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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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残妻-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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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以为了一条狗用砖头砸人,只因为她什么都没有,她比任何人都渴望着拥有着什么。
    所以,她才无法对他放手。不管他是不是把她丢在水里,还是大寒天的折腾的她生不如死,她都甘之若饴。
    因为,他是她仅有的。仅有的。
    傻女孩。傻得无可救药的白痴。
    “心心,你不可以给他!!心心,不可以。”她的妈妈拉着她抱着她,恳求她。
    可是,她就像鬼使神差了一般,将装了钥匙的信封递给了他,还信誓旦旦对她的母亲说:“妈妈,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不可能说你做的那些事的……我相信他……”
    “心心!!!!!!”顾妈妈的悲痛现在还历历在耳。
    可是,她信他。
    对,相信他。所以他才搞到了那二十吨的黄金。什么复仇,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他要的一开始就只有那二十吨的黄金。
    他在西藏对她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是故意的利用她那泛滥的同情心和善良。
    她是那么的蠢,那么容易的轻信他人,是个人总是愿意相信那些悲剧的故事,然后作壁上观的同情心泛滥。
    女人嘛,就是太容易心软,太容易自以为是的可以冒充圣人治愈他内心的伤痕。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存在。
    呵呵……
    的确,她曾经是特别的存在,可是在当时他的眼里,喜欢上他的她,根本不值一提。他喜欢的不是死缠烂打的纠缠着他,像一尊只以他为天为地的傀儡,这种蠢女人要多有多少。爱情?呵,爱情就高尚了吗?女人的爱情就是珍品了吗?
    天下那么多女人,他要多少的爱情没有?
    他啊,对爱情早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麻木而迟钝,甚至一点都不渴望。
    可是……
    “戮总。”思绪沉浸在过去的戮天刑因医生的话缓缓的睁开了漆黑的双瞳,藏身在黑暗中的他,就像蛰伏的野兽,唯独一双眼眸发着幽暗的光,“手术已经完成了。不过,虽然舌头已经接上,但是她以后说话可能会受到影响。”
    眸色瞬间沉了两分,医生能够感觉到他绷紧的气息,顿时,有些胆战心惊的往着他。
    然而,戮天刑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立刻,仿佛大赦一般,医生领着护士退了出去。
    他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一室的死寂浸凉了心脏的跳动,长长久久的时间在一分钟一分钟的跳动,窗外的世界从白昼变为黄昏,从黄昏变为黑暗,在医生离去的时候,已经光暗了灯光,而现在,更是一室的漆黑。
    他沉默着如同石雕。
    直到,他听到一声细不可闻的“唔”,他才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然后,继续静静的等待着。
    长长的眼睫,安静的沉睡的她……
    手指探了出去,用指背来回的抚勾着盼心的脸线,小小的她,苍白的肌肤有着凝脂一般细嫩的触感,一头泼墨似的头发披散开来,六年……不,到现在已经七年的光阴,他很想念的是……依然是最初见到她在那花园里仰头望着苍穹,一双修长的腿下,白色的小毛狗啊呜的绕着她脚边转绕的模样。
    他很想念当时的情景。
    她没有爱上她,只是静静的、亭亭玉立,想一只小小的鸽子般,洁白而美丽。比起后来她说爱上他的誓言,比起那短短的一时间因她的举动造成的感动,还是那时的她,最让他觉得踏实。
    ……六年的时间,做过无数次。
    没有一次,能像第一次的时候深入他的心灵。明明是什么都没有,她没有爱他,他也没有爱她,然而,他就像吸毒的人一样,戒不掉。那以后的无数次,她爱着他时,怎么的释放她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满足他。
    也许,他想的并不是一个人偶。
    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个活生生的她。
    那单薄的眼皮轻轻的律动,长长的眼睫颤着,他挪开了抚着她脸庞的手,果不其然,就在他拿开后,盼心的眼睛睁开了,她的视线还有点模糊,眼神里透着朦胧的单纯,在看清楚来人后,倏地,锋利如刃。
    “醒了?”他揶笑着。
    
    她想要张口说话,可是嘴里好像塞了什么,麻木到好像吃了满嘴巴的猪油。只能愤然的看着坐在床边一脸悠闲的戮天刑。
    “你咬掉了舌头。不过,小盼心啊,你说你多傻啊,以为是在拍电视剧,咬舌自尽就会死人吗?”
    鼻息翕动,她怒着眼,用眼神想要将他给千刀万剐了。
    他淡淡的笑了笑,再度伸出手指,抚着她的脸线,那温柔的指尖游弋在新嫩的皮肤上,盼心立刻挪动身体想要躲避,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锁在了床上。
    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眼里的疑惑,解释道:“忘记了吗?打麻醉针之前你是又扯又抓的,没办法,只好把你绑在床上了。好在这个床有柱子,不然,可就难办了。”
    混蛋!放开我!!她用眼神说着。
    戮天刑摇了摇头,手指的动作更加亲腻,也更加暧昧,移到她的锁骨处,亲密的抚摸着那嫩滑皮肤上凸起的小小骨头形状,“其实我很满意你现在不能说话的样子。知道为什么吗?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不管怎么做,你都忍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盼心立刻戒备起来,他话里的暗示太明显。被捆绑着手腕,拼力的拉着绷着自己的布条,“嘣嘣”发出布条被用力扯直时的闷哼,就像她发出的尖叫。
    这个混蛋!
    “有件事我从来没对你说过。”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阴影覆盖了盼心穿着宽松的手术服,他睨看的眼神,就如同野兽一般阴霾,盼心觉得自己是祭品,是送给他的祭品,此刻正躺着等待被他大快朵颐的生吞活剥的吃下去。
    他眯着眼睛微笑,她现在惊恐的样子和第一次时也一样,苍白的小脸,散落的黑发,还有无力的反抗举动,笑意更深,染上了残虐,“我很喜欢第一次上你的时的感觉。后面不管做多少次,都没办法满足。只有第一次,小盼心,你真的让我很满足。”
    变态!!
    “现在,就让我好好的再回味一下。”男人扯开了领带,脱掉了外套,盼心的瞳孔瞪大,她挣扎的拉扯绑手的布条和双脚的束缚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床铺在嘎吱嘎吱的作响,心电仪上现实着她的心跳在加快,60、70、80、90……嘀嘀嘀的声音犹如催命一般,盼心的呼吸更加沉重,她的眼神里全是愤恨,翕动的鼻息更是绷紧了整张小脸。
    她,不要!
    不要!
    “这么好的机会,我是不会放过的。”掀开覆盖盼心身体的白色被褥,四肢被捆绑着她,在膝盖处是手术服的白色布裙子,两条细白如莲藕的小腿因为被捆绑而分开,他的手在抚上小腿的时候,顺势的伸探了进去。
    “唔!!唔唔!!”整个身体都拱了起来,后背在床铺里压得更深,她扭动着腰肢体,想要逃开,奈何,他冰冷的大手就好像抹了浇水,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的抚摸着柔|嫩,然后朝禁地探了过去——
    “唔————!!!!!!”闷沉的尖喊从鼻息间发出,明明是拼命的拒绝,听起来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戮天刑,你这个神经病!!
    “和第一次一样,起鸡皮疙瘩了。”
    “唔!呜呜!!唔唔唔唔!!”她痛恨的握紧了拳头,扯得布条“嘣嘣”发响,为什么,以前她是那么傻的不说话忍受他的侵犯,为什么,现在她想说话,想要骂他,打他,却根本没有办法!?她要不要这么可怜!这么悲惨!?
    手术服的被撩了起来,衣服下面没有丝毫的遮挡,他就将衣服推到盼心的一对小巧浑圆之上,满意的打量着那纤纤身躯。
    小巧肩下,是美妙而对称的锁骨,然後再往下一点,是一对玉兔似的的嫩|乳,一点嫣红是粉嫩嫩的色泽,如樱花一般,在她的呼吸间巍巍颤动。
    再往下将是平坦的小腹,然後越过圆润的脐,是寸草不生的柔嫩,细|滑白皙粉|嫩只有细碎淡色的小绒|毛。
    盼心的眼睛几乎怒得快要喷火,手术服遮挡了她一般的视线,她只能看到戮天刑满意的神情。他、他、他大爷!!!!她现在真恨不得学学阮震东,什么话难听就什么话扔他一脸!!
    在屈辱的视线凌虐中,她想要咬紧牙齿悲愤,可是嘴里塞了东西,而且麻药的关系,她连咬牙切齿的动作都做不到,心里就是空了一块大洞,不断滴着酸泪,眼睛在潮湿,她扯着布条,她握着拳头,痛恨自己到现在才哭!
    她……痛恨自己哭的样子。
    “真是的,乖一点不好吗?”她只能看到戮天刑的脸,但是耳朵在清楚的听到皮带的钉扣解开的清脆时,她的身体扭的更厉害,床单几乎都被她挣扎了移了位置。
    然而,被捆着她真的是无能为力。
    当男人的火热置身在那份颤抖的禁地时,盼心摇着脑袋,嘴里唔唔的沙哑,不要,不要……
    没有丝毫的滋润,一寸寸的推进,扯得嫩肉绷到了极限。
    她整个人都痛得弓了起来,小脸扭曲了使力的沉进枕头里,支撑她身体的就是那脆弱的蝴蝶谷。
    没办法呼吸,为了不感觉到侵入的疼痛,她鼓起下身想要抗拒,奈何,女人和男人的是注定的弱肉强食。
    她已经觉得自己快要裂开了,她从来没有和阮震东做过……从来没有……被他的男性|进|入,已经……好像快要将自己给捅穿了……
    “呜啊啊!!!!”一声悲鸣,他全部进入顶到了最深处,盼心的眼睛几乎快要痛得爆瞪了出来。
    混蛋!!混蛋!!!!
    “小盼心。”男人俯低了身子,古铜色的皮肤和白皙的柔嫩亲昵的接触,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带着奶香的味道,干净有清新。他定在盼心的头上,抚着她疼得已经满头大汗的额头,低声细语道:“我们重新开始。”
    倔强的一扭脑袋,她不愿意让自己去看他。
   
    重新开始?哼,讲笑话吗?
    “既然以前你根本不了解我都可以爱上我,这一次你就好好了解真实的我,再爱上我。”他的吻落在盼心的脸上,她就像遭遇了最恶心的事一般,挣动了肩膀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脸上将那水蛭般恶心的嘴唇给赶走。
    再一次爱上他?当时她得多傻,一厢情愿的暗恋,以为变成了明恋就得到了幸福,可就像他说的,以前的她根本不了解他。
    是单薄的一厢情愿的抱着幻想的感情。一厢情愿的把他当成良人。
    而这根本不是戮天刑要的。
    因为,那时候的一切,假假真真,真真假假,逢场作戏,淹没了他的本性。
    他的本性就是毒蛇,毒蛇猎捕猎物,总是先要玩弄几下,喷点毒液,或者活活的勒死,有了游戏的乐趣,最后才吞下去。
    “你是反抗不了我的。我想要的话,你就得给。如果不给我,小盼心,我的小盼心,我就会把你连皮带骨的给吞下去。”他说,“你还不想死对不对?你还想好好的过日子对不对?既然如此,就乖一点……乖一点……”
    “唔啊呜啊————!!!”她鼻息翕出痛闷的嘶喊,他动了起来,扯着没有分泌着润滑的甬|道,扯得几乎她觉得自己的下|面快要被割了肉了。
    男人的大手捧起了盼心的水蜜桃似的的后臀,她失去了支撑了,全部靠肩膀支着身体,双腿大|敞,结合相连的身躯被他拖着悬空燕好着。
    痛,还是屈辱?她眼泪横流,悲鸣低泣。
    他知道用什么方式让她痛,知道用什么方式压她,也知道用什么方式让他达成自己的目的,她就像砧板上的鲜血,任由他用刀割得身子支离破碎。
    他就像一条毒蛇,缠绕了她的全身,吐着信,强悍的掠夺着她的身体。在融入的欲|望分|身就像凶猛的野兽,杀机腾腾、肆无忌惮的凌虐着眼前孱弱、美丽,却依然不屈不饶的反抗着他的身体。
    这不是做|爱,而是一场男人和女人的战争。
    同样翕动的鼻息,同样凶狠发红的眼睛,同样就算在交|欢中也通过各种方式撕咬着对方的身体的战争。他占有她的身躯,她就趁他埋首的时候用脑门去撞他。
    谁是胜利者!?
    床铺被冲撞的嘎吱嘎吱的作响,越来越响,甚至都开始移了位置,
    时间开始流失,盼心撑着麻药,发了狠。也许是太过于激烈的挣扎,捆着手的绷带松了,盼心立刻挖向他的胸口,四道抓痕抓得戮天刑胸口破了皮,渗了血,可她全然不顾,抓到他什么部位,就下狠手的挖着他的肌肉皮肤。
    “就是要这样,我就是想要你这样!这样才能让我撕了你!”
    她发出惨闷的低叫。
    却誓死的反抗到底。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还能怕什么?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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