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冰人同人)自古何须轻女儿,需知巾帼胜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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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冰人同人)自古何须轻女儿,需知巾帼胜须眉-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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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目前之事不是只关乎媒金和官媒名声,还关乎高斐的终生幸福。
  林老爷不敢看令狐喜的眼睛,避了开去。
  “令狐弟,愚兄找错了人,我们走吧。”高斐匆匆从亭中走出,面色不好。令狐喜以为林小姐拒绝高斐令他难受,更是愤愤。
  “林老爷,告辞!”冷着脸,令狐喜跟着高斐拂袖而去。

  挑明身份,无奈相离

  连家。
  “哈哈,这次真是天助我也!哦,都不知道林老爷为什么突然放弃了高斐。之前他一直都很看好高斐的呀。”连百合挥着扇子喜笑颜开。
  “哼,还不是我邓仲文高大威猛才学出众人品一流……”全家福啃着一只梨子大言不惭,被连百合一下丢了一颗杏子在头上,不敢说话了。
  令狐府。
  “高兄……”令狐喜走到院中,看到高斐正在院中石亭里独自喝酒,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
  “令狐弟。”高斐起身,笑着拱手。
  “高兄自斟自饮,可是心中还有积郁?”
  “不,令狐弟误会了。今日林家之事,是愚兄受人所骗。不过倒让愚兄知道愚兄所找之人不是林家小姐,所以没被选上都不是坏事。”
  “高兄是至情至性之人,小弟佩服。”令狐喜心下稍安。
  “啊,不说这些了,愚兄想在长安谋个差事,不知道贤弟有什么可以介绍给愚兄?”
  令狐喜心跳快了一拍,“官媒还有一位媒探职位空着,就怕委屈了高兄。”
  “如何能说是委屈?媒探一职的确方便愚兄查找那位姑娘。只是愚兄对做媒之事本就是外行,说不得要让令狐弟多多指点帮忙。”
  令狐喜心中泛起淡淡的失望和苦涩,却仍是扬起笑脸,拿过两只酒杯:“自然。高兄,请!”说罢一饮而尽。
  “爽快!”高斐豪爽一笑,同样一饮而尽。
  “少爷,有一位木先生在门外等候,说是您的朋友。”令狐喜和高斐分别,慢慢向房间走去。行过拐角,便见到管家匆匆迎上,带来了这样的消息。
  他一愣,旋即微笑道:“快请至大厅。”
  “少爷,那木先生说是请您到门口去,邀您出外走走,就不进来了。”管家隐晦地摸摸袖子里的银子,忠实地传达了木子峰的话。
  “如此也好。你告诉大娘和娘亲,说我去去就回,不需等我了。”令狐喜细细吩咐一遍,方才加快脚步行到府外。
  “木兄!”
  那人背向门口,负手而立,挺拔坚毅一如往日。令狐喜心中欢喜却又忐忑,称呼上不免带出几分。
  李云峰转过身来,淡淡一笑:“阿喜。”
  心放了下来,“怎么,木兄的事情忙完了?”
  “嗯。愚兄今日得闲,想请你去个地方,不知阿喜是否赏光?”
  “求之不得。”
  李云峰将手指放在唇边,打了个呼哨,一匹黑色的骏马便飞速跑来,停在他的面前,很是亲昵地将脖子往他身上蹭啊蹭。
  “这是黑豆,名字俗了点儿,不过都是匹好马。你摸摸?”笑着给马儿抓痒,李云峰招呼令狐喜一道摸摸马儿。
  令狐喜百年世家公子,如何看不出马的好坏?这匹马也算是千里挑一的难得好马了。不过,确如李云峰所说,这马儿的名字的确很乡土。想想李云峰的为人,令狐喜便也明了。
  他慢慢伸手抚摸,生怕吓到马儿。不过黑豆倒是和他投缘,乖乖任他抚摸,还打了个响鼻,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
  “走吧。”李云峰伸手在令狐喜手肘处一托,阿喜便轻易地跨上了黑豆。
  “我……”阿喜有些慌乱,没人知道文武双全的令狐喜怕骑马,他恐高,站在高楼上从不敢向下望。
  “怎么了?”李云峰抬头淡笑,“放心,这么黑我拉着黑豆走。”
  令狐喜仍旧惴惴,此时却不是因为怕高,而是因为这人如此自然坦荡地为他牵马执辔。
  “坐好,走啦。”李云峰回头看了他一眼,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抬手摸了摸黑豆的耳朵,开走。
  “这里是……?”他们停下,阿喜看着周围黑乎乎的景象,不知道李云峰带他来这里干什么。他们两个也没走多久,虽然在各个巷子间左拐右拐他早已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大概的方位还是知道的,是冲着东方走的。
  “下来吧,小心点。”抬手虚托,令狐喜自己翻身下马,跺了跺脚缓解了一下保持一个姿势久了的麻木感。
  李云峰轻轻拉着阿喜的袖子一角引导他向前走,黑豆则乖乖跟在后面。没走十几步,令狐喜隐约间看到面前出现了一道爬山虎帘,李云峰拨开帘子,后面竟是个山洞。
  摸出火折子打开,李云峰将火折子向左边一丢,“轰”的一声,一道火蛇迅速向后蹿出,绕了个环状又蹿到右面。
  “这是?”令狐喜嗔目结舌地看着面前的大山洞瞬间被火光照的极为明亮。洞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东西,他不明白要看什么。
  “我的秘密地盘。来,到里面看看。”李云峰像个得了新鲜玩具就向小伙伴献宝的孩子一样,催促着令狐喜往里走。
  走到一处石门前,他伸手按了一处机关,石门打开,两人躬身进入,别有洞天。
  “这可算‘宝珠蒙尘’?”石室正中央一颗极大的夜明珠发出淡淡的光晕,上前一摸,上面一层灰尘,阿喜玩笑说到,竟不把这泼天的贵相看在眼中。
  是了,这石室虽不大,格局也极为简单,不过是桌椅、床铺、多宝阁、书案等依照常例安放了,只是内中的各色家具陈设具是不凡。茶盏、笔洗……各色小物件就是那些几百年的古董,多宝阁上的珍品就更不用说了。
  令狐喜左右看着,眼中是赞叹而全无一丝嫉妒或贪念,李云峰更加肯定了自己对他的了解是正确到位的,对等下要说的事情却是更加的心里没底了。
  “阿喜不奇怪我不过一届游侠儿,如何有这些东西?”他用衣袖抚过桌椅,让令狐喜坐下。
  令狐喜见他说得严肃,也敛了面上的笑意,看着对方说道:“木兄你若能讲自然会讲,若不能,阿喜冒冒然相询,也不过徒增尴尬罢了。”
  “哈哈,阿喜你还是这么坦白通透。”李云峰叹到。“那好,愚兄要说的话,阿喜你听了可能会生气,但我都希望你能听完再做决定。”
  令狐喜心中一突,宽阔的袍袖遮住了他紧攥的拳头。
  “其实……其实我是……其实我的本名不是木子峰,我姓李。”李云峰艰难开口,都没有看着令狐喜的眼睛。
  “李?”令狐喜不由得低呼,以他的通透怎能不明白这个姓背后的意义?李是大唐的国姓,如果是巧合,如果他只是个一般人,又何必将姓拆开?这般一来,他是什么样人都很清楚了。
  皇亲国戚。
  不由自主地,令狐喜眼中升起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防备猜忌。
  李云峰听到他的惊呼,心下苦笑,咬咬牙继续讲下去。“我原名李云峰,想来你都听过。”
  “原来是大皇子。”令狐喜双目一凛,却很快缓和下来。“没什么”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时,他的耳边响起了大娘的叮嘱:‘阿喜,你是我们令狐世家唯一的男丁,令狐家的责任要你来担,你绝对不能恣意任性,结识任何朋友都要考虑他的背景立场会不会危害到我们令狐家。’
  他缓缓站起身来,躬身行礼,“这段日子下官失敬,望大皇子莫要怪罪。”
  “你如何要这般?我虽在身份上骗了你,可你我朋友情谊却并非是假的啊!”李云峰眼中现出几分痛苦,‘阿喜,你可知道,你这般做,简直就是在我心上撒了一把盐。’
  “大皇子此言差矣,你我身份云泥有别,何谈朋友不朋友?”令狐喜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挣扎,“若无其他事,令狐喜便先行告退。”
  他不等对方回话,便转身要走。
  “阿喜!我从没想过要从你这里得到什么东西,惟求一个好朋友罢了。你令狐世家、你的家人朋友,我从来都没有想伤害这一切!”李云峰站在他身后,朗声喊出这段话,却是动也不动地看着对方走了出去。
  令狐喜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地上落叶石块很多,天又黑,他的心里又烦又乱,没踏出几步就不小心崴了脚。
  “啊!”他低呼,连忙扶住一边的树干。
  “你怎么样?”李云峰听到他的呼声,立时出现在他身边扶住他。
  “还好,没事,旧伤了。”令狐喜躲开李云峰的手,揉了揉脚踝,继续一瘸一拐地向前走。
  李云峰知道令狐喜有多倔,打了一声呼哨,黑豆跑了过来。他紧跑两步,一手搭在黑豆身上,另一手赶上令狐喜,提住他的后衣领,不顾他的惊呼,带着他一起骑上马背。
  “别动!”紧紧箍住他的腰,李云峰低喝一声,“明明都怕高还乱动,再动要掉下去了。”他感到对方僵住了,又说:“我送你回去。”
  一路沉默,两人虽分一匹坐骑,却前后分隔。除了那只圈在他腰间的手,两人之间全无接触。
  马跑起来速度自然比来时走过来要快很多,两人很快到了令狐家大门口。
  沉默下马,令狐喜站在一边仰头看着仍在马上的李云峰,眼中晦明莫辨。
  “回去吧,我以后也要住回宫里。京兆尹屈仁和秦太尉都不是善与之辈,你自己,万事小心。”李云峰转开头去,沉声说完,打马飞奔离开。

  受蒙骗荣范结亲,遭谴责夜半无眠

  一个月后。
  海边。
  “既然你信的是想想,帮的是一线牵,你我之间再无义字可言!”令狐喜心下剧痛,却依旧说出决绝之语。
  已有裂痕的关系,他令狐喜宁可不要!
  他拔剑,只想斩断那可在海边岩石上的“义”字,怎料高斐竟然误会他要拔剑相向,拇指一弹,剑出鞘三分,硬生生压住令狐喜的剑锋。
  ‘高兄啊高兄,我令狐喜在你心中就是个会伤害你的人吗?’他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一般,狠狠推开对方的剑,转身两步,飞身而下,三尺剑锋划过,那个“义”字便被狠狠斩成两截。
  阿喜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惊讶的高斐,和一颗破碎的心。
  不知不觉间,他浑浑噩噩地走到了以前同李云峰对饮的地方,那水榭也曾留下他与高斐的身影。
  走进亭中,令狐喜疲惫地坐下,靠着柱子闭目养神。高斐那一声声“想想”和绝对维护对方的态度,令他痛苦。这份痛苦,更胜过对方批驳他三位姐夫的人品、质疑自己偏袒亲戚的语句。
  “谁?!”
  察觉到有人悄悄靠近,他睁眼断喝一声,却见那人迅速飞身回转,窜向林中。
  多得高斐传授的轻功经验,令狐喜月余天气进步很快,追了半里路便追上了那个藏蓝衣衫的男人。
  “木兄?”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那个熟悉的称呼,男人一滞,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过身。令狐喜话语一出便觉出不妥,连忙改口道:“大皇子。”
  “令狐公子。”李云峰转身,目光淡然。“扰了公子。”
  “大皇子言重了,在下当不起。”令狐喜垂目拱手道,语气淡淡,却透着倦意。
  李云峰借着夜色的遮盖,才能放纵自己放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令狐喜。
  他瘦了,七成新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空荡荡。
  “很辛苦?”不由自主地说出心里的话,李云峰说完就又懊恼地紧闭起嘴巴。
  “……”令狐喜不想再说什么“劳烦大皇子挂怀”之类的话语,微微闭眼不语。
  李云峰忍不住又说:“荣显是否良人我不了解,也不好乱下判断。只是秦太尉此人心思极重,荣显作为他最重视的外甥,想来也不是善与之辈。”
  令狐喜心中一怒,竟也顾不上保持距离的想法,抬眼怒视:“你也觉得我做错了?一线牵就这么好,好到你都要为他们说话?”
  “我没为谁说话,只是就事论事罢了。”李云峰暗叹,心中颇为酸楚。‘你因我身份有碍令狐家便远远离了,却对高斐如此情钟。同为不伦之恋,我该叹一声无缘分,还是叹一声老天玩人?’
  “哼,就事论事,就事论事。我的三位姐夫虽然不堪,却也不至于下作至此!”令狐喜恼了,甩袖半转身子,却忽略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荣显以及一线牵的这些纠葛,李云峰如何这般了解?
  男人无声叹气,“你现在在气头上,我不想多说什么。总之不论你想怎么做,放手去做,只要无愧于心,何苦纠结?”
  “范小姐和荣公子很般配。”令狐喜心中已有些犹豫,却还是强自嘴硬。这么多年来他严于克己,从未做什么错事,自然也就没向人认过错,只觉得承认自己的错误很难。更何况,关乎令狐家百年声威,他,不能草率地在大婚之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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