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都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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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都伤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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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撇开嘴笑,终于移下身体,磨磳她的私处。

禁不住他指头技巧的拨弄,思佳的呻吟由起初的小小声尖喊到嘤泣,再到激烈嘶喊……深入她体内的手指屈起摩弄。其它数指在秘口处搔抚……他知道怎么令她迷乱与快乐。

“啊……”

思佳再不能言语,只能拱起身子,任他予取予求。

他恣备的拨弄她,放肆地在她年轻弹性的胴体上施为,空出的一掌握住她的双乳使劲的捏揉,在她的白嫩的乳房上,留下瘀红的烙迹……她是他的女人,他要她永远忘不了这一夜!

思佳尖锐的叫声激起他的欲望,他握住她的脚踝,抬起她的腿架在肩上,以唇膜拜她的禁地“啊……”

她羞红了脸,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放浪。

他牢牢箝紧她。“别害羞,让我尝妳!男人与女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思佳摇头,拚命地摇头…他已经就口啜饮她。

她跌入销魂的深渊底……良久,待她的身子开始悸颤、痉挛。他放下她的大腿,挺直腰杆,正要贯穿她时…突然他身体一震,诠咒一声,倏地翻身滚离她的身子,拉上裤档,把随手丢在草地的衣衫迅速盖回她身上。

“穿上它!”他命令。

思佳脸一白,不明究理的套上衣衫长裤,正在她颤着手扣上第一颗钮扣时,一阵脚步声自屋侧传来…有人正在接近中!

他横过身……挡在她身前。

一名清秀雅丽的女人刚自屋角绕出。

他恼怒地质问:“妳来做什么!”

女人像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两人衣衫头发凌乱……一见即知她坏了何等事!

思佳脑中顿成一片空白…她认得这个女人!那张妩媚多娇的小脸蛋……她在公司的计算机图文件中见过她,她正是那名离职的前辈…她叫王芷娟。

玉芷娟一双大眼盯住江绪,低柔的女声里夹有怨怒。

“你……听到我车子的引擎声?”

他玻鹧郏锲簧啤!拔椅蕣吚醋鍪裁矗 

她几乎要哭出来。“绪,别这样,我们那么相爱…”

“住口!”他喝止她。

思佳一瞬间脸色倏白。

相爱?

原来……是他吗?德美姊说的,王芷娟的男人……原来是他吗!

他们相爱……他掉头瞥她一眼。目光复杂,跟着霍地站起来,大步走向王芷娟,抓住王的手。

“有话到屋里说!”

王芷娟以充满敌意的眼神对住思佳。

江绪回头对思佳丢下一句。“妳留在这里!”

按着连拽带扯的把王拖进屋里:思佳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她愣在原地良久……“第三者”这个名词蓦然浮现在心底。

她一直漠视,不让自已世想的问题,此刻以最尴尬的方式叫她难堪!

黑暗中她卷起手脚,紧紧环抱住自己……心底的痛一点点扩大,终于麻痹了知觉。

只余下湿湿凉凉的感觉……竟夜,她一直末发现脸上爬满了泪痕。

第六章

一整夜,思佳坐在白屋后的湿草上发愣……她不是没听见屋里传来的争吵声,正因为如此,她不能进屋去。她的立场暧昧,角色尴尬,她甚至不知自己到底扮演的是什么!

直到后半夜,屋里的争吵声戛然而止,两人却一直没走出屋子……思佳瑟缩在凉夜冷风中,两眼睁得大大,度过这原本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一夜。

转眼天已亮,思佳呆呆的坐在原地,雪白面孔、僵硬身形,如一尊一动也不动的泥塑雕家。

然后他终于出现;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跟前。“我送妳回去。”

只有这句话。他脸上毫无歉意,甚至不同她交代什么!

思佳自草地上站起来,倦曲了一夜的四肢令她步履颠叙了下,他伸手扶住她,随即放开。

她望住他,眼底有千言万语,无数个谜题。

他别开眼,只说:“走吧!”思佳不动,站在原地。

“她呢?为什么要先送我回去?”没得到答案前,她不走。

他定住,背着她,半晌沉重的说:“别成为我另一个问题。”思佳身子一晃,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是你把我划归成为你的“问题!””

她握着拳头喊,声音己哽咽。

他转过身,脸色漠然。“我很累了,不想再吵一场架!”

“我不跟你吵架,”她急切的说:“可你告诉我……我算什么?”

他盯住她,炯黑的眼珠冰冷,他冷冷地问:“妳想要求承诺?”

思佳泪水蓦地滑下。“我想你也爱我!”

无助地嘶喊。已然崩溃。

他眸光一闪,脸色复杂。“先回去,有话明天再说。”

他上前拥住她,搂着她离开坐了一夜的草地,回到吉普车上。

车子开走前,思佳看见屋子窗玻璃内,王芷娟充满戒备的敌意眼神。

王芷娟还没走,他却要送走她。她来了,他便要遣她走……她只是他填补空虚寂寞的玩意?

吉普车发动,他开车送她回到台北。

两人一路无语。

回到商家,商母见女儿颓败的气色,吓得问:“发生了何事?不是同老板出差去?”

思佳看着老迈的母亲,勉强挤出笑容,摇头道:“我只是累了。”

然后回房间去,蒙头啜泣。如此伤心,她仍然只敢小小声哭出,她不要母亲为她担心。

思佳躺在床上,突然觉得累,心口彷佛被抽空一般,生命失去了意义。她想丢掉那痛苦的感觉,想就此沉沉睡去……突然母亲唤她吃饭的声音打断她,她悚然一惊,刚才竟想拋下母亲死去!

她多不孝!

这世上只余她和母亲相依为命,倘若她自顾走了,母亲如何活下去!她心底骇然,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奔到客厅抱住母亲。

商母被女儿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女儿自小是闷葫芦,从来不曾这么热情,只有小时候抱着她时,小小思佳会搂紧母亲的颈子,叫妈妈抱抱……思佳抱紧母亲说:“我同妈妈一辈子不分离!”

语气如赌誓般坚定。

商母笑了,仍然说:“思思大了,终归会嫁人。”

思思是思佳的乳名。想是为了纪念已故世的父亲。

思佳大力摇头。“我一辈子不嫁人!”

商母慈爱的说:“那么等妈妈走后妳会寂寞。”

“走?!”思佳扬起脸,神情惶恐。“妈妈要去哪里?”

商母爱怜地抚摩女儿的细发。“都说女子细发会得好命。”

思佳追问。“妈妈要去哪里?”

商母看着女儿,轻轻叹气。“思思不要任性。”

小时候思佳硬气,叫人欺侮只憋在心底,不说话同母亲诉苦,也不吃饭。

那时商母每回只说这一句,小思佳就乖乖地。她是个执着的孩子,小时就知道不可惹母亲伤心,一直奉行。

这时思佳再听母亲说这一句,突然愣住,心底酸痛。母亲终有一天会离开她!

她知道。只是不愿承认。

她一直是这样脾气,才会在明知他爱着别人的情况下,仍然投火殒身,不顾自己!

邵谦曾经警告过她,江绪已经有女友,是她摀着耳朵蒙住眼睛,猪油蒙了心。

商母见女儿皱紧眉头、怜惜地抬起手,想为之抚平,强打起精神笑说:“吃饭吧,小女孩儿不要想太多,怕会快老。”

母女俩相扶持,一块走到饭桌,思佳心一狠,把烦心的事拋到脑后,陪着母亲吃饭,恪尽天伦。

隔日,思佳挣扎了许久,终于如常去上班。

她自小死心眼,明知应当立斩情丝,不该再纠缠下去,却又不由自己往火坑里探……她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样一种情结!

如往常一般,思佳下午到顶楼报到,没看见江绪,倒是林助理一看见她,立即低声说:“跟我来。”

思佳跟着他进入会客室,这间房她第二次进来,头一回是来找江绪那日,林助理就在这里面试她。

思佳开口问:“林助理……”

“商小姐,明日起妳已升任营销处正式职员,薪资按数倍增。”

林助理笑着截下话。

调到营销处升任正式职员,是“汇琛”员工人人的至愿,可思佳听到消息,立即心一沉。

她轻声问:“正式职员?”

林助理道:“没错,明日起妳不需再到顶楼,专心在营销处一展长才即可。”

思佳心口一凉。果然没用错,是想调开她。

她小声答:“可是我既无资历,且无学历,还不知有无能力。”

“那不是问题,妳工作卖力。”

说得真顺口。

思佳不再多话,安静下来坐在沙发椅上。

林助理又说:“今天下午左右也没事,不如妳先回家休息吧!”

思佳捺不住了终于问:“江先坐呢?我想见他一面。”

“江先生此刻人不在公司里。”

“可是他又让你调我?”

“江先生以电话知会我,嘱咐我办妥商小姐的事情。”

思佳听他见招折招。知道多说无用,这事己然决定,她的意愿算不得什么。

林助理见她忽然落寞,终于不忍,轻声劝她:“商小姐有话可以等江先生回来再说。”

思佳怔住半晌,片刻才点点头,黯然离去。

离开公司后,她一路步行回家。也不记得走了多久,远远看到自己和母亲安居的平价社区,走得累了,在社区小公圃的揪千架上坐下。

因为累,初始脑袋一片空自,渐渐心口活过来,蓦地又涌上一股苦涩味,直冲到喉头,怎么也吞咽不下。

他打算就这么打发她了?一句话也不同她解释?

是只有她如此,还是所有女性皆逃过的命运?

不,她不能忍受还样结局,至少要面封面把话说清楚!

思佳霍地从秋千架上站起来,急急走了两步,脚步突然又顿下…把什么话说清楚?

他可曾说过一句爱她?!

没有,一切全是她自作多情,她不过顺势行舟,从中取得他自己的快乐……是她纵容他自她身上得到一切,满以为付出必得收获,天真得不知死活!

踉跄退了两步,颓然坐下,她身子一阵发寒,不禁环抱住双臂,缩着肩头哆嗦……该怎么办?这条路可还能再走回头?

思佳呆呆坐在公园里坐到天黑,心底仍然只有傍徨。

直到天色完全黑透,她才从秋千架上站起,一脸心事往家门方向走回。

不意眼角撇过一抹余光,一道人影从她身侧十尺处掠过。

她留意起来,心有惊惕,脚步走得极快。

那人始终不速不近跟在她身后。

思佳花不到数分钱奔回家,公寓是老式建物,并无电梯,她飞快爬上五层楼高,回到家后砰一声关上门,下了重重门锁,气喘嘘嘘,这才有时间抬手看表,啊了一声,原来已经晚上九点,不知不觉竟呆晃过数个小时!

幸亏早先向学校请了一周假,这时假期不过去掉三日,余下的四日怎么打发?

思佳知道今日母亲值夜,还末回家,便开大灯坐在客厅里等母亲回来,坐得久了,这回浮躁不安起来,心里又有想头……这样下去不是法子,她不能从今以后一整天发呆,与其把时间拿来发呆,不如再见他一面,彻底了结!就算谈不出个结果来,叫自己看清他的面目也是好的。

有了这点结论后她心头略安,刚巧母亲回来,便去洗澡睡觉。

这一夜她睡得较昨夜安稳一些。

可连绩几日到公司上班,仍然不见江绪踪影。

开头她只是自己留意,十分小心,到后来再也忍不住,神态开始急切,不住找借口往上面楼跑,又偷按着电梯上到顶层……这事发坐不止一次,自然被人撞见过,渐渐的耳语傅开来,到后来已有同事不客气地当着她的面讥讽。

女同事拔尖声音闲磕牙。“有人担侍自然轻松,可一朝失了宠,再也吃不了粗茶淡饭!”

“可不是!”另一名女性同胞答腔,讪笑道:“已经算是不错,至少给了好处,至没本事还能削到肥缺,此刻还要痴缠,丢人现眼!”

奇怪的是,说话的全是女人。

思佳要到今天才知道,是有这种人,见人顺利……妒得眼红,恨不能拉人下台,加踩两脚!于是明里暗里中伤,恨不得踩人到坑谷里去,永世不得翻身,见人错处,拿来大批,见人好处,说他随流合污,没有清格……诸如此类,嘴脸丑恶,做得这样难看!以前思佳以为,大抵因为有同行败类,才会遭小人妒,顶多背地中伤,谅他不敢光明正大!

岂知生活里处处有风险。

你自过但活,他却见不得妳好,偏要来糟蹋妳。使尽手段!

思佳如道这儿再也待不下去,可因为心底仍存有企盼,她至少要见他一面!

于是,既然在公司里找不到他。便开始打听江府的地址,江府家大业大,要打听出豪门住址。自然不难。

思佳按址寻人找上门去,江府门外雇有全天候警卫,她自然进不了门,她也没想过要进门,只是天天在江府外守株待兔。

渐渐地,课业也荒废了。连着几堂课不去上,功课已经生疏。

如此一下班便守在门口,过了两星期,终于见着他的面。

他正把车开进地库,思佳一口气冲出,拦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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