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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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很多-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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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许家是大门大户,也不知他们是否会同意,所以犹豫了一下,只说再过一段时间。

一幸笑了笑,话也说得模糊:“哦……嗯……”。

奶奶也没再说什么,家里就两个人,总觉得太过冷清,一幸陪着奶奶看了一会儿电视便回了房间。

一幸刚进了办公室,便瞧见李姝几乎张牙舞爪地向自己扑过来,认识李姝那么多年,也只有在她又迷上了哪了明星的时候,她才会做出这样的表情。

一幸一点也不惊讶:“这次又是哪个国家的?”

李姝稳了稳,满腹郁结的吐出一口气:“你,你前天晚上在哪里?”

前天晚上,前天晚上她似乎和许亦扬在一起,而且在他公寓里睡着了,可是为什么李姝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一幸心里一乱,难道是教旁人给遇见了她和许亦扬在一起。

“前天晚上,你找我吗?”一幸胡乱地转移话题。

李姝一叉腰:“行了,就你那点伎俩,别瞒我了,人家都看见了。”

“啊。”一幸哽噎了一声,“我其实,其实,也没有……我不是……”叹了一口气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谁看见了?”

“咱们部室新来的员工,昨儿偷偷问我,说是看见你从咱们总裁的车里下来。”

一幸张了张嘴,无从辩解,李姝又是一阵噼里啪啦:

“诶,我说你可不要告诉我是人家顺路搭了你一程。”

“还有,你也别瞒我,我那火眼金睛,啥都能瞧出些眉目。”

“最后,现在是上班时间,被抓到会扣奖金,所以,给你个机会,中午吃饭的时候必须全盘托出,记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一阵话说话也不顾一幸的脸色,施施然走了出去,到了门口还不忘抛一个暧昧的眼神。

一幸瘫坐在椅子上,叫苦不迭,昨天早上还想着千万不要被公司的员工瞧见,这世道,怎么可以这样,盼什么不应什么。

还不到中午,李姝早已守在一幸办公室前,双目炯炯,手一招:“你可别打逃的主意,信不信,我天涯海角都能把你搜出来,赶紧乖乖出来。”

一幸连笑都挤不出来,放了手里的文件,乖乖出了门,和李姝一起去员工食堂。

相同的位置,同样的两个人,李姝放了手里的勺子,倾了倾身子:“可以说了。”

一幸无奈,只好压低了声音,大致讲了一些,告诉李姝自己和许亦扬在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

李姝虽和一幸也是一个大学,但是比一幸长了两届,所以根本不知道许亦扬。听一幸这样一说,倒也是恍然大悟:“那么前阵子传的治疗情伤?”

治疗情伤,这样的传言,连一幸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几分真假,是否是因为苏然,可是不管如何,这些都已成往事,对一幸而言,最重要的不是流言的真假,而是现在他们在一起。

“ 公司流言那样多,哪里有可能每件都值得相信。”

李姝皱了皱眉,不再说话,突然又长长叹了一口气:“哎,哎,哎……”

一幸见她满脸痛苦,忙问:“你怎么了?”

李姝一把抓过一幸的手:“我要去学移魂大法,一定要去学,一幸,咱俩换换,我怎么就遇不上这样的好事?”

接着又突然一本正经起来:“那你们家跑车帅哥怎么办?”

林子衍,一幸顿了顿:“我和他……是朋友,再说……他女朋友多着呢。”李姝一脸狡黠:“笨,若换成我是你,咱就享他个齐人之福,两大极品,每天看着都过瘾……”

一幸遽然停滞在那里,连话都变得有气无力:“吃饭吧。”

也不过一天的时间,流言四起,既然被看见了,一幸一早便会料到有这样的场景,只是惊讶这流言传播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流言的版本很多,一幸不得不佩服,搞广告的最注重的便是创新与联想,而这些用在八卦上,似乎也恰当不过。

茶水间,洗手间,甚至连杂物间里都有人窃窃私语。再怎么说,许亦扬的确优秀,不仅资本傲人,难得相貌好,脾气也好,用李姝的话说,便是只要是正常人,总会心存幻想。

当然,连各种流言的版本,李姝也一一归纳概括起来,细细分析给一幸听。有自知之明的,听后多半是叹气,顶多愁眉不展个半天,安慰自己生活还在继续,转身继续投入工作之中;心存嫉妒的,听后则是咬牙切齿,文明点的会说是麻雀飞上枝头当了凤凰,素质低点的则会满口的狐狸精;还有一种则全体归为事不关己型,主要人群包括有主的,已婚的,年老的等等,对这类而言,这些流言如同再平常不过的新闻,翻来覆去,总归是那么几种事情,所以即使听了,也是毫无反应。

李姝分析得头头是道,俨然工作,听得一幸笑不可抑。

晚上一幸告诉许亦扬这些事情和流言,许亦扬倒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到了第二天,中午吃个饭,他偏偏还派个秘书下来说什么让她去总裁办公室一起用餐。那样光明正大,那样火上浇油,连那秘书传达的时候都是一脸的暧昧笑意。

一幸当然没有去,到了下午上班时间,他竟然自己从二十二楼下来,堵在一幸面前:“中午去哪了?”

来来往往的过道里,途经的员工一个个表情莫测。一幸小声说了一句:“和李姝一起吃饭去了。”

他丢下一句跟我去二十二楼,眼神冷冷地往四周扫了一遍,一幸亦步亦趋,跟着他走。

上了二十二楼,一幸才问他有什么回事,许亦扬放了手头的文件:“哦,想个办法止流言。”

一幸有些不信他:“你怎么止?”

“以毒攻毒。”话说完,一幸便跌进他怀里,他的脸距离她太近,眼里却是带了一丝黠意,墨色眼瞳漩涡一般,一点一点逼近。

一幸惊惶地闭上眼,他的唇轻轻落在她的嘴角,耳边隐约有他的笑声,还来不及反应,他的手已经探向她的腰际。怕痒是一幸的软肋,他的掌心滚烫,贴在一幸腰际,一幸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浑身上下使不出力气来,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压抑着笑,痒,全身都痒,一幸不敢笑出声,因为秘书一定就在外边。

许亦扬终于放开她,一幸坐在沙发上,呼吸急促,脸上阵阵红潮。

秘书敲了门进来,说是有重要文件需签字。进来的时候瞥见缩在沙发一角的一幸,侧对着他,将头深深的垂了下去。签了字,出去的时候才看清楚,一看,也禁不住吓了一跳。

发丝略显凌乱,衬衣扣子似乎也解了几颗,呼吸急促,肩膀抽动,满面桃红,可竟然是泪眼朦胧。

一幸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只差没叫出来:“许亦扬,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稳稳地坐在办公桌前,恢复他一贯的工作神态:“怎么了?”

一幸心里暗怒,他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止得了流言,只期望明天不要再出些别的乱七八糟的流言才好。

似乎天一向不遂人愿,第二天去公司,一幸明显察觉旁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不似寻常,竟然夹杂了些许同情。

还是去问的李姝,结果一听,半口茶便呛在喉咙里,低着身子咳了好半天。

李姝笑得几乎前俯后仰,拍拍一幸:“难怪人人都要同情你,这就叫做遇人不淑,误入狼穴啊。”

其实也是因为昨天中午的事情,她从二十二楼下来,人人都见她神色迷离,眼眶微红,表情委屈,似乎是哭过。再加上赵秘书那么三言两语的形容了一下她昨个儿在总裁办公室的所见所闻,于是流言便成了“无情总裁权力威逼,无辜员工惨遭蹂躏”。竟被渲染成这个样子,也难怪今天那么多人向一幸予以同情。

第十九章

一幸将那最新的流言告诉许亦扬的时候,他竟将整杯咖啡都泼在地板上,隐忍了好久,才没放声大笑出来,回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这样传?”

一幸瞥了他一眼:“你还说要止流言,现在都传成这样了。”忽然又觉得好笑,“不过没关系,反正大家现在都同情着我呢,照现在这样子看,估计以后也没女人敢和你在一起了。”

他长臂一伸,几乎是将一幸拖了过来:“那你还敢不敢?”

“哼……你老欺负我,哪天把我惹火了,我也走。”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 你一直都在欺负我,明知道我怕痒,你还故意这样。”

“那好办,给你还回来不得了。”说着,抓起一幸的手,“不过我不怕痒。”

“许亦扬,你不愧和林子衍是兄弟,原来都那样,都是假冒伪劣的君子。”

他这回倒不说话了,抓着一幸的手还在半空,轻轻一扯,便搂住她:“下个礼拜,我要去一趟美国,有些事情要解决,等我回来,你跟我回家见我父母,好不好?”

一幸靠着他的肩,小声嘟嚷:“嗯,可是万一你爸爸妈妈不喜欢我怎么办?”

他抚上她的头,摸摸她的头发,语气里尽是宠溺:“胡乱想些什么呢,乖乖等我回来。”

隔了一个礼拜,许亦扬去了美国洽谈公事。

公司里流言渐渐止了下来,前阵子传得厉害,可毕竟都不是当事人,多少也不清楚各中缘由,再加上一幸和许亦扬都没什么表示,而一幸也不是满腹心计的女人,所以大家也就规规矩矩,谨守本职,不再有意无意私下议论。

一幸接到电话的时候,刚下班,是个陌生号码,响了许久,显然不是打错的。

电话里传来陌生的女声,轻声细语地询问是不是宋一幸小姐。一幸觉得奇怪,说是,又问对方是谁,有什么事情。

对方没有立即回答,只说有事想和宋小姐谈谈,烦请宋小姐务必出来一趟。一幸见对方连姓名也没有说却只说见面,一时讶异,也吃不准到底是什么事情。

对方见一端沉默,也听出了一幸语气里的犹豫,才说是关于许亦扬的事情。她这样一说一幸更觉得诧异,许亦扬前天去了美国谈公事,转念一想,难道是出了什么别的事,于是急急的询问,语气里也带了一些慌张。

对方倒是平静,只说请放心,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是麻烦宋小姐出来一趟。

地点是位于市区中部的一家咖啡馆,傍晚,咖啡馆里没有多少客人,一幸推开旋转玻璃门,按电话里所说的方位找到了靠窗的位置。

是个年轻的女人,明眸皓齿,发丝乌黑,倾斜在两肩。额前留了浓密的刘海,一双眸子盈盈如水,见了一幸,微微的颔头,态度和善:“这么晚还麻烦宋小姐出来,真的很抱歉。”

侍者端了咖啡出来,褐色的液体在瓷白的杯子里荡漾,香气袅袅,一幸道了谢,看向对面:“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女子拿了铜勺轻轻搅拌,语气里尽是落寞:“我是叶涵。”

叶涵,一幸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叶小姐,我们似乎并不认识。”

她抬起头,眼光幽然,看向一幸:“你一定从来没有听过我……因为亦扬他不会和你说起我。”

“我前些天从美国回来,听说了你和亦扬的事情,所以想约你出来谈谈。”

一幸隐约察觉出什么,可眼前的女人,出现的太过突然,而且,许亦扬的确从来没有和她说过“叶涵”这个名字,可出于礼貌,她还是平静地问了问:“你想和我谈什么?”

“我和亦扬一起在美国5年,有很多事情你并不知晓,我想亦扬一定没有告诉过你,他在美国的5年里都发生了过什么。”

她是不知道许亦扬在国外的一切,那次无意间问起,那问题也被胡乱的引开了,后来,她也没再提及,因为现在她已经和许亦扬在一起了,所以那些零碎的事情,一幸便觉得没有必要一定要知道。

叶涵缓慢的声音听似凄楚,脸色也有些苍白,一幸从来没有见过那样伤心的眼神,似乎受过严重的伤害。

“我们是在美国认识的,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校园里,他一个人站在树底下,远远地望向前方……”

“后来,我们成了朋友,租住的公寓隔得很近,上学放学都能遇到……”

她叙述地极慢,点点滴滴都似乎是在回忆一场美好的相遇。微低着头,偶尔抬起来,嘴角扯起一抹清浅的微笑。

“他曾经和我说过,上大学的时候,他伤害过一个女孩,他知道那个女孩很喜欢他,直到出国以后,他才发觉当初的自己太过分,就那样把一个女孩伤的体无完肤。”

“他还说,回国以后,如果那个女孩过的幸福,那他会真心祝福,可如果那个女孩过的并不幸福,那么,无论如何,他也会好好弥补。”

“我前不久才回国,听公司的人说了有关宋小姐和亦扬的事情……”

“我一直都不知道,亦扬回国后甚少和我联系。”

……

窗外法国梧桐的叶子悄然落下,打着细小的旋,悠悠跌落,金黄色脆弱的一叶,纹路清晰,起了风,深秋时节里特有的带着些许寒意的风,吹起地上的落叶,有少许飘打至窗户,窗户是关紧的,两侧各悬挂了深紫色布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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