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花瓶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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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花瓶秘书-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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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看不出她需要什么大花费,那她每个月六位数的薪水到底花到哪里去了?

他缓缓走出房外,睇着整齐的客厅,完全是属于她所喜欢的摆设,然而在墙上却架了一小座不搭的佛龛。据他所知,她应该是无神论者,怎么会设置一座佛龛呢?而且里头居然还有一个没刻名字的牌位。

“呜……”

耳尖的听到她的呻吟声,他随即一个箭步冲回房里,坐在床畔查看她的状况。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酒!;”他微恼地斥道。

真是的,既然不会喝酒,她为什么硬是要喝呢?就算是为了从他们口中套出内幕,也用不着这么拼命的,是不?

她到底是为什么要把自己逼成这样?

难道她不知道,她这么做看在他眼里,只会让他心疼吗?委托她,不是要她搞得心力交瘁,而是想让她分享他的荣耀罢了。

“不要走,把灯打开!”像是下意识地要抓住支撑自己的浮木似的,化羽琉一旦抓住了他的手,便再也不放了。

“羽琉,你不放手我要怎么帮你开灯?”他心疼地喃着。

她还是一样怕黑,既然这么怕黑、怕静,为什么要一个人在外面生活?她是那么喜欢热闹的人,怎么会甘愿活在这么宁静的夜里?感觉上仿佛有点自虐。

“呜,不要走,我会怕黑。?仿似低泣似的,她强行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布满泪水的粉脸上。

“羽琉?”

习于算计的隐晦魅眸里充塞着不舍与深情;要他怎么舍得放手?他怜她都来不及了,要他如何能够放她一人置身黑暗之中?

皇溯衍低叹了一声,索性半躺在床上,把她抱在怀里,拉着被子将两人盖住。

然而一躺上去后,他便后悔了,这是一个耐力与毅力的考验。

只要他将眼往下一看,便可以瞥见她呼之欲出的浑圆,而按在她腰上的大手仿佛直接贴到她的肌肤上似地触动他的欲念,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何会替她挑选这一件小礼服了。

原是希望她可以用美色吸引那票色鬼,让他从中夺得极机密文件,想不到当他一见到她穿上这一套衣服时,他便后悔了,深深地后悔,却又无法反悔。

如今他是自作孽不可活,活该受折磨。

“呜……不要离开我,其实我很想你,真的好想你,可是我没想到我们竟然是用这种方式重逢!为什么我们之间是恁地陌生?八年前的分离就像昨天的事,感觉很遥远却又很接近。为什么我们有缘相爱却无缘相守?”

“羽琉?”他惊诧地睇着她交错泪水的粉脸,以为她是清醒的,却见她又悠悠睡去,不禁苦笑着。

梦话吗?都无所谓了,正所谓酒后吐真言,便是这个样子,是不?这表示她对他并非真的无动于衷,她并不是真的把他给忘了,而是因为某种因素导致这样的结果。

虽说他还查不出原因,但是审判日即将到来,她会知道真相的,只是……

难不成他真要这样抱着她过一夜?这太痛苦了吧!太拆磨人了。

jjwxcjjwxcjjwxc“呜……”怎么回事,她的头怎么会这么痛?

“醒了吗?要不要喝点茶,宿醉的状况会好一点。”

化羽琉身边突地冒出皇溯衍的声音,她猛然瞪大眼,尚未反应过来,身体随即往后大跃退。抬眼看着他,尽管头痛欲裂,她仍是不解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她家、她的房间,为什么他会……

“你喝醉了,吵着要回家,我只好带你回家。”皇溯衍有点疲惫地扭动发麻的筋骨,随即站起身。“不用惊讶我为什么知道你住在哪里,因为只要有关你的事,我全都做了一份精密的调查。”他也不怕她翻脸。

“你怎么可以……”洪亮的怒吼突地变成蚊蚋低呜,才蹲下身子,登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才想无视恶劣的头痛开口大骂时,却见到他不知何时已晃到她身旁,轻柔地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

“你这里有没有茶,我去帮你泡。”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敞开的衬衫,他只好很无奈地开口:“你不要想耍赖,我一定会要你负责的。”

“嗄?”负责?

“你敢说你忘了昨天的事?”他确定她确实忘了。“这上头的痕迹是刚出炉的,是你留下来的,上头还留有你的唾液,可以拿去验DNA,证实我没有诓你。”

简直要他的命!不知道她是不是一喝醉酒便会这个样子?居然对着他又是舔又是咬的,难道她不知道男人的胸前也是很敏感的吗?别人他不知道,但是起码他自己是很敏感的,她不该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报复他,“我……”那真的是她吗?呃,不行了,再想下去头会更痛。“帮我拿阿斯匹灵,就放在橱柜对面的小柜子第三层里头。”

她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隐隐约约,她只记得自己好像在对东方宪套口风,后来邵峻柏也来了、东方鼎也来了,然后东方娴像个疯婆子一样地踹了她一脚,后来呢?她连自己到底是怎么到家的都不知道。

可是这种事到底有没有发生,自己应该很清楚才对,她不可能醉到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吧!

“吃药吧,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她抬眼睇见他替自己倒了一杯茶,甚至替她把药拿过来,感觉很怪,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怪透了。

“你的急救箱里只有一堆阿斯匹灵和止痛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像她很习惯使用药物似的。

吞了药、喝了水,她仍是沉浸在古怪的氛围里。

“还有,那个小佛龛是用来做什么的?怎么会有一座没有刻名字的牌子在里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问一问可以打发一点时间,好帮他转移一点注意力,免得他老是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看了她一夜,够本了。

“呃?”她全身一僵。

对了,宝宝的事……不对,他既然查了她所有的事,怎么会不知道宝宝的事?是当年爸爸把所有的消息掩盖掉的关系吗?如果是这样,就让她一个人知道就好,不用再拉个陪葬的。

他已经结婚了,这件事说与不说都没有差别,倒不如就别说了,痛苦她背就好,她一点也不想破坏他的婚姻。

“怎么了?”

“那是之前的房客留下来的,我懒得拆,就放在那里了。”她随意编了个谎言。

“是吗?”

“要不然呢?”她搁下茶杯,有点不耐烦地说:“既然你这么有本事调查我的事,为什么不干脆连这种无聊的东西也一并查一查呢?”

真是的,难道非要她发怒不可?

她的头快痛死了,他就不能还她一丝宁静吗?而且她甚至还搞不清楚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算了。”不过是个话题罢了。

皇溯衍转动脖子,状似悠闲地打量着她的房间,也用眼角余光睨着她突地平静下来的粉脸。

半晌——

“喂,我问你,我们之间应该没有……”她不想问,但是不能不问,她受不了这种暧昧不清的感觉,甚至会为了猜测有与没有而把自己逼疯,她还有很多事情还没做,不能在此时疯了。

“你给我的感觉比我老婆好多了。”这是他的答案。

呵呵,她在苦恼了。她以为她够老练吗?她以为她隐藏得很好吗?她以为他在商场的八年都是白混的吗?

他不是傻子,如果她真的对他不再心动,怎么会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他的眼睛雪亮得很,焦距永远锁在她身上,不会错过她任何表情,而她昨天的酒后吐真言,不过是更加确定他的揣测罢了。

“你……不要脸的男人!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公司里的高级主管都说你是为了得到皇极集团才和东方妤结婚的,因为你好女色、荒废公事,难怪他们会那么瞧不起你,老是想挖个洞把你埋起来!”连她都想这么做了。

他是什么意思?居然拿她和东方妤作比较?

他以为他是拥有三宫六院的古代帝王吗?那是不可能的,现在可是文明的二十一世纪哩,要是倦了就滚回去补眠,别睁着眼说梦话!

“你是在为我担心吗?”他仍是勾笑。

“我……”她简直快吐血了,难道他听不出来她是在讽刺他吗?是她说得不够明显吗?“我为什么要担心你?就算你真的被杀了,或发生了什么意外,也轮不到我担心,”

“唉,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迟钝。”这一点只有他明白。

人如其表,她的外表看起来是那么精明能干,而她所表现出来的亦是如此,但惟有心动的感觉,她永远不会懂,总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透过他的暗示,她才会慢慢地发现。

在他所有的学生中,她是资质最差的,却是最让他心动的。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吼着,太阳穴隐隐抽痛。

“没什么意思,我现在就等着你起来梳洗一番,待会儿陪我吃早餐,然后再把你昨天得到的情报告诉我。”公事得公办,他现在可是迫不及待地想揭开那群人的真面目,让东方隆盛可以放他自由。

“嗄?”他的转变怎么这么快,老是让她抓不到方向。

“要是你动不了,我倒是不介意为你服务,毕竟我也得回报你昨天的盛情,你说对不对?”语落,他还不忘狂妄地大笑两声。

“你去死!”

化羽琉暴喝一声,额上的青筋几乎快喷出血水。

可恶!

第六章

“你确定是九点的会议吗?”

化羽琉低头瞧着自个儿手腕上的表,发现指针早已通过了十点大关,但会议室里却只有她和皇溯衍。

他们未免也太夸张了吧!皇溯衍好歹也是经过董事会正式授权的总裁,但理应要参加会议的十名高级干部却到此时还见不到人影,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应该是要问你吧,帮我排行程表的人可是你。”皇溯衍浅勾着笑,点上一根烟,舒服地窝在牛皮办公椅里,仿佛压根儿就不在意这个会议到底有没有要进行下去。

“应该要问那群该死的高级干部吧!”她微恼地吼着。“我在好几天前就发出通知,可他们却没有半点回应,真是一群混账!到底在搞什么鬼?满脑子只有自己的贪念,根本不管这家公司往后该怎么营运,如果是我,我就会……”她蓦地住口。

“如果是你,你会如何?”他饶富兴味地等待她的回答,略薄的唇角微微喷出烟圈来。

“我……”

她要如何?那不过是她的一种想法罢了,一点都不重要,而他干吗一副期待着她发言的模样?

不要看着她,她会感到心悸的。

从喝醉酒那一天之后,她变得愈来愈奇怪,有点像当年的自己,那种情难自禁地跟随着他的身影转动的眷恋。

“怎么了?”他抬眼睇着她失神的模样。

有一点点动摇了,是不?他知道她的情感是恁地热切,而且第一分不顾一切放手去爱的情感,怎么可能遗忘得如此快速?他们之间不过是卡到一些问题罢了,而在他眼里那些都不是问题,只要是他想要的,他一定会得到,而且还要她给得心甘情愿。

“我没事,只是一直在想,剩下十天了,我该用什么办法得到可以将对方定罪的证据。”她转开视线,连带的也转开话题。

不能再这样下去,打死她也不愿成为坏人姻缘的第三者。

但是只要一想起那天的事,仿佛手上还残留着抚触他的感觉,而那感觉就跟八年前没两样,很难甩得掉那种仿似镂入掌心的触感,很难忘得了他身上淡淡的烟味。

她不想沉沦,但是人的心很难控制。

“你不是把目标锁定在东方鼎和皇馨怡身上吗?”这是她前几日把所有的消息统合起来所下的结论。

“因为在整个皇极里头,真的有本事、有野心敢挪用公款的人,除了这两个,我不作其他猜测,可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无法掌握确切的证据。”她真的有点累了,不知道这群人这么难缠。“虽然我不想把皇馨怡也带进假设中,但是由于她一直不愿把整个集团营运账目交给我整理,所以我才会对她起疑。”

毕竟她是他姑姑,她实在没有理由陷害他,可是事情有的时候是很难说的,毕竟这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亲情有的时候会是谋权夺利的一个跳板。

“你可以不用怀疑姑姑,因为她是我惟一的亲人,更是我力邀她进入皇极,所以你可以不用怀疑她。”他很欣赏她的判断和分析能力,不过在这个狡狯的商场,她还稍嫌嫩了一点。

“亲人不一定就不会背叛。”这是她的切身经验。

他有点意外地睐着她,轻挑起眉。“说的也是,毕竟愈是亲密的人,愈是牵绊,如果能够拂去这一层关系,做起事来也就显得简单多了。”

就好比他痛定思痛,硬是阻止自己去找她,硬是把自己逼入商场中长达八年之久,为的不是虚幻的权势,而是往后无后顾之忧的平静日子;很快地,她会懂得他到底为什么和她分离了八年,又为何在这当头把她找回来。

“所以你就把你美丽的老婆摆在家里,像是把一尊精致的洋娃娃摆在碧丽辉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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