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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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忘记-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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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翼脸上弥漫着堕落般的薄薄的笑容,无动于衷地欣赏他人性的理智逐渐崩溃。 
“我做。”慕容惟深吸一口气,颤抖地吐出两个字。 
莫翼给他一个我早猜到的冷笑,把挣扎不休的张季从床上拖过来,帮慕容惟按住他的上半身,朝慕容惟扬扬下巴。 
慕容惟僵硬地凝视着眼皮下的张季,很久没有任何动作。 
已经被折磨到乏力,却依然竭力抗拒的张季,此刻流露出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幼嫩,好像嫩苗被粗暴地剥开后,里面微黄的更诱人的一层终于袒露。 
冷漠的面具彻底打碎后,清秀的眉,挺直骄傲的鼻梁,单薄的双唇,垂下的长长的眼睫,微妙地组合成痛苦羞辱的表情,渗透了妩媚和性交后的情色感。 
明明是应该被保护的怜爱的对象,无辜纯洁到极致,这样凄惨的破碎着,应该只产生愤怒或心疼的情绪。 
但触手可及的情况下,要阻止自己象莫翼一样,对他做同样可怕的事情,却困难得令人不敢相信。 
按捺体内的兽性如此困难,难过到浑身颤栗,慕容惟呼吸紊乱。 
他想占有这个身体,更进一步,占有这个倔强飘渺的灵魂,用自己的男性侵犯张季,让张季随着自己的节奏哭喊、流泪的画面只在脑海中稍一掠过,就在体内点燃了熊熊火焰,烧毁所有理智。 
慕容惟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撕开了。 
莫翼默默看着他,轻描淡写地开口,“要是不忍心,就算了吧。” 
慕容惟猛然抬头,把颤抖的视线扫向莫翼,急剧地喘息后,他弯下身,坚定地拉开张季的左右脚踝。 
张季反应强烈地蹬着脚,企图把脚合拢,慕容惟被刺激到似的,很快地靠近,用胯下火热的器官顶端,找到已经被蹂躏到红肿的入口。 
刚刚接受过男人洗礼的隐蔽之处悲惨地微微绽放,臀部上黏稠的白色体液正缓缓下淌,在半空中拉扯出不堪入目的丝状物。 
张季已经被别人打开的领悟,让慕容惟的兽性被惊醒似的在血管里发出长啸。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凶狠地刺入到毫无反抗力的身体深处。 
“呜……” 
张季吃疼似的抽气,瞬间,又开始剧烈挣扎。剧烈但接近虚脱的挣扎,带动体内甬道不断收缩,宛如力度足够的按摩,把慕容惟残余的理智全部吹散。 
他来回动腰,开始全力攻击柔软中充满韧性的身体。 
每一下刺入都是探索,每一下抽动,他都误以为正把不可捕捉到的张季从不知名处捕捉出来。 
张季容忍不了地在他的残害下抽泣,试图蜷缩着躲避,过了一会,他再次开始迷迷糊糊地,孩子一样地哭喊着呻吟,“妈妈……妈妈……” 
慕容惟继续着毫无人性的攻击,唇却以最温柔的力度覆在张季尖细滑腻的下巴上。 
“阿季,对不起……”慕容惟低声说,“原谅我,阿季,求你原谅我……” 
热热的晶莹的液体,断断续续滴在张季苍白的脸上。 
慕容惟从不知道自己的眼眶里藏了那么多眼泪,就象他不知道自己灵魂深处潜伏着一只无法控制的野兽。 
他在强暴一个脆弱的晶莹的,美好得让他不肯放手的生命,自己身为凶手,却痛苦得象被害者一样掉泪。 
莫翼按住张季的双肩,冷漠地看着慕容惟一边亲吻张季,一边无法自抑地哭泣,交合的身体淫靡地缠绕,拥有力量的那个,肆无忌惮地蹂躏着虚弱的那个,糟蹋得毫不留情,疯狂地占有和污染。 
他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面盘旋着什么念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灵魂还在不在这,莫翼放弃以往的认真和执著,此刻,他被自己野兽一样的邪恶冲击至失去任何感官。 
他不再思考,不想去捕捉心灵里悲哀的哭声从何而来。 
莫翼冷冷打量着慕容惟,还有他自己。他已经被麻痹,却还牢牢按着张季的肩膀,协助慕容惟的暴行,太过罪恶的场面,竟然还弥漫充斥每一个细胞的满足和快乐。 
“不要!不要在里面……” 
张季凄厉哀怨的叫声忽然传来,把莫翼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他低下头。 
被压迫的身躯垂死般的扭动了一阵,猛然绷紧,在下一秒就失去了力量,彻底瘫软在床上。 
张季终于昏了过去。 
慕容惟呼出一口气,缓缓从张季体内抽出来。胸口沉重地起伏一阵后,才怅然若失地抬起头,对上莫翼的目光。 
莫翼垂下视线,盯着慕容惟已经不再狰狞的阳物,明白他真的射在里面了,唇角勾起一抹讥讽,“慕容,看不出来,你比我还狠。” 
听见他的话,慕容惟呆滞的眼眸里慢慢燃烧起怨恨的怒火,磨着牙,恶狠狠地压低声音,“阿翼,你给我滚。” 
“好,我滚。”莫翼轻松地下床,穿上裤子,“也好,我最讨厌处理后面的事。” 
留下昏迷不醒的张季和僵硬着身躯的慕容惟,莫翼在离开前还记得帮他们把房门关上。 
他走回自己的房间,不过片刻,又从房间出来,眼神复杂地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想了一会,移动脚步向安棱的房间走去。 

安棱还没睡,也没有象和乐澄说的一样在看最新的A片,此刻,就坐在床头看让人心烦的技术经济课本。 
一手拿着刚刚削好的苹果,还没有咬下第一口,房门就被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莫翼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门外。 
“嗯?做完了?”惊讶过后,安棱调侃地挑起眉,“终于得偿所愿,味道不错吧?” 
莫翼走进来,冷静地问,“安棱,你是不是真的敢上我?” 
安棱瞪大眼镜,“嗯?” 
“要不要试一下?” 
安棱呵呵地笑,很开心,“阿翼你疯了啊?” 
莫翼径直走过去,拉开柜子开始乱翻。 
“喂,你找什么?” 
“灌肠液,上次那种刺激性的还有没有?” 
安棱笑着摇头,只好把书和苹果都搁在床头柜上,走过去阻止莫翼把他的东西统统翻出来。 
“阿翼,你是不是皮痒啊?” 
“对啊。”莫翼露出性感的笑容,“忽然对SM很感兴趣,你不是整天自夸功夫高吗?敢不敢和我玩点刺激的?” 
“你说真的?”安棱的笑容里多了另一种含意,上下打量莫翼。 
“不是真的,我半夜三更来耍你啊?” 
“明天清醒了不可以报复哦。” 
“嗯,不报复。” 
安棱笑容更深了,“随便我用什么道具?真的什么都可以?” 
“嗯,随你。” 
“好。阿翼,这可是你自找的,心甘情愿哦。”安棱用邪气的眼神瞅着他,用手指着床,“给我把裤子脱了,躺上去,两腿都张开。” 
莫翼冷峻地一笑,二话不说,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躺到床上。 
“什么都可以玩对不对?” 
“对。” 
“好,你自己说的。”安棱返回柜子,找了一会,拿了一个盒子过来,“把胳膊伸出来。” 
莫翼顺从地伸出胳膊。 
已经可以称为男人的身体常年锻炼,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均匀坚韧。 
安棱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医疗用的长皮筋,熟练地绑在莫翼胳膊上,取出一支注射器,当着莫翼的面,慢慢把一瓶不知是什么的药剂吸入注射器,问莫翼,“怕不怕?” 
“嗯,很期待。” 
“你真是欠虐。”安棱笑着骂了一句,在莫翼的胳膊上注射。 
莫翼非常合作,还有趣地看着。 
注射完,安棱把皮筋解开。 
“好了,现在等药效发作。喂,你别后悔哦,给我乖乖躺着,五分钟之后,你就知道哭着求饶是什么滋味了。哼,让你见识见识安少爷的手段。” 
扔下狠话,安棱绕到床的另一边,坐在床头,拿起书继续看。 
很快,还不到一分钟,莫翼冰冷的眼眸缓缓闭上。 
“安棱,你……”莫翼迷迷糊糊地喃喃,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你这混蛋,给我注射镇定剂……” 
“神经病。”安棱看都不看他,用力咬一口苹果,吭哧吭哧地嚼着,自言自语地冷笑,“你们疯了,老子还没疯呢。” 
吃完了苹果,安棱放下书,把苹果核准确无误地呈抛物线扔进废纸箩,去浴室把手洗干净。 
出来的时候,看见已经乖乖躺着睡觉的莫翼,不满地低骂一句,“自己发疯,还占着你安大少爷的床。” 
随手帮莫翼把空调被拉到胸口,离开房间在走廊里面乱晃,很快就晃到乐澄门口,也不管乐澄睡了没有,大力敲门,“乐澄,乐澄!睡了没有?你搞什么?好端端锁什么门啊?” 
房门打开,露出乐澄不耐烦的脸,“安棱,你半夜三更犯什么狂犬病?” 
“我的床被人占了。”安棱挤开门,大模大样地往床上躺,“借你一半床给我。” 
“谁占了你的床?” 
“阿翼。” 
“阿翼不是和慕容张季他们在一起吗?干嘛又过去占你的床?” 
“我怎么知道?一群疯子。”安棱嘟囔一声,闭上眼睛。 
乐澄看着他喧宾夺主,无奈地哼一声,走到床边,“喂,那是我的枕头,你找件衣服垫着。” 
“走开,我要睡觉。” 
“那是我的枕头。” 
“一个破枕头,让我睡一下会死啊?还是林眺在上面射过?” 
乐澄勃然大怒,猛然把他从床上掀下来,竖着眉阴冷地问,“你说什么?” 
安棱没头没脑地从地上跑起来,抱着枕头坐在床边,瞪了乐澄一会,表情慢慢变了,轻轻叹一口气,低声说,“我知道,我不该提他。这混蛋,忽然做这么一件让人没话说的事,恨他又不行,想他又难受。” 
乐澄想不到他忽然说这个话,半天没吭声,最后怒色收了,神情却更加黯然,指着房门说,冷冰冰地说,“你出去。” 
安棱站起来朝门外走。 
“喂,”乐澄在他背后说,“枕头还我。” 
安棱懒得理会,哼哼两声,抱着枕头出了门,又在走廊里晃,晃到莫翼那间最大的主人套房,直接进去鸠占鹊巢,关上房门,舒舒服服地睡了。 


第二十四章 

阳光从窗外刺眼地射进来,明晃晃一片。 
莫翼睁开眼睛,看见周围和往日不同的摆设时还愣了一下,几秒后,他想起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了。 
安棱那混蛋…… 
他掀开被子,全身都是赤裸裸的,低咒着穿上衣服,走到外面,不敲门就进了慕容惟的房间。 
虽然盖着被子,但眼尖的莫翼,还是能一眼看出床上的两个人依然赤裸。 
慕容惟抱着张季,手臂紧紧的,好像抱着个宝贝似的。 
莫翼眼神阴冷下来,走过去仔细看张季入睡的表情,没有往日那么平静甜美,但也不至于仍然痛苦地扭曲着。小心地松了一口气,用手去探张季的额头。 
果然,在发烧。 
慕容惟也是个混蛋,抱得那么紧,居然一点都没发觉? 
莫翼按捺着心里那一点点恼怒,用力在慕容惟的睡脸上推了一下,把他的头推得往后一歪,但立即就后悔了。 
触手的温度不对。 
怀疑着再用手探一下,莫翼恼火地确定了。 
“慕容?”他用手拍拍慕容惟的脸,这次力气小了不少,好几次后,慕容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莫翼说,“你发烧了,起来,去吃点药。” 
慕容惟似乎还没清醒,看了莫翼半天。 
莫翼沉下声音,“慕容,阿季也发烧了,你怎么搞的?体温不对,抱着他都察觉不出来吗?” 
慕容惟蓦然震了一下,仿佛这时候他才想起张季在他怀里,连忙低头去看,又用手探了探,立即起床,穿了条裤子就往外走。 
不一会,端着水杯,拿着一盒新的退烧药进来,又忽然站住了脚。 
看着睡梦中的张季,似乎不怎么想弄醒他。 
莫翼冷笑,“才上了一次,就情窦初开了?”把慕容惟手里的药拿过来,按照成人用量取了两片,放自己嘴里嚼碎了,喝一点水,低头覆在张季唇上,捏开张季的牙关。 
这样大的动作,连不容易醒的张季也被他弄醒了,眼睛一睁开,发觉和他贴在一起的是莫翼,潜意识地往后猛缩。莫翼抓着他,不许他动弹,把嘴里的药和清水都硬灌了过去,一松口,立即捏着张季的肩胛骨,冷冽地威胁,“你敢吐出来,昨晚的事我们立即再做一次。” 
慕容惟在后面狠拍他一掌,“阿翼,你干什么?” 
“喂他吃药。” 
“吃药就吃药,你干嘛整他?” 
莫翼转过身,讽刺地看着他笑,“我整他?慕容,摸着良心说话,昨晚谁射他里面了?” 
慕容惟象被人对着脸蛋打了一拳,顿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莫翼也没追究,拿过药,慢悠悠地取了两片,递给他,“吃吧。把人家给上了,还装病号,没那么便宜。” 
慕容惟恨恨地拿过药,水也不喝,仰头就吞了。低头时刚好遇上张季的目光,他张了张嘴,张季已经把头霍地甩到了一边。 
“阿季,你怎样?”莫翼问。 
张季没说话。 
隔了一会,莫翼笑起来,“原来还是老样子。” 
他也奇怪自己为什么一早起来就满肚子火气,而且非找状态极差的张季发泄不可。坐在床边,伸手把张季硬扯到面前,拧他越来越尖细的下巴,刻意地调笑,“昨晚你怎么就开口了?还没有怎么样,你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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