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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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诱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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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殷封崭不耐烦地催促她,扣住她双腕的手掌逐渐使劲。

“好啦,你不要欺负我的手。”为什么每当他们共处一室时,殷封崭不是老爱捏痛她,就是喜欢凶她?

玉帨儿浑然不知殷封崭会有如此野蛮行径,完全是她自己招惹出来的。

她不爽地瞥了眼十足邪恶的他,在恶狠狠地磨过牙后,转向另一个凸出的目标,用力咬下。

殷封崭再度狂喊一声,又吓得玉帨儿脸色发青,突地松口。

“是你教我继续的,不能怪我……”偷窥一眼他深沉幽暗的邪颜后,玉帨儿一窒,赶紧撇清。

“我怎么会怪你。”殷封崭贪婪地压住她的娇躯,迷恋这副夺去他意识、控制他心魂的玲珑雪胴。

第十章

“你是不是发病了?不然身体怎会热到烫人。”虽然隔着衣服,她仍然感受到殷封崭身上传来的阵阵炽热。

“我正需要你为我降温。”

殷封崭的唇已落在她诱人的颈项吸吮,辗转啃啮她的雪白肌肤,接着毫不客气地撕扯她的衣襟。

玉帨儿惊呼抽气,纤红双手硬是护住被拉扯开来的领口,失声怒吼道:“我的额头还在痛,你就急得让我全身更痛,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故意要伤害我?”那天浑身都快散掉的感觉,可是让她毕生难忘。

“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证这次绝不会再痛。”殷封崭低吟诱哄着。

“你不能待我把额伤治好……”被津亢击中一掌对他而言,居然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我会让你没时间想额上的伤。”

殷封崭的话一落,瞬间就封缄住玉帨儿还想拖延的叽喳小嘴,且占领她妄想逃离的绝美娇身。随着他有力的节奏及带领下,玉帨儿完全无法幸免地沦陷在昏天暗日的激情旋律之中。

时间慢慢流逝——

玉帨儿嘤喃一声,如蝶翅的眼帘缓缓地扇呀扇地。

“会痛吗?”懒洋洋的低沉嗓音,轻飘飘地吹入她混沌意识。

她一时捉摸不定他的话意,只是柔柔地咕哝一声。

她当然痛喽!她全身上下到处都很疼。

“是我不对,没让你忘掉额上的痛。”

当玉帨儿瞬间意会到自己跳进他陷阱时,已来|奇*_*书^_^网|不及说明清楚,因为她的身心随即又被他狂炽地一举攻占。

时间又慢慢地流逝——

“会痛吗?”慵懒的嗓音再次响起。

玉帨儿浑浑噩噩地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无意识地呢喃出声。

“小帨子,这次又是我的错,使你的额头更痛,且让我好好补偿你,嗯!”

呀!面对殷封崭再度狂猛的突袭,玉帨儿承受不住地破碎呐喊,在意识逐步昏沉之际,她犹似怒火焚心地怒叫出:“殷——混——蛋!”

※※※

“少主与那名格格就在那间客房。”

“记住,一定要把迷惑少主的贱人给杀掉。”

“是,会主。”

数名黑衣人摸黑潜入厢房之中。

陡然,几声哀号夹带重物落地的声响,在幽静的回廊上显得异常突兀。

“我以为我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殷封崭神情冷冽地站在门口,睥睨倒在地上残喘的黑衣人。

“崭儿!是为父与你相处多年的好弟兄来规劝你了。”藏匿在一角的殷和鸣赶紧现身。

“义父,如果你现在带他们走,我还会打从心底尊重你。”对於殷和鸣虚伪的态度,殷封崭厌恶地栘开眼。

“崭儿,你快快回头,不要为那名贱女子而执迷不悟。”

“住口!”

殷和鸣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暍声,惊骇得倒退数尺。“崭儿,你……”

“我不准任何人污辱小帨子,就连“你”也不例外。”殷封崭宛如割断对殷和鸣仅剩的情义,连义父二字都省略。

“为了你将来的前途,义父才三番两次苦劝你,而你既然不知好歹,频频袒护那贱……格格,你当真不怕我下达追杀令?”

殷封崭不屑地冷哼一声!

殷和鸣倏地脸色转青,暗地对躺在地上呻吟的黑衣人使个眼色。

“崭儿,你听为父说,上次的失败,大夥已经决定不予计较,所以你不必为这件事负起任何责任。”殷封崭这一出走,反倒令众人对他大为不满,让他这会主之位摇摇欲坠。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这全都不关我的事,否则……”就别怪他不顾情面。

“崭儿……”殷和鸣还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呀!你是谁?别过来,不然我要施展我的绝学……除恶拳法……”由屋内所传来的惊叫声,让殷封崭神色遽变,猛然要回身入屋。

正当殷封崭的身形移开之际,殷和鸣瞬间出手阻止他进入,这一停顿,潜进屋内的黑衣人已然顺利捉出玉帨儿。

“放开她。”殷封崭低温的嗓音冷到极点。

“殷封崭,这就是你不肯教我武功,还敢取笑我的下场。”玉帨儿毫不在意搁在颈上的利刃,反而是一脸不爽地说道。

哼!叫她乖乖地待在房内有何用,人家还不是照样闯进来挟持她。

而在方才,她还央求他要教她盖世武功,以免她再有撞梁的情况发生。

可是,他要是一副意兴阑珊、索然无味的表情,那她也就算了,然而,最不可原谅的是,他居然以一副嘲笑戏谑的表情来讪笑她的不自量力。

嘿嘿!所以这批黑衣人来得正巧,巧到可以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崭儿,只要你当众向天立誓今生永不退会,及严守义会宗旨,我就放了小格格。”他毕竟跟殷封崭相处十几年,所以十分坚信他立誓后绝对会遵照誓言,而他到时再杀小贱人也不迟。

“不行,不行!殷封崭已经跟你们没关系,我不淮你们再打他的主意。”原来他们就是所谓的叛党。

可恶!她绝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将殷封崭给要回去。

“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殷和鸣恶狠狠地怒斥她。

“糟老头,你才没有说话的份。”玉帨儿亦不甘示弱。

“你!”殷和鸣恨不得马上杀死玉帨儿。

“放开她,徐全!”殷封崭无视他的激动与如意算盘,目光冷冷地邪睨挟持玉帨儿的徐全。

身分被识破的徐全人当然十分明了殷封崭的实力,所以他表情是苦的,是难看的,就连全身也无法抑止地颤抖着。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条件?”殷和鸣恼怒地说道。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殷封崭毫无高低起伏的平板语调,让徐全的手抖得更厉害。

殷和鸣眼看情势不对,於是暗地朝徐全下了指示。

即使无法令殷封崭回头,也要让他记住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徐全一接到命令,顿时握紧刀柄,双眼瞪凸地盯视殷封崭的举动,因为他担心手还没割下,就早一步死在殷封崭手里。

在磨蹭什么!还不赶快把小贱人杀了!

一旁的殷和鸣死瞪着徐全,而玉帨儿则是满脸不在乎地回瞪他。

“徐全!”

殷封崭出其不意的冷暍声,令徐全一时愣住,殷封崭乘机闪近,掌刀随即切向徐全持剑的手腕,当他因剧痛弃剑之际,殷封崭已将玉帨儿擒入怀中紧紧搂住。

“有伤到吗?”殷封崭强悍地迅速抬起她下颚探问。

“没有啦!你快松手。”玉帨儿因吞咽困难而急於拍开他的手。

等殷封崭检查得知她颈上只留有上次的疤痕后,才放下心来。

“走,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殷封崭语气冷飕地盯视殷和鸣等人。

为了不让他真的杀死自己人,也为了津亢的警告“他得速带小悦儿离开北京城才是。

“好,既然你无情无义,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因为你从此不再是我义子,也不再是义会的少主,而且我决意杀掉小贱人,要是你定要阻止的话,我就连你也一块杀。”殷和鸣断然地说,表情竟是一片憎恶。

“非要走到这一步不可?”殷封崭强地硬拉回正要扑出去杀人的玉帨儿。

“既然你无悔改之心,那本会主就要替大明扫除挡在面前的阻碍。”

“你们才是阻碍呢!”玉帨儿忍不住开口咆哮。“要不是有你们这些扰民的逆贼从中作怪,我们大清王朝会更加太平。”

“大清王朝,哼,我看是蛮夷之邦吧!”殷和鸣一脸鄙夷。

“你才是野蛮人……”

“小帨子。”殷封崭不疾不徐地截断他们毫无意议的争执。

“会主,请。”将不情愿的玉帨儿推人房间后,他淡然迎视众人畏惧的神情。

“你们还等什么?快给我动手!”殷和鸣斥骂着站立在旁,四、五名神情尴尬、手足无措的黑衣人。

“可是他是少主,我们……”其实他们不敢动手的原因,大半是因为打不过他。

“他不再是你们少主,而是投靠鞑子的叛徒。”

“可是少主……他曾经冒险救过我们。”其中两名黑衣人,正是在猎场上被殷封崭所搭救出的。

“这又如何!难道连你们也要背叛义会?”殷和鸣怒问众人。

“没有,没有!”

“那还不赶快动手!”殷和鸣勃然大怒。

“少主,得罪了。”

四、五名黑衣人拱手之后,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敢率先冲上前讨打。

“你们这是干什么!”殷和鸣见众人迟迟不敢上前,索性撂下狠话。“谁敢抗令,一律以会规处置。”看谁还敢推三阻四。

黑衣人闻言,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挨打了。

殷封崭好整以暇地迎上去,但下手仍带有留情之意。

转眼间,胜负早有定论,黑衣人统统识相地倒在地上拚命哀号。

而屋内的玉帨儿在听到一片凄惨的哀叫声后,不放心地打开门偷窥视。

“没用的东西!”殷和鸣气急败坏地吼叫。

“你更没用,只会在旁边颐指气使。”躲在门口处偷看的玉帨儿,调皮地对他挤眉弄眼。

“小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殷和鸣狠瞪玉帨儿一眼。

“小帨子,进去。”不让她出来的原因,是担心殷和鸣在无计可施之下会狗急跳墙,伤害了她。

“你都打赢他们了,为什么还要我进去?”玉帨儿不依的嘟起嘴,而且还不怕死地大方走出来。

“再不听话,待会我就修理你。”

殷封崭离她的距离有一大段,而殷和鸣却离她很近,这使他表面上虽按兵不动,但心里可是万分着急。

“哼!我才不怕你呢。”绯红的雪颊、娇嗔的口吻,显示出对於他的惩罚,她可一点都不在意。

殷封崭霎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若现在无人在旁,他一定会马上将她按在床上,狠狠修理她一顿。

“你再不给我进去,我不仅会修理你,而且会让你三天三夜都无法下床。”殷封崭半眯狭眸,暗含诡谜。

“你混蛋!来呀,本格……姑娘几时怕你来着!”虽然她从头到脚都羞得想躲进屋子里头,但有旁人在场,她总不能像只缩头乌龟吧,何况,她本来就不怎么怕他。

“很好,非常好。”殷封崭邪肆地对她漾出一丝浅笑。

玉帨儿被他诡异的笑容给惊得垂下头来,并不自觉地将后脚悄悄跨回门槛。

下意识中,她依然怕他那个“三天三夜”的威胁。

“哼,要打情骂俏就到阴曹地府去吧。”殷和鸣突然狰狞一笑,随即抽出长剑,毫不迟疑地往玉帨儿身上一送。

连时时刻刻注意他举动的殷封崭,都来不及抢救。

就在剑尖快要送入目瞪口呆的玉帨儿时,她突然踉跄地往后绊倒,因而避过足以致命的一剑。

殷和鸣见一击不成,想要再补上一剑,却被随后赶至的殷封崭给踢中心口,当场趺个四脚朝天,狼狈不堪。

“小帨子。”殷封崭小心翼翼地搂起抚着脚板呜咽的玉帨儿,惊骇的心终於微微松口气。“谁教你不乖乖听话。”他轻轻帮她揉压拐到的脚踝,并以幸灾乐祸的口吻来掩饰他犹带紧张的语调。

“要不是你用东西丢我,我怎么会跌倒?”敢情玉帨儿还搞不清状况。

“好,全都是我殷某人的错,这样你甘愿了吧?”

“什么我甘愿,从头到尾都是你惹的祸,一会儿害我额上肿个大包,一会儿又害我小脚遭殃,我小帨子真是可怜极了!呜……”偷凝他阴沉沉的脸色,玉帨儿更加卖力地呜咽。不然,他万一铁了心,强要她在床上待上三天三夜,那才真会教她欲哭无泪。

“殷封崭,你竟然连义父都下得了手!”殷和鸣老脸惨白,全身颤抖地猛抽气。

“有什么好不敢!你们这些人赶快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要妄想殷封崭会跟你们回去。”殷封崭已是她的人,跟那些乱党再无任何瓜葛。

“会主,我们走吧!”装也装够了,黑衣人纷纷起身说道。

“你们……”殷和鸣着实不甘,却又无力回天。

“走呀!你们快走呀,走得越远越好,最好从此别出现在我们面前。”没办法,只要一牵扯到乱党,她就害怕殷封崭会抛下她离去。

殷和鸣犹似做最后挣扎般,在狠狠怒瞪他们一眼后,带着蹒跚脚步,随着其他黑衣人忿然远离。

“哦,太好了,他们还是被我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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