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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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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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翘容本便不是个安份的主,看夏王年轻俊朗,虽不及太子,却也仪表堂堂,心中喜欢,又看众人敬让着自己,更不免得意,款步走到夏王面前,盈盈一拜,问道:“九爷,依你看可是出了什么纰漏,怎还不见来人宣讲试题?”
  其他三女看翘容已开了头,也娇声附和相询,谁不知道夏王尚未娶妻,府中只有几名通房丫头,他母亲惠妃在宫中又甚是得宠,若攀不上睿王的婚事,被这九爷青睐上,也是大福份。
  夏王唇角轻扬,“各位姑娘,惊骢只是监考,也不知吾皇有何安排。只是,惊骢倒觉得,各位效法翘楚姑娘,稍安勿躁也未尝不可。”
  翘容心中一怒,顺着夏王悠悠的目光,果见他正看着对面的翘楚。
  翘楚口中正含着口茶,被夏王话一吓,几乎要呛出来,不由得腹诽,这男人是看不得她不似他人着急紧张吧,她并非不急,只是急也无用,她也确实累了,从塞漠到朝歌,她走了很远很远的路,他又何苦要她成为众矢之的?
  被几道怨恨的目光盯着,她微叹了口气,决定放下手中茶碗。
  夏王淡淡问道:“为何不继续喝?”
  翘楚没好气道:“喝光了。”
  夏王正啖着茶,闻言眼睫一敛,将自己手中的茶盏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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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7 樱唇抵香茶
  翘楚一怔,这时,却有人在门外敲门。夏王眉头一皱,道:“进来。”
  众人本为夏王所为目瞪口呆,听得声响,想是宣布试题的仪礼官过来,都又惊又喜。
  然而随即失望,进门的是一名发鬓半白的老人。一身粗旧灰衣,不知是他邋遢还是衣服本来颜色如此,他脸上坑坑洼洼,满脸伤痕疙瘩,竟是丑陋之极。
  他手中拿着两支粗檀香,正要见礼,夏王看了眼香炉,炉中檀香已见底末,笑骂道:“老铁,罢了,免礼吧,你的行动也不便。八哥心慈,府里倒尽用你们这些人,去换吧。”
  被唤作老铁的男人低声谢了,走到的两个小香炉旁边,侍弄起来。
  他背影佝偻,一拐一拐的,众女方知夏王话里之意,原来这老铁是个残废,心里不免辗转,那睿王也身有残疾,不由得都掩了口鼻,又见夏王大手笔直,犹自擎着茶碗向着翘楚,嫉妒更生。
  翘楚已被太子气得半死,不想把自己气死了,忍着将桌上茶碗向夏王掷过去的冲动,心中一计较,摘下腰间小荷包,也做了个“请”的姿势,道:“不敢凭地就受了九爷的馈赠。”
  她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一颗小枣,放进嘴里,笑道:“九爷也尝尝,便当是翘楚的回礼。若九爷不要,翘楚倒不好收受九爷好意。”
  夏王一顿,旋即一笑接过翘楚递来的荷包。
  翘容冷笑道:“大漠野枣,姐姐怎可拿这等粗鄙之物献给九爷?”
  翘楚微微蹙眉,低下头。
  夏王道:“不妨,翘楚姑娘,嗯?”
  翘楚抬头,看着挪前几分的茶盏,咬了咬唇,终于伸手接过。
  夏王淡淡道:“姑娘既渴,便喝了它罢。”
  “谢王爷。”
  翘楚把茶盏一旋,众人看去,杯沿微有茶渍,她就着夏王喝过的地方,轻轻抿了口茶。
  夏王一怔,他身份本贵,母亲惠娘妃家又是江南首富,他看翘楚衣衫朴旧,本已心存轻视之意,后看她甚是镇静,不像其它人一样和他搭讪攀谈,只当她在自己面前故做清高,更生了丝厌恶。赠茶一举无疑有几分戏谑之意,万没想到她会如此做,只觉这女子轻佻之极,心下一沉。
  翘容却已低叫出来,“不要脸!”
  她这一声甚是尖锐,众女都轻蔑地看向翘楚,便连一旁安静辍换着檀香的老铁也扭头看了翘楚一眼。
  翘楚道:“九爷也尝尝这枣吧。”
  夏王捏着手中荷包,微微皱眉,他若不吃,反显忸怩不如翘楚,再不犹豫,拈了一颗放进嘴里慢慢嚼了。
  这时,翘楚轻声道:“嗯,这枣儿产自深漠,长年光照,甜味都锁死在枣里,甜死了,还是只宜用来泡茶喝,不吃也罢。”
  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条小绢,把一直含在口中的小枣吐到绢上,随手揉了,扔到桌下玉盂里。
  夏王脸色顿变,只觉一股甜腻从舌尖弥漫开来,他伸手往案前摸去,却扑了个空,才蓦地想起自己的茶盏已给了翘楚。
  018 时间很紧迫
  众女一时惊呆,却不敢声张。
  夏王怒气陡生,明白自己着了翘楚的道,他几时受过这等作弄,捏紧掌里荷包,恨不得将翘楚捏碎。却见翘楚执起自己的杯盏,又啖了口茶,淡淡看着他。她并不算美丽,但唇色经茶水熏蒸,却有丝粉嫩欲滴之美。那安静无辜的模样,夏王腹下微微一躁,竟完全无法发作。
  他手一挥,招过老铁,沉声道:“给爷传茶水进来。”
  老铁点点头,步履微瘸走了出去。
  屋内一时寂静。夏王目光灼热正盯着她,翘楚也不敢太惹这九爷,把人惹毛了也不是好玩的,遂合上眼睛,只当歇息。
  须顷,有声音传来,想是那老铁折了回来。
  又过了好一阵子,只听得佳丽们焦急的声音又纷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怎还不见人进来布置诗题?”
  “对啊,还有多少时间剩下?”
  翘楚也越发疑虑,睁开眼睛,目光投到香炉上。炉上烟雾霭霭,空气中清香盈盈。檀香是众人进房时女官才新点上的,若稍加推算,倒是大约能知道过了多久时间。
  按云苍法历,八刻为一个时辰,普通的香支儿,三柱香的时间约摸就是一刻,然而眼前的檀香粗大,体积约为寻常香支的三倍余,即一柱香燃尽已是一刻。刚才老铁已换过一次香,也就是说现在已过了一刻有余。
  翘楚一凛,快到辰时二刻了。仪礼官一再强调第二局比赛在辰时三刻整便开始,但这第一局的试题却仍不见影踪,到底荣瑞皇帝什么葫芦卖什么药?
  她正微微出神,突地有人推门进来,却是三名仪礼女官。
  “请九爷和姑娘们随奴婢移驾。”
  初为试题忐忑,后在等待中惶恐,这时众人一听反大喜,心道必是比试开始,遂随着女官鱼贯而出。
  行走不远,女官们在一个房间前停下。几名女子细声交谈,四人各自成双,无人搭理翘楚,翘楚也不以为意,四处细看,目光随即在窗纸上一怔。
  这时,一个女官打开房门,众人进去。
  翘楚和夏王走在最后,夏王低道:“什么玩艺儿?”
  翘楚微微蹙眉,这九爷是真不知试题,还是只是伪装?她已无暇顾及,耳畔只听到有人惊呼。
  确实,眼前这是什么玩艺儿?
  除去屋内光线黯淡阴霾许多,这房间和刚才房间的格局,摆设完全一样!房中也是桌案,香炉,书架排排,那书架子错落有致的一直延伸到房间尽头的另一扇小门处。
  翘楚正讶,突见有抹微光从第二排的书架子传来,她正想察看,眼梢却看到炉里的香支已燃到只剩指头大小。
  时间快到了!
  019 输在第一局?
  有什么飞快在脑里闪掠而过,她突然想到两个房间一个相同却蹊跷之处。
  当她进入第一个房间的时候,她便觉得房里有丝古怪,却说不上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再看到这个模样相仿的房间,她想,她知道了。
  她的目光刚落到书架背后——房间末端的时候,不知谁倒抽了口凉气,“啊,这怎么回事?”
  而在这之前,她分明听到一声闷响,眼前光影瞬间消失,满室黑暗。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翘楚握紧手,她在外面的时候,便留意到,这个房间用了黑色窗纸所以光线比先前的房间黯淡许多,门一关,便遮绝所有光线。
  随着拍门推窗之声,窗外传来钉木之声,女子们惊恐的声音不断,“有人在钉窗子,门也锁死了!”
  “九爷呢?”
  “九爷,救命。”
  黑暗里,男人没有出声。
  翘楚心里微颤,正要往书架深处走去,却又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她内腑有伤,一急之下,血腥之气不断从喉间涌出,身子顿时不稳,却随即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扶住,她一惊,黑暗里,鼻端盈上一股淡香。
  “翘楚,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到底去到哪里。”
  低沉的男音,是九爷夏王?
  听上去像,却又似非。
  他明明针对她,又怎会帮她?满目的黑色让她微微迷失。她扶着男子的手,尝试让自己紊乱的心绪镇静下来。
  突然,男人的指腹在她的掌心一按,似微微一怔,她自嘲一笑,公主的手确实不该如此粗糙。
  这时,心里倒渐渐清明开来,一些话再次在脑里响起。
  ——此刻起,比试开始。请诸位姑娘注意,比试分三局,局局筛选,依次类推。第一局,每组将筛选出两位姑娘进入下一局比赛。此时是辰时,第二局比试在辰时三刻整开始。
  她一个激灵,难道最初仪礼官的话里还暗含着那个意思?
  没有时间给她犹豫了,她用北地方言低声道:“翘容,不想在第一局就完蛋的到我这里来。”
  她说着飞快挣脱夏王,在女子混乱的声音中,有人轻轻碰了碰她的手,冷笑道:“翘楚,你这是什么意思?”
  回以同样的方言,正是翘容。
  窗和门不断被木头狠狠钉入,四周女子的哭喊,房间里都是声音,没有人注意到她们,也没有了出路!即使有利器在手,也绝砸不开门窗。
  翘楚迅速拉住翘容,轻声道:“如果我没猜错,东陵皇帝要我和你在第一局就输!”
  翘容大惊,“你说什么?”
  020 相同的房间
  “没时间了,扶着我,你若信我,便跟着我走。”
  “你为何要帮我?”
  “你会知道的,现在请闭嘴。”
  翘容咬了咬牙,搀住翘楚,随即谩谩轻笑,“翘楚姐姐,你是不是旧患发作了?”
  “亲爱的,不用笑得这么找打,我若有事,你注定在这局完蛋。”
  “你!”翘容大怒,死死忍住,道:“你到底要去哪里?”
  “书架后面还有一扇小门,我们从那里出去再说。”
  翘容冷笑,“适才一黑,那些女人就乱了方寸,你以为我和她们一般?这房子的布局和先前的房子一模一样,我既在那间房子待了好些时候,又怎想不起这书架后还有一扇门?”
  “但有门又如何?那门是用铜铁铸成的,门上更落了枚硕大的枕锁。那种锁极为结实,寻常利剑也休想将它劈开。”
  翘楚一声轻笑,“你倒看得仔细,但你可曾想到这锁用得蹊跷?”
  “蹊跷?”
  “锁,我们多用在门外,房内反锁用门闩即可,这两间房子为何弃门闩不用,反用锁代替,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翘容微微一震,脱口道:“确是蹊跷,为什么——”
  翘楚却打断了她,“翘容,停下,这是第二个书架了,将左数起第三本书里夹住的东西拿出来,快!”
  翘容眉头一蹙,伸手往架子上一探,却摸到一串铜匙。
  她恍到丝什么,惊喜之下,颤声道:“翘楚,这钥匙是用来开那枕锁的?”
  翘楚压低声音道:“我也不敢肯定,但大有可能,咱们过去试一试。”
  “你怎知钥匙在此?”
  “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布局摆设完全相同,如果它们真的完全一样,比试为何要在这第二个房间进行?所以第二个房间必然和第一个房间有所不同才是,不然,这样做有任何意义吗?”
  “你们看这房间的第一眼,便想到这房间和第一个房间模样相同,我却是带着寻找差异的想法来观察这房间的,加之刚才房内光线极暗,第一排的书架又被有意设计得比第二排的书架稍矮数寸,我很快便看到第二排的书架有异,有道亮光从左起第三本书里透出来,似乎是串铜匙。”
  “这个时候却突然生了变故,前门和窗都被人在外面用木条钉死,这让我不由得不想到书架后面那扇小门上面古怪的枕锁。”
  翘容呼吸急促,微微失声道:“设法从钉死的屋子出去,这难道便是东陵皇帝的第一道试题?”
  翘楚凝声道:“我怕不只如此。别说了,我们快去开锁再算,时间已剩无几。”
  021 无题胜有题
  两人来到书架背后的小铁门前,翘容捏着铜匙,急道:“翘楚,钥匙三支,到底哪支才是?”
  “试。”
  第一支第二支,都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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