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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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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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禁——
  “早上跟高炽去医院了,是不是有点难受?”
  他半跪在床前,伸手按住她落在被子外的手,问得很温柔。
  本来嘛,段乔让陈涉有意无意的拨弄弄得难受,这人怀了孕,就更加敏感的,就那么个当头,她“不要脸”的那么一喊,到叫进来的人都听见了,羞得她都没脸见人,脑袋都挡在被子里,——跟个鸵鸟一样,把脑袋藏起来就行了。
  尚品把她的手一碰,她顿时就有种想摸上去的冲动,但这种冲动,叫她往被子里躲得更深,真不想出来了,最好是一辈子躲着,再没有比这种事让人抓了个正着,更叫她难为情的了。
  在一起归在一起,可真的,她骨子里其实怕羞的。
  “你们、你们都出去……”
  软软的声音隔着个被子传出来,有点闷闷的,听上去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好呀,都出去——
  还真的,尚品真是好呀,真的是放开她个手。
  放开的时候,她的手还下意识地动了动,似乎想捏住那要离开的手,偏什么都没有握住,她有点失落的把手缩回被子里,隐隐地听到脚步声,似乎在走动,然后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像是全出去了,真的听她的,全出去了?
  她刹时觉得给抛弃了一样,一把将蒙头的被子给弄开,人就跟着坐了起来,眼睛才一瞄,发现她以为出去的三个人,此时就围在她的床边,——
  笑眼盈盈地看着她。
  她的脸已经红得快要出血般,视线往门那里一瞄,门是关上的,他们骗她的!
  又想去抓被子,沈济南早就把被子弄走了,人已经跑跪爬在床边,在她毫不防备的情况下,已经将她拖入怀里,而同时——他们像是说好的一般,都围了上来。
  她几乎不敢面对他们,不争气的身体早已经软成一团,倒在了沈济南的怀里,三个男人的强烈气息,都吸入她的体内,熏得她没有什么意志力的身体又泛起了动静,本来就给陈涉吊在那里,现在——
  瞧瞧她,水样的脸蛋,红的跟快熟了一般,那眼神儿,水漾漾的,跟要勾人魂似的,偏她自己不晓得自己那眼神都有多勾人,还无辜地垂着眼,不敢面对他们。
  沈济南真是忍不住地捏她脸蛋一把,这肉一捏下去,他都不敢用力,生怕把人给弄疼了,忍不住就低了头,往他被捏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下去——
  偏她要躲,这时候还要躲,躲得人心里气愤,沈济南晓得她个心眼,估计就她个心里高炽与史证才是最重要的,他忍了,都说忍字是心上一把刀,忍得心都疼,狠狠地吻她,吻得她个小嘴儿,堵着她,还捂着她个鼻子,不肯叫她呼吸——
  非得吻一口,就过一口气给她。
  简直是折磨,折磨的她快喘不上气来,乌溜溜泛着水意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他,就想他放她一马——
  偏这样的眼神,到叫人起了暴虐感,叫人恨不得在她身上狠狠地留下洗不掉的印记,陈涉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大手一弄,就把她的裙子给撩起,露出白色的棉质底裤,底裤的中间有一点未干的湿意,微微地露出最中间那一点点深沉的颜色。
  他的手迫不及待地落在她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弄着,瞅着她怕疼的眼神,不由递上笑意,腾出另一只手去拦沈济南,“瞧瞧,把人弄得快呼吸不过来了……”
  这简直就像是她的救星一样,她满怀感激地看着他——
  眼神,叫尚品有点嫉妒,他推开沈济南,自个儿挨了上去,张嘴就含住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这一含的,还有点狂躁,甚至还带着怒气,一手扣着她个后脑勺,一手扣着她柔软的腰,锋利的牙齿就咬着她的唇瓣——
  狠狠地咬下去,咬得她双手都去推他。
  “你疯了呀——”
  她那点力气实在是当不得什么大用,到是沈济南跟陈涉见她害疼,一看尚品平时端着的样子一点都没有,甚至显得有点阴沉,就晓得他肯定是下狠嘴了——
  两个人一个一边的,就要把人弄开,他到是咬得紧,不肯松嘴,把个段乔弄得“呜呜”喊疼,小脸都几乎疼得皱起一团。
  “你疯了!尚品!”
  陈涉怒斥声,见他不松嘴,狠狠地就一拳揍了过去。
  当着脸就是一拳的,那一拳力道大的,把尚品上半身都揍偏了,人无力地倒在床里,他看着他们,眼神还有点讽刺的意味,冷冷地看着他们心疼的表情,尤其是被他们一起搂在怀里的人,被他吓得发抖的人——
  “我早就疯了,我跟你们混一起,早就疯了,早就疯了,你们没疯吗,你们没疯吗?”他指指沈济南,又指指陈涉,那目光闪着叫人害怕的疯狂,“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你们就甘心了?”
  沈济南瞪着他,脸色比任何时刻都要难看,一手抬起她的脸,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此时肿得更厉害,唇瓣上还破了个小口子,是被咬的,他的手一碰,她就疼得皱紧眉头,让他心疼的都快要弄死尚品,“你自己不甘心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冷淡的,近乎跟陌生人说话一样。
  翻脸就不认人,是沈济南的拿手好戏。
  就是陈涉都是冷着脸,看着尚品,手轻轻地拍着段乔的后背,并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他发神经,别理他。”说得轻描淡写。
  段乔忍不住回头看他,怯怯的,像是怕极了他,嘴里想说什么,又没有什么话可说,心里头还有点愧疚,“我……”
  她试图开口说点什么,却叫沈济南给拉了回来。
  “跟他说什么,本来这事儿就是我们逼你的,你用不着有什么想法,就知道我们会对好你就行。”他说的干脆,一点隐瞒都没有,反而是直白地说出他们之间相处的状态,是他们逼的她,从开始到现在一直这样子,从来就没有变过,她是被动的,他们是主动的,“你忘记了,当初我们怎么算计人的?把人弄得一步步往我们算计的方向走?”
  尽管早就知道,说实话,她现在听到这个,还是有点气不顺,抬起手,就冲沈济南脸上打了一巴掌——
  不止沈济南,就连陈涉都打了,当然,尚品,她也打了,没一个放过的。
  三个男人瞬间就愣在那里,齐齐地看着她,眼神有点错愕。
  当她是什么,想要就不要,不想要就得拿话说她了?
  段乔从来没有一次觉得这么委屈过,她努力地起来,即使有点吃力,还是努力地起来,将乱了的裙子弄好,赤着双足,站在地面,地面有点凉意,她却毫不在乎,并且将那双由尚品为她挑的鞋子,都踢到一边去。
  跟闹脾气似的,就开关有点脾气,到后面,她就有点弱,但还是硬撑着,“我、我也不稀罕你们……”
  本来就是尚品的矛盾,人难免有矛盾,矛盾要是解决了,也就不是什么矛盾了。
  偏她来这一招,瞪着他们。
  再来一句更“狠”的宣言。
  “呵呵……呵呵……”本来尚品心里有点纠结,被她这么一激,顿时就乐了,什么纠结呀,什么的,都飞了个没影没踪,笑看着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朝沈济南使使眼色,“听听,她不稀得我们呢?”
  纯粹是挑拨离间——
  尚品这个人,简直比沈济南还坏,明明他一个什么“不甘心”什么的,闹得三个人一人挨了一巴掌,等她大放厥词后,他又来玩这手。
  沈济南能看不透他个把戏?
  但是,这时候,他不介意的,怎么闹都没关系,她打他,也没有关系,是该打的,他做过的混账事自己认,最讨厌尚品那种占了便宜还觉得吃亏的架式,这都没事,总归是这样子,没得第二条路选的。
  “呵呵……呵呵……”他也跟着笑,不是朝尚品,是朝段乔——
  段乔一下子心里给笑的没底,她一贯软了,要真是从头到尾都硬着,以她的性子,那根本是不太可能的事,她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赤着脚就想往外门外跑,可惜她没注意到陈涉的动作,一个箭步就挡在她个身后的,叫她没地儿可去。
  “都说是造孽的。”尚品迎上她的目光,大大方方的,刚才那种疯狂样早就没了,此时显得再温和不过,瞅着她的眼神充满宠溺,手轻轻地碰触她光滑的脸,“都怪你,怪你太坏了,叫我们也跟着使坏……”
  这人,明明是他坏,非得说她坏。
  她一张嘴,就想否认,却让他再一次吻住。
  这回,不咬了,是吻,热烈的吻。
  吻得她双腿发软,站都快要站不住。
  不是她太怂,是他太热烈,吻了再吻,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才放开了她,黑色的眼睛,充满着深沉的感情,覆在她的耳边,“我们就这样生活,就这样生活也挺好的,你要是不认我,我怎么好意思出去说我有丈母娘了呢?”
  她又怕又什么的,心里充斥着一种她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感情,到底是高兴点,还是害怕多点,一点都不好说,甚至都有点矛盾,想想觉得自己面对太多人,觉得挺可怕的样子,可理智在提醒她——其实她还挺期待。
  矛盾又想接受。
  “就是个小狡猾——”陈涉把人搂住,一把点穿她的小把戏,“非得我们主动,她才接受,不然的话,你要不主动,她也不主动,能让人憋屈死,就这么狡猾。”
  他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沈济南表示赞同,好处她全占了,面子里子都有。
  他能说什么?
  还是吻她,吻的比尚品要轻一点儿,不那么重,牙齿轻轻地啮咬着她没伤的唇瓣,舌尖儿探过她嘴里柔软的壁肉,迫切地勾住她滑溜溜的小舌吮/吸起来——不是她不想挣扎,前托后挤的,根本容不得她动一下。
  只听得自己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她有些难耐动了动身子,敏感地感觉身后有硬硬的物事顶她的后/臀处,似乎连那种烫人的温度也隔着薄薄的料子传递了过来,烫得她的身子敏感的发颤——
  陈涉在她身后,晓得自己不争气的兄弟早就起来了,也不看一眼,双手去揉弄她娇软的身子,明明贴着她的背部,手底下尽是她柔软的触感,软得不可思议,可能是怀孕的缘故,他觉得比以前还要软上几分。
  不止是一个人,弄她的身子,尚品的手也跟着上来,不过占据了另一边,两个人就跟说好了似的,一人一间,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她被因怀孕而微微进行“第二次发育”般的前胸,柔软的像是棉花糖般。
  胸前、唇舌,不止一个人,是三个人,这种羞耻的感觉,让段乔竟然是奇异的比平时更加敏感,无力地倒在陈涉的怀里,无力地从嘴里逸出娇弱的呻/吟声。
  幸好她还孕在身,几个人都没有太过分。
  反正他们就这么生活,谁也不想离了谁的,就这么过呗。
  有点小矛盾,也是正常的。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个文里
  等你们


☆、第125章

  金晶最近有点麻烦。
  主要是她想离婚。
  金晶自认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但是碰到的丈夫;确实不怎么样。
  唔;也不能说怎么样吧,其实条件好;能力强,当然,她当初是自己倒追的;人家也没有拒绝,所以就结婚了。
  只是;她估计是眼睛有点瞎;不能跟X光一样透过本质看现象,以至于,丈夫的初恋情人回来了,她只能是退位让贤了。
  但是——
  有一点她确实不想让,她都同意离婚,让他跟初恋情人好好开始了,人家非得揪着她的儿子不放,唔,结婚了,有个六岁的儿子,丈夫非得要儿子,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能轻易给人吗?
  最可恶的是那初恋情人据说出过事故,不能生。
  更让金晶恼恨万分。
  她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是不是当初人家明摆着就想找个生育机器的,等生了孩子,再把初恋情人从国外弄回来?有初恋情人真他妈的蛋疼胸闷。
  金晶表示她恶心透了。
  不带这么恶心人的,想着她这么多年都以为丈夫跟她真……
  好吧,她承认有句话是对的,果然秀恩爱死得快这条定律一直就没有改变过。
  别人都羡慕她嫁了个有钱有能力且长得又好的丈夫,她一直觉得自己眼光挺好的,谁曾想,结婚第七年,人家初恋情人出来打她的耳光了,照片是直接的,她看过,不是合成的,是真的,她丈夫跟人在床里妖精打架,这是真实的画面——
  她还清楚地记得丈夫那个臀/部,腰有多劲瘦,有时候,她就把双缠在那个腰上,现在看到别人的双腿缠在上头,她恶心了好两天,最初,他一句话也不说,反正就跟没事人一样的——
  这时候,闺蜜就派上用场了。
  金晶跟现在的丈夫结婚,那时候段乔死了,是她的男人把她给假死了,那种闺蜜不能给自己当伴娘的失落感,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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