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总裁追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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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总裁追逃妻-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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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么了?打电话找我,有事么?”

她不知道他急着赶回来就是为了见她,可真正面对她的时候,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不痛不痒,甚至算是冷冰冰的废话。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她。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淡淡地回应:“我看见新闻了,关于你和安雅柔的。”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房间里变得异常安静,仿佛此时一根针掉落在地,也可以听得清楚分明。

厉焱看了看她的脸色,竟然捕捉不到一丝讯息,只得说:“那只是逢场作戏,你不要相信。”

“其实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在想,”她忽然扬起脸来,朝他嫣然一笑,口吻像是要与他摊牌一般。

“既然如此,不如请厉先生赶紧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免得被媒体查到我们俩还没有离婚,到时候又闹得满城风雨,我可不想再尝一次被人八卦的滋味。”

章节目录 NO228 终于解脱了

“既然如此,不如请厉先生赶紧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免得被媒体查到我们俩还没有离婚,到时候又闹得满城风雨,我可不想再尝一次被人八卦的滋味。”

一团火自下而上蹿了出来,厉焱强抑着,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是说好等你恢复记忆后再讨论离婚的事吗?为什么又旧事重提?现在,不是谈这件事的好时机。”

顿了顿,他又道:“如果你是因为安雅柔的事,我可以跟你解释……”

“你不需要解释什么,其实,说实话,我总有一天要过自己的生活,而你也是如此,找个人来恋爱,也未尝不可,这样对你对我都很好啊。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夫妻不是夫妻,同居不是同居,你自由了,我也自由了,皆大欢喜。”

米若的脸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恼怒,还是因为心里的那股子怨气发作了,让她不得不一吐为快。

见她那般激动,厉焱挑了挑眉,想到某种可能性时,他心里的那团火竟然熄灭了,柔和了几分语气,说道:“相信我,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我懂得拿捏分寸。至少我对结婚和婚姻是绝对忠诚的,就算我们俩之间什么感情都没有了,但只要还是夫妻,手里还揣着结婚证,我就不会和任何女人有牵扯。”

米若微怔,她倒是没有想到他会提及这个问题来。

但,就算是这样,又能怎样?他对婚姻忠诚与否,与她来说,无关紧要。

“拿捏分寸?拿捏到我不得不离家出走?拿捏到我会变成残废,甚至失忆?”她说话的音调一声比一声高,她现在完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死死捏着“因为她失忆不适合谈离婚这件事”为理由,拒绝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米若,为什么我们每次谈话,你都要拼命地去揭以前的伤疤呢?”他感觉无力,每次她不高兴,总是提到她想要离婚,离家出走,左腿受伤,以及失忆这些事情?

每每想起来,他的心就仿佛被恶鬼拿着大铁锤狠狠地敲打。他何尝不知,自己犯的错到底有多严重,严重到她每每提及起来,仿佛像是拿刀在他的胸口狠狠凌迟。

“不是我要揭你的伤疤,而是我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为什么你一定要拖着离婚协议书不签,明明有那么光鲜亮丽的女人做备胎,为什么就不愿意放开我的手?”

她一步步靠近厉焱,与他脸对着脸,像是要看透他的心一般,两人双眼之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甚至都能感觉到彼此暖暖的呼吸。

“还有那个叫做骆渊的男人,新闻报道里说,他是我的情夫,而且他的死跟你有关?”她逼视他的眼,追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究竟为什么会死?既然死了,那你告诉我,他现在被葬在哪里?你和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厉焱闻言,心里一惊,骤然间毫不犹豫地将她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臂拉住,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看电视剧看多了吧?我告诉过你,他只不过是你的一个学长,你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那都不是真的,你不要把他牵扯到我们俩之间来!”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算是新闻报道,那也不是空穴来风,”米若看着他含怒的双眸,决定破罐子破摔了,“我告诉你,你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不保,公司里的事,骆渊被害的事,还有安雅柔,你自己都顾不过来,还偏偏管着我做什么?!你要是真那么想要保护我,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什么路?”厉焱俊美的脸变得通红,仿佛猜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双手捏得很紧。

“放我自由,签了这份离婚协议书吧!”米若突然从身后掏出那张被揉得散乱的协议书,摊开在他面前。

他别开脸,强抑着心中想要将她绑起来狠狠揍一顿的冲动。

原本他以为今晚回来,是能和她温馨地叙叙旧的,毕竟两个人一个多星期没见了,多少有些想念吧。他以为她会和他一样,想念着对方,可没想到,事与愿违。

原来带她回来后,相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每天的和睦相处,其实不过是种假象……

他彻底沉默了,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随时都可能将他压碎压扁。

他抬眸凝视她,她秀气的脸上镶嵌着犹如黑宝石般的双眸,此时此刻,那里面透着一股浓浓的怨气,在控诉着他所犯下的错误,在散发着她不信任他的讯息。

她说得没错,是他一厢情愿,是他自私,他早该明白,离开已久的心无论他如何努力找回,终究也是回不来的。

他握紧了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你想要的生活,我会给你。以后你想做什么,我也绝不会干涉你,还你要的自由。”

说完,他接过离婚协议书,低垂着头走进书房。

不一会儿,他又走了出来,手中多了一只签字笔,还有那份他一直留着没有签字的离婚协议书。

他拿起笔,看也没看直接翻开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

淡淡地说:“明天我会找律师处理剩下的事情,后宫那里,你要是想继续当培训舞蹈师,那就去,不想去的话就算了。至于客房里我的东西,你要是想扔的话,就全部扔了,以后这里是你一个人的。”

他将一串要是压在离婚协议书上,停顿了片刻,头也不回,便离开了别墅。

随着门砰的一声合上,米若浑身像是失去了力量,缩着身体蹲了下来。这里又恢复了久违的平静,没有争吵,没有嬉笑。

她赢了,她终于赢了,也彻底自由了。

从此以后这里是她一个人的了,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约束她,逼迫她,带给她烦恼和伤害了。

以后,再也不要跟他有任何关系了,没有他,就不会再有痛苦了。她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真正地获得新生。

滚热的眼泪顺着眼角汹涌而出,渗进她的嘴角,咸涩的味道侵占了她的味蕾,她就像是突然被针刺了一下,回过神后,伸手将脸上的眼泪拼命地抹干净。

她拿起茶几上的钥匙,紧紧握在手心里,恨不能将它们全部嵌进肉里。

解脱了,终于解脱了。

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心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章节目录 NO229 天大的秘密

走出海客瀛洲,夜风吹来,厉焱整个人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抬头望着满天繁星,突然感到一阵迷茫,竟不知该去哪里。

不是无处可去,而是对这里有种不舍的情绪。

他回首望向身后别墅区那层亮着微弱灯光的位置,心底一阵失落。虽然她回来的日子并不长,但却是自从她离家出走这么久以来,两个人过得最快乐,最值得他怀念的日子。

他走向车子,开了车门,坐进去,却不急于发动车子,而是从烟盒里摸出一支雪茄点燃。

他的脑子里乱乱的,从来没有这么迷茫过。

他们纠缠了一年多,终于还是分开了,这一次是彻底地分开了,早有心理准备会和她走到这一步,可是他发觉,真正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会很不开心,心痛到甚至透不过气来。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机会,他还能像这样守在这里。

一根烟抽完,他又点燃一根,一根接一根,直到漆黑的夜空慢慢变得微亮起来。树梢上的鸟儿开始鸣叫,送奶送报人开始工作,他才发觉自己竟然在车内待了整整一夜。

车内的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像是一只受伤的、蜷缩起来的刺猬。

他再一次抬头望向那扇窗,片刻之后,抿着嘴唇,发动了车子离开。

——————娆舞《撒旦总裁追逃妻》——————

虽然签了离婚协议,但离婚证书一直没有去办,厉焱不提这事,米若也没提,有没有那张证书,对米来说并不重要。

米若做事有她的原则,竟然知道骆渊对她来说,并非如厉焱所说的那般不重要,那她一定要查出他真正的死因。

所以,无论她和厉焱的关系闹到怎样的冰点,她依然坚持用自己的方法,去查出真相。

就在这个档口,安雅柔却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炎皇集团内所有人都知道老板厉焱最近的心情很不好,那张英俊到可以让人尖叫的脸如今每天都是阴云密布,仿佛随时随地都会电闪雷鸣。即使是那位传说中美丽妖娆的新欢安雅柔小姐,也不能带给他丁点喜悦的神色。

具体原因,不详。

然而,当事人安雅柔却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蛛丝马迹。自从那日他和米若通过电话,匆匆离开西餐厅赶回家去见她以后,第二天他的神色就变得很不寻常。

尽管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对安雅柔来说,这实在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她向来是个喜欢主动出击的女人,在一次无意中偷听到厉焱与古博的通话中,她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骆渊还没死。

于是,她悄悄雇佣了私家侦探,查到了骆渊所在的那家医院。

——

市中心医院,脑神经内科,五楼重症特护病房。

西下的斜月隐入黑云,寂夜中诡异的“砰”声一响,玻璃破碎的清脆声尖锐得惊魂,足以令人从床上挣扎而起。

然而,床上的患者全身都插满了各色各样的针管,五颜六色的药液滴入他的体内,静夜中他睡得仿佛十分安详,犹如深陷梦境中一般。

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碎响。

不知过了多久,微风穿窗而入,与回廊的风息连成气流,将门扇轻轻扯开一线,廊道里的灯光沿着门缝切入,在房中投入细长的白光。

过了一会儿,似乎微风又过,那一掌宽的白光慢慢收缩为三指宽,然后两指,接着缩成一条细线。

突然,走廊尽头传来细小的高跟鞋声音,门口一道黑影匆匆从细细的光亮中一闪而过,躲进一旁的安全通道里。

不一会儿,两名护士一前一后走进特护病房内。

年长者姓刘,刘护士在护理卡上签下名字后,交给身旁的一名小护士,悄声说道:“小文,这名患者是容医生特别交代下来的,你可得照顾仔细了,千万别出岔子,每到时间点就把他的情况记录下来,千万别漏了细节。”

“嗯,护士长,我知道了。”姓文的小护士重重地点了点头,对护士长交代下来的事耳提面命。

但,到底是年轻还太轻,眼见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年轻男人明明长得很英俊,却在此昏迷不醒了一个多月,不免有些惋惜,而且也很好奇起来。

小文伸了伸舌头,忍不住问道:“护士长,这名患者得的是什么病啊?为什么会昏迷了这么久?”

“这个我哪知道啊,连容医生都拿捏不准,我怎么好乱下定论,”话到一半儿,她顿了顿,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的人,她还是刻意压低了嗓音说道,“不过,这个人肯定身份很特殊,最近闹得全城沸沸扬扬的新闻里都有他的照片呢,报纸上说他已经死了,还说炎皇集团的一名董事和这件事有关。我看哪,这件事很邪乎。”

“这么神秘啊?”小文咂了咂舌,眼睛盯着病床上的男人一瞬不瞬。

他长得真的很帅,偏白的肌肤,眉毛很浓,鼻梁高高的,唇瓣不厚不薄,属于长相俊朗的阳光男人,年纪不过才二十七八,竟然遭遇了这么多的事,小文心里不知道怎的,有些替他心疼起来。

见她直愣愣地盯着骆渊,刘护士的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喂,看什么这么出神啊?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啊?什么事?”

“哎呀,你哟!”刘护士敲了一记小文的脑门,“要你好好护理他,有什么情况都要及时向上面汇报,别的任何事都不许对外透露,听明白了没有?!”

“哦,知道了!”

两个人小声吵闹着离开病房后,黑暗中又恢复成一片死寂,空气中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

不一会儿,安全通道里闪出一个纤细的人影,安雅柔来到门口,眯着眼睛看向里面的骆渊,嘴角划过一丝阴冷的笑意,喃喃道:“呵,原来是这样。”

她的鼻息中轻轻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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