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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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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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沈惠心,就连在南宫百川赐婚圣旨下达的那一刻,他都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突然之间,兰心成了舒赫的,可是沈惠心却是成了他的?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连此刻,他身穿大红喜袍,迎着新娘,可是他的脑海里不断闪过的却不是身后花轿里的沈惠心,而是沈兰心。

    如果可以让他再来一次选择,那天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替舒赫喝了那些酒,让他醉的不醒人事,让兰心带着他回屋歇下,然后是他搂着兰心入怀。那么今天迎娶兰心的人便是他,而非舒赫!

    舒赫,你是毁了兰心一辈子,也毁了我的一辈子。我百里青松发誓,这辈子绝不会原谅你!

    两队迎亲的队伍分各,吹吹打打各自朝着舒府与百里府而去。

    百里青鹤站于那皑皑的白雪中,眼睁睁的看着沈兰心的花轿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于他的视线内。

    天没有出太阳,依旧大雪纷飞,地上的雪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印出两行分道扬镖般的印。

    百里青鹤就如同那屹立于风雪中的矗石一般,一动不动,手里紧紧的握着那颗沈兰心交给他的夜明珠,腰间佩着那块她亲手为他戴上的玉兰白琉璃,就那么一眨不眨的望着她的花轿渐行渐远。

    宽容似乎是感觉到了那一抹不一样的视线,转头朝着那个方向望去。便是见着那矗立于寒风大雪中,身上落了不少雪花的百里青鹤。心疼百里青鹤的同时,也为花轿中的沈兰心心疼。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相守。

    明明不相爱的两个人,却要从此相守。

    如果小姐今天嫁的是青鹤少爷,她相信,小姐一定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快乐的一个新娘。可惜,事与愿违。伤心的何止小姐一人,青鹤少爷的心何偿不与小姐一般的揪心疼痛。

    百里青鹤在百里青松的婚礼上喝了一杯喜酒后,就不见了人影,似乎就此消失了一般。没有知道他为何突然之间消失不见,就连百里青松这个当弟弟也一无所知。

    而百里青松也没去在意这个兄长到底去哪了,此时的他满脑子的都是沈兰心的倩影。于是在自己的婚礼上,不断的喝酒,就好似酒喝的越多,那么他就可以如舒赫一样,做一件他时时刻刻都想做的事情。就好似酒喝的越多,那么那个和沈兰心酒后共赴巫山的就会是他而不是舒赫。

    洞房花烛夜,当他抱着沈惠心,嘴里却是喊着“兰心”时,被他压在身下的沈惠心的眼眸里再度划过一抹对沈兰心的恨意。那长长的指甲就那么用尽了全力一般的在百里青松的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指痕。

    沈兰心,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为什么百里青鹤喜欢你,就连百里青松也念着你!

    我沈惠心这辈子到底是欠你什么了,啊!你要这般的对我!我发誓,我沈惠心要是不弄死你,就对不起今天受的这翻屈辱!

    百里青松依旧嘴里不断的呢喃着“兰心”,然后不断的在沈惠心的身上索取着。他每喊一声“兰心”,沈惠心便是多恨一份沈兰心,然后便是在他的背上狠狠的抓出一道又一道的抓痕,以泄她的头心之愤。

    舒府

    沈兰心的新婚之夜并没有等到舒赫的到来。当然,这也在沈兰心的意料之内。因为心里没有舒赫,自然对于舒赫的态度,她并不放于心里,也并不能用对她造成伤害。

    只是就这么顶着喜帕,坐于床沿上,一夜无眠到天亮。

    手腕上,戴着那只雕有玉兰花的镯子,轻轻的抚着它,就好似百里青鹤陪在她的身边一样。心里是满足的。

    宽容端着金盆进屋的时候,沈兰心依旧还是正坐于床沿上,依旧还是顶着那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锦帕。很显然的,姑爷一夜未进新房。

    这也是宽容能料到了。虽然心是无比的愤怒,但是却是心疼小姐过多。再来,其实宽容和沈兰心的想法倒也是一样的,根本就没怎么指望于舒赫。

    一大早的,曲宛若的轿子已经从侧门进府了。

    他们这得是有多急了,竟然在小姐还未起身出门之际便是进府了。

    宽容为沈兰心不平的同时,也是将舒赫给从头到脚的恨上了一翻。当然,这恨意中也不忘对沈惠心与舒箐的恨。如果不是她们俩的合谋,小姐今日也不用坐在这里。而是会与青鹤少爷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小姐,宽容侍侯你换衣。”宽容将金盆往桌上一放,走至沈兰心身边,然后扯下她头顶的红盖头,一脸心疼又宽慰的说道,“该去给老夫人敬茶了,然后喝了曲姨娘的那杯茶。”

    沈兰心抬眸,略有些不解的看着宽容。

    宽容愤愤然的一咬牙:“她已经急巴巴的从侧门进来了。”

    沈兰心了然。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曲宛若。

    原来都已经进门了。

    从床沿站起,淡然的一笑:“是吗?都已经进门了。这位置本来就是她的,倒是被我给占了去了。”

    宽容一边替她更换着衣裳,一边愤愤不平的道:“什么该不该是她的!我们本来就不稀罕!她要怪就去怪从这个门走出去的舒婉嫔,还有那二小姐沈惠心。如果不是她们,我们小姐又怎么会进了这个门。我们还看不上!就她巴着不放好了!”

    沈兰心轻轻的捏了捏那一脸愤愤不平的宽容,浅言道:“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身份,知道吗?”这样的话,可不能随便说的,这里倾心小筑,可以随心所欲的说自己想说的话。这里到处都是人的眼线,会将她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宽容自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一边扣着衣襟上的盘扣,一边对着沈兰心点头:“知道了,小姐。”

    沈兰心在婚前便失身于舒赫的事情,老太太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是以,昨儿洞房花烛,今儿竟也是没人让人来取锦帛。一来,沈兰心自是不能染红了这方白色的锦帛。二来,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定是不会在这新房内过的这一夜。是以,也算是对沈兰心的一份尊重了。

    沈兰心到正厅的时候,舒老太太已经坐于正位上,脸上漾着浅浅的微笑。舒赫则是一脸面无表情的坐于另一个位置上,在看到沈兰心的时候,狠狠的怒视了她一眼。就连刚从侧门进府的曲宛若,此刻亦已经在场。

    一袭浅红色的新娘装,双手有些紧张的扭着手里的那方锦帕,站于离舒赫两步之距的身后。在看到沈兰心时,脸上划过一抹隐约的惧意,双眸更是有些紧张的不敢与沈兰心对视。下意识的便是往后面退了两步,似乎很是害怕于沈兰心。

    见此,舒赫又是朝着沈兰心狠狠的一瞪,就好似她做了怎么样的伤天害于之事一般。

    沈兰心浅笑。

    其实在看到曲宛若的第一眼,便是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抹若有似无的挑衅与宣战。

    沈兰心回以曲宛若一抹温和的浅笑。挑衅,对她不起作用。因为她的心里没有舒赫,就算舒赫将你宠上天,也不会刺激到她。宣战,她有自己的底线,如果触及到了她的那一条底线,她会毫不犹豫的反击的。

    “兰心见过老夫人。”沈兰心对着老太太行礼,接过赵嬷嬷递过来的热茶,双手奉至老太太面前,双膝跪地,“老夫人请用茶。”

    老太太乐呵呵,笑盈盈的接过沈兰心手里的茶,端至唇边,抿上一口,然后交至于赵嬷嬷手里,又拿出一个红包递给沈兰心:“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别这么见外的唤老夫人,就随赫儿一样,唤母亲便行。你放心,你是沈太师的掌上明珠,进了我舒府,我一样视你如亲生女儿一般,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若是赫儿有欺负于你的地方,你尽管告诉母亲,我一定替你作主,绝不偏坦。”

    “兰心谢母亲,夫君当然不会欺负于兰心。”沈兰心鞠身行礼。

    舒赫再次瞪她一眼,曲宛若的脸色微微的沉了沉。

    老太太浅笑,指了指舒赫身边的那个位置,“如此最好。那就坐下吧,也该是接受姨娘的敬茶了。”

    “等一下!”沈兰心刚起身要往那位置坐去,却是见着舒赫出声了,然后沈兰心就那到立于原地,等着他的接下来的话。舒赫冷冷的斜了她一眼,带着微讽的说道,“夫人难道不该给自己的夫君也敬上一杯茶吗?”

    宽容怒!

    他这摆明了就是要给曲宛若撑腰,给小姐下马威。

    曲宛若站于他的身后,小姐这要是给他敬茶了,那摆明了就是变着相的在给曲宛若敬茶了。自古何来妾侍未给正妻敬茶,却是让正妻先给妾侍敬茶之礼的!

    舒赫,你不要做的太过份了!

    你伤了小姐,害了小姐与青鹤少爷,明明你才是那个最可恶的人,你却是在这里摆出一副小姐伤你于至深的狗样,你装给谁看呢!你没管好自己的两跨,倒是好像我们小姐欠了你多少似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们小姐才是那个受伤最深的,如果不是你那好妹妹舒婉嫔生性小气,生怕我们小姐夺了她的皇后之位似的,设计于我们小姐。我们小姐根本就看不上你!

    宽容恨不得冲上去撕了舒赫的那张嘴脸。

    沈兰心对着她使了个眼色,浅浅的淡然一笑,示意她不用往心里去。

    站于舒赫身后的曲宛若,见着过门第一天舒赫便是直接给了沈兰心一个下马威不说,还如此的站于她的身边,心里那叫一个得意的几近于飘了起来。是以那看着沈兰心的眼神更是充满了一抹挑衅的味道。沈兰心,你是正妻又如何?还不得先向我这个妾侍先行礼?

    老太太见此,也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什么话也没说,似乎也是觉的沈兰心作为新妇给自己的夫君敬茶也是在情在理的。不是说夫字天出头吗?既然天出头,那便是一切以夫为天,夫君说什么,做为妻子的就该照做。

    见着老太太不出言,沈兰心自是明白老太太了意思了。无非也是在借着舒赫与曲宛若压一压她了。谁让她是沈之轩的女儿?又是皇上赐的婚。而且还是有明知道舒赫与曲宛若有婚约的情况下,不止爬上了舒赫的床,还硬是让皇上把这婚给赐了。这足以说明着,老太太其实也是十分的不喜这桩婚事的。只是皇上圣旨下不得抗旨而已。

    沈兰心冷笑。

    舒赫,想让我先给曲宛若行礼,那也得看她有没有这个能耐接受。

    赵嬷嬷已经另外端了一杯热杯递至沈兰心面前。

    沈兰心面不改色,依旧扬着浅浅的微笑接过赵嬷嬷递过来的热茶,转身朝着舒赫与曲宛若的方向走去。

    曲宛若,我本以为是我伤害于你在先,所以本是打算不与你争什么的,舒府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当你所有。但是,既然你不领情,那也怪不得我了。这杯茶,你可得好好的接了。

    沈兰心双手端着茶杯,一步一步朝着舒赫与曲宛若走去,笑一脸温和清澈。

    宽容愤愤的怒视着曲宛若。

    曲宛若唇角含着一抹无辜的浅笑,一脸无辜的站于舒赫身后。

    老太太只是用着淡淡的眼神看一眼沈兰心,然后转眸向其他方向,而乎也是很想看着沈兰心被压下的感觉。

    沈兰心在舒赫面前站立,双眸端杯,鞠身,浅笑,恭敬:“兰心敬夫君与曲妹妹茶,请夫君与曲妹妹喝茶。希望曲妹妹早日为舒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扑通!”沈兰心的话刚说完,便是见着舒赫身后的曲宛若就那么直直的双膝跪地,一脸惊恐不安的看着沈兰心,“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沈兰心,你作什么?”沈兰心的这一招完全出了舒赫的意料之内,怎么都没想到她竟是会将曲宛若给扯上了。舒赫怒瞪着沈兰心。

    沈兰心依旧半鞠着身子,双手恭敬的端着茶杯,脸上依旧扬着浅浅的笑意,对着舒赫不急不燥的说道:“回夫君,兰心按夫君之意,在给夫君和曲妹妹敬茶!”

    “我什么时候让你给宛儿敬茶了?”舒赫怒,虽然他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却不敢做的这么明显,只是用暗的来压着沈兰心好给曲宛若撑腰,却是不想沈兰心竟是给他来这么一出。这若是传到了南宫百川耳里,那岂不是给曲宛若树敌?好你个沈兰心,竟然给我玩阴的。

    沈兰心依旧笑的一脸温和,清澈的眼眸就那么透着一抹淡淡的茫然,不解的看着舒赫道:“不是夫君让兰心给您敬茶的吗?曲妹妹正站于夫君身后,夫君的意思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胡闹!”老太太一个勃然大怒,重重的一拍桌子,怒声而起,“岂有正妻给妾侍敬茶之礼?曲姨娘,曲家老爷难道就是这么教的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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