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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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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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谁给说成“小结巴”都不太舒服,就算是她本来就有点结巴,可也受不了别人这么指出来,甚至他刚才还想污辱她的职业素养,怎么看就怎么讨厌,也就他那身皮相好看,好看的皮相下面全部都是垃圾。
  “你想要多少钱?”她始终没去注意后边的车是谁,深呼吸了好几下,瞧样子是想让她别那么紧张,想要把话好好地说完,可——她那个样子,到是差点让人以为她呼吸不了,也亏得她头一次比较能耐,还能把自己想要表达的话都表达出来了,“你想、想要多少钱,沈济南,你到底想要多少钱?”
  能用钱解决的都是小事,她想到那个五十万,也许他缺钱?表面看着好风光,内里烂得跟个被蛀空的木头没有什么两样的人也多得是,也许这车子都是租来的——
  租个车又用不了多少钱。
  她嫌弃他,没钱还要出来装个样子,最看不起这种人,要钱就直说,打着别个名义出来,她最觉得那个人没用,“说吧,出个价,我就算是把房子卖了,车子卖了,都给你凑钱!”
  话一上来,她跟有了底气一样,腰板也挺直了。
  “你有钱?”沈济南还有点意外?“就个领死工资的老师,还是个中校的老婆才让你说出这么有范儿的话?”
  一句一句的直戳她的弱点,还真是,就段乔还真没有多少钱,就是她还放在家里的八万钱,光她自己的才两万不到,真没钱,——此时她恨不得这两三年里一分钱都没用过,把工资都全攒下来了,可事实告诉她,她名下还真没有什么东西,卖房子,那也得高炽一起签字,就车是她的——
  车也值不了多少钱。
  可她信心十足,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信心,觉得她坐拥万贯家财似的,“想要钱就直接说,你范不着拿个傅悦出来当借口,当个痴情人什么的,我最瞧不起……”
  什么嘛,还害得她以为真碰到什么一群“真情痴”了,傅悦都跟何权结婚了,他们还想着坏了她的名儿,好让高炽与她离婚,让高炽与傅悦好——亏得她这么想,完全就是太把他们看高了,不就是要钱,要钱就直接说!
  “谁拿傅悦当借口了?”沈济南刚反问一句,话出了口就有点后悔,感觉让她不知道怎么的就给绕了进去,不由得冷静了一下,顺着她的话,“你能给多少钱,上次不是没给尚品出一分钱?”
  说到这里,他还再加一句,“人家都救过你,你还不给人家出一分钱?”
  这话是戳她心窝子,就段乔这样的人,重面子,她自己想想嘛,觉得自己没钱,跟尚品又不算太熟,不给人出钱是理所当然,让别人一说,就觉得自己似乎是罪该万死了,脸憋得通红,好半天,才挤出话来,“我又没钱……”
  “没钱,你又问要几多钱?”他就在这里等她,就等她怎么说钱的事,心中一乐,自然是打蛇追上,“难不成打个白条的,给一辈子钱?”
  给一辈子钱自然是不行的,能给就给点,再能赖也赖掉一点,这便是段乔个简单的想法,没想到让人一下子看穿了,连表情都有点不自然,“不然咧,要不要我去卖了给你钱?”
  反正就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
  “也行呀,堂堂被评为优秀教师的人,顶着这个名号,估计比清纯学生妹还吸引人,你说是不是?”他还抽空打个电话,让人过来把段乔的车子弄走,把手机一丢,动作随意,“要不要我给你打个广告?这一行,我是有资历的。”
  也不知道他说的资历是什么,也许是买/春?还是广告?
  段乔忍不住往外侧动了动,试图离他远一点,可这是车里,她再远也躲不到哪里去,“蛇精病!”刚才也就那么气急随便一说,她真没那么想过,“沈济南,你、你放过我吧,我、我都结婚的人了……”
  “我又没让你离婚,又不想破坏你婚姻……”这人还说的正正经经。
  真是不要一点儿脸!
  人要脸才是坏事,人要是不要脸了,那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而段乔自认是斗不过不要脸的人,她是要脸的人,再怎么说她还是个老师,更是教的思想品德,其身不正,又怎么能去教学生!
  “五十万,给个五十万就行,我也不要多的。”
  她那个纠结的,找不出理由驳他,偏他还再加上一句,说的坦坦荡荡的,好像她不给钱,还是她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太睡的缘故,咱又感冒了,据说宅人不运动就会这样子,像我这样的死宅,除了上下班就不出门的人,甚至都不运动的人——年纪长了,连肉也跟着长,嗯感冒的次数也跟着长——真是苦逼


☆、第050章

  五十万;也许对于有些人来说,真不是什么事儿!
  于段乔来说真是个事儿,而且是天大的事儿;就是把车子卖了,先不还金晶的钱,加起来最多也是十来万;还差得远咧;总不能把高炽的钱都全取了,那是他交给她的钱;又不是她的钱——
  个乖乖,她还把钱分得清,完全没把高炽的钱当成自己的钱,下意识地就分开了;要不是上次要送礼,她可能还没想起来高炽的存折在她手里。
  “十万!”
  她立即还价,她家老太太说的好,买东西必须得还价,比如像沈济南这样开天价,她自然得还下价。
  沈济南乐了,他出的价,居然还有人还,还真是头一次,不由得心情极好,“要不要就一万算了?”
  “那好呀……”她下意识地回道,可又觉得不对,抬眼过去,就见他在那里笑着,明明笑着,怎么看都怎么阴沉的,让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跟她想的一样,他再顺着她的话,“嗯,最好是一万也不出,你说是不是?”
  现在她哪里敢点头,再迟钝,也晓得他在取笑她太嫩,能不嫩嘛,就她的生活,以前那是风平浪静的,什么坏事儿都没有发生过,还真是太嫩,只晓得自己现在要闭嘴,不想跟他再说一句话,要是再说一句,她就是个傻瓜。
  跟蛇精病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可笑的是她还想跟蛇精病还价,简直自不量力!
  他也不逗她,就任由她在那里扮自闭儿童。
  车子的性能极好,也代表着速度能快,从机场回到市区,也就半个小时。
  段乔就不说话,一直就不说,紧紧闭着嘴巴,双手试着抓紧包,才发现自己的包跟手机都在自己车里,刚才也就那么样给吓着了,现在这份被吓到的心情还在,完全消不了。
  沈济南住的是别墅,就段乔个想法,就认定是他租的——
  他走在前头,不怕她转身跑。
  段乔跟在后边,连看这边别墅的心情都没有,就低着头跟他走,生怕叫别人看到她的脸,几乎是用两手遮挡着她自己的脸,跟个做贼似的,冷不丁的,见他的人没了,咬咬牙才抬起头来——
  他站在门后,做了个“请”的动作。
  她确实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他的友善,甚至还觉得这个动作叫她惊惶,都到这一地步,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可想,硬着头皮进去。
  从门口一直往里,还铺着地毯,他都脱了鞋,赤脚站在上面,那双大脚,——叫她看得脸一热,弯了腰身,也跟着学他的样子就把鞋子脱了,个一双小巧的脚,像白面馒头似的,肉肉的,还小巧,估计才35码——
  往他身边一站,更加显得她脚小,完全是种对比。
  柔软的地毯,站在上头,感觉是非常好,她确实觉得他会享受,尽管门在她身后关上了,可她还站在那里,除了脱鞋子之外,还真没有要再动一下的打算,硬挺挺地站着,难得的直起腰,像是地下让她感觉良好的地毯,会突然地活了,把她给卷起来。
  沈济南就那么看着她——
  没叫她动,一句话也没说。
  可关上的门又打开了,她就站在那里,从身后没过来的影子——让她垂在身侧的双手都捏握成拳,一直紧张,现在更紧张。
  “你开车太斯文了,就那么个车况,也亏得你这么慢?”
  沈济南那声音,确实叫人恨得牙痒痒。
  恨得段乔都想把他给撕了,又没那个能力——
  她缓缓地回头,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等来人的模样都映入她的眼底,那双黑色的眼睛瞬间出现的是惊恐色,连带着脚下都不稳地往里退了些,——而这么一退,却让沈济南把人搂个正着,当着来人的面,大大方方地就从后边凑到她脸边,薄唇就贴了上来。
  温热的薄唇,带他独特的强硬,让她立即哆嗦了下,迅速地想要躲开——
  完全不如她的意,他向来不肯让她如愿,不让她躲开,笑着对来人说,“个自私鬼,宁愿叫你这个人被撕票,一分钱都不出,是不是太狠了点?”
  没错,对面的人就是尚品——在路上一直躲在车里,连个面都没有露,现在到是出现了,没有顾忌地站在她身后,与他平时给段乔的印象不一样,此时他显得有些个阴沉,对,就是阴沉,眉目间的阴沉,叫人不敢直视。
  尚品瞪他一眼,脱了鞋子,大模大样地往沙发一坐,“就你话多。”
  段乔还能什么不明白的?再不明白过来,她就傻子了,这两个人根本就是蛇鼠一窝的,尚品哪里是什么值得相信的人——是个不收礼的好人呀,不过义正词严地摆在她面前,让她差点上了当。
  个乖乖,她就想当时她要是异想天开的去送钱,呃,拿个八万去赎人,会发生什么事?顿时腿都快软了,尤其身后的沈济南那双手不安分的直接从后边罩上她胸前,大大的手,让她有种不适感——
  像是突然间长了两只不属于她的手,还真的,沈济南觉得她这东西算小的,可摸上去还有点料儿,他确实看不惯高炽,也就那么点小恩怨,男人的恩怨其实说不清,有些可以化小,有些更可以化大——
  高炽不行,他是晓得的——可他万万没想到高炽还能是行的,偏偏刚从他床里爬起来的女人,转眼就上了高炽的床,本来嘛,他对一个女人也没有多大的能耐能叫他把这事当成恩怨,可高炽干的这事,确实叫他心里不是滋味。
  不行就不行,还非得那样子才行——
  比他们还玩的变态!这叫人不服!
  要说呀,沈济南跟高炽的恩怨也就这么点,说出来不是太上得了场面,偏他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的,要真找高炽的麻烦还挺难——
  傅悦那个女人,确实没多大意思,不是每个爬过他床的女人,他都得喜欢,有时候就只管身下那根东西——那里爽是爽了,可真空虚。
  “听说傅悦有了——”
  也不知道他跟尚品说的,还是跟段乔说的——
  段乔个傻瓜,还全身冰冷,都没有回过神来,让她去想象尚品跟沈济南是一伙的,简直是叫她难以相信的,——
  偏她下一秒也觉得这全世界都不好了的。
  猛然间听到点哭声——还不止是哭声,甚至是男人的声音,还有点不一样的声响。
  她双手试着挡在胸前,可架不住他的手早就从她的衣摆下往上,简直是全线崩溃,想哭又没敢哭,简直是个软豆腐——软的一碰都不能碰。
  闭着眼睛,那双大手的揉捏,更叫她的感觉清楚,尤其是耳朵,更是灵敏,越听越觉得那哭声那是自己——
  冷不丁地一睁开眼睛,就那么一眼看过去,这房间里还有个投影仪,把个片子就投影在墙上——她甚至清楚地看到有个女人被人抱着,双腿大开,前边还挨着个男人,从背影看,她一下子就记了起来,那是陈涉!
  顿时,脸色惨白一片,那是她!
  中间的女人脸给弄了马赛克,就连抱着她的男人脸上也做了马赛克,偏她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个人是沈济南,这都不是惊了,哪里有惊这么程度低的,分明是惊恐了!
  惊恐的无以复加!
  就算是沈济南想托着她,也架不住她整个人吓得跟一滩烂泥样,已经扶不起来了,整个人缩在地毯上头,两手捂着耳朵,眼睛更是闭着紧紧的,像是没听见声音,没看到画面,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一下子就想到什么门的什么的,她简直觉得天都快塌了。
  都说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偏到了她身上,连个高个儿都没出现。
  “五十万值吗?”
  沈济南手里拿着遥控器,还对着她大张的腿间,直接按了个暂停,就那么个娇艳艳的花朵,就清清楚楚地落入在场两个男人的眼里,都是身体机能正常的男人,立即有了反应,都挺实诚。
  “人家不肯出一毛。”
  尚品还给自己泡茶,别看他泡茶挺有一手,手法最好不过,似乎很冷静,可腿间的微微隆起,叫人轻意地看透他冷静面具下的不平静。
  “不——”
  她大叫,被人惊得大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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