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上断袖妖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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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上断袖妖殿下-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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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小孩子吗?天若情郁闷,停住脚步抬头看他。

    莲倾低头问:“碧琦呢?她怎么没有跟着你?”

    “我不是小孩子了,莲倾哥哥!”天若情严肃地板起小脸,认真地对莲倾说道。

    莲倾轻笑,抬手摸着她乌黑的发顶,眉眼温柔:“你在哥哥们眼里,永远都是小孩子!”

    好吧!天若情郁闷地低下了头,闷闷不乐。

    是不是所有人都以为她现在才十三岁呢?可她明明已经十六了,只是如果和莲倾哥哥他们说实话的话,他们会不会以为她是个大骗子,然后开始不喜欢她?

    莲倾见她忧愁着小脸闷闷不乐,不由好笑,柔声问道:“刚去哪里了?”

    “我去红香姐那里了。”天若情想起莲倾和楚红香是未婚夫妻,就疑惑地问他:“莲倾哥哥,你说在年底就把红香姐娶进门,可到底是年底的什么时候?”

    莲倾面上有丝微红,凤眼轻轻眨动了一下,笑问:“你很喜欢你红香姐?”

    “喜欢啊!”天若情忙不迭点头,大眼睛眨巴眨巴地告诉他:“红香姐人漂亮,心肠好,又豪爽……”

    “咦?我怎么发现红香姐最近很忧愁的样子?”天若情疑惑。

    莲倾抬头往楚红香的房间那边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只是他随即又转过头来,温柔地伸手握住天若情的,微微一笑道:“走吧,你东西碧琦会收拾的!”

    天若情和莲倾坐上马车不久,傅弦凌和樱十二就来了,傅弦凌拎着天若情的定情小兔子,樱十二手上则提着她的小包裹。

    一看到樱十二颀长高挑的绯色身影,天若情就红了小脸,然后慌忙站起身来,假装去看马车壁上装着各种吃食和点心的小柜子,认真“研究”它们的质地和构成,鸵鸟地当自己没有看见他。

    樱十二见此状,不由微微挑了挑好看的眉毛,眼底笑意更深,当着两个未来“舅哥”的面,他也不好再继续逗弄,只将天若情的包裹往她身边一放,然后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天若情是挨着莲倾坐的,偏偏樱十二就坐在她对面,虽然对方的注意力好像不在自己身上,她也想找点事情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天若情想啊想,还终于让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于是她一脸兴奋地抬起头,两眼亮晶晶地对傅弦凌脆生生地说道:“弦凌哥哥,我要看你身上的记号!”

    “咳咳!”莲倾刚端起一杯茶在饮,闻言立即呛咳出声,一张秀美的容颜上染上几许薄红。

    也好在虽然现在马车还未行,莲倾也担心稍后路上颠簸,所以才斟了半盏茶,且饮的时候就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了,这才没有真正地呛到。

    “莲倾哥哥,你喝茶的时候小心些!”天若情担忧地抬手轻拍莲倾的后背,一双细细的眉毛也紧紧地蹙了起来。

    莲倾哥哥还说她像小孩子呢,他这么大的人了,喝茶都喝不好!

    而那边厢,傅弦凌一张倾国倾城的鹅蛋脸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

    怎么小东西说看过记号就惹得这两兄弟那么大的反应?樱十二坏心眼地想,难道那记号在见不得人的地方?

    “咳咳咳……”莲倾好不容易止住咳的时候,一张秀美的脸已经呛得飞红,他转过一双眼角噙着两点晶莹的凤眼,眼神飘忽地对天若情说道:“记号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和你的一样,就是两颗黑痣而已,你要是嫌马车上太闷,大哥教你弈棋?”

    “弈棋?”就是下棋吧?

    天若情迅速把要看“记号”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兴奋地说道:“我会下棋啊!”

    傅弦凌红着脸把他们面前矮几上的茶盏和其他东西移开,然后迅速把那矮几的面转过来,竟然是张棋盘,然后他又从马车的柜子里取出两罐棋子,放到了棋盘上。

    天若情和樱十二换了位置,坐到了莲倾的对面去,莲倾让给她白子,她兴奋地伸手拈起一颗棋子,“啪”地一声落在最中间,落手的时候发现那棋盘和棋子间竟然隐隐有一股吸力,不由好奇地又把它拿起来观看。

    傅弦凌解释:“这棋盘和棋子都是特制的,它们之间有磁力互相吸引,就算是马车颠簸也不会乱了棋局!”

    好厉害!天若情两眼亮晶晶地,又把棋子放回原来的位置。

    莲倾蹙眉,“若情,你真确定要把棋子落在那里?”

    怎么了?天若情疑惑:“我下棋的时候,从来都是把棋子先放在这里的!”

    应该不会错吧?

    莲倾不说话,只微微一笑,动作优雅地拈起一颗黑子,下到他位置的左上角的星位。

    天若情疑惑地看了看他落子的位置,伸手再拈起一颗白子,下到先前那颗白子的左上方。

    莲倾继续拈起黑子,占了他位置右上方的星位。

    天若情在第二颗白子的左上方再落下一子,然后认真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莲倾拈起黑子,在左上角落下一子。

    “莲倾哥哥,你怎么不堵我的?”天若情瞪大眼,惊疑出声。

    莲倾一头雾水,却是微微笑道:“我喜欢把子落在这里!”

    这却是他看见天若情认真思索时蹙着细细眉毛和大吃一惊时瞪大圆圆双眼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忍不住拿她先前的话来逗逗她。

    莲倾哥哥的棋艺实在是太差了,天若情心中窃喜,然后迅速从罐子中摸出一颗白子,下到第三颗白子的左上方,让它们连成一条直直的斜线,兴奋地说道:“我赢了!”

    “噗!”一直笑吟吟做壁上观的樱十二突然喷笑出声。

    莲倾和傅弦凌则是目瞪口呆。

    “莲倾哥哥,原来你棋艺这么差啊!”天若情既惊讶,又遗憾。

    难道这就叫做人无完人?莲倾哥哥长得好看,品行端正,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人又那么温柔,却偏偏不会下棋?

    “呵呵!”樱十二抬手掩唇,一双潋滟的眸子笑意盈盈,肩膀却在微微抖动。

    傅弦凌侧头看着天若情兴奋的小脸,满面错愕。

    莲倾低头仔细看棋盘上自己落下的三颗黑子,又看看天若情连成一条斜线的四颗白子,抬头温雅一笑,问:“若情,我是怎么输的?”

    莲倾哥哥竟然连自己是怎么输的都不知道!

    天若情惊讶地瞪大眼睛,然后迅速伸手拿起一颗白子,轻轻摆在第四颗白子的左上方,让五颗白子连成一条直直的斜线,认真地说道:“你看,我先前的已经有四颗连成直线的白子了,无论你堵哪一边,我都能让它连成五颗。”

    莲倾笑问:“要赢的话,必须要五颗棋子连在一条线上吗?”

    莲倾哥哥莫非是不懂五子棋?天若情错愕地瞪大双眼,突然深深地囧了,她早该想到的,以莲倾哥哥那么聪明的人,就算再不会下棋,棋艺也不至于这么差嘛,原来莲倾哥哥和她下的不是同一种棋!

    莲倾看着她低垂着头,小脸尴尬羞红无措的样子,忙道:“若情,你这种棋的走法很有趣,不如你教教大哥,好让大哥能跟你对弈几局?”

    天若情好羞愧啊,自己竟然搞了这么大个乌龙,偏偏莲倾哥哥又是那么好的一个人,还给她找台阶下。她扭扭妮妮地把棋盘上的棋子都放了回去,这才小声地讲起五子棋的规则和一些走棋技巧,却不止莲倾在侧耳细听,就连傅弦凌和樱十二也凑了过来,樱十二还一脸感兴趣地不时问上一两句。

    很快地,天若情就把先前的尴尬完全抛到脑后了,兴奋地拿着棋子和莲倾在棋盘上“厮杀”起来,激动得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两眼亮晶晶的发光。

    不过,刚开始几局还能听到她兴奋地叫“我赢了!”的声音,很快地,就只看到她皱着眉头盯着棋盘苦苦思索的样子,或是输了之后的一脸纠结了,她学五子棋已经好几年了,虽然平时不怎么下,可怎么就让刚学的莲倾哥哥给赢了呢?

    就算莲倾故意输给她几局,天若情也完全兴奋不起来,不过,莲倾的好棋艺却激起了她顽强不屈的斗志,于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两人直下到中午打尖的时候,天若情才意犹未尽地罢手。

    中午打尖是在一个树林,因为已经走到荒山没有人家,炎炎日头之下人疲马乏,只能躲到树林里稍作休息,分出几个擅于打猎的护卫去林间猎来山鸡野兔,然后大伙一起烤野味。

    天若情跳下马车,听说要烤野味就很兴奋,于是自告奋勇地说莲倾等人的烧烤都由她来烤,烤野兔的时候,她问莲倾,为什么回去的路和来的时候不一样,莲倾告诉她,回去走的是直路,来的时候则不是。

    负责要烤莲倾、傅弦凌、大痴以及楚红香等人的烧烤是很辛苦的,因为人多,不过天若情听到他们真心的夸赞,就觉得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的甜,尤其是看到莲倾温柔的笑容,傅弦凌惊讶的目光以及……樱十二妩媚地给她抛媚眼的时候,天若情的脸红了。

    就在天若情低着头,小脸羞红地认真研究脚底下的蚂蚁窝的时候,樱十二走过来拎起她,挑眉轻笑道:“想些什么呢,蚂蚁爬到身上都不晓得?”

    “啊?蚂蚁?”天若情惊慌失措。

    樱十二止住她不断跳脚的慌乱动作,弯下腰在她鞋面上掐起一只蚂蚁,拿到她面前来,笑吟吟地道:“好在公子我发现得及时!”

    他的脸凑得太近,天若情又想起昨晚的那个吻来,于是她愣愣地抬头,盯着樱十二淡粉的唇瓣,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止住心中痒痒的感觉,害羞地低下了头。

    那边厢在树底下乘凉的大痴突然冷哼一声,丢下手里啃了一半的兔子腿,大踏步走过来,用还没擦的手一把把樱十二隔开,这才随手撕下一片衣袖,迅速地擦干净手指,拎起天若情衣裳的后领转身就走,把她拎到树底下去。

    天若情盯着脚下啃了一半的兔子腿,想起爷爷刚伸过手来时,那油腻腻的手指,不由欲哭无泪。

    难道爷爷,就真这么讨厌十二吗?

    她喜欢十二,也希望莲倾哥哥、弦凌哥哥和爷爷他们也喜欢十二啊。

    “大力丸的解药爷爷弄出来了!”大痴温和地对天若情说道:“你要现在服用吗?”

    天若情的思绪从站在另一边,貌似背影十分萧索的樱十二身上转回来,抬头疑惑地问道:“爷爷,你不是说那个是大力丸吗?怎么我觉得没什么效果?”

    不是她怀疑爷爷炼药的技术,而是除了刚服下的时候身上有些热,当晚兴奋得睡不着觉之外,的确没什么效果啊,就是刚才拿着树枝烤肉的时候觉得很轻松而已。

    “那颗是半成品!”这是他后来才发现的,大痴想到自己竟然把药练失败了,不由有些遗憾地说道:“服下去顶多也就力气增加两倍罢了,没其他作用!”

    力气增加两倍?天若情不由地眼睛一亮,然后就说什么也不服解药了。大痴刚一拿出装解药的瓶子,她就扯着他衣袖撒娇:“爷爷,若情不要吃解药嘛,你要是喜欢炼药的话,可以帮若情练练增高丸什么的,让若情长高一点,好不?”

    “增高丸?”大痴眼睛一亮,突然兴奋起来,差点就一溜烟跑回马车上炼药去了,好在他还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就想好的打算,于是伸手一指:“莲倾小子,弦凌小子,都跟我老人家来!”

    站在除了他们之外就空无一人的树林里,天若情很疑惑,就问大痴:“爷爷,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做什么?”

    大痴从怀里掏出一个雪白的药瓶,倒出两颗洁白晶莹得近乎透明的药丸来,高兴地说道:“这是爷爷我耗尽五年功夫,几乎走遍四国土地,用一千多种珍稀药材加六百年的冰莲花炼制而成的冰莲洗髓丹,运气甚好得了两颗,青潋和小丫头一人一颗。”

    “冰莲洗髓丹?”天若情疑惑,这是做什么的?

    莲倾恭敬地对大痴说道:“外公,青潋有人保护,不需要有太高的武功,你把另一颗给弦凌吧!”

    却听傅弦凌傲然地说道:“大哥,我的武功已经跻身绝顶高手的行列了,并不需要冰莲洗髓丹!”

    看到兄弟两互相谦让,大痴很满意,捻着胡子大声说道:“这冰莲洗髓丹的名字里面既然有‘洗髓’二字,功用当然就是易筋洗髓,对弦凌这样的绝顶高手自然没什么作用,倒是青潋你,你当年的经脉尽毁,后来虽已续上,却错过了最佳习武年龄,服下这颗冰莲洗髓丹就刚好了!”

    他说着就伸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捏住莲倾的下巴,然后把其中一颗冰莲洗髓丹扔到他被迫张开的嘴里去,吩咐傅弦凌:“给你大哥护法!”

    大痴转过头来看天若情,天若情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问:“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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