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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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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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光着身子出来了,挺着她不怎么大到是饱满的胸,夹着腿儿走,一走一合,不管她怎么弄,都是曝光的,她有点羞,就是一个人也有点羞,没走一下就扭捏了,扭扭捏捏的,跟个没见过世面的——
  下一秒,她就惶惶然了,还惊叫了,“你、你是谁?”人跟兔子似的就往卫浴室里跑,整个身子都藏在门背后,就光露出半张脸,“你快、快出去!”她还不知道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自己个没长眼睛的,还以为就是自己房间了,还惊叫。
  倒打一耙都不是这么干的吧,她还在那里羞,觉得自己给看光了。
  史证难得一个人,也不能这么说,到是没结婚,到四十五还没结婚的还真有点稀奇,更别提他如今的位子,更有许多人传言,曾经有什么样什么样的经历能让他刻骨铭心的,都不想结婚了。
  好多人都这么想了,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就这位主呀,看上去犀利冷艳的,别人都以为他有心伤,好个情深的主,可只有他自己晓得——晓得个秘密,都说权利是最好的春/药,这东西在他身上不起效果,任何位子再怎么高升,如今都快走到最高的位,却、却……
  有个难言之瘾的苦处,男人都忌讳自己不行,好像一沾上“不行”两个字,男人就不是个男人似的,是太监?
  史证刚好有这个难言之瘾,别说开荤了,他啥荤都没尝试过,一次都没有,再怎么诱惑力厉害的女人,站在他面前,怎么勾引,怎么挑逗,都起不来,简直是对男人的最大打击!
  他看着人从门口起来,就把东西往茶几上一丢,自来熟的往浴室走,他也跟着走过去,朝着浴室门口过去,却让他勾起了嘴角,眼神犀利地盯着虚掩的浴室门,离得越近,越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淅淅沥沥的,直入耳里,他就站在那里,斜对着门口,一手插在裤袋里,视线紧紧地盯着里头,水雾氤氲,她身在其中,看不太清她脸上的表情,光洁的身体,比起多年前见的模样,要好太多……
  毕竟那时她才十三岁,还是个稚嫩的孩子,现在,她是个女人了。
  这样的意识一窜入脑里,猛然间,他觉得多年没有抬头的物事,忽然间有点冲动,有种抬头的冲动,别人再怎么挑逗都没有效果,她却让他瞄一眼,就……
  他往后退,脸上泛起一丝叫人惊异的潮红,要是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这是天下红雨了,这位在人前总是半点不露痕迹的主,却在脸上露出这样的颜色。
  十三岁,古早的女孩都可以嫁人了,而现在嘛,小学都没毕业,还是个没长成的嫩芽儿,脸蛋白嫩嫩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粉红,真真是个粉嫩嫩的女孩子,身上还穿着校服,就一身蓝,蓝校服加上蓝校裤,背着蓝色的书包。
  他还记得自己去接她放学,车门一开,她背着书包就冲上车,亲自开车,她还坐在后头,把他当成司机般使唤,还纵她,好些个人劝他,别亲自接了,仔细地安排个人,安排好她们娘俩的生活就成——
  天天的接送,他就是舍不得,一天都舍不下,非得亲自接,接她回家,送她上学,跟个奶爸一样,别人都以为他心里放不下那个为他挡了子弹的战友,谁也没曾想到他心里头——
  心里头藏着个大秘密,难以说出口的秘密,简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他不行!
  真的,找过医生,最多得出个男性心理性性功能障碍,也有专门找心理医生看过,还是没用,一点用处都没有,位子一直往上涨,没给他解决一点自身事,简直凄凉。
  “叔叔?”
  她还叫他,人坐在后头还不安份,还要找他说话。
  偏他给一叫,心就跳得跟个什么似的,像是几百年都没有动过似的,“嗯?”还迫不及待地应了声,“怎么了?”
  她从书包里拿出卷子,对着后视镜,“叔叔我数学有考100分,你说要给我奖励的,我妈快下班了呀,叔叔能不能往我妈那里走一下,顺便把我妈也接回家,今天是我妈生日呢。”
  要说她的想法也简单,她爸没了,还是个烈士,对烈士她没有什么概念,就晓得她每年清明节要去的烈士墓前扫墓,大概跟那个差不多。
  可她妈是一个人,看着叔叔这么好,她就想要个爸爸,叔叔成爸爸,她觉得最好不过,十三岁的年纪,是还没长成,想法到还是有的,更何况她早就探过她妈口风了,她妈还说她是傻孩子,其实她想说她一点都不傻。
  叔叔好,再好的叔叔以后要成为别人的爸爸,还不如成她的爸爸——
  这想的好,想的太多了!
  那时,史证没想太多,谁能想得到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他宠在手里的小女孩,还能做着想让他当爸的想法,当然,她一个要求,他没有拒绝的,车开到烟草公司那边,真把秦玉接下班了——
  秦玉坐在副驾驶座,他在驾驶座,而她在后头,笑得很乐呵,幸福快乐的一家,美术课上老师的作业,段乔下决心将这个画上去,打算画好后还拿给叔叔看。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入V好,入V三更,哈哈哈,确实的,叔叔再好哪里比得上爸爸,结果——人家叔叔不想当叔叔也不想当爸爸哈哈哈,哎哟我太坏了


☆、第027章

  秦玉这个人很实在;很为自己打算,丈夫是烈士,人都没了;她再怎么怨他不管她们娘俩都无济于事,别说她会算计;丈夫是当兵的,为国家;她是没得话说;政府也算靠谱;照顾她们娘俩了,她原来没有工作;现在都在烟草上班了——
  在烟草上班就好;以后要是女儿没长进;她自己退了,女儿还不用为工作担心,直接可以进烟草公司,这都是照顾性质的,她接受起来一点疙瘩都没有,她丈夫是为国家为领导的,照顾嘛总是要有的。
  可她才三十多点,总不叫她守着烈士遗孀的名头过活,本来她也没有多想,史证天天接送女儿的,一个正常人总不会想到史证对个十三岁的小女孩有想法,有想法也得是她这个成熟的女人。
  对,成熟的女人,三十出头点的年纪,平时单位没少对她卖殷勤的人,她到不是眼光高看不上人,人家都结婚的人,她没得冒那种险跟已婚男一起,闹出来她烈士遗霜的名头还不得给抹黑了——
  人哪,活在世上,名声最重要,要不是史证天天忙活着来接送女儿,她也不会往那边想,谁让人这么殷勤,不让她往那种事上想都说不过去,看看,人家又来了,人家是大忙人天天抠着点儿接人,她都不好意思。
  吃饭是在她们家里吃的,吃完了,她去洗碗,段乔由史证陪着,她放心,非常放心,想着史证成为这家的男主人,她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收拾一下垃圾,她提着垃圾袋,还往女儿房门那边看去,看着女儿坐在史证腿上,而史证刚抱着她女儿,亲密的模样,比她那个烈士丈夫还要待女儿亲密些,毕竟,丈夫是军人,在家的时间真不多。
  段乔坐在史证的腿上,她拿着画给他看,指着画上的三个人,中间的是她,左边的男人模样自然是史证,右边的女人当然是她妈,上面还写着题目,“幸福的一家”,“叔叔,我们像不像一家人?”
  她还讨好地问。
  一家人?
  有爸爸有妈妈有女儿,才算是一家人,她就这么想的。
  但是,史证拿着她的蜡笔,往她的画上删删减减涂涂画画的,还让她不要看,“不对,叔叔给你弄一下,现在不许看,等叔叔你叫睁开眼睛,你就再看……”
  段乔还真是听话,两只小手捂住眼睛,还真不看了,心里想着叔叔可能会成她爸爸就高兴得不得了,就是有一点,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坐在叔叔腿上都不对劲,有什么东西顶着她的小屁/股——
  她跟叔叔说起这个后,叔叔好像还有点难为情,还让她别跟妈妈说,她是个听话的孩子,还是个单纯的孩子,真把人当叔叔,哪里能想得到身下的人,有那个念头的,人家不是对她妈有想法,是对她有想法。
  恋童癖?
  还真没有,史证觉得没这回事,再怎么否认,他的身体确实是只对她有反应,人就待坐在他腿上,他就兴奋的不得了,从来都没有反应的物事,还说什么是心理性障碍的,这时候还真是一点障碍都没有。
  简直是个笑话。
  但他真想说没有想对她动手的意图,光抱着她,就行了。
  秦玉回来时,发现女儿房里的灯都关了,轻轻地推开房门,发现史证刚要出门来,恰恰地对上他的视线,有点羞怯地低下头。
  “要回去了吗?”她问。
  “嗯。”史证声音不重,“我给乔乔弄好了学校,你带着段乔回去吧。”
  秦玉惊异地看着他,从他认真的表情里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她看看女儿的房间,又看看他,不明白他怎么一下子就变了,态度这么冷淡,“为什么?你不想多见见乔乔?”
  “不是。”史证看着她,眼神还有点冷,“我是喜欢乔乔,但不想当她爸爸,那边工作也替你安排好了,你们老家的房子今年刚好拆迁,不会有什么问题。”
  秦玉曾经想过很多次跟史证顺其自然的事,但惟独没想过这样的结果,即使她平时表现的很含蓄,没有大胆地向史证表明自己的心意,还是觉得面上烧得厉害,“哦,那很好呀,我是得带乔乔回去了,她怪想家的,老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她要上初中了,回去比较好。”
  话说的很简单,事情也结束的很简单。
  史证把人送走,表面上是为了人家好,不过就为了自己那点私心,想他三十几岁了,头一次发现自己功能还没有丧失,那个对象还是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他再怎么着,也不能对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子下手吧——
  可——
  她来了,结婚了,还是高家的高炽,他站在浴室门口,就看着她那双乌溜溜染着点惊恐的眼睛,向来对别人不假辞色的脸上出现了一点儿笑意,“不记得你史叔叔了?”
  史叔叔?
  “史叔叔?”
  段乔惊慌不已,紧张地躲在门后,一听那声音到熟,像是哪里听见过,再一仔细把他的话往嘴里暗暗地念一次,那点儿回忆就涌上心头了,十三岁的小女孩不知道顶着自己小屁/股的是什么东西,可她能不明白?还有那张画,她画的一家人,史证把她妈给涂了——
  傻子也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她更慌了,个史叔叔对着才十三岁的她就发/情了,说发/情话是难听,理儿就是那么个回事,手连忙去捡浴巾把自己包住,又一想那浴巾可能是他用过的,又觉得全身不舒服,浴巾捏在手里,真是不知道放开还是不放开?那个纠结的。
  “快出来,让叔叔看看是不是长大了?”
  史证轻拍浴室门,对上她的眼睛,还有闲心地冲她眨眼睛,那份悠闲,别人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甚至是不与人知,那么个自律到严格的人,谁能想得到他难得抽出个时间就为了躲在她隔壁房间,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为什么段乔走错了?
  很容易呀,门上的牌子换一个就行了,也怪得段乔从来没有注意过,走廊出来第几间才是,她就看到门上的号,就以为是自己的房间,换个牌子还不容易,自投罗网其实也就这么简单——
  要是换个人过来,可能是早就发生房间里的东西不对,毕竟就只换了个门上的牌子,里头什么都没动,也没有把她房间里的东西拿过来装一下。
  这叫的,叫的她心惊胆战的,那会儿她才十三岁,她在门后苦苦地算他多少年纪,算来算去算的纠结的,眉头都皱起,“叔叔,你怎么来我房间的?”
  头一次来省城,也就她婆婆晓得她在哪里,最多就是金晶,她可不相信婆婆会跟别人说起她的事,金晶嘛,哪里有可能与史证有什么联系,根本不可能的事,也许以前她不会乱想,现在不乱想也难了,难不成他在这里等自己了?
  不得不说她真相了,有时候难得一次真相。
  “叔叔的房间,你好像走错房了。”史证还好心地提醒她,站在浴室门口根本没有要走开的意思,“要不要给你拿衣服?”
  明明口气很好,听上去没有什么不一样,还是跟她小时候听过的一样,莫名地她有点害怕,那种害怕感不是浮于表面的,而是涌自内心,让她全身都能起鸡皮疙瘩,“不、不用了,你出、出去先,我要换衣服。”
  “那有什么的,你小时候我还替你换过衣服,长大了还不让我给你拿衣服了?”史证那口气说得再正常不过,“光着身子多不好,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感冒?
  她差点不满意地哼哼,总算是制止住自己的冲动,感冒算什么呀,她要是才十三岁还敢走出去,现在她都结婚了,哪里当着别个男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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