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总裁追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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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总裁追逃妻-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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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若眼睛瞪得极大,唇齿间全都是厉焱的气息,呼吸带着凛冽的味道洒在她的鼻尖上,唇舌也带着他身上的霸道气息,要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一般。

“唔唔……你放开……滚……”即便事实如他所说,但她也无法接受。

对她而言,这真是一道晴天霹雳,要知道,今天是她和骆渊期盼已久的婚礼,可一切竟然是场大笑话。原来,她还是个有夫之妇!

米若不由得哭出来,大喊着,并且大力反抗着,扭动着,挣扎着,可是双手都被他牢牢地钳住。

她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消失,纵然不愿,可是完全阻止不了他对她的为所欲为。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还能和他这么亲密,更令她觉得羞耻的是,他们俩贴得那么紧,那么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硬(和谐)挺正抵住自己最柔软的地方,随着她每一下挣扎,摩擦着她的柔嫩。

一股深深的羞耻感,如同一丝泉水,慢慢地涌上心头。

他的舌勾住她的上颚,双唇含住她的,令她喊也喊不出,只能僵硬着头和躯体,任凭她摆布。力量面前,她永远胜不了他。

蓦地,脑子里闪过一道精光。

趁被高举到头顶的双手突然握了一下,她牙齿陡然用力一咬。

“嘶——”他松开她的唇,抬头看着她。

米若看着他下唇带着的齿痕,那双无情的薄唇上正溢出鲜艳的血水,血珠挂在唇腹上,那双促狭的双眼迸发着浓黑的墨色,像极了以血为食的妖孽,让米若禁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而她自己,唇上也挂着他的血水,慢慢地渗入舌尖中,腥甜的味道立刻充斥整个味蕾。

厉焱满不在乎地伸出舌尖,仿佛那道渗血的齿痕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痛似的,轻微地在下唇的伤口上舔了一圈,尝到了自己的血腥味道,左手修长的手指却慢慢地爬上她的唇,同样揉按着她的下唇。

他忽然低笑:“你这双唇真嫩,要是不小心在上面留了齿痕,不知道骆渊会怎么想?”

刺骨的冰凉立刻从米若的头顶浇灌而入,米若浑身颤栗,想到了骆渊,脸上血色褪尽。厉焱伤害过了他一次,而如今,她无意中又注定会伤害骆渊一次,假如再被他撞破这一幕,那他能承受得住吗?

思及此,米若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厉焱!你放开我!你不要太过分!”她挣扎着,愤恨极了。

厉焱面色一冷,复又低头攫住她的唇,可他哪里是在吻她,分明是在惩罚她,舌尖都被他咬得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双唇终于得到自由,可是细密湿润的吻滑向她的胸口,并慢慢蔓延开来。

米若慌得手脚并用,“不要!住手!厉焱,你给我停下来!我告诉你,就算我们俩还没有离婚,你也不能这样做,我们已经没有感情了!”

无疑,最后这句话就如同炸弹的芯子,让厉焱的动作僵了一僵,却彻底地引爆了他。

只听见“嗤啦”一声,米若身下的白色礼服如雪花般飞了出去!

章节目录 NO186 你这个变态!

米若双眼陡然睁大,眼泪如决了堤一般,没挡没遮地汹涌而出,瞳孔微微闪烁着,颤抖着。

“不,不可以!厉焱……你住手……停下!”她惊叫道,可是厉焱疯了一样,完全没有听见她的祈求。

米若奋力挣扎:“你不能进来,我会恨你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你不能——啊——”

没有丝毫润滑他就干涩地刺入,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欲将她整个人分裂成两半似的,她却宛如感觉不到一般,毫无生气地耷拉着身体,一动不动,似灵魂脱壳而出的行尸走肉。

可就在这一刹那,她忽然瞧见梳妆台上的一把木簪,虽然是木制的簪子,另一头却是极其锋利的尖锐。

那一刻,米若的脑子里便显现了一股念头——如果厉焱想要如此伤害她,那么是不是只有与他同归于尽了,她才会摆脱他的桎梏和追逐?

看她一动不动,即便如此亲密的姿势,却依然看到她眼底的决绝,冰冷如死灰的样子让厉焱心里恨极了。难道过去的那些情分,真的都一去不复返了?

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紧咬着牙,将最后一点送入她体内,那双微微翘着的薄唇紧紧地抿了起来,脸色阴沉得吓人。

双手撑在她身侧两旁,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再伸手将她的泪痕擦去。厉焱的动作很轻,那么柔,像是怕把她弄疼了似的,带着一股隐忍的呵护,可米若根本感觉不到他的温柔。

在米若的眼里,厉焱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魔,她太想拜托他了,可现在她却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以至于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如果真的要她死才能拜托厉焱,她宁愿一死了之!

厉焱还不知道米若心里的这些想法,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米若娇小莹白的脸颊,狭长的桃花眼凝视着她朦胧的泪眼,“怎么样,米若?喜欢我送你的结婚贺礼吗?这应该称得上是惊喜吧?”

“你这个变态!”

“我就喜欢你骂我变态,”厉焱凉薄的唇线弯起,“米若,你不知道,你越骂,我越想好好蹂(和谐)躏你一下。”

“你……”她瞪大瞳孔,大口大口喘息着,恨不得一口咬死面前的大恶魔。

厉焱冷嗤一声,从手指上取下那枚蔷薇花钻戒戴在米若的手指上,又从另一边衣兜里取出与之配对的钻戒,戴在自己的中指上。

他握住她的手,两枚钻戒冰凉的边缘触碰在一起,发出叮当的声音。

“你看,我们俩结婚的戒指我都还留着,除了它,我真想不出来还有别的戒指能配你的这只手。”

米若睨了一眼戒指,紧咬着牙齿,下唇的牙龈部分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嘴里的血腥到底是厉焱的,还是她自己的,“厉焱,我这辈子不欠你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折磨?是折磨吗?她眼里能看到的,仅仅只是折磨吗?

听见这两个字,让厉焱心里升腾起莫名的烦躁,他弯腰擒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起来,深入她体内的那股肿胀去没有退出来,依然把她胀得满满的。

她想要推开他,可是根本没有力气推得动,眼见着身子又要栽倒,厉焱将她抱起来换了个姿势,正好梳妆台就在她左手边一米多远的地方。

他任意地把她压在身下肆(和谐)虐,大刺刺地睁着眼看她的身子,轻佻地用手掌在她用力揉搓,米若痛得拧眉。

厉焱咬着她的耳垂,嗓音醇厚而性感:“还忍得住吗?舒服的话干脆就叫出声来吧,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欢,就像我喜欢和你做是一样的。米若,不要告诉我,你不想念我的身子,不想念我和你做时的滋味,不想念我这样深入你身体里时的感觉。”

话落,他狠狠地一抽。

“啊——”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

不是因为愉悦,而是因为疼痛,不仅仅只是身体的疼痛,更因为心里难以承受之痛。他的话,只叫她觉得恶心,愤怒,憎恨!

米若睁开眼,眼底的清澈冷静令跟前的男人眼中一刺,灵魂深处仿佛受到重重的撞击。他深陷其中,那一股久违的销魂滋味让他难以自拔,而她却仿佛丝毫不为所动,像极了一个审视者,用冰冷凌厉的眼光审判着他。

“厉焱,我一点感觉到没有!我对你,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一点感觉都没有!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骆渊吗?因为他从来不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而这一点,你知道,强迫别人就是你的强项,什么时候你学会了尊重别人,学会了珍惜对方,你再来跟我谈感情谈感觉!”米若眼见厉焱的脸色转为铁青,依旧死死地咬住牙,怒目圆睁着,“不过我相信,你这样的人,一辈子也不可能学得会!”

在本该暧昧生情的氛围里,却说出这样一番残酷冷厉的话语,而且还谈到另一个让他嫉妒到发狂的男人,他还有心情做得下去吗?她真的那么恨他,狠心到撇下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厉焱骤然僵住,半晌才直起身子,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

“米若,这半年多,你倒是学会了伶牙俐齿,不过你别以为你的伶牙俐齿就能让我改变主意。我不管你选谁,只要是我厉焱想要的,任何事都阻拦不了。”

他双臂在胸前交叉,戏谑地看着她,“我看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出去见人吗?”

米若微微地瑟缩了一下,随手捞起礼服破烂的一角挡住自己的身子。

她气愤地瞪了一眼厉焱,从衣橱里拿出一件还算是能参加婚礼的小洋装,并且趁转身之际悄悄地拿起那把木簪,藏在洋装底下。低头准备去洗手间换上,身后却响起了厉焱的声音。

“去哪里?就在这里换!”

米若猛然僵住,回头看向厉焱。

难道,刚才被他看见了?

厉焱慢悠悠地向她走来,他的身上依然齐整,一点儿狼狈都不见,和她身上的破衫烂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章节目录 NO187 这辈子只想要你一个女人

厉焱慢悠悠地向她走来,他的身上依然齐整,一点儿狼狈都不见,和她身上的破衫烂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越走越近,米若越来越紧张,手心都沁出了汗,浑身微微发抖,如果真的在他面前换衣服,那把木簪也就曝光了。可是她不想再这样被他折磨,被他欺辱了,如果和骆渊不能幸福,她也就没什么念想了。

米若将洋装拢紧了些,并抓紧了木簪的头部,尖锐的尾部对准厉焱……

厉焱不知米若心中打算,只当她是在害羞,邪笑调侃道:“你这身子哪一处我没看过,还遮什么遮?”

她听了,心里一急,木簪就刺了出去!

厉焱眼中瞳孔猛地一缩,反应极快,木簪擦过他的手臂往后面划去,再一个侧身就扣住了米若的手腕,将她死死抵在了石壁上。

他阴森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她,“米若,你想杀我?”

“是!我是想杀你,我恨不得你死,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摆脱你的折磨,只有你死,我和骆渊才可以活!”她高举着那把带血的木簪,声音嘶哑着,眼里迸射着愤怒的目光。

血水一滴滴从他的手臂往下淌,伤口并不是很深,却像是刺入了厉焱的心脏一般,疼得他几乎瞬间窒息过去。

他怎么也不会料到米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她竟然想要杀他?!

心口猛地一抽,厉焱捂住的不是手臂上的伤口,而是自己的心脏,胸口大口大口喘息不已。他往前跨了一步,米若防备地瞪视着他,木簪再次被她高高举起。

“你……”不知怎地,他咽住,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米若!”门外响起了骆渊的声音,夹杂着咚咚的敲门声,“米若,你休息好了吗?时间到了,出来吧,朋友们都等着呢。”

米若骤然僵住,本就惨白的脸庞甚至还透出了冷意,门口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可是因为门被锁上了,骆渊进不来。

打不开,让骆渊心里起了疑,敲门声的节奏快了起来,“米若,你没事儿吧?快把门打开。”

厉焱冷笑起来,压低嗓子说:“你想让他看见你这幅模样吗?还是说,你想让他亲眼看一看我是怎么上你的?”说着,他朝前走了一步。

米若大骇,猛地退后了一步,却不慎撞到板凳,发出磕碰声。

显然,骆渊也听到了屋里的动静,心头更加不安了,“米若,你等着,我马上找人拿钥匙来开门!”

骆渊换了衣服,揣着钥匙的便装被放在了食堂里。

米若不敢再耽搁,赶紧三两下把洋装套在身上,可是任谁看见地上那套破烂不堪的礼服,都大致能猜得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

厉焱见到她的样子,依旧笑得很冷,“正好趁他在,我们一起出去把话跟他说清楚。”他的意思,是打算今天就要带米若回南城了。

米若却自有主意,那把带血的木簪还握在手里,她指了指自己胸口,毫无畏惧地说道:“我不和你走,就算我们俩还是夫妻,你也不能阻止我。厉焱,如果我死了,你还能折磨我吗?”

男人的神色顿时惊惶万分,“米若,你不要犯傻!”

“不,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她掏出木簪,将尖头的部分对准自己胸口,“我可以不和骆渊在一起,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能伤害他。你先回去,等我处理好和他之间的事,我再走。”

“你以为我会相信?”他咬牙。

“由不得你不相信,要是你不信,那就亲眼看看我是怎么被你逼死的!”

她五指紧握住刀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勇气,木簪的尖头部分被她死死抵在胸脯上,已经有一小部分刺入了莹白色的肌肤里。

厉焱的眼眶犹如被剜去双眼般刺痛,心口更如反复碾压一样剧痛无比,他甚至感觉到眼眶朦胧着视线,看不真切的那张俏脸近在咫尺。

就刚才米若的举动,厉焱完全相信,她有自杀的念头……

他急忙伸出手臂,“够了!米若,我答应你这就走,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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