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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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忘记-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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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灌到一千五百CC,看他还敢不敢硬扛到底。可到接近一千三百CC的时候,张季的身体就差不多痉挛了。乐澄察觉出不妥,挑起他下巴仔细看了看,眼神都似乎不行了,不禁有些担心,和安棱说,“别再灌了,我看他疼死了也不会吭声的。” 
安棱也捏了一把汗,立即住了手。 
虽然没继续往里灌,却也没就此放过他。 
象昨晚一样,最后还是让慕容惟下手按他的小腹,莫翼抱着他的肩膀,感觉他在自己手中疼得乱颤。 
虽然可怜,可是又很可恨,疼成这个样子,还是和从前一样死咬着牙不做声。 
慕容惟也被他气得胸闷,憋着一股怒气,“他是不是哪里缺了一根筋?这时候倔个什么劲?” 
莫翼忍不住顶回去,“就算他倔,你下手用得着那么狠吗?” 
两人目光毫不相让,在半空中一碰,当即火花四溅。 
到底还是把张季弄得疼晕过去,才算了结。 
清理好的张季这次送到了安棱房里。莫翼给安棱安排的客房在二楼,其实就隔着书房不远。 
安棱把赤裸裸的张季放到软软的大床中间,打开自己今天带来的行李,掏出一次性注射器和一瓶药剂,把张季的手腕从被子里拉出来,手心朝上。 
沐浴后的身体显得格外白净,湿气犹沾,手腕上的肌肤很薄,隐约透出下面青色的血管。 
安棱熟练地找到地方,把针头扎进肉里,注入药剂。 
莫翼知道他这是要把张季弄醒,站在后面问,“你打算怎样?” 
相识多年,又都一起玩。他当然知道安棱平时笑得温柔,下手却也是个狠的。 
安棱拿出一个东西问,“这个你觉得怎样?” 
软软的硅胶针,非常细,长长的,一头稍微尖锐,一头系着个小巧的金色铃铛。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用来刺入柔嫩铃口的。 
莫翼看见,俊脸抽搐了一下,仿佛抑不住怒气似的,蓦然低吼,“他还是个雏儿,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吗?” 
乐澄也露出不满地说,“安棱,没必要这么阴损吧?” 
连慕容惟也反对地瞅了安棱一眼。 
安棱呵呵笑起来,“我拿来吓唬他的,居然连你们也被唬住了。放心,我还不至于这么毒。阿季这么可爱,我也不忍心啊。” 
他无意中说起可爱,倒把今天书房里的事勾了起来。 
慕容惟看看躺在床中的张季,脸色苍白,真难以想像他笑的时候那么好看。他肆无忌惮搭在椅子上的脚踝也很漂亮,雪白雪白的,就这样轻轻晃着,竟无比悠然自得。 
慕容惟看着张季的时候,恰好张季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不是自然醒,是被安棱打入静脉的药剂弄醒的,醒来后还在失神,睁着眼睛,却没有焦距。 
三个人本来要离开的,见到他醒了,哪里还挪得动脚? 
莫翼提起房里一张椅子放在床边,第一个金刀大马地坐了下去,把双手环在胸前。 
他不走,乐澄和慕容惟当然不会先走。 
安棱知道赶也是白赶,索性不管他们,坐到床边,轻轻拍拍张季的脸颊,把那个小道具在张季眼皮底下晃晃,笑吟吟地问,“阿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张季今晚被折腾得够呛,非常虚弱,根本没理他。 
安棱也不生气,还是好脾气地笑着,附耳过去,贴着张季的耳朵嘀嘀咕咕说了一阵。 
他说什么,莫翼他们大概都能猜个八成,不过是把这个道具是怎样用,这么折磨人的说出来,恐吓张季罢了。 
张季任安棱贴着耳朵说话,一点表情也没变,好像耳边只是一只不值得在意的蚊子似的。等安棱低声恫吓结束,直起身子,又开始在张季眼皮底下晃他的小道具,笑着问,“要不要试试?” 
张季不做声,眼睛缓缓别过一边。 
这个他常做的不起眼的小动作,竟让在场好几颗心扑腾猛跳一下。 
明明是同一个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就顿悟般的明白了其中的含意。 
他这样别过眼,分明就是有些畏惧了,却硬不肯让旁人瞧出来。 
莫翼和他相处了两个月,比别人都明白得早,他坐得又近,张季目光缓缓垂到一旁,仿佛待屠的羔羊一般,看得他胸口直闷,恨不得站起来双手一捧,就把张季抱回自己房里去。 
安棱从说话开始就盯着张季的反应,当然也猜到他隐隐约约是怕了,蹂躏的兴奋感蓦然兴起,连下面都硬了起来。 
不过当着其他三个人的面,他也不敢真的就往张季铃口里面插东西,万一惹恼了莫翼,他猛跳起来,拳头从上而下砸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不玩就不玩。”安棱把吓唬张季的东西放下,又靠上去抱住他,“亲一个总可以吧?” 
唇压在张季耳廓上,逐渐移到脸颊上,再往嘴角移。 
张季本来垂着眼睛默默忍着,等安棱碰到唇,猛地甩过头挣扎起来。 
他现在的体力,当然斗不过安棱。安棱一下子就把他按住了,捏着牙关,逼他把脸对准自己,强势地硬吻下去。 
张季却还在挣扎不休,在被子下的双腿乱蹬,床垫发出沉闷的响声。 
男人的舌头进入自己口腔的感觉陌生而可怕,张季觉得进来的简直是一条滚热的毒蛇。他挣扎了一会,知道自己横竖逃不过去的,渐渐不再动弹,紧闭了眼睛。 
安棱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膝盖死死压住张季的身体,一边捏开张季的牙关,舌头伸进去细舔,一边去掀张季的眼睑,要看张季此刻眼里的神色。 
张季本来已经不挣扎了,被他这么一弄,又拼命挣扎起来,安棱的手伸到眼睑上。张季不管三七二十一,竭力抬起头,张口就咬,居然真的咬中了。 
“啊!”安棱猛把手缩回来,上面一圈深深的齿印,都渗着血。 
安棱低咒一声,甩手就打。 
莫翼眼疾手快,横空伸手过来,一把勒住安棱的手腕,笑着说,“不要打脸,对吗?”虽然是笑,手下力道却很大,勒得安棱手腕一阵阵发疼,透露出斩钉截铁的味道。 
安棱冷静下来,盯了莫翼一眼,低声说,“知道了。” 
莫翼这才放了手。 
第七章 

这一下,房里气氛又是冷到极点。 
连安棱都不知道该拿床上躺着的那个怎么办好,不欺负心痒痒,欺负起来,旁边的三个恐怕又不答应。 
他冷笑一声,也索性袖起手,坐在床边僵持。 
四个人大眼瞪小眼,沉默许久,再往床上看时,才发现主角已经迷迷糊糊睡了。 
也难怪,他体质再好,这么轮流折腾之后也会熬不住。 
发现张季沉沉入睡,四个人都觉得有些好笑又好气,剑拔弩张的紧张感烟消云散。 
乐澄打个哈欠,“我去睡了,明天还有该死的企业管理课。” 
慕容惟也一起走人。 
莫翼走之前还有些不放心,恐怕他们一走,安棱又把睡得好好的张季弄醒,特意转了回来,沉吟片刻,才低声说,“他睡着了很乖,你试着抱抱他,比你用东西折磨他有趣多了。” 
这是他两个月来私自收藏的经验,告诉安棱其实老大不甘心,说了之后,转身就走了。 
其实他猜的不错,安棱也正考虑等众人走了,要不要抓紧机会再把张季弄醒过来狠狠报复一下。听了莫翼这么一说,却不禁有些发愣。 
等到三个好友都离开之后,安棱皱眉思索了一会,决定尝试一下。他伸出手臂,轻轻搂住入睡的张季,果然触感极好。 
没想到睡梦中的张季这样好相处,竟是捞到什么抱什么。 
隐约感觉到安棱的手臂,软软热热,当枕头挺舒服,居然就渐渐翻过身,把脸靠在安棱的上臂里侧,舒舒服服地睡了。 
这下子,安棱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真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他玩SM,调教实践等等,还算内行,说到温情戏,就很少演了。 
尤其人的头部很重,压在手臂上,很快就会阻碍血液流通,让人难受。 
简直就是受罪嘛。 
隔了一会,果然血液不畅,他受不了,把手努力从张季头下抽了回来。张季睡得昏沉,失了枕头,只是不舒服地动了动脖子,脸挨在床单上继续香香的睡。 
安棱揉了揉肩膀和手臂,不一会就恢复过来。他盯着入睡的张季片刻,却又忍不住把手再伸出去。 
果然,把手送到张季面前轻轻一逗,张季又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抱住了。 
手麻痹了就抽开,不麻痹了又递过去。 
如此反复循环,居然弄了大半个晚上。安棱凌晨时分终于玩得尽兴,抱着张季心满意足地入睡。 
等醒过来时,床边已经空空如也。 
安棱心里很不痛快,起床去问莫翼。 
莫翼还躺在床上睡觉,被骚扰之后,显得很不耐烦,粗声粗气地回答,“要我说多少次?他上课去了。” 
安棱不高兴地嘟囔,“又是一大早上学,他是真勤快还是避开你?” 
走到房门,身后忽然传来滴滴滴滴的声音,是莫翼的手机在响。 
莫翼刚刚答了安棱一个问题,正躺过去睡回笼觉,听见手机响,愤怒地哼了一声,不肯下床,任铃声继续。 
安棱叹了一口气,走回来拿起手机,帮莫翼接了。 
刚刚“喂”了一声,对面传来一把女孩子的声音,“莫翼哥哥吗?我是二妹。” 
“二妹?” 
安棱刚疑惑地吐出两个字,莫翼猛地清醒了,从床上跳起来,把手机夺了过去。 
“喂?二妹啊?有什么事吗?” 
“哦,你大哥上课去了,学院规定上课不可以带手机。嗯嗯,我会转告他,放心吧。” 
少见的嘘寒问暖一番后,才挂了电话。 
安棱问,“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二妹?” 
莫翼冷笑着反问,“我有什么亲戚需要向你报备?” 
“那是阿季的妹妹吧?” 
“是,那又怎样?” 
安棱没做声,竖起大拇指,似笑非笑,“你厉害。” 
不用问,莫翼一定是动了什么手脚,把张季的手机给没收或者弄坏了,也许是在号码系统上做了手脚,反正现在张季家人要和张季联系,电话都会打到莫翼的手机上。 
难怪张季再怎么不甘愿,都要每天到别墅这来。 

这一天莫翼也有远程课,安排在下午。起床后,滋滋味味吃了午饭,又提着手提电脑到学院去上课。 
慕容惟和乐澄互相递个眼色,乐澄把餐巾放下,也提着自己的手提电脑出去了。 
到了下午四点左右,乐澄回来说,“莫翼真的在上课,躲在学院的图书馆贵宾室里,没有去找阿季。” 
安棱当时和慕容惟都在书房里面看书,被模拟电子商务的预习论文扰得头疼,听见乐澄带回来的消息,安棱郁闷地吐了一口气,“看来白天的阿季真的是不能碰哦。” 
莫翼了解他们,他们又何尝不了解莫翼。 
论独占欲和控制欲,大家半斤八两。 
如果莫翼真的肯让张季白天自由自在在学院里上课,而忍着不去骚扰,一定有莫翼的理由。 
铃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桌面上的传真机“嘟”的一声长鸣后,自动接通,缓缓地吐出十几张连续的文件。 
莫翼向来不用低级货,传真机用的是最新的彩色激光打印效果。慕容惟走过去拿起来看,说,“是给我的。” 
一连十几张,都是带着照片的档案文件。 
乐澄过去瞄一眼就知道了,“新生的档案?有几个长得还不错嘛。”他挑了一张出来,“这个比阿季帅。” 
“慕容,你要挑新玩具?”安棱问。 
慕容惟挑着眉,“没耐心陪你们慢慢玩情趣游戏,阿季又不能硬上,本少爷有正常欲望要发泄,总要先预备一个随时可以抱着爽的。” 
当下只有三个彼此都熟知本性的人,慕容惟说话非常随便。不然这样的口吻和用词,足以吓坏慕容家一堆自夸家教良好的大家长们。 
乐澄问,“安棱,你挑不挑?现在阿季这个样子,每天光是灌灌肠,抱着亲两下,会憋死你吧?” 
安棱暧昧地笑起来,“挑生不如挑熟,我还要留着功夫和阿季玩呢,谁有心思去调教一个新的出来。我已经打了电话给林眺,要他过来别墅陪几天。” 
林眺其实就是张季的上任,现在还在学院读书,算是张季的学长。 
听安棱这么说,慕容惟立即把手里的东西揉成一团纸扔到垃圾箩里,“你早点说好不好?害得我还派人去弄资料,林眺不错,抱起来也很舒服。” 
挑新人的事情于是不了了之。 
莫翼作息也非常有规律,还是下午五点回来。饭厅的地毯已经换了全新的,三个人都坐在和昨天一样的位置上,莫翼走进去看见他们,一点也不诧异,找自己的位置坐下,好笑地问,“你们不会从此以后每天都乖得象幼稚园小朋友一样地等吃饭吧?” 
乐澄代表其他两个,用指尖把一张密密麻麻的打印纸缓缓推到莫翼面前。 
“这是什么?” 
“计划表,上面算好了阿季接下来两个月哪天陪谁过夜。” 
莫翼只扫了一眼,“我的名字在哪?” 
“阿翼,”慕容惟说,“你已经占了他两个月了,想开点。” 
莫翼收敛了笑容,“我想不开。” 
乐澄有趣地笑了,摇头说,“慕容,我猜的没错吧?阿翼绝对不肯吃这个亏。”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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