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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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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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阿姨,生日快乐,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温樱沫被温贤宁抱起来,把手里的精美礼盒递给了米娅。

“谢谢樱沫,快进来。”米娅接过来,转头大声让米妈妈添碗筷和椅子。

一时间不大的屋子里热闹起来,温樱沫长的可爱,嘴又乖巧,见人就叫,惹的大人们格外喜欢。

在唐珈叶放下皮包的功夫,凑到米娅耳边:“老实告诉你吧,是薛璟誉打电话给的我,他说今天要给你办个小型生日会,地点在你养父母家,问我们有没有空过来。我一寻思生日会说什么得推掉一切过来一趟,要不然说不过去。到这儿一看倒觉得这薛公子挺用心的,以他的实力在酒店包个大厅给你办生日会肯定不在话下,他偏偏没有那样做,倒是选择了这样看似普通,实则温馨的家宴方式,我得说他对你挺用心的。”

米娅沉默。

唐珈叶谈兴似乎挺高,又问:“我都被你搞糊涂了,一会薛璟誉,一会秦桑岩,你到底选哪个?”又努唇指了指抱着温樱沫坐在椅子上,精心照顾女儿的奶爸温贤宁,“看到没,吃回头草没什么不好,起码草还是那个味,对你的胃口,如果这颗草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为了你一直保留着那份口感,只肯提供给你一个人,你又何必矫情,不去扭头吃呢。”

“吃什么草,我又不是喜羊羊,饿死了,快吃饭。”米娅装没听懂,拉着唐珈叶坐到椅子上去。

熄灯、唱生日歌、许愿、吹蜡烛、切蛋糕、分蛋糕……

热热闹闹的生日过的格外温馨,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和家人朋友坐在一起儿吃饭聊天了,米娅很喜欢这样的氛围,空间虽小却有家的感觉,远比她一个人天天住在空冷的程宅要好的太多。

散场后,米妈妈收拾桌子,米娅喝了些酒,瘫在沙发里眼神迷离,大声对米妈妈说:“妈,我今天不走了,就睡家里。”

“睡什么睡啊,你楚叔叔睡在那儿呢。”米妈妈指了指米娅的房间,楚叔叔即袁红的丈夫,晚上一不小心和米利喝高了,吐的厉害,刚刚住进去了。

“那我怎么办,我睡沙发?”米娅歪在沙发里使了几次都起不来,索性躺下去。

米妈妈看女儿这样子直摇头,对边上帮着整理饭菜的薛璟誉说:“璟誉啊,这儿不用你收拾了,赶紧和娅娅回去吧,天不早了,明天周一,你们还得上班呢。”

薛璟誉放下手中的活,点头去把米娅架起来,柔声哄着:“娅儿,我们走了。”

“不走,不走,我要睡觉,我困了,要睡觉。”米娅孩子一样打着滚。

薛璟誉看她这样,把人背起来,对进厨房的米妈妈道:“阿姨,我们先走了。”

“哎,好,慢点儿啊。”米妈妈透过玻璃窗说道,等大门关上了,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算命说今年娅娅的桃花运挺旺,还会有喜星降临,就是不知道是和姓薛的呢,还是和秦的。

……

薛璟誉背着米娅到卧室,放到床上,拍拍她的脸:“娅儿,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不洗,我要睡觉。”米娅嘟嚷着一翻身,手指抓住他的衣服,薛璟誉往她身上摔去,双手瞬间撑在床铺两侧,盯着近在咫尺的娇躯困难的咽着口水说:“娅儿,你松手。”

“你好吵。”米娅不耐烦的又动了动,成为压断薛璟誉双手的最后一根稻草,薛璟誉的身体往她柔软的身上贴去。

下一瞬,薛璟誉迅速退开,起身站起来,立在床头喘着气盯着米娅醒的一塌糊涂的侧脸,无奈的微微一叹,再度弯腰下去揉揉她的头发,然后把她拉到枕头那儿睡好,调好空调温度,盖上薄被,轻手轻脚出去。

脚步声远去,呼呼大睡的身影一动不动,双眼却睁开,米娅慢慢坐起来,盯着门板,过了许久长叹了口气,双手按着发涨的太阳穴:她刚才是故意的,就是想试试他,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刚才那种情况,他不可能忍的住。若是他做了,她倒可以推开他,告诉自己负了这个男人没什么好内疚的,偏偏他什么也没做,君子的不能再君子。

第三百五十六章 你拿什么和我比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米娅心虚的低下头,虚扯出一抹笑容,“那行,你要过来就过来,绵绵也在这儿,彼此也好有个照应,只不过你家里人会不会反对?”

“你不用替我担心,家里那边我会处理。”他的长臂越过桌子捏捏她的脸,“快吃吧。”

米娅看了他好长一会儿,才点点头。

司机开着车出了程宅,米娅侧头看坐在边上的薛璟誉,他正全神贯注听电话,一只手覆在她的手上。

“看着我干什么?舍不得我?”薛璟誉结束通话,紧了紧她的手笑着打趣,“要不你跟我一块儿回去。辶”

米娅笑笑没有接话,提了另外一个话题:“一会我要去医院看秦桑岩,你一起吧。”

“我去会不会不太好?”

米娅耸肩:“应该没什么不好的,你和他又没过节。澌”

“可是我与他之间夹个你。”薛璟誉吻了吻她的手背,“你说这样能好吗?”

米娅摇头:“你想多了,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在广州的时候他是帮了我,我和他也把话说的清楚,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以后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交集点。他这次动脑部手术完全是因为救我和绵绵,怎么样我也得去医院看看。”

“我信你。”薛璟誉又吻了吻她的手。

转头看着窗外,米娅的心情轻松不起来,她恨自己为什么迟迟不说出来,再拖下去她会伤害这个男人,可是每次一看到他温柔的眼神,那些话就像被风吹散了,一个字也找不回来。

若是不说,他就会把工作调到s市来,那时候她再说未免对他太过于残忍。

挣扎了又挣扎,米娅终于说出来:“璟誉,我有话要跟你说,如果你不急的话,在上飞机前喝杯咖啡吧。”

“好,我们也很久没聊天了。”薛璟誉又亲了亲她的手,恋恋不舍的样子。

米娅回应的只有一个僵硬的脸,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说出那些残忍的话,这个男人的脸上会有多么震惊,他的心里会有多么的难受,她不敢想……

昏迷六个多小时,秦桑岩慢慢转醒,守在边上的关萼和秦滔露出笑脸,长松一口气,病房里凝重的气氛消散不少。

“岩儿,你醒了,想吃什么?”秦滔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说来说去他这辈子也就这一个儿子,人老了想法和需求也变的简单了,就想儿孙能太平,自己临了有个送终的人。

秦桑岩刚做开颅手术,头发剃光了,密密的缠着白色纱布,因为伤口在脑后,人是侧睡的,虚弱的转着眼珠子,瞧遍了病床边上的每一张面孔,也没瞧见他最想看到的那张娇艳的面孔。

关萼懂的弟弟的心思,忙不迭的说:“你是在找米娅吗?她一会就过来看你,别急啊,你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让家里的厨房马上去做。”

“我不饿。”秦桑岩发出这几个字,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哪能不吃饭,你这样会吃不消的。”关萼急的团团转,在窗户那儿拉窗帘的韩漠走过来,悄悄对关萼说了句什么,关萼欣喜的对秦桑岩说:“桑岩,你姐夫刚才看到楼下米娅的车,人马上就到。”

秦桑岩这才慢慢睁开眼睛,扫过大家眼中的红血丝:“我没事,不用这么多人在,你们一夜没睡吧,都回去休息,这儿有医生和护工就行了。”

众人走后,秦桑岩闭着眼睛,病房里安安静静,只有他的心跳声,开颅手术进行的时候他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有很多人,有亲人,有同学,有不认识的,有认识的,都来和他说话,只有她不在其中。

他找了很久,在人群在发了疯的找,最后他听到了教堂里响起婚礼进行曲的声音,里面举行的正是她和薛璟誉的婚礼。他冲过去,当着众人的面拉起她的手,她冷漠的甩开,环着薛璟誉的手与他对立:“秦桑岩,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不要来我的婚礼捣乱。”

他想说话,他想告诉她他有多爱她,他想告诉她他不能没有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周围的宾客开始站起来朝他扔东西,他的脚下出现一个黑洞,在他摔下去的一刻发现遥控在薛璟誉的手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一个不太好的梦。

醒来又没见到她的人,他的心就更加往下沉,现在什么人也不想见,就想见见她,哪怕告诉他手术不成功,即将死去,他也希望在临死前能看她一眼,死而无撼。

停车场,米娅先下的车,薛璟誉从后备箱里拎了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在手里,两人一起往住院大楼走,走在他们前面的身影挺熟悉,米娅一下认出来是司徒政。

司徒政步伐不紧不慢,他们很快超过去,司徒政挑眉打着招呼:“你们也去看他?”

他自然指的是秦桑岩,米娅淡淡点头:“你不也是。”

司徒政看着米娅身边的薛璟誉先是一笑,随即指着电梯说:“一起上去吧。”

进电梯,米娅看到司徒政手里提着两只精美的礼盒,上面有一行字“一等野山参”,司徒政注意到米娅的目光,低头道:“娇娇让我带过来的。”

司徒娇不是挺记恨秦桑岩么,米娅歪了歪唇,没有说什么。

病房内,司徒政和薛璟誉进门找地方放手里的礼盒,米娅把手里印有“立兴记港式粥店”的外卖盒放到床柜上,看着目光湛湛的秦桑岩:“我带了朋友过来看你,不介意吧?”

去年赫赛入股雅阁餐饮公司,雅阁餐饮旗下开了一家立兴记港式粥店,以海鲜粥出名,粥的食材全部采用最新鲜的原材料,大部分材料不惜自香港空运过来,价格自然不便宜,但胜在用心,品质至上,因此在s市连开三家分店,开一家火一家,每天去用餐的顾客很多,特别是早上队伍排成长龙也不一定能卖得到。想到她为了给他买粥排了很长的队伍,心中就溢出一股暖流。

第三百五十七章 他没死

司徒政自知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望了眼病房,转身走了。

送走了司徒政,米娅的心情并没有轻松,她也知道司徒政没有抹黑薛璟誉的必要,但在亲眼见到真相前,她希望这是假的,薛璟誉还是她心目中那个完美的薛璟誉,因为薛璟誉代表的是她的一个重生的梦,这个梦碎了,她的心会跟着碎掉。

此时此刻,心里升上难言的情绪,与其说她相信薛璟誉,不如说她想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眼光没有错,没有信错人。

对于薛璟誉,她亲口答应一年后的婚事,现在的所作所为却是企图出尔反尔,说到底她也只是无耻的享受和他在一起的轻松时光,没有为他的未来考虑过。

和薛璟誉最初在一起的快乐是虚幻的,建立在她离婚后受伤的痛苦之上,错误的以为那就是自己要追求的幸福辶。

风花雪月总有尽头,爱情是横亘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薛璟誉太好了,如果他是玩玩的倒也好办,拍拍屁股潇洒提分手,偏偏他是认真的,她又怎么能继续坦然接受这份真情呢?

思维极度混乱,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做了什么决定,慢慢的思绪理清,不能再继续下去,长痛不如短痛,是她不好,是她过河拆桥,是她卑鄙无耻……

进病房,插上吸管,秦桑岩吸了半杯子,吐掉吸管说:“谢谢。澌”

“不要总说谢谢,你做这个的手术我也要负一部分责任,好好养伤。”米娅轻声道,扶他躺好,薛璟誉立在一旁看着她轻手轻脚的动作,白嫩的面孔上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温柔之色,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由的攥紧,原来她不会一味索取,她也会像个小女人一样温柔,这些却不属于他。

车子驶向飞机场,薛璟誉看看手表,手里拉着行李拉杆,腾出一只手摸摸她的长发:“对不起,娅儿,时间来不及了,赶不上和你喝咖啡聊天了,有什么事等我下个月调过来再说好吗?”

“璟誉。”米娅揪住薛璟誉匆匆要进去的身影,“我就说一句,不耽误你太长时间。”

薛璟誉顿了顿,仿佛没听到她的话,柔声说:“娅儿,你乖,有什么事也不急在这一时,等下个月我调到s市,以后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说。”

“不。”米娅固执的摇头,“璟誉,你猜到了我要说什么对不对?”

薛璟誉短暂的愣了五秒,随后淡然一笑:“我猜你一定是怪我最近冷落了你,娅儿,关于这个我是有苦衷的,一方面我是忙着在s市上下疏通打点从而好调任的事,另一方面我查了钱氏命案的内幕,在你生日那天我已经查清了,但是最后我又犹豫了,我怕这个结果是你承受不了的,所以我没有说。”

米娅情不自禁的问:“什么内幕?吕贵不是自杀,还是死在司徒政办公室的业主不是周瑞所杀,凶手另有其人 ?'…'”

“别问了,警方已经盖棺定论,再翻出来会让更多人受到牵连。”

米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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