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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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娶五夫-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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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殿内便炸开了锅,以大祭祀的身份和阅历,这样一番话定然不会是空穴来风。

一时间,众人已经不再关心谁是优胜者了炙热而渴望的目光纷纷投射到我身上。

我也深感意外。

想过出奇制胜,可也没想到竟然有此效果。

中华国粹,果然不同凡响啊

只见木皇眸光一闪,“只是这太极之舞乃是莫离郡主师门绝艺”拉长了声音,语中若有深意。

我立刻心领神会的站了起来,“虽是师门绝艺,但师公并未有敝帚自珍之意。漓紫师公青石,师傅白千若都是心怀天下,与人为善者。待漓紫空闲后,便可将此太极四十二舞绘制成册,天下间只要愿学此舞,漓紫都可奉上书册”顿了一顿,又觉不对,认真的看着木皇道,“不过,这工本费还是要收的。虽一册书不值几何,可若是要的人多了,漓紫还是招架不住的。”

我这一说,大殿里立时笑声四起,木皇呵呵笑道,“这到是个实诚的孩子没想到莫离郡主竟然是这两位的徒弟,难怪,难怪不若这般吧书由本皇来印,卖出一本,本皇便以书价的四分之一作为你那,什么费来着?”皇后低低附耳,他大笑道,“作为你的工本费,如何?”

第二二七章连胜两局!

我有些傻眼,这木皇竟然在这里同我做起生意来了

难怪木国是五国中最有钱的啊

有个这么会发掘商机的皇帝,不想有钱都难啊我的本意不过是只收取成本而已。而他的话意,那定价想必也不会太便宜的

高明啊

我只能景仰的看着他,然后点头。

左侧清觞看着我一脸却是喜色兼得色。

我又微微转头看向轻柳,他正垂眸看着案几上的茶杯,那唇角却是翘起的……

换过装后,第二场。

葛总制走了出来,“我是个粗人,只会行军打仗。可陛下既然让我出题,我也没别的好说。二位随意写点什么,只要与兵事有关即可。时间就已一炷香为限吧”

侍女送上文房四宝,又在一旁安放一案,上面一支直香被点燃了。

我展开纸笔,脑子里回忆着轻柳绘好的图,慢慢画了起来,画完又在空白处写下那行字。

然后在图纸上侧写下大大的“诸葛连珠弩”五个字,放笔。

抬起头,香还有五分之一,瞟一眼右侧秋娅还是执笔疾书,那纸上洋洋洒洒不下千言。

冷冷一笑,收回视线,端坐。

抬头,却是木皇颇有玩味的目光。

扯开嘴,朝他一笑。

他一愣,竟然眨了眨眼,然后同皇后说了句什么,又笑了起来。

皇后一边笑一边看了长公主一眼,略略有些歉意的模样。

火星一闪,香灭。

秋娅收笔。时间倒是把握的极好。

两位侍女分别过来收了我们二人的纸卷,递到葛总制手上。我看的分明,秋娅在上,我在下。

葛总制仔细的浏览了一下,微微的点了点头,又抽出了我的那张

眼睛蓦地瞪圆,先是呆滞,然后便是十分的激动,抬头看向我,目光炙热急切,“此物可有实物?”

我站了起来,“漓紫已经请柳郡王代为试制,想必不日便可竟功。”

他立刻丢下我和秋娅,蹬蹬的跑到轻柳面前,“柳郡王,还需几日?”

轻柳含笑,“五日内可成”

葛总制哈哈大笑,“好好好”

笑毕才发现场合不对,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走到殿中。

木皇一脸好奇,“何事竟让葛总制如此开怀?”

葛总制将图纸举过头顶,恭声道,“还请我皇一览臣以为这一场,莫离郡主为胜无忧公主之练兵之法虽也精辟,但各国练兵之道皆有相通之处。可借鉴之处不多。而莫离郡主所绘之诸葛连珠弩,若能大量生产,暗族之战,我五国将士必能得助”

这一次殿中很安静,众人的目光中都多了些惊喜,连长公主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木皇神色凝重的接过图纸看了起来。

半晌之后,抬头,“莫离郡主,你可知若是将此图卖于本皇,本皇最少会付你百万金”

我笑了笑,站起身子,“我师公青石一生最爱这机关造物之道。可漓紫却无此天赋,只是记性尚好。这幅诸葛连珠弩是师公得意之作,漓紫幼年曾多次听师公提及,所以印象颇为深刻。不过,时隔久远,漓紫记得也不周全。加之师公虽有精密计算,证实可行。但隐居之地条件所制,无法造出实物,却一直引以为憾。师傅师公之爱子,漓紫的大师兄多年之前役于暗族大战。若是师公知道漓紫将此图换钱,恐怕会入梦来大训漓紫一番。所以,漓紫从未想过再多的钱也是换不得的。何况,若是没有柳郡王的协助,恐怕也未必能成。献图之功漓紫只能占一半。别说是为了”我顿了顿,“就算没有这场比试,漓紫也不会拿此图来换钱。”

本来就是,我又不是战争贩子。

之前是没想到,但凡我想到了,也不会发这种战争财。

木皇定定的看着我,我坦诚的回望他。

第二场,第一局我胜

宣统学走了出来,神色很是亲切。

只是看我的神色,我总觉得怪怪的,亲切的过了头。

难道是之前的比试,他对我印象太好?我疑惑着。

秋娅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半丝笑意,我心里大为痛快

“请二位赋诗三首,分别以叙事、写物、述志为题时间也是一炷香为限”他清了清嗓子,出考题。

他的声音我认出他了。

他就是四胜图之争时,那个洋洋洒洒评点了一大通,为我叫好的那个男子。只是当时我只看到他半个侧面,所以才没认出来。如今他一说话,这声音便让我听出来了。

天涯何处不相逢啊

香点燃了。

我暗忖了片刻,低头写了起来。

第一首叙事诗:“誓扫暗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风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本来想写《琵琶行》的,但恐怕时间不够。将“匈奴”改做“暗奴”,也算贴切吧。这最后两句也可算是经典了。

这次的暗族大战不知又会有多少“春闺梦里人”我低低一叹,将写好的这张纸放到一边。

第二首写物微微一笑,提笔道,‘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旧陶渊明独爱菊,自盛世来,世人独爱……”

可第三首述志的诗我咬了咬唇。

沉吟片刻后,提笔,“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同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千年耻,犹未雪;五国憾,何时灭。驾长车踏破,长山山缺。壮志挥戈斩敌寇,笑谈高歌保河山。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般改动,想必还算可以吧。本来这首诗便重在意境和气势,韵脚严格算来也不算工整。

落笔,时间刚好。偏头一看,秋娅好似已经完成一会儿,此刻正好整以暇的端坐着。

神色也算平静。

我低低一笑。只怕她心里未必如面上这般平静吧。

宣统学将我们二人的六张纸卷一张张慢慢翻阅着。可我分明看见,他把我写的三张纸放到上面先行阅览。

眸光连闪,神色变化,不住点头,一脸的痴迷。

秋娅也看得很清楚,面色渐渐沉了下来。

我只垂眸冷笑。

我们不会阴谋,只会阳谋

我有中华五千年文化做后盾,岂能怕你就算我只知毫厘,可对付你足矣

宣统学看我的三张足足用了盏茶时间,我看他肯本不叫看,而叫品而看秋娅的三篇不过数十息便抬起了头。

秋娅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这一局,我若胜了,那无论第三局和第三场结局如何,我都算胜了她如何能不急

这时,宣统学已经走到殿中,面向木皇,沉声道,“微臣判定这局优胜者者为莫离郡主”

也许是今日我带来的震惊已经够多,众人的适应能力已经变强。没有什么嘈杂的声音,只是看向我的目光十分复杂,虽有佩服,却也有一丝叹息……

便是我如此表现,可在众人眼中对轻柳下嫁于我,也不是不惋惜的。

木皇神色倒看起来没有他的臣子那般明显,轻轻的“哦”了一声,问道,“宣统学可肯定?”

宣统学一脸正色,学究气便显现出来,竟然对木皇的质疑有几分不满似的,“微臣并非第一次领略郡主才学。多日前四胜图之比,莫离郡主化名‘易安居士’,《一剪梅》一词一曲倾绝明湖之畔,微臣当日便道,吾不及也今日莫离郡主这三首更是千古之句微臣远不及也便是五国之中,若想胜过这三首者,恐怕也是大浪淘沙之数也”

如此之评价,木皇也动容,“不若请宣统学将二人之作都诵出,让大家也都听听。”

宣统学微微一笑,先念了秋娅的三首。

我垂眸淡笑。

众人听了宣统学的话,自然没有叫好的,都支起耳朵欲听我的“大作”。

先是陈陶的《陇西行》,众人静默,渐渐的面有戚色。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有人低低吟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神色凄婉,眼有泪色盈盈。

第二《爱莲说》,众人看我的眼光渐渐不同起来,惋惜少了一分,佩服多了一分。

我只是垂眸端坐,恍若不知。

最后是《满江红》……

“好”最先叫好的竟然是葛总制,拍案叫好,众人侧目,他却直着脖子道,“微臣是个粗人,可一听这诗,也觉血热心热恨不得立时便杀到那暗鬼的老巢去”

此时,木皇看我的神色有些复杂,看了长公主一眼,沉默片刻道,“既是三场,那就继续比吧。”

我心里明白,他是要给长公主一个表达意愿的机会,自然也是给火国一点颜面。

毕竟秋娅还一局未胜。

我心里清楚,接下来的比试,我恐怕是没什么指望了。

魏礼事走了出来,木皇若有深意的看向她,她微微颔首。

我低头一笑。

我本来就没指望这局,反正已经赢了。

魏礼事走到我们跟前,度了几步,突然停住,目光紧紧的盯在我身上我顺着她的目光一看,腰侧垂下的正是鲁逸送给我的小小梅花佩。

白衣白玉,并不起眼。

第二二八章木皇赐婚!

她眸光一闪,垂下了眸子,“拿纸来”她对一侧的侍女道。

很快的一案抬到了殿中,她提起笔沉吟片刻写了起来。

数息之后,她走到我跟前放下一张纸,又走到秋娅案前,放下一张纸。

“你们二人只要将我的问题回答出即可”她退后两步,神色平静。

我低头一看,愣住

抬头望她,还是那般呆板的面容,什么表情都无。

“梅花玉佩从何而来?物之原主何在?”这就是她给我出的题

不由得我不楞

低头琢磨半响,忽然明了。

谢谢你,大哥

我笑了笑,提笔写道,“义兄所赠。如今沉疴有治。现,身在柳郡王别庄甚好,勿念”

写好放笔,朝她点了点头,将纸平递。

侍女刚欲动身,她先行一步将纸取过,低头一看,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再抬起头来,又恢复了那般的呆板面容。

这时,秋娅也写完了。

她走过去取过一看后,便朝殿中行去。

“微臣所出之题,胜者为莫离郡主”她的声音同她的人一般,平平板板,毫无亮色。

“哦”,木皇神色显然是有些意外,眸光一闪,“不知魏礼事如何判定的?”

魏礼事的回答不卑不亢,“陛下既然命微臣做这考官,微臣自有判定之权。臣主礼事,礼者,心性也。莫离郡主的答案甚得臣心,故为胜者”说着,她抬头看向木皇,“何况,就算臣这场不比,之前两局莫离郡主也是胜了。这第二场也就是胜了。”

木皇一噎,没有说话,只能挥挥手让她退下了。

我心底暗笑。自古以来的明君最喜也最怕的便是这种直臣了。

想千年前的唐太宗不知被魏征噎了多少次。

秋娅如今的神色已经看不出颜色了,就连一旁在座的端王,神色也有些难看。

“这第三场,还请皇姐出题吧?”木皇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站了起来,神色不辨喜怒。

她先走到秋娅身边,“无忧公主,若无这场比试,在何种情形下,你会放弃这门亲事?”

秋娅抬起头,一字一顿,“若无这场比试,秋娅绝不放弃”

长公主低头沉思半响,抬起头朝我看来,“若是本宫问你同样的问题,你也是这般回答么?”

我将目光直直看向她,摇了摇头。

四下里议论声顿起,连木皇和皇后也面有意外之色。

“你是说,你会放弃?”她定定看住我,一脸威严。

我垂下眸子,“我给长公主讲个故事吧。”

稍稍停顿后,“从前有个昏官,虽胸无点墨,却靠裙带关系做了一个小城的城主。一日,有两个妇人相互拉扯着,带着一个一岁大的孩童来击鼓鸣冤。原来,这两个妇人都是那个孩童是自己的孩子。可孩子年龄尚幼,说不得话。这昏官被她们哭哭啼啼吵的头晕,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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