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晃着,真他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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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晃着,真他妈累-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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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操,很神奇,几天不用手机,想不到人类的科技已经进步到如此了;而她第一句话就是问我看没看短信。
  我知道一个人发短信是多么的麻烦,那么多条被我一个删除就删除了,我觉得确实有点不好意思。“看了。”我虚伪了一下。
  “哦。”她欣慰的说。
  “啊,怎么了?”我觉得她好像在等我的话,问题是我有啥说的……
  “你怎么想?”她问。
  我怎么想?我在想为什么这个手机杂音如此严重,而且伴有轻微的漏电现象。
  电话断掉之前我都没有说话。如果是和好的事情……刘高玩和李高玩都在我的旁边,作为大圣之外的知情人,我问他们如果是 他们的话,会怎么选择。
  “啥?”他们事不关己的问。
  “比如,以前有一个人和我很要好;但是后来她去找了别人;现在我估计她是要回来,那我接受不接受她?”我想了想,忽略了一些细节说。
  两人对视了一下,然后立刻马不停蹄的劝说我不要在意而去体谅一下对方,一定要给对方一个机会,然后双方才能获得最终的幸福云云。
  我很惊讶为什么他俩的一件如此统一,直到最后刘高玩的话才让我缓过劲来:“右右,你不该因为大圣去找了一次女人就抛弃他!!他回来以后,你们还是会是嘴美好的一对的!”李高玩也是满眼的泪花,一直和我嘚嘚“真爱”“性”“男男”等敏感词汇。
  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傻逼的一件事就是找他们说话。
  在我想到我自己的答案前,有人先给我了一个提示。
  那是我吃晚饭前的2个电话。
  第一个:“我操,你小子拿我找乐?行,你要是敢回来……不,我要是不去找你……”老大的声音气喘吁吁,显然是搬家的体力劳动强度过大。
  第二个就简单多了:“能不能过来看看大圣?”我看了看,是大圣的手机号。
  “你是吥洅敛嗳?”我问,那个声音就算杂音无限依然似曾相识。
  “对,他的第一个号码就是你。”我听了以后,心里是一阵温暖。“恩,能不能换你来医院,我晚上不能在这。”
  大圣?
  11月15日 今天是个好日子,哎~~~越来越好,嘿~嘿~~嘿~
  大圣精尽人亡的消息不胫而走。用一个特别老套的剧情来说,就是“像一阵春风吹拂过大地,人们传唱着他的故事。”
  “出来SY,迟早要还的。”禽兽们纷纷自省,看着电脑里几十G的黄片心有余悸。我们终于明白了小学政治课本上的那句话:“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一斤鸦片毁掉一个人;10G的黄片亦可以毁掉一个人。
  我到医院的时候,大圣正在睡觉。整个病房静静的,除了大圣没有其他人住院。最让我不爽的是,竟然没有人陪着病人。大圣一脸的安详,仿佛对这个世界不再有一丝的眷恋……我靠我在说些什么。
  大圣睡着了,这就是我看见的全部。
  “伤得不重,就是后脑勺挨了一下。还得看看有没有脑震荡。”医生很关心的对我说,言外之意是让我继续交钱。
  “他怎么了医生?”我问那个一脸淫荡的老头,想知道他是被谁给弄成这样的。
  “我们也不知道哇,几个小伙子打车给送过来了,说是喝多了;后来一看才知道后脑勺有血。”医生说着他不关心的,然后继续说:“再看看,再看看。你看要不你先办一下手续?这样明天大夫来了就可以优先安排了。”
  “你不是大夫啊?”我惊讶道。
  “不是,我是看门的。”老头说。
  大圣的脑袋包的如同一个垃圾袋;护士已经下班了,看来是那个老头的手艺。这是什么小医院,竟然连美腿的护士都没有;怪不得大圣会安心的睡觉。
  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大圣已经消失了,而我被放在了大圣的床上。怪不得我睡得很舒服,看来是大圣醒了以后给我抬上来的。
  正当我伸了一个懒腰时,几个人推门进来了,为首的是一个白大褂,直接走过来看着病床上的我,然后二话不说伸手扒着看我的后脑勺。
  “你们看,这就是属于暗伤了;表面看不出来,但是凭我多年临床的经验,我一眼就断定这是被钝器砸伤的。而且,伤患此时的情绪往往不稳,大家都要注意。”白大褂开口夸夸其谈,旁边几个看着就像实习生的家伙一直点头。
  大圣买了早饭回来,揉着自己的后脑勺说倒霉。
  “咋了?”我吃着豆浆油条,觉得生活真美好。
  “没事,昨天喝醉了,然后被人打了。”大圣轻描淡写的说。
  “到底咋了?”我不动声色的逼问着,然后也轻描淡写的说:“医生说你得抽骨髓,而我身上的钱也够手术费。”
  “我操。”大圣退后一步,看着如此阴险的我。
  “我去KTV了,和吥洅敛嗳。”大圣说。“然后,就被人打了。”
  “人家老公抓奸成功?”我询问着,觉得这么简单放过大圣也太诡异了;要是我们抓到奸夫,起码游街呀净身呀轮奸呀是免不了的。
  “不知道,我更觉得是吥洅敛嗳打得我。”大圣说。
  “为啥?你下面满足不了人家?”我惊讶的问,第一次听说淫妇打奸夫。
  “我是来和她分手的。”大圣说,然后喝豆浆。“后来就……暗算我,妈的真够可以的。”
  “她给我打的电话,让我来接你的。要是我,管你死不死扔在郊区算了。”我耸了耸肩,觉得那个小丫头到不至于做的那么绝。“反正散了就散了。”
  “蛋,她还知道我的密码啥的呢;完了,sm不保了。”大圣一脸的痛心疾首后悔莫及,就跟失身的表情一样。
  这是大圣最短的住院记录,出门的时候白大褂看着大圣和我张着嘴巴,问周围的人“这个癌症晚期的怎么能走路了?”
  我他妈的想抽他;大圣也是。
  “单身了?”我问大圣。大圣摇摇头。“她说死也不分手。”
  “哇,死了都要爱啊。”我挖苦着大圣。大圣只有苦笑。
  “说起来,吥洅敛嗳的男朋友是……”我琢磨着,问大圣。
  “我认识,估计你不认识吧。”大圣说。“反正这个女的太疯狂了。”
  “你要负责,大圣。”我觉得我应该劝劝这个爷们,更加爷们一点。“要知道,一个女人这么死乞白赖的要跟着你走,你就该……”
  她的电话就在这个时间来了。然后大圣看着我尴尬的婉转的委婉的婉约的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挂了电话后,我失去了劝说大圣的底气。
  “你要是真的舍不得……”大圣询问似的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半。
  我低着头。
  我们回到宿舍已经下午了,大圣作为“半个男人”受到了大家的热情接待,并且纷纷问大圣是选择了东方的民族品牌“一针根治”还是西方的科技结晶“伟哥”。
  “靠自己。”大圣一句话,振兴了一个宿舍楼。
  上线之后,首先看自己的猎人号,妈的还在解封中;而牧师号又有点无所事事。大圣上线就被拉近了竞技场,而我……
  “也进队,快点!”老D他突然M我。
  “咋了?”我问。
  “小丫头我T了,太可怕了,要死要活的。”老D回我。
  要死要活的……不会大圣给人家弄的多了一条人命吧……
  无所谓,反正我是一闲人;进组就进组。
  “你可能很少在这么高的等级打比赛,别怕,你很快就能适应;相信你的队友就可以了,我们会让你更快的融入团队的。”老D赛前发表了胜利宣言,意思就是“你个后腿别他妈的犯傻比不然老子吃了你”。
  我点头。
  1550的等级,确实不是我能想象的高端。
  大圣现在真是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治疗,全程输出只占了30%。
  我更加的适合当一个DPS,神圣天赋依然可以靠着伤害闯进前三。
  正当我开始进入状态(因为我们渐渐的回到1400+,这个等级我是主场)时,吥洅敛嗳闪电般的上线后下线了。
  本来我也不会在意的。
  只是她留给了我一句话,让我不得不在意。
  “告诉他,我有了。”
  11月16日 人造人,还是人人造人
  大圣抽着烟就是不说话。
  作为他的好兄弟,我决定不告诉别人这个好消息;毕竟当爹是一个“漫长而又艰巨”的任务,在那个小蝌蚪进化成人之前,大圣随时都可以下岗的。
  “你丫得负责,无论是打了还是生了。”我下了结论:当爹就要当一个好爹;当禽兽就要当一个彻底的禽兽。
  “我要是说了那句经典台词你会不会跟我急?”大圣犹豫了一下,然后笑着问我。我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恩,是苦笑。于是我摇了摇头,说肯定不会急。
  “滚你妈的,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的!”大圣说,然后拼命的抽烟。
  我哑然,毕竟我不是吥洅敛嗳那边的娘家人。
  “是她说不用戴XX我才脱了装备单刷的。”大圣不满的回忆着,一脸的淫荡之后是一脸的痛苦。“我还说呢,第一次就这么相信我的技术;当然了,一般来说我失误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所以我总觉得吧……”
  “人家说是你,肯定有依据,不然会乱认爹?”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得主持公道。
  “哎呀,这就跟下副本一样,谁知道最后是谁揍死了BOSS,不都是重复着活塞吗。”大圣觉得这是一个不可能认出的问题。
  “你就不怕她一咬牙生下来然后给你做亲子鉴定然后跟你一辈子。”我坦言。那个小姑娘倔强的眼神啊,让我害怕的不行。万一她急了眼,而且又知道大圣的宿舍,一瓶硫酸大圣就要和他不太英俊的脸说再见了。
  硫酸现在判得不重,好像是10年。非主流的年纪进去,主流的年纪出来,她的损失不是太大;而大圣就是主流的年纪毁容,剩下的就是歌颂天主和伪装流氓了。
  一切一切,都在于大圣选择的路。
  “哎呀,那里会那么严重,你多想了右。”大圣听了我的想法后虽然恐惧的一颤抖,但是嘴里却毫不示弱。然后他站起来跑了出去。
  我听见他在和别的兄弟借钱。
  于是我穿衣服下楼,手里拿着我的电话。顺便一说,这个电话今天发生了一点点变化:NOKIA的标志有点磨损,现在看着是MOKIA。“磨叽呀”电话除了通话的时候感觉附近藏着一辆拖拉机以外其他的都挺好。
  “大圣?他会那么做?”她显然有点惊讶。
  “你当初不也是吗。”我冷冷的说。现在我只是问问这个过来人需要多少钱,而不是需要她的评价。
  “……大概……1500足够了。”她说。
  1500……早知道我不买手机了。我算着我的银行卡还有多少钱,然后盘算着怎么和其他兄弟借点。
  保守估计,我和大圣要吃2个月额度咸菜和馒头了。
  但是到了提款机,我一查余额,竟然多了1000。我操,这是哪个雷锋这么雪中送炭又不留名?社会主义新时代人文精神已经达到了“知其有难而偷偷汇款之”的地步了吗?
  我算了半天,没有猜出为什么我会多了这么多钱。于是乐呵呵的取了再说;哪怕以后人家要我还钱也没有事,江湖救急才是嘴重要的。
  然后短信到,她问我1000够不够。
  原来不是雷锋,是淫妇对奸夫(未遂)的一丝同情吗?
  “我不需要,你的卡号是多少,我打回去。”我拨通了电话,然后想了想,理直气壮的补充道:“我们有钱。”
  “你闹什么?”她似乎在生气。“你真要让大圣现在就当爸爸吗?”
  “用不着你那么关心他,谢谢!”我咬着牙,草泥马啊草泥马。“我是他兄弟,我有分寸!”
  “谁说我是关心他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委屈。“你从以前就是这样,小心眼。”
  我靠,你怀孕找他要钱,他怀孕找你要钱,现在说我小心眼?你TM说我小屁眼我都不带还嘴的,说我小心眼?
  “行行行,要是你真的卖的不错,索性就多来点……”我挖苦着,觉得自己对一个女孩子很卑鄙。
  “滚!你给我滚!”她听了那个字,终于爆发了出来。
  很久了,我们之间的对话,就是没有感情波动的互相问候,打招呼,或者客套的交流。
  直到今天,我才再一次听到了她的哭腔。
  那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我默默的听着那个声音抽泣,然后渐渐的回归了平静,觉得心如刀割。
  “我是为了你,混蛋。”她的声音再一次变得坚决。
  “少来。”我反抗着。
  “你和大圣是好朋友,好兄弟,我知道。”她说,“所以你会不顾一切帮他过去这一关,对吗?”
  我没有说话。废话,当然。
  “然后呢?你俩难道一起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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