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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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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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走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他是在翅膀和鹤顶红分手之后,才对鹤顶红有想法的,赌咒发誓决没有对不起朋友,话说的特狠。

没多久小朋友出国继续念书了(我们一直觉得,小朋友最适合的职业就是念书),鹤顶红放弃了事业陪读,整的我们有点小感动。

后来翅膀找了个上海姑娘结婚,我那阵子刚辞职,飞过去参加婚礼。小朋友居然出现了,跟TM电视剧的情节一样恶心。小朋友说是在同学录上得到消息的,想都没想就回国了。

过了两天,我、翅膀、小朋友三个人凑在一起喝了很多酒,大家都醉了,纷纷念叨着能一直上高中多好。翅膀和小朋友抱头痛哭,说了很多醉话。

小朋友走的时候翅膀也去送行,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候机大厅里穿梭,办各种手续。
翅膀那时候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一幅老板派头。
小朋友还是那个样子,人高马大没心没肺的跟在翅膀身后,象个保镖。

在8 我的大学之前,先得提提我的大学。起来话就长了。

经历过高考的筒子应该都知道所谓的一模、二模、三模什么的。反正是在高考前努力营造紧张气氛实战气氛,自己吓唬自己玩。
不知大家都被模过几次。
我被模过半次,然后被高中扫地出门。
话说我高三那年一模,第一门考政治。我前面坐的是乌鸦(因为这厮笑起来很象那种黑鸟),后面坐的是马子(这哥们姓马,是当时我们班的首席打手,但凡有架打总能看到他矫健的身影,典型的牛人一个)。
乌鸦的老爸是省高法的法官,马子的爹是市委领导,都属于那种好牛B好牛B的热爱打架除了心眼不坏哪都坏的孩子。
由于对打架这项体育运动有共同的爱好,加上都好抽点小烟喝点小酒,我们很自然的就臭味相投了。乌鸦的学习还是不错的,不象马子,基本上就是个混世魔王。
考试那天我臭得瑟,给乌鸦和马子传条,后来干脆把自己的卷子传给马子,让他放开了抄,结果就出事了,我们三个被抓了个现行。
处理结果下午就出来了,一大张白榜华丽丽的帖在校门口,我被开除,乌鸦勒令转学,马子记大过。据说这事是我们班主任一手促成的,那个老白毛的儿子跟我们一级,因为偷马子放在课桌里的烟,被我们暴扁过一回。

后来马子的老爸和乌鸦的老爸都出面了。俩人都没事了。
再后来我老爸也出面了,我就收拾行李滚蛋了。

究其原因,我老爸虽然BH,可惜是个平头百姓。他所谓的出面就是到班主任办公室喝了杯茶,用他一贯BH的眼神很冷静的上下打量我那倒霉班主任半天。临走时对老白毛说,感谢这几年学校和老师对孩子的培养和教育,我带他回去当社会青年了。
出了校门我老爸没象预期那样打我,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回家复习,给我考个大学出来。然后骑着自行车走了。
至今,我都对我老爸当年的BH佩服的五体投地。

家里给我联系了一个中学挂了个名,报名高考,我在家看了2个月书,考完就到外地亲戚家玩了1个月,再回来的时候,老爸已经替我填了志愿选了学校。

后来大学假期我回来的时候见过马子和乌鸦,俩人特真诚的请我吃了顿很不错的饭。
马子现在在德国,他老爸实在受不了家里这个年富力强的搏击爱好者了。乌鸦念的是军校,现在是空军某部军官。

插一句,所谓个人档案这个东西,其实比较扯淡,大学之前基本上一片空白,反正我压根没见着自己的那张处分表。

我基本上是被我老爸安排到那所大学的,他说那个城市他去过,在东北。

大致介绍一下我的大学,三流,绝对的三流,校园小的象个玩笑,操场还没我们中学大,不伦不类的插在一个怒大的大型国有企业家属区里,食堂,图书馆,包括后来盖的酷似冰箱的综合楼,东一块西一块的,象块被拍碎的点心。男生宿舍6层,8几年盖的,女生宿舍4层,5几年盖的。当时全校学生加老师不超过3000。
那地方冬天很冷,自行车放在户外超过半小时,再想打开车锁,你得拿报纸点着了烤半天。不过也有个好处,我每年都有一个悠长的寒假,以前那帮同学在大学里还没期末考试呢,我就放假回家了,他们开学2礼拜了,我还在家晃悠呢。
其实是学校想省点烧暖气的煤。
我就在那儿混了4年。

人物:老鼠
BH指数:★★★★
BT指数:★★★★

老鼠是我大学的班长。
我们那个BT学校实行中学式管理,小学式教育,我们有自己固定的教室、课桌、同桌、小组长,相当的卡哇伊。
老鼠身高接近1米9,高大不威猛,因为他实在是瘦,一脱衣服,小肋条排列整齐的冲你微笑,要是再吸口气,完全可以当搓衣板使。
老鼠是军训时被我们导员钦点的班长,没经过选举就上任了。导员垂青他的原因很简单,比较成熟,能经住事儿。
我们那导员那年刚毕业,留校一边念研究生一边带班,也是个严重不靠谱的牛人,回头讲他的故事。

老鼠的经历比较复杂,他老爸当年是某政治人物的秘书,后来那政治人物倒台,他老爸自然也受了连累被发配了。那时老鼠刚出生,爹妈一咬牙就把他送人了。他养父是东北某省某小县城公安局的政委。
后来老鼠的亲爹平反了,回省城了,老鼠也回来了,不过他跟养父那边的关系也不错。这一纠结错乱的情况导致他上大学的时候手头比较宽裕。老鼠念大学前工作了一段时间,觉得没劲就复读了2年,念的是自费生,社会经历比我可丰富多了。
大一军训还没结束,我就欣喜的发现,老鼠也是个狂热的打架活动爱好者。我们班的第一场团体架就是在他的带领和组织下打起来的。
那之前我们已经以个人、宿舍、老乡为单位打过几次不大不小的架,基本上都是徒手,最严重的后果也无非是战斗的一方或双方变成熊猫或乌眼鸡。
那一场团体架可是一战成名啊。太BH了,太HL了。

话说我们那会每到冬天都有一项集体性的体力活动,铲雪。东北那地方的雪,吓起来总是那么销魂,春节是看电视上南方雪灾军民齐上阵的情景,真是熟悉啊。
某天早上又轮到我们系我们班到学校外面的马路铲雪。全班男女高高兴兴怀着喜悦的心情(这么说可能不太全面,反正我挺喜悦的,我们男生普遍比较喜悦,只要不上课我们就喜悦)去领工具,铁锨啊稿啊什么的。
科普一下如何正确省力的清楚雪后路面的凝冻。
先用镐刨出若干条交叉直线,把要铲雪的路面分割成若干小块,然后用铁锨,最好是见头铁锨,努力的往凝雪和路面之间的缝隙里插,然后撬、凿、刨、剁、啃、咬,嚼。。。。。。。。
那天早上的雪不是很厚,铲的差不多了,我们就聚成一坨一坨的,抽烟扯淡。然后就出事了。
几个看造型就知道是小混混(当地叫混子)的倒霉孩子不知打哪冒出来,估计是昨晚上打了一宿麻将,而且输了点钱。这几个倒霉孩子冲我们刚撮成堆的雪块发泄,踢得到处都是,而且居然无视我们这些正义学生的善意劝阻,甚至口出而言。其结果是凄凉的,给我们按进雪堆里差点给活埋了。临走时放话,这是他们的底盘,让我们有种别走。
30多个男生有没有种这种生理学问题,连我这个前生理卫生课代表就没法解答,反正老鼠说了一句,女生都回去,男生留下。我们就都留下了。

没过多久,倒霉小混子和他们的朋友们就很讲信用的出现了,手里拿着棍棒铁链小刀之类的东西。老鼠环视了一下站在他身边的我们,喊了句什么就上去了,我们也跟着上去了。
这是一场相当不对称的战斗,因为我们手里拎的,都是使顺了用惯了爱的要命的铲雪工具,轮之甩之砸之捅之。
警车来的时候,我们的战果相当辉煌。
我们那个不靠谱的导员赶到派出所时,老鼠刚用所长办公室的电话跟他养父聊完天,蹭所长的烟抽。我们一帮男生正在自发的清扫派出所责任区的积雪,干得热火朝天。一片警民共建的和谐局面。
小流氓调戏女学生,被咱们学生平了。这是那个冬天我们学校里盛传的一段佳话。

在老鼠的带领下,我们全班无比团结,但凡喝酒打架都是集体出动,连一些刚入学时很老实很腼腆的,后来都出落成战斗集体中不可或缺的一员,找到组织,我真是打心眼里温暖啊。

跑题了,接着讲老鼠。
老鼠为人很仗义,属于那种你给我一小面,我还你一张大脸的人。大学4年帮了人无数忙,别的不说,反正我觉得我大学四年每次出事都是老鼠帮我挺过来的。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有时候不自觉的占了他不少便宜。

老鼠的班长当了两年就OVER了。因为学习成绩太差。我们一帮子臭味相投的学习型小流氓或者流氓型大学生一到期末考试就头疼,为老鼠头疼,每次看他坐是桌前抓耳挠腮扯头发痛苦不堪的复习,心里那个悲凉啊。所以在考场上,老鼠一直是我们的重点帮助对象,以他为中心辐射出一个巨大的信息传递网络,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真应了那句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我到现在都觉得,我大学里个别几门专业课成绩比较好,完全是因为那几门课考试时我坐在老鼠跟前。

老鼠大一起喜欢上我们班一个女孩,人称冰山,也是自费生,家里条件巨好,人长得跟T台模特差不多,模样身高都很惊艳。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板,不是刻板呆板,是平板,侧面看真是很平很平的一块木板。
老鼠是个狠角色,看上冰山后毫不犹豫的把冰山叫出晚自习教室,单刀直入,利索的挑明,然后被同样利索的拒绝,那把直入的单刀掉头就扎进自己的胸膛,很惨烈的回宿舍了。
老鼠是个有毅力有恒心百折不挠的人,大一大二两年单刀直入了很多次,被直入的单刀调头捅了很多次,然后就在宿舍里喝酒,醉死拉倒。
最后一次单刀前,老鼠特地把自己捯哧了一番,小头那个光呦,小皮鞋那个亮呦,小玫瑰那个艳呦,小西装那个紧呦(真的很近,因为他穿的是我们班另一个牛人少爷的西装,少爷个儿也挺高,只比老鼠矮7公分)
我们都满心期待的盼望着老鼠胸插尖刀,手拎酒瓶回来跟大家牛饮,可等等到夜里11点,冰上在宿舍楼下面喊话,老鼠在学校门口韩国小饭馆喝高了,让我们去抬人。
从呕吐内容可以看出,那顿饭老鼠吃了不少好东西,五花肉明泰鱼凉拌狗肉什么都有。我们6个人把老鼠抬回来时一直感慨,不仗义,真不仗义,一个人吃那么好的东西,吃完还吐出来。

老鼠现在的老婆罂粟也是我们班的,而且跟我是老乡。罂粟是那种特老实特本分的姑娘,刚入学的时候还梳着一条很长很CJ的麻花辨。她家在一个很神秘很神秘的国营农场,那个农场真的是种罂粟的,专供药用,外面一圈武警常年驻扎。大三那年罂粟住院,肚子疼的满床打滚,就是查不出毛病,大夫连宫外孕这种缺德设想都提出来了,当然,这只是个设想。
作为老乡,我义不容辞的接受了给罂粟送饭的人物,还在全校所有老乡中间发起了一个小规模的募捐,解决了一大部分罂粟的住院费用。老鼠那会刚从班长岗位上退下来,有点离退休干部发挥余热的意思,没事也跟我一起往医院跑。真就神了,他去了几趟医院,罂粟的肚子就不疼了。一个礼拜后出院,什么毛病也没查出来。
出院以后俩人就勾搭上了,老鼠很长一段时间不跟我们一起喝酒,天一黑就说去图书馆陪罂粟看书,切~~~,蒙谁呀,学校小树林是那是谁呀?谁呀?谁呀?

老鼠大四寒假跟罂粟一起回家看望未来丈母娘老丈杆子,顺便到我家里转悠了一圈,我妈给包的饺子,我那BH的老爸亲自给老鼠斟了三杯酒,陪了三杯酒,一不留神还漏了句实话,当初给我选那么老远的一个大学,就是为了让我离家远点一个人多摔打摔打。老鼠也给我老爸敬了三杯酒,说请您放心,渣子(就是在下的江湖名号)在我们那儿好着呐。

毕业后老鼠的亲爹给老鼠和罂粟都找了挺好的工作,都在政府机关。俩人借了一套房结婚,我没赶上,寄了点钱过去。后来我去过一趟老鼠家,老鼠还是瘦得那么销魂笑得那么缺心眼,我们一起吃饭喝酒,还差点跟出租车司机打一架。老鼠的闺女,长的有点象冰山。

对了,还要提一提老鼠的亲妈,酷似《闯关东》里那个老太太,就是多了一幅眼镜。
老太太隔三差五就给我们做一堆吃的送到宿舍来,生怕我们这些外地学生饿着。有一年我们全宿舍都参加义务鲜血,老太太用4只老母鸡2根人参给我们炖了一锅汤,喝得我们鼻子直蹿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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