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来的和亲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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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来的和亲王妃-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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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你跟那个贱女人见面的!”

该死,那一首情诗只有上半段,原来被烧掉的下半段,竟是要求席诺尔到苏格兰带她回去!

那个该死的女人真是逼人太甚!

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愿意让她走。

“我们是不是有误会?”席诺尔气定神闲地望着他暴怒的模样。

到底是发生什么问题?

再怎么说苏菲亚也是他的妹妹,就算苏菲亚犯下什么大错,也用不着说出这么难听的话语。

“有什么误会?”菲特烈冷冷地笑着,双眸紧紧地锁住席诺尔神色自若的俊脸。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别以为你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我都不知道。”

若不是碍于国际礼仪法,他真的想要杀了他!

席诺尔为什么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地进入斯图亚特宫,扬言要迎娶他的王妃;难道在别人的眼里,他是一个无能的君王吗?

偷鸡摸狗!?席诺尔想着字面上的意思,这确实是有点不够光明磊落,但是倒也用不上这词汇形容吧。

“我不知道你这么反对……”

“我当然反对!”

这不是废话吗?有哪一个男人会甘愿将自己的妻子,让给登堂入室来抢亲的男人?

“我以为汀娜与你说好了……”

席诺尔倒也不觉得气恼,只是以为菲特烈极疼爱苏菲亚,所以才忍不住对提亲的他发怒。

这种心情他了解,但是他总是觉得不太对劲。

“她什么都没有跟我说!”菲特烈恨恨地吼着。

她果真是想回英格兰,所以她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认罪,她等着席诺尔送她回英格兰。

她这个主意真是打得太好了!

“那么她告诉苏菲亚了吗?”席诺尔不甚在意地继续询问着。

“这件事和苏菲亚有什么关系?”菲特烈怪异地望着他,仿佛他问的问题有多么愚蠢。

这是他们三人之间的事,为什么还要扯上苏菲亚?

“我要向苏菲亚提婚,当然和她有关系。”席诺尔总算有点动怒了,毫不客气地吼回去。

对于苏菲亚他是可有可无,也不一定要娶她进温莎堡的,不过,既然是汀|Qī|shu|ωang|娜帮他提起的,又加上伊莉莎白女王提起的联婚,而且她的脸——因为诸多的原因,所以他才会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

“你说什么?”菲特烈震愕地望着他。

不会吧!?

菲特烈一知道事情的真相后,火速地带着席诺尔来到地窖。

“汀娜!”

席诺尔不敢置信地望着蜷缩在地上的汀娜,她整个人毫无血色,身体冰冷得令人害怕;他紧紧地将汀娜抱在怀里,不断地以双手搓揉她冰凉的小脸。

“汀娜,你醒醒——”席诺尔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脸庞,双手更是不断地搓揉着她似乎冻僵的躯体。

菲特烈愣愣地站在一边,所有的事情来得太快、太急,狠狠地撞进他的心窝,令他措手不及,让他无所适从。

天,汀娜所说的一切全是真的,而他……

他怎会如此盲目呢,怎会愚蠢得不相信汀娜所说的话,怎会不愿意听她的解释?

菲特烈懊悔不已,无法原谅自己。

“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席诺尔突地大吼。

“若是汀娜出什么差错,英格兰一定会替她讨回公道!”

他实在是气极了,若不是他一时兴起来到苏格兰,他可不知道汀娜还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

菲特烈默默地走在前头,带领着席诺尔来到地窖外头,走进他与汀娜的房间里,差来侍女点上柴火,端来热水,再拿来各式皮裘,一一盖在汀娜的身上。

过了半晌——

“席诺尔……”汀娜艰涩地喊着眼前的男人,一时的错觉令她以为她已经回到英格兰了。

“我在这里。”

坐在床畔的席诺尔赶紧握住她的双手,原是无情的银色眸子如今却盛满关切与担忧。

向来活蹦乱跳的汀娜,现在却是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这感觉令他既难受又愤怒!

“我回到英格兰了吗?”汀娜愣愣地问着。

菲特烈怎么忍心趁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将她送回英格兰?

“不……这里还是苏格兰,这里是你的房间。”席诺尔简单扼要地说着。

“我在这里……”菲特烈不再沉默地挪身到汀娜的身边。让席诺尔坐在她的身边,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忍让了;是的,他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才会毫无立场来责怪席诺尔。

现在——他必须向汀娜认错。

“你……”汀娜痛苦地合上眼,不懂眼前怎会出现菲特烈,又有席诺尔,而且又在这个温暖的房间里?

慢着,这只有一个可能!

汀娜缓缓地睁开眼,望着菲特烈充满愧疚的俊脸,她便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一定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明白事情的真相。

“席诺尔,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汀娜转过眼眸不再望着菲特烈,转向席诺尔询问事情的经过。

“我收到你的信了……还好我赶过来了,否则我真不知道事情会变得怎样?”

席诺尔望见转醒的汀娜,瞧着她坚定的眸子,他知道不出几日,她便会完全好转,悬着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可是我做错了,苏菲亚喜欢的人是克里斯,不是你——”汀娜愧色满面地说着。

“没关系,我还是会对她求婚的,因为我已经答应陛下要将苏菲亚带回英格兰。”席诺尔信心满满地说。

“那……要回英格兰的时候,你可以带我一起回去吗?”汀娜强忍着眼中打转的泪水。

席诺尔一愣,随即扯起一抹笑。“当然可以。”

“不行,我不准!”在一旁的菲特烈忍受着汀娜的冷落不打紧,听到她进而得寸进尺地想回英格兰,他当然是千万个不准!

“你凭什么不准!”席诺尔凝着如鬼魅般的银眸瞅着菲特烈说道。

“你该庆幸今天来的人是我,不是威廉,否则……你可能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向来好脾气的席诺尔,终于也忍不住地发火了,是的,任谁看见汀娜被欺负成这模样,都会觉得火大!

“我知道我错了……”

菲特烈紧靠在汀娜的身边,双手紧握住她的小手。“你别走,我知道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菲特烈不知道该怎么做,汀娜才会原谅他,但是只要汀娜开口,哪怕是要他爬上星空,他也会照做。

他不能失去她,绝不能失去她!

他可以以斯图亚特宫来换取她留在苏格兰,他会答应她所有的要求。

“我可以马上和英格兰签下和平条约,甚至可以无条件成为英格兰的附属国,开放两国之间的交流,配合着英格兰的所需,更甚者不再让苏格兰人民继续仇恨着英格兰人!”

一见汀娜不发一语,菲特烈不由得急了,只要是能将她留下,他什么都可以舍去!

汀娜泪眼朦胧地瞅着他,如花般的唇瓣紧紧地抿住;她好感动,真的!可是……在这么多事情之后,他要她再如何相信他?

谁知道他现在这么说,以后又会起什么变化?

她要如何相信他?

“好,如果再加上你把苏菲亚嫁给我,我马上帮你劝说汀娜。”

在一旁的席诺尔听到菲特烈开出绝好的条件,他心里明白菲特烈铁定是爱惨了汀娜,否则不会有人愚蠢得说出这种条件。

菲特烈和汀娜登时望着他,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愿不愿意……就看你了!”

席诺尔总算敛下怒气,扯出一抹笑。

“好,一言为定。”

菲特烈不多细想,立即应允他的条件;席诺尔点了点头,随即走到门边,眼看着他就要步出门外。

“席诺尔!”菲特烈不解地唤着,他不会是在耍他吧。

“我去拿文件让你签字,否则到时候你空口无凭又赖帐,那我和汀娜不是亏大了。”席诺尔简单地解释着,对汀娜眨了眨眼。

“但是你说……”菲特烈担心的可不是这个,他担心的是汀娜打算离开这里。

“真是!”席诺尔不耐地啐了他一口。“要是我不愿意带她离开,她离得开苏格兰吗?”

这下子,菲特烈才明白了他适才的举动所代表的意思。

席诺尔走出房门后又突地回头:“汀娜,绝对不可以意气用事!”

话一说完,席诺尔便轻松地走出去,打算让小俩口有机会聊一聊。

沉默了半晌,菲特烈打算打破沉默。“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这么对话。”

他看起来有点腼腆,脸上不自然的笑意,活像是个羞涩的大男孩。

汀娜沉默不语,湛蓝的眼眸直盯着他;想爱他——却又觉得恨他,可是若不是爱他,又怎会恨他。

“你爱我吗?”汀娜鼓起勇气问着。

她想要将一切纷乱弄清楚,再也不要过着寝食不安的日子了。如果要她待在这里,就要让她知道他的心意,她再来决定到底该不该留下来。

“我当然爱你!”菲特烈随即说道。“若不是爱你,又怎会如此地气恼你;若不是爱你,又怎会在乎你、又怎会舍得伤害你?”

他知道自己是嫉妒心作祟,却又不愿意承认,所以才会令汀娜那么痛苦;他现在要把一切说清楚,让她选择愿不愿意留下来。

不,他不管她的抉择如何,也不放她走了。

汀娜望着他好半晌,突地挣扎着坐起来——

“你要做什么?”菲特烈心疼地撑起她的身子。他以为她要离开他了,尽管心疼得无以复加,尽管她不愿留下,他还是不想让她离开!

汀娜一坐直身子,随即拉下他的颈项,在他的唇上烙下火热的吻。

“我会一辈子遵守着我的誓词,直到死亡将我俩分离……”

菲特烈一愣,他没想到她会原谅他,双眸感到有点刺痛。他的长指掬起她淌下的泪水,热烈地回吻她,“尽管肉体分离,我们的灵魂将永远常在!”

这一个真正的吻,才是他俩的誓词之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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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姐没好气,把衣物送到他手里,“米已成炊,你还有什么选择?我与爸爸妈妈商量了一日一夜,唯一方法是娶人家过门。”

“什么?”

“孩子的爸同孩子的妈结婚,明白吗?”

郁彰发默。“天经地义,没有什么好辩的。”

郁彰说:“我想她不会愿意。”

“你问过她吗?”大姐问:“你可愿意?”

郁彰不答。

他大姐生气说:“再见。”

郁彰带着衣物到雅子那里,按铃没有人听。

半响有邻居出来张望,“刚才有白车来载了户主到救恩医院。”

郁彰大惊,“走了多久?”

“半小时左右。”

郁彰立刻上车,飞速赶去,一路上心嘭嘭跳,像是至亲发生了什么事故。

许久之前,有一次,在学校,听说母亲不小心在浴缸摔跤,他赶回家时也是这样慌张痛心,眼泪不由自主流下。

郁彰当然不是爱哭的男人,少年之后也很少淌眼抹泪。不过为着雅子,却已暗暗流过多次眼泪。

车子飞驶到医院停车场,横七竖八停下,他飞奔进接待室。

“我找雅子,她刚被白车送进,孕妇,二十二岁,我是谁?她丈夫,对,我是她丈夫。”

雅子在三楼,他匆匆扑上去,发觉是大房间,有六张病床,两张有人,其中一个正是雅子,她躺在床上,正在看当天日报。

“雅子!”他走到她面前。

雅子抬起头,“是你,你怎么到处都找得到我?”

“医生怎么说?”

“医生在你身后,你问他好了。”

郁彰一转头,看到骆医生。

骆医生说:“你来得正好,郁先生,请坐,别紧张。”

“母婴都安全?”

“郁先生,为安全计,我决定今日傍晚剖腹取子。”

“可是,还欠四周才够期。”

骆医生微笑,“这不是银行存款,胎儿往往自作主张,你放心,我估计婴儿体重会在五磅左右,块头不算太小,不必住氧气箱。”

“五磅,”郁彰惊呼:“像一只热水壹大小。”

雅子抗议:“喂喂喂,你若要观光,请维持缄默。”

骆医生笑:“贤伉俪真有趣,教我晓得什么叫做打情骂俏的乐趣。”

看护取来文件,郁彰想在文件上签名,谁知雅子说:“不用你,我自己来,一人做事一人当。”

骆医生按住雅子的手:“我会替你做脊椎注射麻醉,那即是说:你头脑清醒,有知觉,可是不觉得痛,整个手术过程约一小时,亲人可在旁陪伴,可要通知什么人吗?”

郁彰听得牙龈发酸,他伸高手,“我会在一旁。”

雅子发难:“我不要你在那里。”

骆医生说:“他可以给你鼓励。”

“不,产房是产妇私人重地。”

骆医生轻轻对郁彰说:“有些女士的确不想丈夫看到血淋淋一幕。”

雅子却另有想法:“骆医生,我不准任何人进来,只有我与医护人员。”

骆医生示意看护替雅子注射,让她休息。

看护向医生报告:“麻醉师与手术室都准备好了。”

郁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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