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公,请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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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公,请止步-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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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期性的,跟她们的大姨妈似的!”

  池城没有马上回应,过了会儿才缓缓的说:“那就好好过日子吧,别玩得太过了!”

  许少君又骂骂咧咧的嘲笑了池城几句,随后挂了电话。池城揉了揉僵硬的眉心,眼眸暗黑。

  白渌听着一旁驾驶座上的秦淮口若悬河的跟她讲最近身边的趣事,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生活中蕴藏着那么多欢喜的故事,为什么她却从来看不到?

  更多时候,微笑不代表快乐,就好像没有眼泪,难过也可以惊天动地。

  蓦地想起去年回国后第一次见到秦淮的场景,他温文尔雅的对她点头微笑,自我介绍,“我叫秦淮,秦是秦始皇的秦,淮是唯一的唯换成三点水。”

  当时的她是怎么怔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唯一的唯换成三点水……

  “你叫景唯一?”她第二次遇到他的时候,盯着他课本上的名字,蹙眉问道。

  “我叫景淮一,这是淮,唯一的唯换成三点水。”

  后来,她总爱欢天喜地摇着他的手臂,酸兮兮的撒娇,“唯一,唯一,我是你的唯一吗?”

  然后看着他慢慢脸红,然后轻轻点头,她便会更加肆意的大笑起来。

  “阿渌?”秦淮探过身来又轻唤了一声,“阿渌?”

  她猛的抬头,看清面前的脸孔时,脑袋瞬间放空。顿了顿,才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秦淮无奈的微笑起来,“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可是,你该下车了!”

  白渌脸颊蓦地一红,转头看向窗外,车子已经到了餐厅门口。撇了撇嘴,她心虚的推门下了车。

  秦淮在身后笑吟吟的说:“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迷迷糊糊的?”

  “秦淮先生,注意你的语气和修辞!”白渌转身强调,瞪着眼睛一副很严肃的表情,“我是你姐姐!”

  秦淮不以为意的冷哼,“你算什么姐姐?”

  阳光下,个头高挑而帅气的男人双手插在口袋中,一身银白色的西装将他的身材衬托的越发颀长完美。

  白渌突然觉得有些晃眼,故意不再理他,转身向大厅走去。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白渌脚步微顿。秦淮倒是一愣,跟她说了句跟朋友打声招呼,便跨步向窗边的桌子走去。

  “池城哥。”秦淮笑着对桌上的人说,眼眸掠过他身旁的女人,跟对方点了点头,优雅稳重。

  “秦淮啊,这么巧。”池城咽下口中的咖啡,明知故问,“跟朋友来吃饭?”

  他的眼眸若有似无的朝门口方向瞟了一眼,随即迎向秦淮的目光。

  “恩,今天出差刚回来,过来请朋友吃个饭!”秦淮如是说着,回头看了眼不远的人,眼中的水波好像漾出纹路来。

  “前几天在香港麻烦你照顾淼淼了。”池城客气着提起。

  “淼淼是我的朋友,这也是应该的。”

  池城安静的打量着面前的男人,比他小了六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胸中必定也和他从前一样,存着太多的报复与憧憬。

  “那你就快过去吧,别让朋友等着急了。”池城没有看向别处,只是对秦淮似笑非笑的说。

  “那就不打扰了,你们慢用。”

  秦淮客气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池城继续和一旁的人说起话来。

  不好意思,晚了……

  现在要出现的人物几乎都已经齐了~~马上进入先婚后爱喽~~

  

  190.【一池寒渌】我那天来接你

  

  池城打来电话的时候,白渌正在家中看旅游频道的冒险节目,百无聊赖。外景主持到宗教氛围浓厚的小村落,恰逢节日,当地土著民将竹签插在身上,又唱又跳。鲜血干涸却浓艳,让人莫名心惊。

  听到他说“我是池城”,她的眼皮蓦地跳了跳。

  其实两人已经交换过号码,却从没有拨过,白渌自认为不太可能有机会主动找他。

  她“嗯”了一声便没了话,等他要说什么。

  白天在餐厅遇到是个意外,她在门口看到他,琢磨着要不要跟秦淮一起过去打个招呼。又嫌麻烦了,索性忽略,好在之后秦楚也没提起,想来池城也觉没有必要申明他们也算认识吧!

  他走的时候倒是远远冲他们这边点了点头,算是告别。她看不清他的眼睛到底看着谁,只是木讷的抿着嘴巴。看着池城出了餐厅门,秦淮才颇为感慨的告诉她,如今的A市,池城皱皱眉头,估计股市都要震荡一下的。她只是笑着说哪有那么夸张,随即便转移了话题。

  “你下来一下吧!”

  “嗯?”她莫名其妙,却突然反应过来。

  池城顿了顿,才不缓不急的说:“我在你们小区门口,不知道你是哪一栋楼。砍”

  “有什么事吗?”她看了眼电视里的时间显示,已经十一点了。

  “是……有事。”他答非所问,“你下楼来。”

  池城下车靠在车门上,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轻轻吸了一口。

  天空呈现一种诡异的孔雀蓝,已经接近午夜,只剩下掩在草丛中的喇叭还在聒噪的播放着以假乱真的蝉叫。设计复古的路灯好像宫廷中哀怨待君的痴妇,眼波朦胧。

  他看着她远远跑来,面上看不出表情,只是薄薄的唇瓣依旧紧紧抿着。她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可以显出尖尖的小下巴,好像狐狸似的。

  池城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白色T恤上加了件红色开襟小褂,大概是她刚才出门时随便套上的。黑色的棉质小短裤露出一双白皙圆润的腿,远远看去,好像一只小草莓,长了又细又长的四肢欢快的向他奔来玩。

  今天中午见到,她也是类似闲散的装扮,好像根本不在意餐厅其他人看她的异样眼神。他突然想起上次在学校她混在一堆学生中听他讲座,那个样子,确实跟个大学生无异。

  已经入秋,她……不冷吗?

  她走到他面前站定,平了平呼吸才扬起一张没有血色的玲珑小脸,“什么事?”

  “抱歉这么晚打搅你。”池城将烟蒂捻灭,转身扔进车内的小盒里。

  白渌嘴角扯了扯。在某种程度上说,这个男人算得上是一个表里如一有良好教养的君子了。

  她不说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却见他从车里拿出一封红色请柬,递给她。

  封面精致的金线锦纹缎面透着一股淡淡的菊花香,在夜色中显得飘渺而虚无,随即便被晚风吹散。

  “后天是我爷爷的八十大寿。”他顿了顿,才说:“有空吗?”

  白渌一愣,迎上他的目光,其中一片如水的静默。

  她接过请柬,认真的看了看,指尖划过质感表面,郑重的点了点头,“既然知道了,是理应去的。”

  池城不说话,看着面前垂首而立的女人。她故意偷换了概念,他不相信凭着她的悟性猜不出他的用意。只是这些都无关紧要。

  前段时间爷爷住院,每次他去都会唠叨的便是他的个人问题,看得出这已经成为老人家一桩非常重要又始终未了的心事。

  他今天主动约了Daisy出来吃饭本来想说的就是这事儿,娶不回来一个老婆,找人装个女朋友还是可以的。况且,他不觉得Daisy会不乐意。只是,突然看到白渌的时候,池城便改变了主意。既然都是演戏,索性找一个爷爷喜爱的女演员。上次医院病房的一面之缘,让爷爷和奶奶时常提起。

  大寿当前,爷爷说,最好的礼物就是一个孙媳妇儿。虽然不能完全满足,但是,一个虚拟的快乐还是可以给的。

  池城之前还觉得自己有些强人所难,现在白渌既然能单纯的将此行只归作是参加一个长辈的寿宴,也挺好,殊途同归。

  他一时忘了说话,感觉面前的白渌好像一朵勾勒在纸上的白描芍药,淡然的随时都有可能消失掉。眸子被路灯照得迷蒙不清,却摄取了月光似的,微微发凉。

  “我那天来接你。”过了半晌,他缓缓开口。

  “不用。”她立马拒绝,“我自己去就好。”

  “白叔应该是希望你和我一起去的。”池城别有深意的说。

  白渌果然立刻抬起了头,盯着他的样子多了几分恼羞成怒,眉心皱了皱。

  她怎么忘了,池爷爷的生日,父亲是必然会参加的啊!

  “我爸不见得真的想这么早就把我嫁出去!”她不以为然的冷哼。

  池城冷嗤,“白叔应该只是担心你。”

  白渌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波澜不惊的样子看起来诡谲而危险,却又莫名的自信。

  她不知道他知道多少她的事情,又或者只是瞎猜罢了。但是,不管怎样,这几次她的失态都是出现在他的面前,凭着他的推理逻辑,应该早有了他自己的一套答案。

  他对她没有好奇,只是摆出这样的事实达到他的目的而已。果然是个谈判高手。

  看她不再说话,池城顿了顿,像是给她一个思考时间,这才淡声重复一遍,“我那天来接你。”

  白渌没有再拒绝。

  说着,他已转身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背对着她说了一句谢谢。

  白渌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铁灰跑车,微微蹙了蹙眉。

  已经入秋了,她好像停在夏日之末的最后一只七星瓢虫,忘记寒冷。紧了紧衣服,她转身回去。

  

  191.【一池寒渌】一天之中的两个追求者

  

  白渌大早赶去画廊时,助理刘晓敏已经到了,见她进门,赶忙迎上去。

  “渌渌姐,我看您面色红润有光泽,肯定有奸情哦!”刘晓敏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小姑娘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笑起来娇憨可爱,十分讨喜。平日里总是充满活力,尤其是听说什么八卦时,水瞳中都会绽放出夺目的光彩来。

  见惯了她这般胡言乱语,白渌多见不怪的冷哼一声,“今天倒是挺早啊?砍”

  “是啊,是啊!我今天可是非常早到呢!”刘晓敏立马点头称是,话音一扬,笑着说:“所以,才没有错过最新八卦哦!”

  白渌眼光掠过对方的笑脸,捉到一抹蛛丝马迹,微微蹙了蹙眉,“怎么了?”

  “嘻嘻,做贼心虚了吧?”刘晓敏得意的笑起来,对于自己的老板丝毫没有惧意。

  白渌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侧身进去,懒得搭理她的无聊。

  刘晓敏随即跟了上去,探过头来,神秘的说道:“渌渌姐,你不会是害羞了吧?谈个恋爱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啊?”

  白渌突然意识到对方好像不是在开玩笑,蓦地抬头,这才发现刘晓敏手中握着一大束的鲜花。眉心蹙了蹙玩。

  “这是什么?”白渌问。

  “麦秆菊哦!麦秆菊诶!”刘晓敏激动的摇了摇花束,递给她,满脸不解,“可是,为什么是麦秆菊呢?难道不是应该送香槟玫瑰吗?至少也是百合花啊!”

  白渌接了过来,层层叠叠的花瓣轻轻颤动,橙黄色的花蕊微微凸出,仿佛迎面向上的小脸,耳畔的发丝被风吹向脑后。

  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衬着手中的花,好像多了几分灵动。

  她轻轻的说:“这是我最喜欢的花。”

  “为什么?”

  白渌的笑好像坠入水中的墨滴,慢慢氤氲开来,“因为,它哪里都能生长,生命力好像用之不尽。”

  似乎,还有一个人曾经告诉她,麦秆菊的花语是,永恒的记忆。

  如果记忆真的可以永垂不朽,那么,她便愿意再相信一次爱情。只是,那个人的模样已经如此模糊了。

  顿了顿,白渌才说:“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一个朋友。”

  没有理会刘晓敏一时没反应过来的诧异,白渌自顾自的拿起电话拨了号码。昨天在餐厅的桌上看到一小束,她兴起随口一说,没想到秦淮竟然真的买了一大把送来。

  电话接通,秦淮温润优雅的声音响了起来,“喜欢吗?”

  “你怎么知道是我?”白渌没想到对方开口就是这么一句,一时怔愣,脱口而出。

  “因为我的手机恰好有来电显示……”

  对方的回答有些无奈,带着淡淡的笑意。白渌一愣,随即也被自己的傻气逗乐,秦淮定是嘲笑她又不知跑到哪里神游了!

  “谢谢。”顿了顿,她才说,“我很喜欢,它们很漂亮。”

  白渌的指尖轻轻掠过还带着湿意的柔软花瓣,嘴角不可自持的上扬起来。

  挂了电话,她找来一只陶罐将花放了进去。上次那只打碎的已经丢掉,总有一个新的可以用来代替。

  这样想着,白渌的心尖莫名一痛,好像针尖划过,无血,却牵扯了神经末梢的反应。

  大概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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