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夫惹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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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夫惹娇妻-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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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幸好你没事,娘的心,可算是放下了,奔波了好些日子,也累了,李管家,快快,去准备热水,多准备几份,他们都要好好的泡个澡,厨房里也快去准备些吃食,他们该饿了”

“是”

“是”

两声应,两边的人,已经开始去忙去了。

握着雪儿的手,余如仪硬是舍不得放下。

“娘,你快来看看妹妹啊,她们又长大了哦”傲人手里抱着无忧,立蓉手里抱着无虑,立蓉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她怕,怕一开口,又落下泪来,害得雪儿更加的伤心难过,她努力的强装笑颜,将手里的小娃娃递上前去,“雪儿,你放心,无忧和无虑,都很乖,很乖,她们有乖乖的长大,乖乖的等着她们的娘回来哦”

两个小娃娃,已经一岁多了。

早就不是雪儿当初记得的样子,她们长大了,眼睛更加的灵活了,小小的脸蛋,尽与她是那般的相似。

她们是母女啊!

“无忧,无虑,娘好想你们”余如仪放开雪儿的于,雪儿顺势抱起无忧和无虑,只是,她一个人,抱两个,显得太过吃力,还没有意识到,展狂已经在一旁接手,他,抱着无虑。雪儿惊鄂的看着丈夫刚硬的脸,以前,他说什么也不会抱她们的,他总是说,等她们长大了再说。

可是,她们一旦长大,就不需要他抱了。

现在,他不再坚持了吗?

红唇,扬起一摸快乐的笑,很好不是吗?

“娘——”

“娘娘——’。

一声,两声,稚嫩,却清晰的叫唤声,让雪儿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再度落了下来,她的孩子,已经会叫娘了。

“无忧好乖,无虑好乖哦——”泪眼之中,泛着浓浓的喜悦,“都已经会叫娘了”

男人,他的一双眼,始终落在雪儿的身上。

她的泪,她红通通的眼儿,看得他揪心。

不曾思凝,命令的话语,又出了口。

“不准哭”

雪儿抬头,瞅了他一眼,“人家才没有哭呢”她可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才不会动不动就哭。

她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太感动,落了泪而已,并没有哭哦。

“你流泪了”他指控。

“只是流泪而己”她强调。

“好了好了”立蓉出来打圆场,“你们夫妻俩个不会无聊到连这个也争吧,现在,一家团圆,大家今天晚上,该好好的庆祝庆祝呢,而且,你们不觉得一进门站到现在,会很累吗?快坐下来吧”

呃——

雪儿听完立蓉的话,总算是发现了,没错,正如立蓉所言,他们一直都站着,屁股还没有坐过呢。

屋里的人,神情缓了些。

不再像刚才那么严肃。

人人脸上,露出了高兴的表情。

春晓和春夜从雪儿和展狂的手中,把无忧和无虑抱过。展狂不假他人之手,大手一伸,亲自扶着雪儿坐下。

“夫君,我——我不累——”

“你累了”

好吧!

这种事情,雪儿也不想再跟他争执下去,两个人如果固执到一块,连这点小事都争个没完,那以后的日子才叫精彩呢。

“大家都坐好不好?”

没有人说不好,于是,大家都坐了下来,没有多少人了,该去忙的,该去准的,都去忙,去准备了。

“娘,这些日子,家里没有遇到麻烦吧”雪儿指的是,外头官兵守着的事,出入会有麻烦吗?

余如仪会意。

“没有”一说到这个事,就不得不皱起眉来了,她也揪心,“朝廷的决定,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家的也看不清楚,猜不明白,都好几十月了,他们还守在这里做什么?说不定就是等狂儿回来——”说到这儿'奇+书+网',余如仪更担心了,“狂儿,不如你们准备准备,先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再说,等到这件事情淡些,再回来?”

展狂仅是微掀眼皮,淡淡的看了余如仪一眼。

他的回答,他的态度,始终如一。

“没有这个必要”

“怎么会没有这个必要”这一会,可是余如仪不依了,“你不顾自己,还得顾着雪儿和孩子们,难道不想太太平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吗?”

偶尔辉煌过日子还好,要是时时刻刻都那么不平定,人的心,会浮。

心不安,身何以安。

“娘,这件事,我会处理,明日,我便进宫一趟”他的眼,从余如仪的脸上,移至雪儿的脸上,如是说着!

第一卷 第一百零九章

展狂就是狂,若是以前,就算是皇上,肯给无极堡面子,看得起他,他也未必看得起皇上。

不——

正确的说,他谁也不可能看得上,他谁也不可能在意。那么,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关他的事,现在不同。

他的心里,记挂着一个人,一个他不得不在意,不得不去顾及的人。

因为她的感受,因为她的想,所以,他去做,哪怕,是以前不在意,不屑为之的事情,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皇宫守卫森严,这是众所皆知的。

皇宫三五步便是一个御林军,正常人,望一眼,便会生畏。

在这么严密的阵仗当中,不要说是人了,就连只蚊子也别想安然的飞进去。

只不过——

世事无常,常常会有很多的事情,往往会很出人意表。

眼前的一幕,便是如此。

御书房中,皇帝的御案前,直挺挺的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便是神不知鬼不觉,进入皇宫,立在皇帝面前的展狂。

而皇上,正在专注的批阅手下的奏折,完全没有发现,他的面前,多了一个人。

直到皇上合下手中的奏折,打算处理下一本的时候,一抬头,赫然发现,眼前的男人,犹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饶是皇上,掌管天下的天子,也被惊得差点散了神。

展狂之于皇上,并不算太过熟悉,只是,皇上听闻过展狂的名,也曾见过一次,是将重责大任的盐务交到展狂手中的时候。

不过——

那一次,展狂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摆出来。

皇帝知道,展狂是不同的。天底下,谁人敢不给皇上好脸子看,偏就有人例外。展狂如是,连他身边的随从,亦如同主子一般。

怎么不让人叹息。

坐拥天下已久,皇上心中,也有焦虑之事。对于展狂,他是极有兴趣,之后,也特地派人,将展狂的身家,打探的一清二楚。也曾为展狂的遭遇感到心痛,那时,他也不过是个无知的孩童罢了,却要承受,他所不该承受的一切。

知道展狂的过去,皇帝便能体会,他的性情如此,并不是天生的,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那只不过是展狂的一层保护色。

而这层保护色,让展狂更加的狂妄,神秘,也更加的厉害。

曾有一度,皇帝也曾想网罗展狂为朝廷所用。光是展狂的那份胆识,那身武功,那样的气势和他身为无极堡堡主所具备的能力,足以独当一面,成为不可功许的武将,守卫一方疆土。就算展狂无力镇守边疆,也可以入宫为官,为他所用。

只是——

几次的相谈,展狂完全不把皇帝放在眼里,气得一向高高在上的皇帝,差点没有当场吐血死亡,外加立刻下令砍下展狂的脑袋好泄心头恨。

不过,人若惜才,便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人才从自己的手里消失。

皇帝亦然。

留下展狂,想把天下盐务都交给无极堡展狂,他却再一次的拒绝了。

这么些年来,皇帝可是用尽办法,展狂仍是展狂,一如当年,完全没有变。皇帝都死心了。没想到,这一次,再度听到展狂的名字,尽会是以恶人之名。

他是夜魔展狂,但是,他并没有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于世事,他是不理的多,想死的人,他还未必想杀。

“你——”

展狂未手,大手一抖。皇帝才看清,他手上拿着的,尽是他的画像,全国上下都在贴的属于他的画像。

脸上的银色面具不变。

皇上天威,不容自弱,“展狂,你太大胆了。皇宫重地,岂容你来来回回,当成自家的后花园。”

如此自由,皇威何在。

若是世人得知,皇家还有何威信可言。

到时候,他堂堂的一国之君,还要以何服众,天下百姓,还能如何敬他重他。

“展狂不曾如此以为。”淡淡的言语,比起皇帝的义正言辞,可是完全两个样子。外头,静悄悄的没有半丝声响,仿佛,这里不是皇宫,而是更加偏僻的郊外,这里没有御林军,没有太监宫女。

“你现在可是全国都在通缉的要犯,这样算是自投罗网吗?”

“当然不是。”手一抖,手中的画像,猝然成为一堆粉末,飘飘然的落了地,皇帝看的额目瞪口呆。他是天子,何样稀奇玩意儿他没有见过。宫中亦有不少武林好手,只是,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一手。

展狂的功力,到了何种地步,可想而知。

他可以不惊动任何人——或者,他已经制服所有的人,后面的可能,皇帝实在不敢想象。站在他的面前,是想逼他收回成命吗?

不——

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展狂饶他百姓安宁,国有国法,岂容他儿戏。

“那你到底有何事要亲自前来见朕?莫不是想要朕收回成命?展狂,你可知,朕一言既出,是绝不容收回的。”

展狂不再接皇帝的话未,高大结实的身躯立在案前,犹如一座大山般让高坐在上的皇帝都觉得万分的压抑。

他不语,但是,他的眼神,却比他开口说出的冰冷言语更吓人。

他想怎么样?

皇帝想跑,却又不想跑,他想看看,展狂究竟是想干什么。

“如果皇上不收回成命的话,”他的黑眸,似若有若无的凝了地上那堆灰尘一眼,“那么,一定是希望展狂大开杀戒。”

轻飘飘的语气,被风吹至,皇帝听罢,蓦然瞪大了眼。

下一刻,皇帝仰头长笑。

真有意思。

堂堂的天子,竟然被威胁了,而且,是如此光明正大,有恃无恐的威胁,想起来,还真的让人伤心呢。

“展狂,你这是在威胁朕吗?若然朕不应允,你又当如何?”

“不如何。”黑眸猝然眯起,“展狂会杀尽能杀之人。”

皇帝敛下笑。

“也包括朕?”

他敢——

不,展狂是没有什么不敢的。

“你可知,杀人就要偿命。”

“哼——”

皇帝的义正言辞,换来的竟是他的一声冷哼。皇帝差点没有被气得再次吐血。天底下,能有这么不给面子的,除了展狂,不会再有其他人,不会再有。

“展狂,别逼朕杀你,也别逼朕毁了展家。”皇帝放下重话。

“无论皇上想做什么,展狂都不会阻拦,只要皇上觉得真的可以做。展家之于展狂,并无意义,灭了展家又如何。”

皇帝瞪眼。

展狂说的没有错啊。

就算灭了展家,对展狂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

“展狂此行前来。是希望后直可以收回成命。展狂所犯之错,今后,会尽力弥补。”

“弥补?”这次,轮到皇帝冷哼了,“人都死了,有什么好弥补的。你能让他们活过来吗?——呃,你想怎么弥补?”

一记冷眼,让皇帝也不知不觉的改了道。

“展狂从不认为亏欠那些人,也从觉得那些人不该死。”没有什么该不该的,早死的人,只能认命,一生不幸。有幸活着的人,也不该庆幸,说不定,下一次的死亡,只会更痛苦,“若非她心怀愧疚,若非独龙族有此族规,今天,展狂不会在此。”

这话,倒让皇帝听的云里雾里去了。

她是谁?

还有,独龙族?听的怎么这么耳熟,只是,一时半会,不知道在哪听过。

皇帝纳闷。

“你说清楚——”皇帝有些不耐的挥挥手,现在,气氛与刚才比起来,可是完全两个样,上没有上的样,下没有下的样,皇帝倒成了根展狂闲聊一般,只不过,刚才聊的话题,刚巧是皇帝所不明白的,不清楚的话题。

“皇上没有必要知道的太清楚,一切,她会决定,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皇上收回成命,不让她再成天提着心,吊着胆便成。”

语气,因为很多的不明所以,又阴了几分。

她?

皇帝用力的想了想,关于冷酷无情的展狂,他只知道,展狂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同样冷的随从,真巧,今天不曾见到那位冷漠的随从跟着一起来,否则的话,他一定会更加的坐立难安。皇帝庆幸。

接下来,唯一能让展狂如此挂在心上的——啊,只有他的妻子,皇帝的脑海,总算是闪过一道亮光。

之前确实有人提过,展狂似乎变了样,娶了个妻子,放着五年,完全不理不睬。只不过,奇怪的是,五年之后,展狂竟成了居家男人,与妻与子同住,而且还因为他的妻子,变了不少。这一次,他会被朝廷通缉,也是因为寻妻所致。

看来,他的妻子对他实在是很重要。

现在,他会进宫来,逼着身为天子的他收回成命,是因为他已经找回她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又是个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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