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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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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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许诺给青龙帮的好处,便是把胶东一带的匪帮地盘划给黄汉胜,任由黄汉胜走私、贩毒、贩卖枪支,所得收入,各分一半。

当然,前提条件是黄汉胜自己率部去暗杀、去打斗。

这一来,黄汉胜也乐了,眼看大儿子黄水平已废,自己得再纳妾啊,再生几个儿子出来呀。

否则,黄家将来怎么传宗接代?

于是,他便率部随郭妙妙来到了青岛,重新开天辟地。

凭郭妙妙与官方的关系,青龙帮自然在胶东一带,做的风生水起,油水也是捞得盘满钵满。

因为大战之后,枪支弹雨特别好卖,大量烟馆死灰复燃。

郭妙妙是上个月到达青岛的。

她面见刘珍年后,并让刘珍年出面,秘密召见胶东一带城市、城镇、乡村的主要的军政头头脑脑开会,要求军政各方都要支持蓝衣社在胶东分支机构的工作。

昨夜,郭妙妙也参加了宴请马彪到任的酒席,并与马彪见了面,两人碰杯之时,郭妙妙掏出证件给马彪看了看。

马彪自然醒目,当即表示会拨款支持郭妙妙在胶东的特工组织。郭妙妙也很聪明,当即向马彪献计一策。

即是:释放监狱里的学生,换取百姓信任,蒙蔽赤匪及其地下组织,派员秘密跟踪出狱的学生,但表面上能拉拢民心,待赤匪组织浮出水面与出狱学生联系接头的时候,便将赤匪组织一网打尽,此为马彪到青岛上任之头功也!

稍后也可以协助刘珍年将胶东独立出去,缩小韩复榘的地盘范围及势力。

这一招非常狠毒,郭妙妙也好,马彪也罢,既可以查清赤匪及其地下组织,也可以与韩复榘争民心。

马彪一听,不由对郭妙妙肃然起敬,并主动向郭妙妙敬酒,对她刮目相看,还自饮了三杯。

今晨,郭妙妙利用自己作为早报社主编的身份,第一时间,于早报的头版头条,刊载了马彪亲往监狱释放学生、赢取民心的重大新闻。

这一来,可把马彪乐得心花怒放了,当即命人送钱到早报社去答谢众编辑记者。

郭妙妙也因此赢得了早报社一帮工作人员的喜欢。

为广泛接触社会各界,争取各方势力的支持,又因昨夜杜巍的冷静表现、气势不凡。

所以,郭妙妙上午便主动到新世界夜总会面见杜巍,与之商谈蓝衣社在青岛、在胶东一带的工作,请求杜巍的支持。

这杜巍在中原大战的时候,捐助国军不少钱粮啊,所以,正如他在马彪面前所说的那样:连韩复榘、刘珍年也得给他面子。

此人除了是新世界夜总会在老板之外,还经营着地下钱庄,掌控着一个大匪帮:忠义堂。

这个忠义堂的汉子,多是武林高手,枪法亦好。

分舵遍布山东各大城市,真要闹起事情来,官方亦难收拾。

所以,杜巍不惹事,也不怕事。

忠义堂的堂主,便是他的亲弟弟杜威,副堂主则是杜巍的儿子,也就是刚才追打凌南天、耍泼皮的那位杜少爷杜春景。

杜巍当然不敢拒绝郭妙妙的提议,但也不愿随便得罪社会各界,便支支吾吾,左右掩言,不着边际,海阔天空地与郭妙妙聊了半天,最后答应会派出忠义堂的弟兄去查探赤匪行踪,暗杀赤匪组织,控制工会,援助蓝衣社。

款项当面捐助给郭妙妙的随从人员。

至于忠义堂到底出不出兵呢?

这个,郭妙妙就不得而知了。

偏巧,一直都盯着郭妙妙的杜春景,很是喜欢郭妙妙,便提议开车相送郭妙妙回早报社。

于是,便有了刚才杜春景差点车撞凌南天及追打凌南天的一幕闹剧。

且说郭妙妙离开杜少爷之后,便复回上海路,独自漫狂一会,买了两盒化妆品,便想沿着小巷走,不用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的那么辛苦。

恰好,她看到小巷口便停着一辆黄包车,拉车人正蹲一旁,埋头抹汗。

郭妙妙便道了一声,就自己坐到黄包车上去了。

她坐上黄包车时,却仍见凌南天在低头抹汗。

但是,凌南天的额头却仍在不停地渗汗出来,且是汗水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地上。

言归正传。

“拉车的,载我去德昌街的早报社。”郭妙妙便奇怪地望着凌南天,又重复了一句,却仍不见凌南天反应。

她便瞪大眼睛细瞧着凌南天,这才认出这个拉车的汉子,便是刚才被杜春景派保镖追打的那个臭拉车。

“嘿嘿,原来是你呀?怪不得,你竟然不敢抬起头来?”

凌南天与郭妙妙曾经同床共枕,内心自然是有感应的,好歹也曾经融为一体过。

之前,郭妙妙也感觉凌南天的体形眼熟啊,只是没有细瞧。

第360章折磨(二)

此时,郭妙妙见凌南天仍然没有反应,仍是低头抹汗,而他额头渗出来的汗水又是越抹越多,便看出了端倪。

就在凌南天拿着毛巾,由额头抹下,至脖子的时候,长长的头发分开两边,没有遮脸。

郭妙妙就这么一瞧,马上就认出了凌南天。

于是,她发出了让凌南天更是寒心的冷笑。

只是,瞬息之间,郭妙妙便思潮起伏,百感交集,珠泪盈眶,阵阵心疼,如巨浪般撞击在心礁上。

霎时间,她从黄包车上站起来,却因双腿发软,娇体颤动,又跌坐回去。

她心潮翻滚:自己不是很恨凌南天吗?不是一直都想杀他吗?可是,自己回到上海之后,一直没停止过打听他的下落啊!

唉,前阵子,蓝衣社收到凌南天晋升陆军少将的时候,自己不也曾失声而泣吗?

是真恨?

或是为他晋升陆军少将而激动?

现在,凌南天竟然在青岛出现于自己面前,是为何事?

他干嘛不上任陆军少将之职,却来此街头,当一名黄包车夫?是来找我?

哦,不!

本姑娘明白了,此人根本就是个多情种,绝不会迷恋本姑娘的,何况昔日在凌家的秘道里,我已与他恩断义绝了。

他此行扮作车夫,很明显就是为了行刺他的仇人马彪。

哼!既然他甘愿流浪街头,扮作车夫,那好,本姑娘就狠狠地折磨他,将他折磨置死,以泄劲本姑娘被他所睡之恨。

想到此,郭妙妙明眸露凶,俏脸更是冷峻异常。

她脸露杀机,杀气腾腾,伸手探入小挎包里,就欲掏枪射杀凌南天。

话到了这个份上,事情也到了这个地步。

凌南天心头悲哀无比,只能豁出去。

他将湿透地汗水的毛巾一扔,霍地起身,面向郭妙妙,颤声地道:“是我!正是我!你想怎么样?今日凌某落在你的手上,要杀要剐,请便!”

只是瞬息之间,他的眼眶泛红了,泪水直打眼帘。

倏然间,他想起了自己家破人亡、潜逃秘道之时,郭妙妙当时对自己还想下毒手的情景。

凌南天不由暗自长叹:唉!郭妙妙这种人是蛇蝎心肠,对我亦毫无夫妻之情、恩爱之德。这一点,昔日在我家秘道里,已经见证过了。

她这回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娘的,既然少爷命该如此,那也活该。

她不仁,我不能不义。

反正我死在谁的手上也是死。

那,本少爷就念在一夜之情的份上,成全郭妙妙的功名吧。

他仰仰头,想抑制泪水。

可是,泪水终究还是从他的脸上滑落下来了。

“哈哈哈———勇解徐州围、一夜夺三城的凌将军,怎么会哭呢?演戏吧?想学刘备装可怜?哈哈哈哈———”郭妙妙看着凌南天如此痛苦的表情,却怒极而笑,反而收起了手枪,冷嘲热讽地反问凌南天一句。

凌南天面对着她,仰头抑制泪水之时,半眯着眼睛,也瞧见了她收起手枪,悬在咽喉处的心石,倏然间也放下了,便颤声地问:“郭妙妙,你到底想怎么样?别忘了,我娘对你有救命之恩,昔日,你在我家秘道想杀我而被我们发现的时候,我也放过你了。算起来,我对你有两次救命之恩。”

“对!你说得也对!本姑娘今天不杀你,我慢慢地玩死你。你现在不是想扮成黄包车夫,好伺机行刺马彪复仇吗?走吧,拉我全城转一圈,要每条街道每条小巷都跑一次。否则,我决不放过你,我会将你在青岛出现的情况,转告马彪。还有,你别想着害我,刚才,我的保镖还在四处找你。”郭妙妙收起笑容,冷冷地道,承认凌南天所说是真的,不过,她提出了一个很苛刻的要求。

“你———”凌南天刚松一口气,刹那间,又傻眼了,气得七孔生烟,扬手指指郭妙妙,却张口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好啊,你不跑是吧?那行,我走了,我去市政中心,找马彪去———”郭妙妙却仍然冷艳相对,冷冷道罢,便下车,转身而走。

看到凌南天被自己气成这个样子,她心里舒服了些。

“好!我听你的———请郭主编上车。”凌南天气得脸色发青又转紫,肺都气炸了,可是,怕郭妙妙真的到马彪那里告密啊,便急忙又喊住郭妙妙。

“呵呵———跑全城一趟,收多少钱呀?”郭妙妙乐了,因为赢了凌南天,又讥讽地问道。

她转过身来,走上黄包车落坐。

“你坐车,我不收钱。”凌南天强忍着怒,把气咽回肚里去,冷冷地道。

他附身抓起黄包车的扶手柄,拉车就跑,沿着这条小胡同,狂奔起来。

“不收钱?那怎么行呢?你现在又不是什么三少爷了,你也得生活啊!放心吧,本姑娘会赏钱给你的。这样吧,跑一圈,就一块大洋。这可是本市黄包车的最高标价了。本姑娘想看看你今天下午能赚多少钱?”郭妙妙坐在车上,心情特别好,又冷嘲热讽凌南天。

“呱呱呱呱呱呱———”

凌南天给她气得真是鼻子有烟出来,就如同是从爪哇国过来的外国人一样,气得连张几次嘴,都没说出话,只是呜里哇啦的吐词不清,宛若鸟叫一般。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真想举起黄包车,掼甩出去。

“嫌钱少啊?那就不用拉了,我现在步行去市政中心,也不远啊!嘻嘻!”郭妙妙看着凌南天气得脸形歪曲,却是更加开心,嬉皮笑脸的又嘲弄凌南天。

她料想凌南天既要杀马彪,就得潜伏起来,必不敢暴露身份,所以,她更是有恃无恐地戏弄凌南天。

第361章折磨(三)

“哈哈哈哈———不嫌钱少,我一个臭拉车的,一个下午能赚一块大洋,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了。谢谢郭主编的关照。”果然,凌南天怒极反笑,还真不敢对她怎么样。

他在瞬息之间,又回转身去,继续拉车就跑。

他也不再吭声,真的按照郭妙妙说的话去办,由避邪胡同出来,拐入南京路,再由南京路出来,跑入渤海路,然后转入文昌街。

这一来,反倒是郭妙妙无话可说了。

转了几条街,她始终是想不出什么话来气凌南天,倒让她自己气呼呼起来。

恰好,到了文昌街了,这里有座迎春楼啊。

凌南天拉着黄包车,正好往迎春楼方向奔,约距迎春楼还有十几米远。

“喂,三少爷,你不是风流少帅吗?咦,这里有座迎春楼啊,你要不要进去歇会?”郭妙妙触景生情啊,便借机又道出一个话题来讥讽凌南天。

“我现在是太监,不会想那事了。”凌南天却不当她的话是一回事了,冷冷地应了一句,仍然拉车往前跑,瞬间掠过了迎春楼。

“呵呵———”郭妙妙既是自讨没趣,也被凌南天逗笑了,还笑得在车上仰起头来。

“娘的,郭妙妙,你别得意,少爷要不再睡你一夜,少爷不是人。今天之仇,少爷一定记在心上。”凌南天却感觉她的笑声尤其刺耳,心里暗骂郭妙妙,也暗自发誓:一定会报复她。

“哎哟喂,改邪归正了?是不是你与亲妹洞房那件羞事,促使你改邪归正的?那件事,是不是到现在还很恶心呀?”郭妙妙笑了一会,又没瘾了,便又出言刺激凌南天。

她就是要戏弄凌南天,就往他的伤疤里撒盐,这样,她才快乐。因为她也被凌南天占过便宜,她还是处子之身。

这件事,她始终不服。

凌南天心头一疼,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虽然他知道马兰不是自己的亲妹了,自己与之洞房也不是羞事了。

可是,马兰惨死,也是因为自己而惨死,这件事始终是他心头上的疼,永远的疼。

“怎么啦?不吭声?心口疼呢?”郭妙妙看到凌南天脚步慢下来,便知他心里是怎么想,可是不愿放过凌南天啊,便依然出言刺激他。

“吧嗒吧嗒———”两颗浑圆滚烫的泪珠,从凌南天的眼幕里滑落下来,可是,他咬咬牙,赶紧加快脚步,拼命往前冲,往前跑。

“他变了!他真的变了!仇恨可以改变一个人。”郭妙妙也没再吭声了,感觉很是无趣,仰躺于黄包车上,沉默一会,又思潮起伏,感觉凌南天变了。

“咦,凌南天本来就是委员长任命的陆军少将,只因凌霸天的谋害,才导致社会各界误会凌南天惨死于微山湖的。现在,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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