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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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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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但是,你没有!你非但想在生下了肚子的孩子,还你想远走高飞,不想再替殿下做事。你甚至想着,是不是等有一天孩子长大了,若是个男孩,你便来个母凭子贵?柳小姐,你真是太天真了,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你说,太子殿下能容下你这样的一个人?你父亲柳望亭可是安逸王爷的人,太子殿下给你机会,可是你却不珍惜。既然如此,那么只好由我送你一程!”说完,大掌朝着柳悠娴而去。

    柳悠娴本也是有武功底子人的。若是换在以前,或许还能接个三五四招。但是,现在一来身怀有孕要顾着自己的肚子。二来也不知道那日卿九九对她使了什么手脚,竟是有些手脚不灵活了。

    是以,在只接了黑衣人两招之后,便是明显柳悠娴有些招架不住了。然而,黑衣人却是招招狠戾,不留半点余地的一掌重得的击在了她的小腹上。

    柳悠娴只觉的一阵翻腔倒海般的痛楚从她的肚子处传来,然后一股暧流顺着她的大腿两侧而下。不用想的也知道,那是什么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黑衣人对着她冷冷的一哼,然后一个凌空腾跃,消失于夜色之中。

    一滩鲜红的血淌在了地上。

    柳悠娴紧紧的抚着自己的肚子,却突然之间没有了疼痛的感觉。

    只是,脑子里不知不何却是闪过了柳夫人那慈和温笑的脸,然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柳悠娴就这么拖着染满了鲜血的步子,朝着柳府而去。

    墙院上,看着朝府而去的柳悠娴,那一抹黑色的魅影,眼眸里露出了一抹阴森森的逞笑,然后彻底消失了于夜色之中。

    “爹,娘!”当柳悠娴回到柳府时,进入柳望亭的书房时,却只是看到了胸中插着短匕,只剩那匕柄在她体外的柳夫人。以及倒在柳夫人身边,双手双脚被挑断了筋脉,倒于血泊之中的柳望亭。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爹,娘!到底是谁做了!”顾不得自己身上传来的疼痛,也顾不得此刻自己身体的虚弱还有一身的血渍,柳悠娴疾步跑至柳望亭与柳夫人身边,想要扶想两人,却是发现自己两腿一软,倒在了柳望亭的身边。

    柳望亭不止被挑断了手脚筋,还被废去了一身的武功。此刻,他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柳悠娴,在看到她有这一刻,充满了浓浓的失望。

    他那被挑断筋脉的右手,紧紧的握着。似乎是握着什么东西,不想让人知道一般。

    柳悠娴轻轻的掰开他的右手,当看到那一枚指甲盖大小的玉佩时,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

    “啊——!”撕心裂肺般的吼叫声传遍了整个柳府。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到头来,不止搭上了肚子里的孩子,还陪上了父母的命!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南宫佑!我发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让你为今日的所为付出代价的!南宫佑,我柳悠娴今天以父母的两条命立誓,我一定让你后悔的!”

    柳悠娴疯了一般的冲出了屋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安逸王府

    南宫樾早早的去上朝了。

    “夏芝见过王妃!”

    舒清鸾刚坐下准备用早膳,便见着夏涵之与文嬷嬷朝着这边走来。

    夏涵之没有用自己的真名,隐姓埋名的她一直都是用韩夏芝这个名字。是以就算现在回到了安逸王府,依旧还是用着这个名字。

    今儿的韩夏芝着一件鹅黄色镶银边的累珠叠纱粉霞茜裙,裙摆着绣着小兰花图案,手腕上挽着丈许同样鹅黄色的纱丈。长秀发梳了一个精致的垂柳髻,发髻上斜插着一支粉珍珠短流苏,贴了少许几片珠饰,清清爽爽倒也不失娇俏。

    换下了昨日的一身粗布旧衣,再换上今日的锦衣绸服。再加之,她的身上本就透着一抹与生具来的优雅。瞬间的,让韩夏芝婉如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子一般,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奴婢见过王妃!”文嬷嬷对着舒清鸾行礼。

    同样的,文嬷嬷也换下了昨日打满了补丁的衣服,换上了安逸王府的下人服。

    “见过韩姑娘。”初雨和写意以及知情对着韩夏芝行礼。

    对于初雨等人的行礼,韩夏芝似乎有些不太适应,略显拘谨的望着舒清鸾。她的眼眸里隐隐的闪着一抹不习惯的神色。

    舒清鸾浅浅的一抿唇,对着韩夏芝招了招手:“夏芝不用这般见外,都是自己人。来,坐下,一起用早膳。初雨,给韩姑娘拿套碗筷。”

    “是,小姐!”初雨急急的转身离开,没一会便是拿着一套碗筷,然后摆放在舒清鸾身边的位置。

    对于舒清鸾的热情,韩夏芝略显的有些怯意,同样还带着一丝拘谨,对着舒清鸾很是得体的一鞠礼:“夏芝不敢逾越。”

    舒清鸾笑意盈盈的望着举手投足间尽显拘谨的韩夏芝,轻轻的浅笑出声,“没有逾越。我们是一家人,这里就是你以后的家了,我和王爷都没有这么多的规矩。你也不用这么拘谨的,以前你与文嬷嬷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文嬷嬷,扶夏芝坐下。”对着文嬷嬷说道。

    文嬷嬷点头,微微的笑,走近韩夏芝身边,轻声说道:“小姐,王妃一片好意,您就领了吧。嬷嬷等了这么多年,盼的就是这一天。就算我们吃再多的苦,现在也是苦尽甘来了。嬷嬷也算是对得起老太爷,老爷夫人了。啊!”文嬷嬷说着,眼眶微有些湿了,然后对着舒清鸾侧了侧身,“奴婢失礼,请王妃责罚。”

    舒清鸾嫣然一笑:“文嬷嬷请起,这些年苦了嬷嬷了。”

    文嬷嬷摇头,一脸的甘之如饴:“不苦不苦,能盼到今天,什么都是值得的。”

    韩夏芝也不再扭捏,在舒清鸾边上的椅子坐下,对着舒清鸾会心一笑:“谢王妃。”

    舒清鸾拿起筷,往她的碗里夹了些食物,“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别那么见外拘谨,这里就是你的家。如果有什么不习惯或是少了什么,尽管告诉如画。昨晚睡的可还好?”

    这话问的是真心的,话里什么意思,不用舒清鸾说的太明白,韩夏芝自是明白的。

    昨儿仲秋团圆夜,却是夏家灭门之日。虽说那时候的她才不过是在襁褓里的婴儿,什么都不懂。但是,自她懂事起,文嬷嬷就没有隐瞒过她什么,她从来都知道自己的身世。

    所以,她自然明白舒清鸾这话的意思。

    舒清鸾自然也不会把话说的太明了,去揭人的伤疤。

    对着舒清鸾抿唇浅然一笑:“已经习惯了,相信他们在天有灵,看到今天也会感到欣慰的。”

    舒清鸾点头,“嗯,这是他们最想看到的。不过就是只能先委屈了你,暂时还不能公开了你的身份。所以,在府中,你还是只能以韩姑娘自居。”

    韩夏芝浅笑:“什么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能与你们相认。”

    “嗯!”舒清鸾笑着点头,又往她的碗里夹了一只水晶饺和一块桂花香酥糕,“听文嬷嬷说,你喜欢吃水晶饺和桂林糕,这是我让厨子按着文嬷嬷说的做的,你偿偿,是否和文嬷嬷做的一样?”

    韩夏芝的眼眶里微微的泛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轻轻的吸了下鼻子,努力的将眼眶里的那一抹湿润压制住,没让它流出来。对着舒清鸾笑意盈盈中带着感激的说道:“谢谢!”

    舒清鸾失笑摇头:“傻丫头。”

    她便是这样,只要是她在意的,那便是全心全意的对人好。人若敬我,我还敬人。人若犯人,双倍奉还。这就是她舒清鸾做人的宗旨。

    ……

    朝堂

    南宫百川一脸霸气的端坐于龙椅上,凌肃的双眸扫视着朝下群臣,森冷的眼眸转视向南宫樾:“安逸王,你能告诉朕,为何柳爱卿今日不在朝堂之上?”

    这话问的可是很直白了,就差没有直接说出,柳望亭是你的人,你能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

    对着南宫百川一鞠身作揖,南宫樾沉声回道:“回父皇,儿臣不知!”

    “不知!”南宫百川冷厉的双眸如刀般的射着南宫樾,正欲说什么时,见着一太监惊慌失措的从殿门外跌跌撞撞的疾步而来,“奴才见过皇上,见过皇上。皇上,……出……出事了!”

    “何事!”南宫百川怒喝!

    “柳……柳大人……出……出事了!与……与柳夫人,被……被人杀……杀害于自己的书房……房内,柳……柳小姐……生不见人,死……死不见尸!”太监舌头打颤,结结巴巴的总算将话说完。然后呈伏状跪于地上,一动不敢动的等候着南宫百川的示下。

    “混帐!”南宫百川勃然大怒,重重的拍在龙椅扶上,凌厉深沉的眼眸里尽是怒愤,“堂堂二品官员,在府上被刺身亡,竟然到了上朝之际才知道!朕要你们何用!”

    朝堂之上,所有官员的脸色在听到太监说柳大人被刺身亡时,均是一脸的惨白了。

    南宫樾与靳破天对视一眼,靳破天不着痕迹的摇头,表示他也是现在才知此事,更是通过眼神传递于南宫樾,这事绝对与他无关。

    然后便见着微垂着头的南宫樾那眉头拧的更紧了。靳破天亦是紧紧的拧起了巴头。

    南宫佑同样是一脸疑惑而又深不可测的拧眉了。

    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谁有这个本事,竟能将柳望亭给杀了?还没有惊动府上的任何一个人?直至现在才发现?莫非是柳悠娴?

    这是南宫佑此刻,唯一想到的。

    若说柳悠娴,她还真有这个可能。

    南宫楀的视线则是不经意间的扫向了舒赫的方向,然后唇角弯起了一抹不易显见的弧度。看来,舒赫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上一次是太师,这一次竟然是兵部侍郎柳望亭。

    舒赫在接触到南宫楀投来的那一抹阴阳怪气的眼神时,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自然也是明白过来,南宫楀那一抹眼神是什么意思了。那可是很明显的在怀疑于他。可是,这事根本就不是他所为。他犯得着做这事吗?

    可是,却怎么都想不通,到底是何人置柳望亭于死地?

    难不成……

    视线下意识的朝着百里青松的方向望去,却见百里青松也正朝着他这边看来。于是两人的视线很巧妙的撞在了一起。各自的眼神里都有着一抹怀疑于对方的意思,却又有着一份不会是对方的矛盾神色。

    “说!都哑巴了吗?”见着朝下没有一人说话,南宫百川再度大怒。

    “回父皇!”南宫楀在南宫百川的怒吼声中站了出来,对着南宫百川很是恭敬的一个躬身作揖:“儿臣愿意彻查此事,定查出那伤害柳大人之凶徒!还望父皇恩准!”

    南宫百川怒火中烧的双眸直直的凌视着南宫楀,“朕等着你的消息!”

    “皇上,唯今之际,兵部侍郎一职空缺。臣以为,应尽快命人顶上柳大人的兵部侍郎一位。又,前段日子刑部侍郎一位也还空缺未补上。”其中一臣用着很一尽忠职守一般的语气提出了自己的见地。

    南宫百川冷视着他:“爱卿可是有人选?”

    “回皇上……”

    “回皇上!”那人的话被人打断,只见百里青松对着南宫百川一鞠身,“三个月后会考在即,臣以为皇上可以在过了会考之后再做此打算!”

    舒赫上前一步,“回皇上,臣也觉宁国公此举可行。”

    南宫百川的神线在百里青松与舒赫身上来回的游移着,然后落在了南宫佑身上:“太子觉的意下如何?”

    南宫佑抱拳一作揖:“回父皇,儿臣觉的可行!”

    南宫百川的视线再度转向了靳破天:“靳爱卿?”

    “回皇上,臣相信会考定能为皇上招揽不少孝忠皇上的有才之士。”靳破天沉声回道。

    南宫百川冷冷的一抹唇,“既如此,那么此届会考交于……”顿了顿,视线停于靳破天身上。

    朝堂之上,其他群臣的视线随着南宫百川的视线,偷偷的落在了靳破天身上。

    莫非,这次会考由靳大人主考?

    然而,却见南宫百川的视线从靳破天的身上移至了百里青松与舒赫身上:“百里爱卿与舒爱卿,朕也希望你们能为朕纳来不少有识之士,就好比靳爱卿这般。”

    靳破天是南宫百川的爱将,这一点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认的。

    但是,却让人想不通的是,何以靳破天会站在了安逸王爷南宫樾的一边?安逸王爷似乎并不怎么受南宫百川待见,但是对于靳破天对南宫樾的态度,南宫百川又完全没放于心上。这是所有人都想不通,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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