢看月亮了,对了表哥没话说,对月亮说去。经常是一个人夜里倚窗坐了看外面长空上的明月想,孤单是不是也一种享受,不是不孤单的。什么人也不想见。有人来就见呗。

    若花不知道自己该松口气还是该难过,现在不用担心王爷会影响姑娘的名声了,王爷天天就拉着脸,姑娘平静,就是少说话,对了王爷在几乎就不说话。

    生活一下子简单了很多,玉妙对了那些官夫人永远是微笑着,说着套话,说得越来越顺溜。

    薛夫人来劝她:“又没有说让你跪,你自己跪下的,又自己跑回去哭。”给王爷跪下来也是正常的事情。薛夫人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就一条一条的劝。

    摔茶碗么,不是王爷一个人。薛名时回家也摔了。

    玉妙就听着,反正跟这里的人讲不清楚。那种表情,是你看了你也会害怕的。后来朱禄为了劝解就解释:“我也害怕,王爷以前有这种表情就是要杀人。”

    反正是不想讲什么,表哥文治武功都是好的,外面一片赞美声。只有玉妙觉得闷得很,又想赌气是不是也是一种享受。

    又过了一个月,天气又冷了一些。从书房放学回来,一路上桂花香飘满园。下午睡起来也是闷闷的坐着。

    这一时若花都是百般的逗了她,因天冷搬回了王府里,就取了衣服来:“园子里桂花香得很,去玩一会儿去?”姑娘自从和王爷赌气,天天就是懒懒地坐在房里,一副懒得动的样子。

    王爷背地里交待,带了她玩去,别让她闷着,秋天时气不好,又要生病了,我就不高兴了。

    玉妙没精打采的摇摇头,院子里现就有两株大桂花,一定要跑到园子里去看。园子的桂花想想就行了,那一片桂花林想来一定开得好,没有心情就是百花齐放也不想动一动。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紫琼(二)

    若花没有办法,自己出去摘了几枝桂花来插在房里,玉妙看了就笑一笑。若花出来了就叹气,这可怎么办,姑娘话越来越少,和她说什么都是傻乎乎的微笑,不象以前,花开了最有精神,一插就是好几瓶花,房里摆了,书房里送去,还觉得有兴致得很。

    王爷该来也来,有时夜深了姑娘睡了也还来看看,看了姑娘睡着了还是微皱了眉,就不说话负了手走了,也是没有笑容。

    弄得府里的人又都小心地做事,唯恐王爷又要迁怒大发怒气,好在也并没有。

    玉妙一直坐了到晚上,月亮上来就看月亮,再看了新插的桂花,竟然香得很。想起来早上看到房门外现有的两株大桂树正开得好,若花不在房里,又不想动,就自己开了窗户去闻院子里的桂花香。

    到底是秋天的天气,窗户一打开,就觉得清风冷冷入骨,竟然针刺一样寒冷。

    身后若花哎呀一声,她刚进来就看到这一幕,急忙走过来关窗户,一边埋怨:“您到底是想怎么样,一定要病一出子才趁心是不是?”

    自己什么身子骨自己难道不知道,一病了都跟了遭罪。第一个大家都要看王爷的脸色。

    玉妙笑嘻嘻看了若花关窗户着急,刚才那清冷的风挟了一阵桂香竟然香得很。她拉紧了衣襟,风吹在身上是有些冷。

    关好了窗户的若花看了她缩了身子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急忙哄了她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果然就鼻塞眼肿了,怔忡了不想起床的样子。摸摸额头并不热,若花也不敢大意,劝了玉妙不要起床,让人去回王爷。

    玉妙自己已经知道是感冒了,就裹了被子躺着,不一会儿,朱宣就出现在床边,在床前坐了下来,责备地看了她,伸出手来在她额头探了一探,脸上红通通的,一看就是又病了。这月亮看得好。

    已经让人去请了医正来,朱宣看了玉妙躲了自己的眼光,心里不高兴,有能耐赌气,就不要生病,别让我总牵挂着。

    玉妙看了他在床前坐了下来,是躲不过去了,勉强带了笑容喊了一声:“表哥。”

    朱宣都不想理她,听她声音都有些变了,带了气嗯了一声。坐了等医正来。这个时候朱禄从外面进来了:“王爷,外面有姑娘的亲戚,是沈家二老爷的太太和姑娘来了。”

    朱禄在沈家呆过,还记得姚氏和紫琼的模样。

    玉妙一听就高兴了,刚想要坐起来,又觉得头痛得很,就睡着对朱禄道:“快请进来。”一面就喊人:“拿衣服来,我要起来。”

    朱宣反正是不想搭理她,起来就起来吧,反正看医生也要起来穿衣服,又听说是女眷就站起来出去了,玉妙一个人心里好笑,这一次是我要传染给她们了。这种天气大多是流行性感冒。

    见到了姚氏和堂姐紫琼,玉妙吃了一惊,紫琼是妇人的打扮,才想起来是收到了家信,紫琼为了冲喜成亲了有几个月了。

    玉妙有些感伤,紫琼从小是逼了学琴的人,气质从来在姐妹中是最好。现在却脸上带了谦恭的笑,说话也客气了许多。难道人一结了婚就要变成黄脸婆。

    又恭维玉妙的房间和衣服,玉妙看了心里难受。眉目间的清纯气质丢了一大半。

    紫琼姚氏看了玉妙,一派笑嘻嘻的表情,也觉得来得值,见玉妙一身锦绣,只是有些脸红红的,还没有问出来。

    若花又走进来:“姑娘请进珠帘内坐着吧,医正来了。”这才知道确实是生病了。玉妙先对若花道:“请了婶婶与表姐里间坐。”

    如音走进来对姚氏和紫琼笑道:“请这边来,姑娘看完了医正再说话吧。”带了两人走到里间去。

    紫琼进来时看了是三进的房子,再走到里间去,看到宽阔的书案,上面笔山砚海,才知道这是玉妙写字的地方。就与母亲两个人啧了嘴不说话的笑,妙姐儿一个人要住这么大的地方。

    听到外面有人进来,忙偷了眼看,见一个穿了锦衣的英俊青年伴了一位穿了官服的中年人走进来。

    中年人恭敬的弯了腰不敢抬头走着,身旁的锦衣青年却是挺直着身躯傲然陪着进来,在珠帘外站住了,淡淡道:“给先生搬个坐来。”

    就知道这是南平王爷了。

    医正躬身道:“不敢。”朱宣淡然道:“坐吧。这才好诊治。”医正这才半坐了,为坐在珠帘内的玉妙把脉。

    把完了脉,医正一面写药方,一面笑道:“姑娘不是劳了神思,就是受了风寒?”朱宣就没有好脸色,玉妙在帘内轻轻嗯了一声。朱宣看了医正写了药方拿过来看了看,命朱禄送医正出去,再去抓药来。

    自己走到珠帘内来和玉妙说话:“又是着了凉了,难道天天晚上不睡倚在窗前看月亮?”不和我说话,就一个人坐着看月亮。

    玉妙鼻子不通,说话也憨憨地有鼻音:“又要吃药,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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