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钓金龟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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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钓金龟婿-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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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平江知道辛涛是想离开中国,好忘记仰凝莺,同时培养跟新婚妻子的感情,倒也不好勉强他。
  辛涛迅速勾搭上纽约的一个教授,开始办出国的各种手续,预计在4月份之前就会出国。
  高平江搞不定杜玫,甚至连杜玫的面都见不着。辛涛又不讲义气的拍拍屁股走了。高平江呆在北京,越呆越窝火,就想早点回青海,跟塞地联系了一下,塞地表示可以叫部分兄弟提早回山,于是两人敲定,不等出正月,下周就回野牛沟。
  知道高平江又要走,徐航来找高平江:“我得跟你好好谈谈,关于你的财产继承权。”
  徐航说:“其实我过去就一直想跟你说。你没有立遗嘱,你如果有意外——你自己最清楚你采矿有多少风险,按中国法律,你的所有财产将由你的父母继承,从而落到你的兄弟姐妹手里。”
  “你的财产主要是股权,你有吉诚公司超过80%的股权,有华景苑一半的股权,有珠宝城、华玉矿业,工艺品公司超过40%的股权,有瑰玉公司10%的股权。这些股权如果落到别人手里,比如,你的兄弟姐妹手里,会极大的影响这些公司的经营决策,甚至导致公司的毁灭。这对我们这些合伙人是非常不利的,也是非常不公平的。所以你应该立个遗嘱。但是过去你没老婆没孩子,貌似你立遗嘱也没啥意义,除非你想把财产送给除你家人外的其他人。。。。。。”
  “现在,情况变了。你跟杜玫没有结婚,她肚子里的孩子,虽然上次你发来的照片是很好的证据,说明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你的子嗣,但是还是缺乏直接证据。按照中国的继承法,如果杜玫能证明她肚里的孩子是你的,那你的财产将归你父母和杜玫肚子的孩子平分。这么巨额的财产,你家里人肯定会跟杜玫打官司,而且会旷日持久,最后结局难料。”
  “你最好书面承认杜玫腹中的胎儿是你的孩子,签字,公证,并且留下一缕头发,可供法庭做DNA检测。总之,有备无患。“
  “另外就是,父母和孩子都是第一继承人,如果你不特别说明,继承权是平分的。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你想给你父母,也就是你的兄弟姐妹和他们的孩子,留下多少财产,给你亲生的孩子,留下多少财产。”
  高平江留下了两个文件,一是承认杜玫肚子里的胎儿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并且留下了头发和血样做证;二是一份遗嘱,名下所有公司的股份,目前约值二十个亿,都归孩子继承,孩子由杜玫监护,自己家人不得争夺抚养权,另外约有3000万的现金,设立一个信托基金,本金不可以支取,收益归自己父母所有(徐航估计信托基金的年收益在7…8%之间)。如果父母去世,则按他们的意愿,归他们的继承人所有。
  高平江签完文件,公证后,就飞回了西宁。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一章会有点虐,不过是小虐,大家不用担心。
  谢谢大家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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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高平江回青海后的第四天;陈厚鹏的私人电话打到了徐航手机上;因为怕随机窃听,陈厚鹏没有多说,只是叫徐航赶紧飞到西宁;陈厚鹏秘书已经为他订好了机票。
  原来是高平江出事了。
  从北京来的那个高姓矿主,在野牛沟开矿已经两年多了;虽然炸出过一些零星玉料;但是一直未曾找到主脉;曾经一度想放弃,但是已经花了合伙人数千万元;自己家也是债台高筑;已经势成骑虎。
  高平江他们在野牛沟找到主脉;一开始给高矿主打了针强心剂,但是继续的一无所获和经济上的压力使得高矿主开始想到铤而走险。
  陈厚鹏的戒严令有效的阻止了游民进入矿区,就算偶然有个把混进来,也不可能带着大批矿石混出重重关卡。盗采玉矿毕竟不是靠一人之力能办到的事,必须有组织有人力有供给有运输设备,高平江有省政府为后盾,离开矿区时十分放心,只留下4个民警守矿,其他人都撤离了。
  高矿主其实是早有准备,在高平江他们带人离开的第二天,就带着自己的手下冲入高平江他们的营地,迅速将4个留守的警卫制服囚禁,然后开始疯狂盗采。高矿主一面采一面把未经开料的原石迅速往外运输,守关卡的民警虽然有点疑心——怎么这支矿队忽然时来运转,采到那么矿了,高矿主往他们手里塞了点钱,民警也就装聋作哑了(事后那个悔啊,纸包不住火的事,自己干嘛要沾)。
  高矿主从被制服的那几个民警那知道高平江他们返矿的日期,他也知道高平江他们后台硬,所以占矿的主意他从没打过,只想趁他们不在时能盗采多少就盗采多少,捉奸要在床,矿石运走后,你去哪追赃去。高矿主是北京人,诉资千万开矿,也不是没来头的,只要不被抓了现行,也没人奈何得了他。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高平江忽然提前一周回来。
  高平江他们赶到野牛沟是是下午4…5点钟,高矿主的手下刚下工回来,正在营地吃饭,两边人马都在。高平江和塞地一看不如盗采他们的玉矿,顿时眼睛都红了。
  高矿主一看形势不好,手臂一挥,手下旷工操木棍的操木棍,捡石头的捡石头,当厨师的几个顺手举起了菜刀,他的一个副手则从帐篷里拿出一支五连发猎枪,向天放了两枪,嚎叫:“你们敢过来。。。。。。”话音未落,被塞地手下的一个小伙子扔过来的一块石头砸中胸口,“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高矿主冲上去,从副手手里抢过猎枪,向高平江这边连放三枪,塞地“哎呦”一声,被击中了左肩靠胸的地方。
  这边都是塞地从老家带出来的维族小伙子,一看塞地受了重伤,生死未卜,都疯了,顿时不顾死活得往上冲,两边打成一团。高矿主手下有40多人,高平江手下有30多人,但是高矿主手下都是来自各省汉族农民工,高平江手下都是同一地方来维族小伙子,团结程度不一样,身高体重有较大差异,而且一方盗采,一方守矿,气势上也有落差,所以40几个打30个几,堪堪平手,80个人搅在一起,一时难分高下。
  高平江指挥维族小伙子盯着高矿主打:“打死这丫的,给塞地报仇。”高矿主把猎枪当棍子挥舞,高平江忍着身上挨一棍子冲上去把他一拳撩倒,几个赛地的表亲冲上去对着高矿主拳打脚踢,下手极狠。
  开始两边是互相投掷石块,棍棒菜刀挥舞,不久后开始互相投掷炸矿用的炸药,营地上炮火纷飞。塞地其实那时已经醒过来了,血流不止,于是一面包扎伤口一面观战,后来回忆:像看香港警匪片。
  忽然高矿主的副手大喊:“不好了,高矿主没气了。”
  这边塞地也在喊高平江:“不好了,XXX被打破头了。”
  高平江瞬间脑子清醒了:“赶紧把伤员都抬上车,我们撤。通知公安局。”
  高平江他们上车返回,伤重的一人在途中死亡。死亡原因据法医的鉴定是:被锐器损伤头部导致右侧额颞顶部硬膜下血肿、左侧颞顶部硬脑膜外血肿、蛛网膜下腔广泛出血、脑挫裂伤、脑疝形成而死亡。
  高矿主那边也赶紧把高矿主,还有重伤的几个塞上车送往医院,剩下的人一看形势不好,开始四处流窜(野牛沟是无人区,潜逃不易,后被悉数抓获归案)。高矿主这边,有两人送到医院后伤重不治,高矿主自己虽然遍体鳞伤,倒是只断了几根肋骨。
  这场持械聚众斗殴,一共涉案80余人,3人死亡,18人受伤,另有轻伤轻微伤者,几乎人人都挂了彩。双方动用了猎枪炸药等杀伤性武器,情节恶劣,事态严重,如果消息扩散,足够上新闻联播了——陈厚鹏在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把所有涉案人,包括那些守关卡的民警,一个不剩全部抓捕。因为是大案重案,但是陈厚鹏又不愿引起更多的注意,所有案犯都被暂时被关押在格尔木市看守所。
  徐航飞到西宁,一听情况,不由的汗如雨下。
  徐航匆忙赶到格尔木见高平江,两人相对无语。徐航长叹一声:“我不是刑法专家。聚众斗殴罪是重罪,尤其是过程中有人重伤死亡的。直接致人重伤或死亡的,承担主要刑事责任,定故意伤害罪和故意杀人罪,比如那位高矿主。但是首要分子和其他积极参加人员也要受严厉处罚,一般按三年以下量刑,但是持械斗殴,人数多规模大情节重的,按三年以上十年以下量刑。”
  徐航忍不住指责高平江:“你明明可以先行撤退,向陈省长报案,将高矿主绳之以法,追回经济损失。你为什么要这么冲动?杜玫已经怀孕五个多月,前两天她去做三维B超,因为她是外籍,医生比较放松,暗地里告诉她是个男孩。你有儿子了。你为什么要出这种事。。。。。。”
  高平江无言以对。
  杜玫张子淳匆匆从北京辗转飞到格尔木看高平江,高平江剃着光头,穿着囚衣,坐在玻璃窗后面,杜玫忍不住泪如雨下。
  高平江看着杜玫已经显山露水的腰身,惭愧万分:“杜玫,对不起。我不配当一个父亲,请不要在孩子面前提起我。就告诉他,他爸爸已经死了。”
  张子淳恼火:“平江,你这算什么话。”
  高平江站了起来,走了进去,从此拒绝跟杜玫张子淳见面。
  赛地受重伤(倒是逃过一劫),高平江刑事拘留,矿队群龙无首。徐航去找辛涛,辛涛放弃了美国的科研项目,回野牛沟管矿,塞地伤口愈合后,也回到了野牛沟,继续开矿。
  徐航使出浑身解数,动用一切关系,为高平江减轻罪名。高平江指挥斗殴并且嚎叫要打死对方,对案情非常不利,唯一的好事是,他并没有亲自打伤或者打死谁。。。。。。。
  因为案件性质严重,涉案人员众多,犯案的两边都开始上下打点,疏通关系。高矿主也不是泛泛之辈,高矿主的家人朋友开始在北京市四处张罗。徐航跟对方接触了几次,两边都想尽量把大事化小,愿意对死者伤者进行经济赔偿。但是因为有三条人命在,触犯的是刑法,附带民事赔偿,案犯们将被公诉,所以一场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两边都在努力的走关系,安抚对方人员,希望能让高平江、高矿主他们尽量往少里判。
  就在这个时候,陈厚鹏那又有消息过来。高平江在看守所里跟人斗殴,多处肋骨骨折,好在还没伤到心肺。看守所里的事,即使是陈厚鹏也有手不能及的地方,监狱和劳改农场也是如此,里面自有它的游戏规则,而高平江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
  陈厚鹏以就医的名义,立即将高平江接到了西宁。杜玫和张子淳,徐航赶紧飞到西宁,去医院看望高平江。
  高平江的就医条件完全是高规格,朝南的单人病房,门口有警察看着他,不像看押囚犯倒更像保镖。陈厚鹏有指示,尽量让高平江呆在医院,能拖都就就拖多久,最好能拖到开庭。
  高平江坐在病床上,不能快速运动,不能高声说话。
  杜玫已经怀孕八个月了,身体十分臃肿,行动不便。高平江黯然:“杜玫,身体要紧,你别再来看我了。养好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分娩,比什么都重要。”
  杜玫低头无语,心想:你这样事情一出接着一出的,我不来怎么放心得下。
  徐航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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