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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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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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安良缓缓转回脸,轻笑,“鹿儿,你还是爱我的。那就和李辰离婚吧,跟我走好不好?”

荷鹿一怔,继而冷笑着双手用力推向他受伤的腹部,“好啊。那你做回原来的迟安良!”

迟安良没有防备,结结实实被她击中伤处,立刻捂住腹部,倒退两步吸着气,痛弯了腰。

“迟安良,我们之间两年前就结束了。我已经结婚了,并且我很爱我的丈夫,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

荷鹿说完再没有看他一眼,转身扭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果然站着一位穆先生………穆寒。

荷鹿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

走出那栋白色房屋,她一眼便看到了穆寒的车,径直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而那栋白色房屋内。

“不要再打荷鹿的主意。迟先生。”穆寒站在门口,漠然注视着瘫坐在椅子上,正在由乔辛辛为他处理伤口的迟安良。纱布拆下,原本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口,全部崩开,露出渗着血的嫩肉。乔辛辛面无表情地往伤口上撒着药粉。

迟安良额头渗着汗,唇角却扬着冷笑:“我和荷鹿之间的事,与你何干呢?……小叔?”

穆寒皱了皱眉,似乎不太习惯迟安良对他的称呼,“按理来说,是和我无关。但她现在是李家的少夫人,我就不能不管。”

“那个李辰,他最好待她如珠如宝,否则,别怪我真的打主意。北城李家,呵……”迟安良淡然地笑着,望向穆寒的眼神中满是自信张狂。

“迟家的旗鼓还没有重整到可以任你为所欲为的地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道理,我想你也懂。”穆寒不以为意,冷笑。

迟安良挑眉,“那我是不是要多谢小叔教诲?”

穆寒抬手,“从我和妈妈被你爷爷赶出迟家那一天,我就不姓迟了。我现在姓穆,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穆寒走后,迟安良低头,看着正认真为他重新包扎伤口的乔辛辛,说:“谁让你自作主张把鹿儿绑过来的?”

乔辛辛头也不抬回答:“不让你们面对面把话说清楚。你会死心么?”

“你不要管的太多了,乔辛辛!”

“我是先生的贴身保镖和生活助理。在某些事上,我有义务替你做出对你有利的选择。既然两年前,你已经选择放弃了荷鹿,现在就不要再让她成为困扰吧?”

迟安良冰冷的手一把握住蹲在他面前的乔辛辛的脖子,“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乔辛辛,你他妈能不能不要把自己当机器人 ?'…'!”

“我的命,你随时都可以取走,先生。但现在绝对还不是时候,迟家的灭门之仇还没有报,姑姑对我的养育之恩,我也还没有报答。”乔辛辛静静对上迟安良充满怒意的瞳眸。

“你记得养育之恩,记得为迟家报仇,记得忠于我,怎么就不记得鹿儿曾经把你当姐妹?”

“刻意接近她,暗中保护你,是我的任务。”

“滚出去!”

……

回北城的一路,车内都流动着安静压抑。荷鹿坐在后座上,眼望着车窗外已经黯淡下去的天色,红肿的双眼干涩酸胀。脸被泪水冲刷的也紧绷绷的难受。

她想,李辰现在应该找自己找疯了。

说好了一起吃午饭,然后下午她陪他一起上班的。谁想乔辛辛会把她掳到另一座城市来。

尽管万分不想和开车的那块冰雕说话,但她还是得问问他,“今天的事,怎么和小辰解释?”她的嗓音沙哑干涩,充满疲惫感。

从认识穆寒那天起。荷鹿对他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厌恶。

他阴沉莫测的眼神,冷冰冰的面部表情,再加上他和李俏……总之,荷鹿一点也不想和他们碰面。

至于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迟安良那里把自己带回来。荷鹿不想去深想。穆寒的神秘莫测,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李辰都不太了解的,何况和他毫无接触的她呢?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到时候机灵点,就不会有事。”他从后视镜中瞥了她一眼,口气淡漠地答。

荷鹿轻轻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只要他能解释的天衣无缝,她就不用操心了。

回到她和李辰的新房。荷鹿才从车里下来,便看到了正在他们的小院门口,等待她的李辰。这座房子是李俏专门为他们买的婚房。是一座别致,小巧的小型别墅。房前带个小院子,李辰在院子里种满了荷鹿喜欢的茉 莉花。

夜里起了风,风里都是茉莉的清香。荷鹿站在车边,头发被风轻扬起来。李辰在并不多明亮的路灯中,看到她正在对自己笑。

他走上去,将她拥入怀中,嘴唇贴着她的额头,怜爱地亲了又亲,柔声问道:“冷不冷?”

怀里的小女人轻轻摇头,仰起脸冲他甜美地笑,“不冷。”

他宠溺地揉她的头发,“不冷就好。”说完脸转向穆寒,笑容隐匿,满目严肃,“姐姐也真是的,怎么突然想到要带鹿儿上山去庙里拜佛?这么糟糕的天气,出了事可怎么办?下次要带走我老婆,先给我打好招呼,我同意了,你们才能带人!”

“看把你紧张的。”穆寒隔着车,看着拥抱着的两人,淡笑,“知道了。下次姐姐要带你宝贝老婆出去玩,提前三天就跟你请示,行了吧?”

☆、第七章 与迟安良的首次相遇

“眼睛怎么会这么肿这么红呢?”李辰发现了新情况,忙捧着她的脸,认真观察起来,“哭的?”最后两个字,语气明显沉下来。

“风吹的。”荷鹿撅嘴,口气娇娇的,“山上风大。我眼睛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迎风就流泪,可难受了。”这就是穆寒说的机灵点儿吧?

李辰心疼的眉心拧成一团,“姐下次再带你去那儿,你就找借口不去。听到没?拜什么佛?纯粹是去受罪!”

“嗯!不去!”荷鹿笑嘻嘻点头,“我听老公的!”

李辰的心因为“老公”这两个字而柔软的一塌糊涂。就算她是为了在穆寒面前演戏而这样叫他,他也觉得满足了,他期待他们假戏真做的那天。

晚饭荷鹿明显比平时多吃了不少。把李辰可心疼坏了。心想荷鹿一定是中午和姐姐在一起,听她唠叨生孩子的事情,压力大,心情差,眼睛又不舒服,没吃饱。看来,以后,要减少她们俩单独见面的次数才行。

荷鹿只管着把中午没吃的那顿补回来,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男人那把她心疼到骨子里的表情。

要睡觉的时候,荷鹿来到了客房的门外。为了防止被姐姐发现他们分房睡这个秘密。李辰把李俏从大宅安排过来的两个佣人都辞退了。平时的清洁,晚饭之类都是找了小时工做。对于辞退佣人,他对李俏的解释是,荷鹿不喜欢家里有不相干的人在。

荷鹿敲门进来时,李辰已经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荷鹿是对今天迟安良对她所做的一切,感到有愧于李辰的。她骨子里其实是个传统的女人,不管怎么样,李辰既然已经是她的丈夫,她就要对他有起码的忠诚,然而今天,她和迟安良之间的那个吻,将她对婚姻,对李辰的忠诚,打了个很大的折扣。所以,她觉得,她有必要继续她的主动献身事业。她觉得自己一天不真正的做成李太太,自己的心身就一天不会安定下来。这样的心情在经历了白天的事之后,更加急迫。

李辰看到荷鹿站在门口,一双水汪汪的眼,安静地远望着他,一副欲语还休,小脸上红云满布的样子,让他立刻有些口干舌燥。

他在心底暗叹一声,稳定心跳说:“鹿儿,怎么了?睡不着么?”

荷鹿的回答理直气壮,“我要和你一起睡。从今天起,我们不再分房睡了,又不是要离婚。”

李辰哑口无言,看着荷鹿自顾自过来,上床,揭起被子盖好自己,闭眼。完全的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感觉……

李辰都忘了,他本来也不是外人,他是人家老公。

荷鹿是这样想的,只要他愿意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接下来的事……不需要她多主动了吧?反正,在那方面,男人总比女人要意志薄弱。她就把自己当点心,随便李辰吃了。

“鹿儿。回去睡好不好?这床不舒服的。”李辰那个哭笑不得,他不想吃了她吗?他想的要死。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虽然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说了等她爱上自己,那就一定等得起,忍得住!

“不好!我决定了以后你睡在哪儿,我就睡在哪儿。”床上的小女人坚决地回答他。

“那我们回那边主卧睡。”李先生再三权衡之后,妥协了。把她赶走是万万不可的,他看不得她丝毫委屈的眼神,那就为了让她睡个好觉而痛苦自己吧。他可不想她因为换床而睡不安稳第二天变得精神恹恹的样子。

室外响起了雨声。荷鹿听着身边李辰的呼吸声。久久没有睡意。他还是遵守着诺言,没有碰自己一下。只是例行的吻她的额头,说了晚安。

她早就发现了,他喜欢吻她的额头。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他也喜欢随时从她唇边偷吻,满面的喜悦和满足。

是从结婚后,他的吻便只落在她的额头上了。

是因为什么,荷鹿很清楚。因为迟安良,他在他们的婚礼上的突然出现。

十七岁那年的荷鹿,恐怕怎也想不到她即将要开始和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恨纠缠。

那时候,她青春生动,简单美好,随着父亲荷桦的工作来到新的城市,新的学校。在入校第一天,便知道了迟安良的存在。

因为他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是神一般的存在。荷鹿未见其人时,只想着每个阶段,每个学校都会有那么个人独领风骚,或课业优异,或外貌出众,或才艺不俗。这没什么稀奇的。

但是,世间的事,往往就怕“但是”二字。她在见到迟安良那一刻,知道了什么叫心动。

那天是校庆日。全校学生在大礼堂排排坐,聆听校领导们的演讲。她坐在座位上听的百无聊赖。她的位置比较隐蔽,她左看看右瞧瞧,确认基本安全后,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指甲刀开始低着头认真修指甲。

这是她的爱好,有事没事就和自己的指甲作对。喜欢把十个指头上那点方寸之地打理完美。

她低着头,一个指头换一个指头的剪,剪完了,又细心的用锉刀把它们一个个打磨圆润,何其投入,何其认真。台上的领导什么时候话都讲完了她都不知道。在全校师生轰然响起的掌声里,吓了一跳的荷鹿,胆小鹿同学,手一抖,把手里的指甲刀掉到了座位下。

顾不上捡起自己的指甲刀,胆小鹿装模作样地投入到热烈鼓掌的行列中去了。等掌声落下,换另一位什么什么领导讲话的时候,她悄悄地从座位上挪下身,把手伸向地面,去摸自己刚才掉下去的宝贝剪刀。就剩两个指甲没修完,这是最挠人心的时候了不是?离胜利的号角吹响仅仅只剩两个指甲的距离!

她在自己脚下摸啊摸,偏偏就是摸不到掉下去的指甲刀!想着大概是掉到别人脚下了。又不能大动静地让别人帮忙找,只能就此作罢,等到散场的时候再两边找找看了。

她重新在座位上坐端正,一只手下难耐地抠弄着另一只手上没修剪完的那两个指甲。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修长的手,从她耳边伸展着移过来,在她脸旁停住,手心里躺着她的指甲刀。

下意识地顺着手伸来的方向回头,她带着诧异的眼睛刹那便撞进了另一个人的眼中。他在她的身后,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湖水般深邃而静谧,又带着徐徐的温暖和煦,就像一缕来自春天的阳光,密密实实地将她包围。

短暂的失神后,她心慌意乱地转回头,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了。手不自觉地移到胸口按住了自己的心脏。它跳的太急太欢快。她真怕它会从胸腔里跳出来。这是在她十七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她知道这代表什么,她知道。

那只手的主人不见她取回自己的东西,便又慢慢收了回去。

☆、第八章 对胃口的美少年

那道“春天的阳光”在散场后,在她不知怎么就想立刻逃跑的时候,在大礼堂外叫住了她,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将指甲刀递给她说:“同学,你的东西,不准备要了么?”

她看了他一眼,立刻低头,拿过他手里的指甲刀,说:“谢谢!”

“不客气!”他答,然后声音变得严肃无比,“在校领导们发表讲话的时候,你却明目张胆在底下开小差,是不是太不应该了啊?该怎么处罚合适呢?你是高二八班的……但好像从前没见过你,是新来的么?”

这下荷鹿便真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般扬起了脑袋,对上那双盯着自己犀利似箭的眼眸,嘴动了半天说不出半个字。物极必反的规律在她身上立刻体现,她由怕转怒了!她学着他的样子质问道:“你是谁啊?领导讲话我开小差,领导都没意见,你管我什么?你是哪个班的?”

“我叫迟安良,高二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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