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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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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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紫鸢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浅浅的喜悦之色,然后则是略显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

    在她的潜意识里,舒赫说皇上对于她和南宫佑的事已给话示下,那便是她已然成了南宫佑的侧妃。

    虽不是太子妃,但之于她来说,只要是侧妃,便说明对于太子妃一位,她还是有希望的。只要她到时剧力以争,只要她压过了百里飘絮,那么太子妃还是她舒紫鸢的。再说,她从来不觉的自己比百里飘絮差。

    论相貌她远在百里飘絮之上。论心计,她自认不亚于百里飘絮。她唯一比不上百里飘絮的便是身份。

    百里飘絮是宁国公府嫡女,而她是相府庶女。

    但,若非沈兰心当初对爹娘的设计,相府嫡女便是她舒紫鸢,何是轮到舒清鸾那小贱蹄子了!

    她现在的庶女身份,全都是拜舒清鸾母女所赐,所以她绝对不会让舒清鸾好过,她一定要报此仇!

    所以,眼下便是一个好机会。

    然后,正当她的眼眸里划过那一抹喜悦之色时,舒赫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再度将她打入了万丈深渊。

    舒赫沉厉的双眸直视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皇上的意思是让你在她大婚过后,自行入东宫。没有任何排场,不许任何声张。安安静静。”

    “什么?!”舒紫鸢大失所惊,一脸错愕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直视着舒赫,甚至于就连身子也微微的颤晃了一下,“爹,怎么会这样?”

    舒赫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觉的应该是怎么样的?皇上钦封你为太子侧妃?还是太子亲自派桥来相府接你进宫?”舒赫的脸上划过一抹不易显见却又真真实实的苦涩,“鸢儿,你不是她,何故做这般的白日梦?皇上对她是的态度与对你的态度从来都是两样的,就好似爹对你的态度和对她的态度从来都是两样的一样。再加之之前你与太子传出那般的事情,皇上与皇后本就十分不悦了。你还以为会让你体体面面的入宫吗?”

    “爹,难道你就看着女儿这般委屈的进宫?”舒紫鸢双眸含泪委屈中带着凄凉的看着舒赫,“若非当初沈兰心的用计,相爷夫人这个位置会是她的吗?她舒清鸾会是相府的嫡女吗?这一切本就是属于娘和我的,为什么现在却什么都被她舒清鸾拿了去?为什么女儿就得这般屈居于她之下?爹,女儿并不只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娘,为了爹的脸面,更是为了我们相府的颜面。我是爹的女儿,是相府的二小姐,可是现在却连一名宫女都不如的默默无闻的进宫。爹,就算女儿真进宫了,您让女儿以后如何在宫里立足?如何与那百里飘絮一争高下?”

    舒紫鸢的意思何不就是他的意思,可是现在,他还能做何?

    “皇上圣意已下,爹做为臣子,无能为力!”舒赫沉厉的双眸直视着舒紫鸢,“如你真想在宫中站稳一袭之地,从现在开始,你就好好的想想,到底自己该做些什么?你只能这般进宫已成定局,既如此,那便把心用于该用的地方。”对着舒紫鸢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回去自己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舒紫鸢张嘴还想说什么,然而突然这间似是想通了一般,略显倒三角的媚眼里划过一抹精芒,对着舒赫侧了侧身:“女儿告退。”说罢,转身离开了舒赫的书房。

    舒赫重重的一拳击在了椅扶上,脸上满满的尽是阴霾与戾气。

    ……

    尚书府

    南宫樾坐于靳破天对面,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碧螺春,“最近本王听到一些关于你的谣言,很是有趣,你可曾有听说?”

    靳破天不以为意的抿唇一笑:“那么王爷如何看待?”

    举杯至唇边,轻吹一口气,饮上一口热茶:“本王对于谣言如何半点不关心,不过对于是谁传出这谣言倒是更有兴趣。”

    “下官如王爷一样,对于传言者更有兴趣。”靳破天目不斜视的与南宫樾直视,“看来,似乎有人很想下官与王爷失和啊。”

    “哼”南宫樾冷冷的一哼声,“打算什么时候娶柳大人的千金过门?”突然之间话题一转,竟是直接转到了柳悠娴的身上,“本王听说,柳小姐为了救你身中奇毒。相诗的医术不在于太医之下,是否需要本王帮忙?”

    靳破天摇头:“下官谢过王爷好意。不急。”一脸的高深莫测中带着隐隐的诡异地,完全让人猜不透此刻他心中所想。

    南宫樾会心一笑:“你不急,人家急。”

    “这不正好,急了才能跳墙。若是狗不跳墙,又怎么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其捕之呢?”靳破天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樾,“王爷,您觉的呢?”

    南宫樾浅笑点头:“不愧是文武双科状元。既如此,那本王也就不替你着急了。”

    “王爷现下该着急不应该是您与舒姑娘的婚事吗?”靳破天淡笑看着南宫樾,“下官可是听说沈太师与沈夫人已经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而且还已经进宫面见过皇上了。还是相爷亲自送二老进宫面圣的。王爷,您说,这回太子殿下算不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陪了夫人?”南宫樾冷冷一笑,“他有夫人吗?”冷笑中带着隐隐说不痞子般的坏笑的看着靳破天。

    靳破天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扬唇一笑:“说的是,他还真没有夫人。王爷不觉的该做件好事,赏他一位夫人吗?如此才配得上‘赔了夫人又折兵’”。

    南宫樾举杯又是饮一口热茶,“此事又何须本王出手呢?”

    靳破天笑:“王爷,若是破天哪天一个不小心,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于你,你该不会也把下官往死路里整吧?”

    南宫樾双眸微微一弯,眉梢浅浅的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答反问,“你觉得呢?本王倒是很期待有这么一天。”

    靳破天毫不犹豫的回道:“下官绝不会给王爷这个机会的。”

    “话可别说的这般早了。”南宫樾手指一指靳破天,说的一脸高深莫测。

    “寒柏那边怎么样了?”靳破天敛去脸上的浅笑,一脸认真的问着南宫樾。

    “寒柏做事从来不曾失过手。就好比你一样,从来不曾做过让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南宫樾一脸自信的说道,“本王从来不曾怀疑过身边任何一个人的能力。”

    靳破天抿唇一笑:“那真是下官之荣幸。”边说边对着南宫樾作了作揖。

    南宫樾举杯往他方向一对:“同幸。”

    “叩——”传来敲门声,而后年伯的声音传来,“少爷。”

    “进来。”靳破天应声。

    年伯推门而入,“老奴见过王爷。”对着南宫樾鞠身一作揖。

    “年伯不必如此多礼。”南宫樾笑意盈盈的对着年伯说道,“找破天何事?”

    年伯抬眸:“柳小姐来了。”

    南宫樾浅浅的一抿唇,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后对着靳破天扬起一抹略显坏意的弧度:“本王说了,你不急,人家争。”

    靳破天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年伯的视线在南宫樾与靳破天身上来回的移动着,然后又定在了靳破天的身上,继续说道:“小姐回来了。”

    靳破天的脸上划过一抹挥之不去的喜悦之色,“九儿回来了?”

    年伯点头:“小姐刚前脚进府,柳小姐便也来了。”

    南宫樾垂头,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拿着杯盖,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杯盖轻敲着杯沿,唇角处扬一起高深的浅笑:“这可来的真是巧了。”

    靳破天的脸上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眼眸里划过一抹隐隐的暗淡。

    年伯则是有些为难的看他一眼,然后是等着靳破天的示下。

    靳破天从椅子上站起,直接越过南宫樾的身子,朝着门口处走去,然后是迈门坎而出。

    南宫樾的脸上却是浮起了一抹浅浅的,若隐若现的坏笑,唇角微微的扬起一抹恶作剧般的弧度。举杯将茶杯里的温茶一饮而尽后,将茶杯往桌上一摆,起身,对着年伯说道,“年伯,不管破天现在见的是谁,你都让另个的那一个来见本王。”

    年伯略显有些不解的望着他,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终只是对着他一点头:“好的,王爷。老奴这便去。”

    年伯转身离开了。

    屋内仅剩下南宫樾一人,抬眸环视着靳破天的书房,唇角扬起一抹深不见底的阴沉,眼眸里更是透着一抹捉摸不透的表情。

    院中

    “九九?”柳悠娴略显不可置信的语气传入卿九九的耳内。

    卿九九的唇角处抿起一抹高深莫测中带着意料之中的冷笑,然后转瞬之间便是将那冷笑敛去,改而换上一抹如沐春风般的微笑。转身,面向站于她身后的柳悠娴,“柳小姐。”

    在看到转身的卿九九时,柳悠娴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更是往前迈近一步,十分亲腻的挽起卿九九的手,“九九不必这般介外的,与破天一样唤我悠娴便可。刚回来的吗?”

    卿九九却是不着痕迹的从柳悠娴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腕,对着她露出一抹浅笑:“是的,刚回来。这不刚到还没来得及进屋,柳小姐便出现了。”

    听着卿九九再次唤自己“柳小姐”,柳悠娴的脸上划过隐隐的失落与伤神,微微的垂下了头,略显有些怯懦的对着卿九九说道:“九九可是在怪我?”

    卿九九笑:“柳小姐何故如此问?”

    柳悠娴轻轻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唇,没有说话,只是那表情,那眼神却是如此的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卿九九心中冷笑,却是对着她没有露出半点的不悦之色:“九九只是不想打扰你与破天的见面,还有,我想尽快的为你调配解药。”

    “解药?”柳悠娴抬眸,不信之中带着喜悦的看着卿九九,“九九真的找到了解药?”

    狠九九浅笑点头:“我说过,一定会为你解了身上的毒的。”

    “九儿。”靳破天温柔中带着浅浅激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然后便见着他迈步朝着这边走来。

    一袭棕褐色的锦袍,如墨般的乌发整齐有序的束于玉冠内,墨眸之中泛着一抹柔情,脸上挂着一抹如三月春风拂过桃花般的浅笑。腰间束着一藏青色的宽涤,左侧腰际系着一湛蓝色的椭圆琉璃玉,脚上一双深黑色的贡缎锦靴。

    “破天。”柳悠娴先卿九九一步朝着靳破天迈步而去,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优雅得体的浅笑,眼眸弯弯的眯起,视线满满意的尽是落在靳破天的身上,完全忽视了此刻两边其他任何人。就好似,此刻,院中除了她与靳破天再无其他人一般。

    对于柳悠娴的投怀送抱,卿九九早已见怪不怪,只是眼角处却是扬起了一抹冷冷的阴深。

    装吧,你尽管装。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伤害到破天。就算我卿九九陪上了自己的这条命,也不会让你伤害破天半分。

    “你怎么来了?”柳悠娴满腔热情的投怀送抱却只是抱来了靳破天不冷不热的五个字,这让柳悠娴顿时的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靳破天,似乎完全不相信这话是靳破天说的,而且还是对她说的。

    “破……天?”她的声音微微的有些发颤,眼眸里隐隐的泛着一抹泪光,有委屈,有伤心,有不信,还有失望,“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边说边眼眸有意无意的向着卿九九扫了一眼,“九九说已经帮我寻到了解药。”声音越说越轻,头越垂越低,只是那抓着靳破天手腕的手却是越来越重,越来越紧。

    靳破天的温润的视线停驻于卿九九身上,片刻才垂头停在了柳悠娴的身上,不轻不重,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是吗?那你开心吗?”

    柳悠娴抬眸,剪剪的双眸里挂着两汪眼泪,对着靳破天悠然一笑:“你不开心吗?”

    靳破天点头,双眸与她对视:“当然开心。”

    “我不打扰你们俩了,我先回房了。”见着两人的浓情蜜意,卿九九隐藏下内心深处的那一抹刺骨剐心般的巨痛,对着靳破天露出一抹娇阳般的浅笑之后转身快速迈步离开。

    心虽然刺痛着,但是她相信,过不了多久便能让柳悠娴露出她的本来面貌。就算因此而让破天恨她,她也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伤害到他。就算是他最爱的女人也一样。

    如果说柳悠娴是真心实心的爱着靳破天,她一定不会做破坏,伤害他们的事。但是现在,很明显,柳悠娴并不是真心的爱靳破天,而是另有目的的。所以,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见着卿九九离开的背影,柳悠娴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逞笑,以及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森。

    靳破天微有那么片刻的失视,视线紧随着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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