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笑,美人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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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笑,美人蕉-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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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胖墩儿两岁?说四岁都有人信,秦锦华再一次点头,很好,都会撒谎了,只是,“颜颜,你知道自己撒谎时是什么样么?”
  “……”
  “眼眸乱转,紧咬下唇,还有会脸红,耳尖也会红,”指腹从脸颊一侧慢慢摩挲至耳尖,然后夕颜的脸更红了,耳尖儿也更热了。
  “孩子几岁,”低头,顺势往她的脸上凑了凑,指尖滑过她艳红的唇和绯红的脸颊,沉声问。
  “……”夕颜不答,眼睛却开始犯红,秦锦华不依不饶,“好,换一个问法,孩子的爸爸是谁,”
  “……”
  依旧不答,不过,那拼命遏制的泪却喷涌而来,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那长密的睫毛,抽噎的声音挠的秦锦华的心痒痒的痛,麻麻的痛,有一种叫欢愉的东西从心尖处散开,软热了他整个躯体,一种灼热的感觉似要喷涌出来,他想大叫,亦或是大笑,可是鼻子一酸,男儿泪涌上了眼脸,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去他妈的扯淡,他将头闷向夕颜的颈窝,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抱了许久,夕颜觉得颈窝处一阵温热,她挣扎了一下,而后愣怔了,这才知道,秦锦华哭了,他哭了,她心下有些慌,闹不清他这会是高兴还是难过,亦或是恼羞成怒。
  就这么愣愣地任着他抱了许久,许久沙哑低沉的嗓音冷不丁再次响起,“颜颜,孩子的爸爸是谁?”
  人也抬起头来,眼圈红红的,深邃的眼眸带着丝丝委屈和伤痛,夕颜一触之下,心中一颤,吸吸鼻翼,轻咬下唇道,“秦锦华,你明知故问,”
  秦锦华忽然觉得被一种酸酸涩涩的东西紧紧撰住了胸口,压抑的他无法呼吸……他用指腹温柔的摩挲着被她咬的莹润艳红的唇,轻声呢喃,“颜颜,你真狠心,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低头,吻上那片红唇,双唇相接,下一秒辗转吮吸间唇舌纠缠,分不清,理不明,不知是谁的津液谁的唇。

☆、第 61 章

  “若是我没放出要订婚的消息,你打算躲着我到什么时候?”
  “……”
  “若是没人告诉我小胖子的事;你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
  “你是不是为了小胖子才重新跟我好的?”
  “……”
  面对秦锦华咄咄逼人的话语和那写满哀伤和委屈的眼神;夕颜一时愣住了;她真不知该说什么?以上答案通通都是不知道,便是现在他什么都知道了;她也是茫然的很,无助的紧;心下也是满腹委屈,小泪扑簌簌地流个不停,哭的秦锦华心里几烦躁,几憋屈,一个大力搂过她的腰压到墙上,手捧住她水洗白玉般精雕细琢的小脸;狠狠的亲上了她的唇,因心里带着恼气,便有些不管不顾起来,吻似暴风雨一般的席卷而去,肆虐的咬啃,似乎想要吞噬一切,许是因为心里有愧,夕颜这次不仅没有挣脱,反而极其配合地扬起了头,迎合着他的吻,唇舌纠缠,相濡以沫。
  “颜颜,颜颜……”秦锦华因着她的迎合而动情了,声声念着她的名字,眼睛泛红,忽而咬住了她的下唇,极其狠心的咬出了血滴,舌尖敏感的品味着血的腥甜,激起体内的暴虐因子,吮吸、翻搅,夕颜吃疼,用手推他,却被他反手钳在身后,搂抱着走到床边齐齐摔落在床上,掀起身上的衬衫,唇直接落在那粉色的疤痕上,他怎么会以为这是割阑尾炎留下的疤痕呢?
  “疼么?”舌尖舔过粉色疤痕,一股毛毛的痒痒的感觉从那儿升起,夕颜弓起身子,方才还水润的小脸顿时爆红起来,咬着下唇,细细地说,“不疼,”
  “当时呢?疼么?瞧我问的这蠢问题,都动了刀子,哪里会不疼的,”秦锦华眼里有泪水流出,落在夕颜平坦、细致的小腹上,热的紧。
  也不怪秦锦华没朝这方面想,孕妇十月怀胎,肚子撑那么大,生下孩子后,肚皮上多少都会留下一些妊娠纹,还有奶头和下身也会因为生过孩子而颜色变深的,可夕颜生下孩子后,用了安洛给的古代汉方制成的美体塑身药膏,那膏药十分好用,不仅身材恢复了,连皮肤都比以前白润了许多,且奶头和下身的颜色依旧粉粉嫩嫩的,一点都没变,连刀口都恢复的很好,细细粉粉的一条,又是横开,一点都不显狰狞害怕,不影响美观,便是穿露脐装也是无碍的,若非专业人士,任谁看都看不出她是生过孩子的人。
  一晃神的功夫,夕颜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被秦锦华褪到腿弯处,唇舌顺着粉色疤痕一路滑落在她的私密处,夕颜惊呼,带着哭腔喊道,“秦锦华,你起开,”
  秦锦华哪里会如她的愿,双手扣紧小腰,舌尖好似条小蛇般一个劲儿地朝小穴里钻,吮、吸、挑、咂、翻、搅……花样百出。
  夕颜闹不过他,三两下就被收拾的浑身无力,待那极致的销魂gao潮扑天盖地般朝她袭来又散去后,她只伴着余韵躺在床上低哭出声,秦锦华起身覆在她身上就要亲吻她,被她手快地拦着,不给亲,只用湿漉漉地大眼睛看着他,一脸警惕。
  秦锦华笑,“嫌我脏?”
  夕颜不说话,却也不将手从嘴上拿开。
  “我儿子进去的地方哪里脏了,”
  夕颜极注重养身养体,私密处更加精心,不仅无味,还因常用药膏的原因,有些淡淡的香气,且毛发经常修剪,一点都不显杂乱,色泽粉嫩,她本身肤色就白,身上毛发亦是浅淡的很,秦锦华早就想尝尝那儿的滋味了,只因夕颜总觉得那儿不干净,不让碰,今个也是他也是被她气狠了,才不顾她的意愿,非要闹上一闹,不想竟是被嫌弃了,遂恨恨地咬了下她的手背,“瞧你这洁癖劲,”
  夕颜被他的恶趣味闹怕了,不管他怎么说,这捂着嘴不松开,秦锦华挑眉,“我去漱口,”
  却在爬起身时,忽地将人抱起,挣扎间,夕颜那被褪至膝盖的裤子连着小内一起滑落在地,秦锦华笑的十分得意,“这可是你自己脱的,”
  空出一只手将白生生,光嫩嫩的大腿朝他腰上一架,雄赳赳、气昂昂地朝浴室走去,夕颜气的不行,直下手要挠他,“再动,我可真亲了,”秦锦华笑着吓唬她道。
  夕颜是真嫌弃他,忙用双手齐捂着嘴,拿一双大眼睛直瞪他,这炸毛的小乖样,把秦锦华乐的不行,一边走一边将她上身的衬衫连同内衣一起脱掉,“秦锦华,洛洛和航航还在家呢?”夕颜捂着嘴含含糊糊地警告他道。
  “知道,你小声点,他们听不见,”
  “你别闹了,这青天大白日的,”
  “我不闹,我不闹你怎么能知道我心中的委屈,我心里的难受和憋屈,”
  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到了浴室,秦锦华一手抱着夕颜,一手打开水龙头,接了杯水,呼哧呼哧地漱了两遍,“好了,给我亲亲,”
  似有赌气的味道,将人朝洗脸台上一放,用头拱开她的手,就亲了上去,夕颜想着这顿约是躲不过去了,便也由着他,本来秦锦华也没想要她,就是想吓唬吓唬她,安抚安抚自己的小火气,奈何夕颜这会儿太乖顺了,把他的小火头勾的更盛了,想着今个也没啥事,门也反锁了,又因夕颜前日陪汪乔试完婚纱回来时被他闹狠了,这两日使着脾气不愿给,他向来都是夕颜软一点,他便硬一点,夕颜进一寸,他便退一分的主,可真要是夕颜冷下脸不乐意时,他也不敢强来,要不,今天能放着夕颜一个人去找汪乔,后又被她偷偷跑去机场接机?还不是因为早上时,夕颜冷着脸不让他跟。
  这会儿被夕颜湿漉漉的小眼睛看着,那块硬的要命,当下脱光了衣服,从柜子里拿出一个tt,就在陶瓷脸盆架上狠狠地要了一回,因心头那点子小火气,力道也没收住,冲的比较凶猛,直把人捣的哭着求他,屋里隔音设施不错,他也不怕旁人听见,虽嘴上哄的,底下却是一点都不耽误,洗澡时累的人都站不稳,还是被他抱着洗的,夕颜肤色白,进了热水里,整个人被蒸腾的像染了一层粉胭脂,人也手软身软的,跟没骨头似的软在他身上,秦锦华到底没忍住,借着沐浴乳的滋润就势挤了进去,冲了百十下,觉得不过瘾,将人抱起抵在墙上,反正面地又闹了半个小时。
  从浴室里出来,夕颜当真连路都走不了,身上的骨头真跟散了架似的,只能由着他抱出来,他一向持久,尤其是第二次,搂腰托臀,一路走一路冲,夕颜也不知是太舒服,还是太难受,大脑麻炸炸,只搂着他的脖子,求着他快一点到,眼皮都哭红了,嗓子都哭哑了,当真可怜的很。
  两人躺上床后,秦锦华问,“颜颜,你是不是打心眼里觉得我配不上你,”那声音听着比夕颜还要委屈数倍。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就那么潇洒地走了,你可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过的么?身体加心理地双重煎熬,差点我就没撑过去,”
  猪啃食似的在她嘴上咬啃了一番,发泄满心的怨气,表哥说的话,将他原先那点子小骄傲、小自豪、小得色撕扯的一干二净,就说夕颜这会怎么那么好说话,依着她那别扭性子,因一个误会一别四年永不相见,这是她的风格,因误会解开同他再续前缘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这么顺利,这么乖觉连朱清越和汪乔都觉得不可思议、天降红雨,惊叹的不行,只是之前,他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只道夕颜这几年改了性子,根本不愿细想这个中因由。
  想来若是没有孩子,夕颜大概不会这么快跟他和好,或者根本就不会因他放出的订婚消息而回国,可叹他还以为夕颜心里是有他的。
  当然,他绝对不是那种‘你不爱我,我就放你走’‘你不是因为爱我才回到我身边,我也不稀罕你的爱’的人,他稀罕夕颜,太稀罕她了,少时听话本,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爱江山更爱美人,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总是不屑的,而今不是古代,古代好人家的女子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个门不是坐轿就是乘车,出来露脸、名扬千古的不是奸妃就是青楼妓女,真正绝色都搁后院等着宅斗呢?
  难得见个女人那些草寇枭雄们还当绝色争啊抢啊,一帮子没见过世面的大老粗儿,哪像现在,只要你有钱,什么样的美女不是勾手就来,便是那电视里的女明星,只要你出得起钱,当晚就能在你身下摇曳多姿,那动作你想怎么摆就怎么摆。
  他秦老大从十六岁起就不缺漂亮女人,便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英雄气短,求而不得的人,而今想起吴三桂为陈圆圆引清军入关,成为民族狗熊的话本,却多了一种不同的感慨,为一人,毁天灭地,翻江倒海又如何,情之一字,一切凡尘幻化,皆为虚无,心中有一人,足矣!
  所以,他用了四年的时间来建立自己的王国,只为有一天能将她拥入怀中时而不惧任何人的挑衅和觊觎。
  而今,她就在自己怀中,他怎肯轻易放她离开,怎舍得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埋怨和怨愤,却又知道她心软的毛病,习惯性地想趁着势低的时候捞点好处,遂在夕颜被整治的全身发软,眼眸迷离、无所依托、无法思考的时候,抱着她诉起委屈来,从四年前她走时开始说起,什么酗酒、伤肝、胃出血、住院、生无可恋、浑浑噩噩,后被表哥知道,拉到训练场揍的半死,然后在老爹和外公的劝慰下重振精神,之后用工作寄情,没日没夜的上班,不敢闲下,因为只要一闲下,就满脑子都是她,想去看她,又觉得自己身份低配不上她,便将满心满脑的思念都寄托在工作上……balabala,好一通诉苦。
  夕颜这会脑子糊哒哒的不够用,听他埋在自己颈窝处用略带哭腔略显低沉的语气倾述他这四年来的生活,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有点对不起他,虚叹了口气,摩挲着他的后脑勺说,“对不起,之前是我任性了,”
  “那你以后得对我好点,”声音越发显的委屈和……娇气!
  夕颜被噎了一下,后又在他连吮带咬间被迫地应了声,“好,”
  一场情。事下来,夕颜累的不轻,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待她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出去时,就见客厅里秦锦华正陪着小包子在玩玩具飞机,旁边羊毛地毯上放着好几个汽车模型、凹凸曼和变形金刚,看包装该是新买的,见她出来,秦锦华还没说话,就见小包子双手一扬,“妈妈,抱抱,”
  夕颜走过去,将他抱起来,在脸上亲了两下,问秦锦华,“洛洛呢?”
  “出去见朋友了,让我跟你说晚上不回来了,”
  夕颜知道安洛朋友多,倒也没细问,抱着小包子问了一些她不在美国的这段时间里,他有没有乖乖听干妈的话,这个她跟安洛通电话时,自然都是问过的,只是小十日不见孩子,怕他跟自己生疏,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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