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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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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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逢曹昭南随翘振宁到十数里外视察北地军务整顿去,并无约束,太子似饶有兴趣,便随了翘眉去。
  哪知,解药并不凑效。蟁楼内,二人正相偎说着话,太子突然昏倒。翘眉大骇,顿时也只觉心胸促闷,性命攸关,她慌乱之下,竟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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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亲们,明天见。
  057 做他的女人(5)
  大妃也惊住,道,“眉儿,你是在我平日放药的匣里拿的解药吗,我在蟁楼新养了毒物,这毒物放出的毒气厉害,旧的解药已不足够抗毒,我另在药房新配了解药,适才你能抗住毒气是因为我在你们姐妹二人幼时便给你们服下了能抵御多种毒物的珍药,太子这时只怕已经凶多吉少。”
  翘眉一震,哭求大妃去救他,说她太子,咱们绝不能救!毒气攻心,除非他内力极强或是体内也有抗毒之素,否则,根本没有存活的机会。”
  “试想一下,我们去救他,若教人发现了,救活了尚好,若救不活追究起来,太子便是因你而死,你可知有什么后果?你必死无疑,甚至祸连全族!你道东陵皇帝会放过我们?若是太子自己误闯蟁楼而死,则我们还有一丝生机!”
  美人听得心惊,却见翘眉突然跪下,求大妃救太子。美人也不敢再留,急急回来将事情告诉了她和汨罗。
  她又惊又急,然而,大妃的顾虑却是对的,并且,这事去找翘振宁也没有用,关系全族祸福,翘振宁必不会救;若告诉曹昭南或东陵武士,则北地难逃责罚。再说,翘曹二人此时也不在。
  汨罗也是大惊,那焦急竟似不下于她。
  她赶紧收敛心神,想了想,问美人,翘眉当时的态度怎么样。
  美人说,翘眉似乎想救人,但大妃派了都玛守住,绝不让她出去。
  她略一计较,去了翘眉的毡包。都玛奉大妃之命,不让翘眉进出,终究卖了个人情给她,只当没看见她。
  从翘眉的小毡包出来,她凝了眼头顶的星光,抚了抚脸上的人皮假面,将翘眉腹诽数遍,向蟁楼而去。
  翘眉刚刚和她做了个交易。
  和翘容一样,翘眉也爱上了这个俊美华贵的东陵太子,想相救,却也顾虑惹祸上身。
  翘眉手上新解药不多,给了她仅有的两颗,同时也让她服下其他的毒药,并将翘容用过的人皮假面给了她。
  翘楚很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易容成翘眉,若能救,告诉太子,是翘容害他进的蟁楼,翘眉救的他;若不能救,太子的死是因为误闯蟁楼。
  如果她违反了约定,则翘眉不给她解药,她会死。
  蟁楼很大,彩楼画栋。画上,天人横萧管,奏乐舞,衣袂连决,仙乐飘飘。浓彩重泼,那一帧帧的飞天图画,真的很美。
  可惜,越美的东西越毒。
  她是在三楼的廊道寻着他的,没想到他竟能支撑着从房里走出来。
  他一袭藏青长袍,倚在栏杆上,半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微微混浊的眸漾着一抹邪魅,和美丽澄澈的天人形成浓烈的对比。
  她却知道他快支撑不住,他眉宇氤氲着一团青黑,唇色青泠。
  看着她焦急的朝他跑去,他轻笑道:“不是走了吗?怎又回了来?”
  眼里带着浓浓的讥诮。
  这是和“秦歌”再见后的第一次话,可是,她能说什么,什么也不能!淡淡说了句“刚才那个不是我,是我妹妹翘容的易容”,便没再说话。
  她摘下腰上小荷包,将药丸倒了出来——还剩一颗半。翘眉只给了她两颗药,她怕他中毒深,自己不敢吃足一颗,来的时候吃了半颗,留下半颗。
  她将整颗药丸递送给他,他却饶有兴味地盯着她掌上半枚药丸,“这颗呢?不给我吃吗?”
  她突然想起秦歌,冷冷道:“我也只有两颗药丸,这半颗是我的。”
  他似乎一怔,唇角一挑,接过药丸,咽了。
  她将他搀了起来。
  晚了服药,他才走几步,便已支撑不住,蓦然倒在她的肩怀。
  虽是少年,他的身量已长成,她被重重压着,又惊又急。将他拖行了几步,却顿觉心跳偾张,胸口发闷。她知道,她也开始支撑不住了。
  她正想吃药,犹豫了一下,终于将剩下的半颗药丸送到他嘴边。他脸色微微一变,正要说什么,却昏了过去。
  她咬了咬牙,含药撬开了他紧闭的双唇
  058 做他的女人(6)
  走到二楼的时候,她心口绞痛,再也支撑不住,脚下踩了个空,连着他从高高的楼梯摔了下去。
  着地的时候,她的头磕到地上,头破血流,他的手足重重撞到梯角,翻滚出数尺,腿被墙角的小鱼犁刺穿,袍上鲜血淋漓。
  那是大妃用来戳起毒物的小犁。她心里一疼,眼前昏黑,无法站起,咬紧牙爬到他身边,去推他。
  “起来,这里不能久呆,快起来。”
  眷“醒来。”
  “你要睡回家睡。”
  “上官惊灏,你爹喊你回家吃饭。”
  津她起不来,只能一直说,不知道说了多久,嗓子沁出淡淡的咸腥,他眼皮微动,睁开眼来。
  看到她的模样,他慢慢锁住眉。
  她松了口气,才发觉连指头都无法动弹了,嘴朝大门努了努。
  他看着她,突然笑道:“翘眉,我爹不会喊我回家吃饭。”
  她想了想,哑声道:“不是说你是皇帝最超速更新:”
  他似乎一怔,没有答话。
  她多久没和秦歌这样说过笑了,又道:“那我对你一见倾心。”
  “可能吗?”他冷冷反问。
  “嗯,我也不信。”她自嘲一笑,低声道:“那便是我爱你尊贵的地位吧。”
  “你是翘卿二女,地位已贵。”
  “我受人欺侮的时候,你不知道罢。”
  他轻轻笑了。
  ——那便做我的女人吧。眉儿,若有一天我得登尊位,必你以天下最贵之聘迎娶你,从此护你不受任何欺侮。
  昏厥过去的时候,她听到他这么说,自见面起,总觉得这个少年桀骜暗藏,这时,他语气极淡,她却觉得他不像说笑。十六岁的声音,深沉而危险。
  眉儿?
  她突然只想不顾一切告诉他,她是谁。神识却慢慢涣散,除去感觉一双硕实有力的手将她抱进怀里,一拐一拐地往门外走去。
  醒来的时候,却物是人非。
  她,汨罗,四大和美人被送到千里以外北地的一个小族里。她们被幽禁起来,随行还有一名族中巫医。
  她一直卧病在床,起不来。
  醒来的时候,巫医说,她能拣回一条命已是大幸,毒气侵入心腑,落了心疾,再也好不了,好好将养着,希望能熬过花信之年。
  半颗药的结果。她沉默了很久,问汨罗,娘,太子呢。
  汨罗伸手掩住口鼻,快步出了毡包。
  四大低声道:“主子,太子他没事,那晚,你们两个晕倒在蟁楼外,大妃和翘眉看到太子没死,把他救了回去,将咱们隔离到这地方来。”
  她闭上眼,应了一声。
  她们在这遥远的地方过了几个月,直到一天,翘涵来看她。
  翘涵很高兴,说,妹妹,你很快便能离开这地方。
  她问,因为太子即将离开对不对。
  翘涵一怔,苦笑道:“妹妹真聪明,想风青大妃是害怕你的容貌,太子若看到了”
  她摇摇头,容貌在其次,那一晚才是关键。翘眉虽给她下了毒,却仍顾虑她会将事情告诉太子。
  她沉吟半晌,朝翘涵缓缓跪下,“姐姐,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
  灯光将她从陈事里拉回。
  她看向翘涵,“姐姐,六年多前,你没有将我托你的事告诉太子,没有告诉他救他的人是我对不对?”
  翘涵苦笑,“是,我答应了你,却食了言。我看完你回去以后,二妹找了我,用我娘的性命威胁我,你知道凤青大妃的手段。三妹,我对不住你。”
  “二姐果然料事俱到。大姐,过去的事便随它去吧,我不怪你。”
  她淡淡道,心里苦笑,怪不得再见上官惊灏待她如此。
  翘涵却突然用力握住她的肩膀,声音微微急促起来,“三妹,你听我说,来找你之前,我已经想过了,我娘年前已过世,我现在又嫁与杨烈,我还惧翘眉做什么!我已让杨烈将太子约了出去,我这便带你去见他,我们将事情向他解释清楚。”
  翘楚一惊,倒没想到翘涵会如此做。
  *****
  柳子湖畔。
  两名男子并立。其中,一名白衣男子眯眸远眺,远处舟苼歌舞,虽雪下不消,仍一派酒色盎然。
  今晚,他那娇艳的妻子让身边的大丫鬟过来侍候茶水,似乎别有饵腻,她在防什么?
  书房有秘道。他要进出几时凭她?他即便从大门出入又如何?只是,她要玩,他便陪她玩。毕竟,既聪又慧的倾城美人可遇不可求,他对她倒有几分喜爱。
  是个有趣的夜晚,甫过门作客的杨烈夫妇约他至此,说是应翘楚之约。
  翘楚,八弟的女人。这个女人似乎是个妙人,他有点想玩一玩,既然你上官惊鸿在乎。
  位子只有一个,能和他争夺天下的,只有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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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花信之年:(古)女子二十四岁。
  059 证明给我看
  夜愈深,雪也越下越大。
  “殿下,她们来了。”
  太子的思绪教杨烈低声打断。
  略一转身,只见翘楚和翘涵撑着伞踏雪而来。
  眷虽及不上翘眉,但翘涵也很美,他的目光却定在翘楚身上,除去她的身份——上官惊鸿的女人,他对这个女人也生了丝兴趣。日间的小游戏,让他记住了她的眼睛,那双静敛却又夺目。
  来路上,翘楚有想过和这个男人说些什么,见面一刻,反突然不知说什么才对。毕竟,错了的已经错了,他已娶了翘眉。
  见她站在一边,听翘涵蹙眉与他细说,他静听翘涵说话,一双眼睛却盯着她,待听到翘涵说蟁楼的是她,他脸色一变,挥手止住翘涵。
  翘涵一扯杨烈,两人悄悄走开。
  她看到他凝眸看了她好一阵,方道:“过来我这里。”
  翘楚度了眼两人之间的距离,叫一个安全。咬了咬唇,终究颤抖着慢慢走了过去。
  他却劈手夺了她的伞,大手狠狠攫住她的下巴,“如果你是当年在蟁楼的女人,证明给我看!”
  *****
  同晚,皇宫,金銮殿。
  殿外深雪寒风,殿内四角炉腾火蒸,但透过窗棂看去,仍带几分萧竣。超速更新:
  一旁侍奉的是大太监莫存丰,他微微睇了眼桌上明皇,心房骤然一缩,惜黄绢紧掩住,莫说里面的字,即连绢上白纸也瞟不到半角。
  他微一思索,笑道:“皇上,虽说睿王大败西夏归来,边境仍需重兵驻扎、布防,以防西夏反扑,这交还的兵符,您可拿了主意要给哪位爷?”
  皇帝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存丰哪,你倒与朕想到一块儿去了,西夏这狼子不打不驯,听得朕身子不爽,便想着打过来夺我河山!”
  听得皇帝夸赞,莫存丰反微微一惊,“奴才不敢,只是跟在陛下身边日子久了,遇事倒也懂得多思虑几分。”
  却原来,早前这场与西夏之间的战争内有乾坤!
  本来东陵国力强盛,西夏虽觊觎这“芳邻”日久,却不敢轻易妄动。前些日子却得知荣瑞皇帝恙症甚重,卧床多天,上不得朝,又素知众皇子间一直波涛暗涌,东陵又在邻国用兵,便想趁此发动战争,好收渔利。焉知荣瑞皇帝很快便重上朝堂,迅速调布兵马,并派睿王西征。
  虽说睿王突然请缨,最后亦派其征战一事是皇帝也始料未及的,但这场仗却是皇帝早知西夏有意侵犯,佯装重病钓诱的西夏,藉此一役削弱了西夏的兵力,更要趁此空隙开始整顿众皇子之间的矛盾!
  民间和普通官吏不知皇帝这内里乾坤便罢,这宫里,有些人却是心知肚明的。
  皇帝的身体虽无对西夏传出的败坏,却也已日渐衰颓,继任人选一事也是时候落实了。然而,皇帝虽立了太子,但继任大诏一日未出,安放于金銮殿的正大光明牌匾之后,都未作得准!
  太子虽最得圣眷,但贤,夏,宁三王呼声也极高,朝中各有势力支持,这些势力手上都握有重兵。皇帝若不小心处理,即使将新皇人选定下,他一旦离世,东陵必掀众王夺位大祸;他若想狠心夺下其他皇子的权势,为新皇日后登基肃清道路,则只怕引起两大祸患。
  一,即起兵祸,被剥夺权势的皇子与其背后的支持者立时作反,甚至几个皇子联合作反,好等皇位继位者选重新洗牌。
  二,被剥权势的众皇子退让,新皇登基后将所有曾经反对过他的兄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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