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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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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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眼眸里的那一抹心虚很好的掩藏了。

    南宫楀站于南宫佑的另一侧,虽是微躬着身子,却是不着痕迹的将南宫佑脸上那瞬间万息的变化尽收眼底。微垂着头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浅弧,大有一副冷眼旁观却又带着落井下石的意思。

    舒赫虽与南宫楀一般,亦是微躬着身子,可是双眸却是在三人之间不断的回来徘徊移动着。最后是将视线定格在了南宫佑的身上。

    “皇……”

    “启禀父皇,儿臣有事奏请。”舒赫刚张嘴欲说话,南宫樾先他一步向前迈着一步,对着銮座上的南宫百川十分恭敬的说道。

    南宫百川凌厉的双眸的如两把利剑一般的俯视着南宫樾,唇角扬起一抹冷弧:“安逸王有何事要禀朕?”

    “儿臣欲请父皇赐婚。”南宫樾双眸肃穆中带着坚定的看着南宫百川。

    赐婚?!

    舒赫微微的诧了一下,南宫佑亦是眉头不禁的拧了一下,两人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

    “哦?”南宫百川似笑非笑的俯视着南宫樾,眼角微微的往上挑了挑,“赐婚?樾儿已过弱冠之年,也该是时候大婚。不知樾儿欲让朕将谁家千金赐婚于你?”

    南宫樾不紧不慢的回道:“回父皇,儿臣前几日与夙宁一道游柳州河,正巧与宁国公府的画舫相遇……”

    “父皇,儿臣亦有事禀!”南宫樾的话还未说完,便只见着南宫佑急急的打断了他的话,对着南中百川躬身抱拳作揖,脸上的表情略显的有些急不右耐。

    “既然太子亦有事禀,”南宫樾不紧不慢,不急不燥的对着南中佑说道,脸上一直都挂着一抹浅浅的却又还带着高深莫测的淡笑,“那就太子先说,本王容后再说。”

    “儿臣亦想欲请父皇赐婚。”南宫佑对着南宫百川一作揖,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南宫百川一脸深沉的看着南宫佑,沉睿的眼眸直直的在南宫樾与南宫佑之间扫移着,让人看不透此刻他心中所想,“太子也欲让朕赐婚?朕倒是好奇了。”南宫百川瞰俯着朝下众臣,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龙椅的扶手,双眸一片深沉中带着晦暗。

    “儿臣……”

    “太子定是想让父皇将相府的二小姐赐婚于你。”南宫佑刚张嘴,便是见着南宫樾不急不燥的说了这么句话,而后又若无其事般的望向銮座上的南宫百川,“父皇,那日宁国公府的画舫上除了宁国公府的大少爷与大小姐之外,相府的三位小姐也圴在场。只是不知为何,舒小姐与二小姐却是双双落河,可怜画舫上的人圴不懂水性。无奈之下,儿臣只能跃身下河,救舒小姐上河。二小姐则是由太子救回。女子闺誉自是十分重要的。虽儿臣是出于救人才不得不与舒小姐有所肢体上的接触。但是,儿臣愿意为此负责以便不使舒小姐的闺誉受损。故,儿臣恳请父皇降旨赐婚于儿臣与舒小姐。”

    南宫樾这一翻话,成功的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亦是暗中也将舒紫鸢与南宫佑给捆在了一起。

    “倏”的,南宫佑两道如利箭般的视线狠狠的射向了南宫樾。

    舒赫在听完南宫樾这翻话时,亦是脸色微有些僵硬,而后又略显的有些白了。双眸更是死死的盯向了南宫樾。

    好一个一石三鸟。

    既抬高了自己,又是将太子给拉下了水,更是将他堵的无言以对。

    安逸王,果然城府极深。

    “回皇上,臣……”

    “退朝!”舒赫的话还没说完,便只见着南宫百川勃然大怒的从龙椅上站起,一个甩袖,绝然离开,离开之际对着南宫樾狠狠的一瞪:“跟朕到御书房!”

    “退朝——!”聂进哽着脖子大喊。

    “吾皇万岁万万岁。”

    “太子殿下请留步。”南宫佑在迈步欲跟上南宫百川去御书房时,却是被舒赫给唤住了。

    南宫佑略显有些不悦的拧了下眉头:“相爷有事容后再说,本宫要去御书房面见父皇。”

    舒赫浅笑着摇了摇头:“太子殿下不必去。”

    “舒赫,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南宫佑怒视着舒赫。

    “太子难道没发现,皇上离开之际,说那话之时,视线是对着安逸王爷的吗?”舒赫一脸淡然的看着南宫佑说道,“所以,如此这会太子殿下去了,只会惹的皇上更加的不悦!”

    南宫佑双拳紧握,眸中一片阴森:“舅父可以良计?”突然之间又似想到了什么,对着舒赫敛去了脸上的微怒,“舅父是否还在责怪本宫?”

    舒赫略显一惊,随即对着南宫佑微一鞠身:“太子殿下言重了,臣岂敢责怪殿下,这可是大不敬的。鸢儿之事,本就是微臣教女无方,才会使得她这般的任性。应是臣恳请太子殿下莫责怪臣才是。”

    南宫佑深吸一口气:“鸢儿一事,本宫亦是有所怀疑。只是本宫却是想不通,他们是如此将鸢儿放于置于本宫的舫内。”

    “臣亦觉的此事太过蹊跷。何以鸢儿与鸾儿一道落水,鸾儿却是被安逸王爷救上?何以,安逸王爷一将鸾儿救上,便是让宁国公府的人急急的将画舫游走?何以,鸢儿一完全不懂水性的女子,却是会莫名的出现于太子的画舫内?又何以太子殿下自己也是毫不知情?难道殿下不觉的此事太过于不可思议吗?”舒赫一脸沉寂的看着南宫佑说道。

    南宫佑一抚自己的下巴,沉睿的双眸一片的阴森,“相爷言下之意可是这一切都是鸾儿与南宫樾所设计的?”

    舒赫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太子不觉的安逸王爷的画舫与宁国公府的画舫相遇实在太过于巧合?若非这般,安逸王爷此刻在朝堂之上如何请皇上降旨赐婚?臣自然知道鸢儿的身份与鸾儿无法相比,但是……”舒赫没再往下说,而是用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南宫佑。

    南宫佑右手环胸,左手抹着下巴:“既然舅父也这般说了,那么本宫也就直言了。正如相爷所说,太子妃之位,就算本宫与母后允了鸢儿,父皇那边自是不会同意的。出了这般的事,本宫亦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本宫能做的,只能允鸢儿一个侧妃之位。不知舅父意下如何?”

    “太子难处臣自是能理解的。臣替鸢儿谢过太子,鸢儿能得太子这般的厚爱,是鸢儿的福份也是微臣的福份。”舒赫对着南宫佑鞠身,恭敬中带着谢意。

    “舅父无须多礼,本宫应该的。”南宫佑伸手扶住舒赫,“很多事情,很多时候,本宫都善需要相舅父的提拔与指点,希望舅父不吝才是。”

    舒赫浅笑:“那是,臣定然不遗余力的协助太子。”

    “侯爷。”百里青松弯腰正欲上自己的轿,便是听到自不远处传来了曲高的声音。

    百里青松直腰转身,便见着曲高已迈步至他面前,对着他一鞠躬作揖:“下臣见过侯爷。”

    “曲大人无须多礼,本侯与夫人正在挑着良辰吉日好让奉大人上府提亲。”百里青松能不知此刻,曲高唤住他的用意?是以,也就对他直接开门见山的挑明了。

    本还想将此事再拖上些时日,毕竟百里青松意不在曲梦潆为宁国公府长媳。他中意的是舒清鸾,只是刚在朝堂之上,南宫樾的一翻话,足以让他明白,舒清鸾与他宁国公府是再没有这个缘份。

    虽南宫百川并没有当场表态,甚至是拂袖离去。但既然南宫樾已将话说的如此之明,若他再于此事上横插一脚,只怕不止是惹的南宫樾不悦,更是会惹怒了南宫百川。

    百里青松不是傻子,而南宫百川对舒清鸾的态度,更是众所周知的。虽是猜测不透何以南宫百川会对舒清鸾这么的疼爱,甚至不下于对电安宁公主的疼爱。但是有一点是所有人都明了的。那便是舒清鸾是沈兰心的女儿,沈兰心是沈之轩的掌上明珠,而沈之轩则是南宫百川最为敬重的恩师。是以,在沈兰心仙逝之后,南宫百川对她的女儿疼爱有佳,那也无可厚非的。

    曾经,舒清鸾是内定的太子妃人选,若非发生之前的那事件,怕只是这会已然与太子完婚。

    对于前段日子,有关舒清鸾的那些事,百里青松自是不会相信的。他更相信这一切都是曲宛若从中作梗。如今事实也证明确是舒姨的小妾曲宛若所为。

    只是让百里青松唯一想不通的便是,为什么按着南宫百川对舒清鸾的疼爱,以知道这一切都是曲宛若对舒清鸾的设计与陷害之后,竟然对此事只字不提。既没处办了舒赫,更没让舒赫处力曲宛若。

    按着南宫百川对舒清鸾的疼爱,若是曲宛若与舒赫这般的对待舒清鸾,南宫百川应该是勃然大怒,处置了舒赫之余,应该对曲宛若重责。可是现在,南宫百川却是像无事发生一般,对于此事不再提只言片语。

    这让百里青松异常的想不通。

    只是,这皇帝的心思却也不是他一个臣下可以去着摸与猜测的。

    是此,不管舒清鸾与南宫樾之事成与否,都将与他宁国公府再没有任何的缘分。

    百里青松虽有些失落与不甘,却也只能如此了之。

    曲高对着百里青松一作揖鞠身:“如此,下臣等着侯爷与夫人的好消息。下官辞职。”

    “高大人请。”百里青松一脸浅笑的对着曲高作了个请的动作。

    “侯爷先请。”曲高亦是对着百里青松恭敬有作了个请。

    “既如此,本侯不客气。”百里青松抿唇一笑,弯腰迈步上轿,轿夫抬轿离开。

    曲高目送着百里青松的轿子渐远,眸中划过一抹精芒。

    “本相在此先恭喜曲大人与宁国公府成为姻亲。”舒赫不冷不热声音自曲高的身后传来。

    “下臣见过相爷。”曲高转身,对着舒赫作揖弯身,一脸高深的浅笑,“这倒也是托了相爷的福。”

    “哦?”舒赫似笑非笑的看着曲高,“这又与本相何干?”

    曲高亦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舒赫:“若非相爷的大小姐,小女又岂能有今天!”

    舒赫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而后一脸肃穆的盯着曲高:“事已至此,曲大人就好好的攀牢了宁国公府这棵大树!但是,有一句话,本相要说在了前头,不管令嫒进了何家的门,本相希望曲大人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曲高一脸淡定的望着舒赫:“相爷有心了,下臣何时何地都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下官同样也提醒相爷一句,也请相爷莫忘了自己的自己!下臣府上还有事等着下臣回去处理,下官告辞!”说罢,对着舒赫一作揖,转身离开。

    看着曲高那迈步离开,大有一副不将他放于眼里的表情,舒赫眸中划过一抹凌厉的狠绝。

    御书房

    南宫百川负手而立,背对着御书房大门,站于龙案前,等着南宫樾的到来。

    “儿臣见过父皇。”南宫樾对着南宫百川的背影鞠身作揖行礼,而后笔直的站立,等着南宫百川的圣下。

    “啪!”南宫百川重重的一掌拍在了龙案上,没有转身,“朕说过的话,敢情你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是吧!”

    就算南宫百川没有转身,亦是能感觉到他此刻的怒气。那份怒气如一个罩子一般,重重的压着南宫百川。而在南宫樾进来之时,那个罩子便是直接影罩向他,将他重重的困住,大有一副欲将他压沉的意思。

    然而,南宫樾却是将身子站得更直了,犹如一棵苍劲的松柏一般,任凭你怎么压,也无法将他压弯。对着南宫百川恭敬而又不卑的说道:“父皇说过的每一句话,儿臣都铭记于心,一刻不敢忘记。”

    “铭记于心,一刻不敢忘记?!”南宫百川转身,双眸中透着一抹阴森的寒厉,如两把利刃一般,剐视着南宫樾,“好一个铭记于心,一刻不敢忘记!那你告诉朕,刚才在朝堂上,你在做什么!”

    南宫樾又是不卑不亢的一作揖:“回父皇,儿臣请父皇赐婚!”

    “啪!”南宫百川再一度拍响了龙案,“朕告诉过你,别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是将朕的话当成了耳边风是吧?!”

    “回父皇,儿臣不曾觊觎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南宫樾无惧的与南宫百川对视,“不管是儿臣还是太子之时,还是父皇废黜了儿臣的太子之位后,儿臣从未有过不该有的想法。儿臣一直以来都恪尽本职,未曾越池一步。父皇何以责问儿臣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呵……”南宫百川一声冷笑,如利剑般的双眸厉视着南宫樾,“你这是在责怪朕?”

    “儿臣不敢!父皇乃是一国之君,如何处事,自有父皇的用意,儿臣不敢也不曾。”南宫樾依旧挺直着身子,双眸与南宫百川直视,一片清澈的坦荡。

    “不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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