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少将猛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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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婚,少将猛如虎- 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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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易洋哽了一顿。

    卫东侯又说,“阿洋,麒麟根深叶茂,和京上的关系也是盘根错节。必要的时候,你也不要客气。毕竟,你也当了他们小公主的保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多多利用他们的关系,别不好意思。”

    陈易洋大骂,牵动了伤口,就被旁边正给换药的护士骂了,立即偃旗息鼓,收了线。

    卫东侯很清楚,要动雪欣这个女人,宋惜玫这个看似一直以来都对女儿不太关注的生母,定然会全力相护。也许,到后来会同得两家失和,但为了语环,他绝不会轻易收手。

    揉了揉眉心,他仍觉得有些疲乏,或许是因为这么久以来,唯一一次变身耗损了精气神。半晌,他才下床洗滞,看着洗漱台上的另一个粉红瓶子,又有片刻失神。

    现在,那丫头应该早醒了,再次看到北靖,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知道他又把她丢下,会不会很生气?会继续待在国外,还是会急着赶回来?

    ……

    “我要回国!”

    搞清楚了目前的状况,语环想也没多想,就冲口而出。

    北靖看着距离自己五米远的女人,温和的神色,也渐渐有些黯沉。

    “先把早餐吃了,你的生物钟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吃过饭后再休息一下。”

    可女人却十分固执,一再申明,且还不顾劝说,裹着一层斗蓬就要往外跑。

    北靖看着走出房,越来越远的小小身影,拧了拧眉头。

    光影使者突然出现,询问是否将人寻回。

    北靖默了一默,看着窗外已经见不着的人影,眉峰一沉,身形一下消失。

    那时,语环走在完全陌生的马路上,看着远处的海湾上,一排排纯地中海式的白色建筑,心中百味杂陈,起伏不定。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会被北靖带走。卫东侯知不知道?应该不知道的吧,肯定正急得团团转找她呢!她怎么能留在北靖身边,绝对不能。

    可是跑出屋来,她又很清楚这只是赌气向北靖施压罢了,凭她即没护照又身无分文更语言不通,哪回得了国。

    她脚步一顿,叹了口气,就要转身往回。

    眼前突然一闪,一个人就直直站在了面前,吓得她浑身一抖,差点儿叫出来。

    北靖唇角还勾着笑,可是却并无笑意,眼神冷冷的,伸手就把语环抱了起来。

    语环挣扎大叫,不让北靖抱,还抡起拳头激动地捶打折腾,但都无济于事。

    走到大树下时,她终于没了力气。没吃饭,之前昏迷时又元气大亏,小脸又白了下去。

    北靖才道,“你就是不为你自己着想这么折腾大闹,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一句孩子,终于让语环平静下来,不得不接受了离家万里的现实。

    胖妇人送来舒适暖和的外套,虽然听不懂话,但那亲切和煦热情让语环难于拒绝。

    吃过饭后,语环的脸色也终于好了起来。

    但见着北靖进屋来,她还是一脸的戒备。

    北靖无奈,只能坐在距离最远的单人沙发上,说,“想知道什么,问吧!我都告诉你。”

    语环盯着北靖半晌,似乎确定了对方不会再突然对自己做出什么强迫的不当举动,才开口,“你掳走我,卫东侯他现在应该知道了,那他是不是在找我?你能查到吗?我想……”

    显然,小女人还心心念念着回爱人身边。

    北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语环见状,心里不快,却也不敢太放肆,只能低下眉眼无声抗议。

    北靖突然一笑,有些自嘲,眼底却有劣光闪过,说,“阿影将你送给我后,就告诉了卫东侯。他也知道你在我这里,但他并没有立即追来。他现在还在蓉城,上班,打官司,照顾父母。”

    话落,女人眼中的神色迅速黯淡,却及力地掩饰着落寞和失望。

    看着这模样,北靖立即就后悔了。事情发展到此,并非错在女人,更多的还是跟他们男人有关。

    他站起身,女人立即叫道,“我知道了。你,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会儿。”

    说着,她缩上大床,将被子一蒙头上就躺下了。

    北靖叹息,“国内的具体情况,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谈。环环……”

    被窝里的人又缩了缩身子,小小的一团,看得人心又疼又舍不得。

    良久,他终于说出口,“对不起。”

    这是为当初的伤害,还是为刚才的言语误导?

    他没有言明。

    她闭上眼,也没有再追问。

    ……

    卫母听送饭来的阿姨说,已经多日不曾见到乔语环,说是住在朋友家里,没有到卫宅看过一眼,连老太太也没见到过人。且卫东侯这几日都宿在家里,心念一动,就立即出院回了家。

    她以为,兴许经历这一番动荡,儿子终于想通了要放弃乔语环。心下有些高兴,觉得儿子到底是自己生的,最终还是选择站在她这边。

    但回家后,卫母发现家里的气氛很不一样。

    这晚卫东侯回来,知道母亲已经出院,进屋问侯了一番,神色也淡淡的,没有提起任何其他事,卫母觉得这么大变动毕竟需要些时间适应,也没有追问什么,就想随其自然了。

    但她心里总归不放心,毕竟还没签离婚协议。晚上的时候,就问起丈夫具体的情况。

    卫父早跟儿子达成了父子协议,说辞还是阿姨的那套。

    卫母仍然言之凿凿,说要卫东侯尽快跟语环离婚,至于程序上让卫父想办法给手下人打个招呼就能办好。

    卫父眉头一沉,声音更沉,“小芬,够了!”

    卫母不解地看着丈夫。

    卫父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处理,我们就不要再插手了。那孩子她……”

    卫父想说他们已经有了亲孙儿,可是想到跟儿子的约定,只能压下了话。摆了摆手,起身去了书房。

    卫母不高兴,喋喋不休地报怨了几句,精神也有些不济,安慰自己现在儿子都跟乔语环分居了,离是迟早的事儿,便也放了心去休息。

    接下来的日子,卫母渐渐觉得家里气氛变了。

    早晨,公婆也没有再早起去晨练,她问起,公公就说天气大寒,霜雾太多,早上气候不好不适合晨练,老俩口商量决定近期要去南方温暖的地方住段时间,大概要春节时才回来。

    看婆婆一脸沉闷没精气儿的模样,卫母心里也不太痛快。心想还是为了乔语环,以前都好好的,现在都跟她置气使脸色。

    卫父出门时,佣人阿姨照样送上茶水,但卫父不禁说起,这茶最近的口感好像没以前好了。佣人阿姨一叹,说以前都是语环每天一大早起来泡的,虽然教过她泡法,但是她这手艺还是没过关,不然书记大人也不会喝出来有不对劲儿。

    卫父着实一愣,屋里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停了声。

    “多久的事?”

    “从那丫头是门后,问起您的喜好,我说了之后隔天就是她帮您泡的。她还特意加了西洋参,说是补气的。我还担心您不习惯,没想到您还挺喜欢,喝了之后气色倒是好了。”

    之后,卫父上班时,司机突然问起许久没见着语环了,还向书记说起情来。

    “卫书记,本来这事儿不该提。但是,之前在陆部长那里发生的事,我觉得肯定不是小乔做的。您不知道,您喜欢的那腰枕就是小乔偷偷塞给我的,也不知道她打哪儿知道您有腰疼的毛病。您说用了舒服,不错。小乔很高兴,但是再三求我不要告诉你这是她送你的。我琢磨着,这姑娘并不是那种喜欢陷媚讨好的人,她是真心对人好的实心眼儿,哪会干那种坏事儿啊!婚礼那天的事,会不会是什么邪教份子,催眠了小乔,或者还是谁画妆变的,现在化妆技巧可高超了呀,我看那个刘什么的都五十岁了还老喜欢演十几岁的小姑娘,实在……”

    卫家两佬离开时,就让人把一个大花盆搬进了屋子里。

    花盆里,一枝凝绿挂翠的细茎,曲绕伸延,形态婉婉,十分漂亮,一朵紫中带粉的花蕊刚刚吐芯,将舒未舒的花瓣微微向外翘着,只是一两个瓣形,就能预见盛放之后,将是怎样美景,淡淡的馨香,已经提前飘洒而出。

    卫母一见,大愕,道,“这,这不是我陪嫁的时候,那盆蕙兰吗?都已经死了好多年了,怎么会……婆婆,你们是不是又重新移栽了一株。长得真好,再过一个月,刚好春节就开花。到时候请王教授来瞧瞧,还有花姨他们,一定热闹得很。”

    这心下便琢磨起来,在家里搞个小聚会,除了邀请上面这些老朋友让公婆高兴一下,炒炒家里的气氛,再请些年轻姑娘来,让儿子找找感觉,尽快摆脱掉之前乔语环带来的低糜。

    卫太后向来喜欢玩些附庸风雅的事儿,却没有因为这个提议而高兴几分,反是沉沉一叹,说,“小芬,这蕙兰不是咱们移栽的,它就是你当年嫁来时的那一株。时隔近三十年,她竟然死而复生,你知道这是谁的功劳吗?这盆花一直放在玻璃花房里,那丫头每天悉心打理,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我问过老王,他都说没这份能耐,毕竟死了三十年啊,这不是奇迹是什么!”

    卫母简直难以置信,直摇头说不可能。

    卫太后叹息,“小芬,你也是爱花之人,你也该明白。光是有巧技,也不可能让死了三十年的兰花起死回生。若非有心,哪来这样的奇迹!”

    卫东侯也怔怔地看着那盆蕙兰许久,才回了神。

    当着所有长辈的面,宣布了要把现在改名叫宋雪欣的女人告上法庭,跟宋家对上,也不会撤诉!

    卫家人一听,反应也各不一样。

    卫东侯也没有再隐瞒,把之前语环意外遭受好几次袭击的事,以及之后发生在陆家以及婚礼上的真相,都一一说明。

    当他提到肖一飞时,卫太后突然提起要看资料,卫东侯将手机里的一些资料拿给了老太太看,里面正好有婚礼当天秦汐的机械人抓拍到的照片。

    卫太后一下激动地声音发颤,指着上面的人叫,“就是他!那个男人,我,我见过。”

    老太太一叫,卫家其他人都惊了一跳,急忙问缘由。

    卫太后就将房地产交易人时,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卫东侯听完,心头也是震动,经奶奶这一说,前后很多事情的线索迅速串了起来。原来从头到尾语环身上发生的那些所谓的“不幸”和“意外”,竟然每一件都跟肖一飞脱不开关系,并且追根究底都是因为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的妒嫉和恨意!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的烂桃花害了自己的幸福婚姻,一直以来他竟然把这么恶毒的女人当成掌心宝宠着疼着,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爸妈,爷爷奶奶,我必须告诉你们,当年在峨嵋山下救了我的根本不是这个女人,而是语环。虽然语环已经不记得了,可是很多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不管你们同不同意,这个女人没有资格再挂我卫家的姓!”

    经过今天卫家全家人的对质,卫雪欣已经彻底跟卫家没了关系。

    说完后,卫家两佬还是离开去了南方。因为这次孙子要跟宋家斗,他们也不好插手,更不想对方找来求情,索性离得远远的也方便孙子操作。

    至于卫母,在听到这一连串事实真相后,也颇受打击,几日都极为沉默。

    这个冬天,卫宅格外冷清。

    这宅子里再也没有格格不入的外人了。

    也没有不时蹦出的奇怪德语了。

    更没有总是抢了她的位置,在厨房里窜来窜去的娇小身影了。

    公婆的笑声,消失了。

    儿子总是独自一人在楼上吃饭,甚至还学会了自己做面。

    丈夫的身体似乎大不如前,偶时出神,要她唤几声才回神来,还说没想什么。

    再后来,卫母知道之前丈夫和儿子给她做的穴位摩擦,竟然也是那个姑娘教给儿子,儿子再教给丈夫。

    似乎很多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只是以前都以为理所当然,甚至觉得多余烦心,现在竟变成了难以适应。

    某日,卫母再也忍不住,问难得提早回家的儿子,“乔语环她人呢?就算她不想回这里,想在朋友那里散散心,家里老人都还在,这都快大过节的也该回来看看吧?”

    卫东侯怔了一下,说,“妈,语环出国了。”

    卫母大惊,“你说什么?”

    卫东侯神色沉郁,“语环在你进手术室那晚,就一直昏迷,在你出院前几天才醒来。她怀了我的孩子,胎息不稳。她出国是我的意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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