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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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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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这个吻我无法反抗,他蹂躏我的唇瓣…我和樵慕白在江边俯身吻住我,闭上的眼睑上映着澄净的柔光,然后徐徐暗去,伴着呜呜的汽笛声消逝…
  唇与舌的纠缠,我闭紧双眼,一点点地化被动为主动,我吮吸着他的舌尖,心上却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悲凉,我一直在流泪,温湿的眼泪漫漫溢出我的眼眶,静默之中眼泪痒梭梭地往下流。
  樵曙东突然睁眼推开我,我猛地打了个寒噤,他发出尖利的冷笑:“你真别把当做傻子!不要太侮辱我的智商!你以为我不知道当我吻你抱你睡你的时候你一直把我当做樵慕白!”
  我真的没有,诚然有时候我会想到樵慕白,但没有一直,很多很多次我是明白自己的处境的。樵曙东也没什么不好,照理说这样的大人物我还巴结不上,我没那么矫情,失恋不是世界末日,我只是希望我和樵慕白分手后能够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再无任何交集,我只是希望能在心底深处安静地不碍着任何人爱慕着他。
  我用仅剩的力气对他叫道:“樵曙东!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我是忘不了樵慕白,不是我不能,是我不想!也请你不要忘记我和你的关系是怎么开始的,是我自愿的吗,我和你是那种你情我愿灵肉结合的男女吗?你有什么权利要求我心里没有别人,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恨些什么,我好歹陪了你三年,现在我妈死了,我年纪也大了,我不想跟你鬼混下去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有些话在我心里压抑了很久,我只是不想说,我也竭力不去想,怕自己伤心。
  他平静地点头:“你总算把心理话都讲出来了,好,如你所愿,我们分手,”他走下楼梯回头对我说,“但你最好小心点别落到我手里,要是你有什么事再想回头来求我,我就马上要了你的命!”他摔门而去。
  “椰子,”过了几天奶茶约我出去,“上次见面你走得太急,我还没来得及把它送给你。”她从小盒子里抱出那只小黑猫,我伸手想要抚摸猫身上细细的毛,它却怕生,发出微弱然而低沉的低吼,奶茶把它推到我的手心,我捉住了它,它在我手中挣扎但不抓我,只是蜷缩成一个球,我一松开手它又跑回奶茶那里去,我一接近它又是低吼。
  奶茶微笑:“它叫小黑,店里母猫生的一窝小猫里只有它特别怕生,我刚从店长那里接手它带它回家时每天躲在黑暗的浴室里一直叫,不能强行抱它,开始几天不吃也不喝,见我就躲,后来才慢慢好了点。”
  “就你有耐性,要我的话什么都养不活。”
  她神情怅惘:“你知道吗?我和樵慕白交往已经有一年了,我觉得他真像这只猫…椰子,我知道我争不过你,他最初认定了你就会一辈子认定了你,如果你没有离开他是绝不可能跟我在一起,但你们真的已经不可能,你可不可以放手把他交给我,可不可以让我试着让他改变?”
  我心中苦涩,奶茶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讲这个?但樵慕白不是物件,爱情也不是工作,让我怎样放手交给她?更何况樵慕白本来就已经不在我手上,我糊里糊涂地弄丢了他,像个傻子一般发现自己两手空空。
  我刚想开口,侍者端上热腾腾的海鲜火锅,闻到那股海鲜的味道我突然觉得胃在翻涌,我对奶茶说声“抱歉”冲进卫生间,我只是干呕吐不出东西,水龙头的水簌簌放着,我望着镜中憔悴的自己,我这样已经有段时间了,只是前段时间一直忙着没留心,一个恐怖的念头闪过脑际,我慌乱的大脑竭力回想我家那亲戚晚来多久了,但是不可能啊,每次我都有吃避孕药,樵曙东看到总是不置可否地冷笑。
  我回到包厢打开门,我的脚像是生了根,我艰难地一步步走向樵慕白,奶茶在哭,他听到我的脚步声脊背僵硬,继而回头怒气冲冲地问我:“你约她出来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我愣住了,明明是她约我出来,奶茶哭道:“不关椰子的事…你不要怪她,她只是问我她回来了,你是不是要跟我取消订婚,她不过跟我说了一些你们过去的事…”
  樵慕白冷声问我:“你以为自己算什么,地球没有你不会自转吗,上次我和你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再说一遍,我也有自己的人生,也有自己要把握的东西,我有了新的生活,我是马上就要订婚的人了,我拜托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所以请你不要再对我或我的女朋友纠缠不休。”
  是不是所有的恋人分手以后都只能走到如此分崩离析的境地,我不加辩驳,微微一笑:“祝你们幸福。”转身离去,奶茶叫住我,她将那只盒子交给我:“小黑就交给你了,它怕生,最初还会想着我,可能一开始比较难熬,但过不了几天它就是你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入V后第一更哈~今天有三更




☆、65chapter 65(第二更)

  boss呀;你自己说自己是不婚主义者的
  我大脑一片空白;转眼已经走在熙熙攘攘的马路上;我的手机响了,进来一条短讯;是奶茶发给我的:“我知道这样做很卑鄙,但我已经没有退路,我这边的亲戚都知道我要嫁人了;我丢不起这个人,我怕极了慕白的犹豫不决,我太需要他给我明确的承诺,这次算我对不住你吧;替我好好照顾小黑。”
  我回了短信:“好好照顾他。”
  我看到一家药店便走进去;在公厕里我看到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时我眼前发黑,我想起以前看过一份杂志说验孕棒也有误差,我马上打的到医院排队,当我看到化验单上那格填着阳性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胖胖的女医生笑眯眯地对我说:“孩子7周大小发育良好,已经有心跳了。”我抚摸着四维彩超图,喃喃自语:“它都有心跳了。”
  整个上午坐在地铁,从起点到终点,终点到起点,来来回回,有时候一大帮女学生咋咋呼呼,一刻也安静不下来,讲课上闹的笑话,谁爱谁,谁在追谁,谁不要谁,冬日的阳光仿佛都照耀在这帮人身上,欢声笑语飘过来我仿佛刚从黑暗下走进光明的人,只是惘惘的。
  我塞上耳机,是西村由纪江的《浅い眠り》,时而闭上眼睛,时而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城市风光,熙熙攘攘的街景,我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樵曙东,他一直没有接,这个时间他不会在家,我决定去他公司找他,晟宇前台小姐礼貌周全地问:“您找总裁?请问您是否提前预约?”
  “没有。”
  “如果是公事的话,您可以咨询我们公司的业务经理。”
  “不,是私事。”
  前台小姐并不诧异,显然早已见怪不怪:“请稍等。”
  这样的等待真是消磨人的意志,我百无聊赖总是不经意伸手去摸盒子里的猫,它又发出低吼。我拿出钱包里那张四维彩超图反复看着,我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忍耐,就这样等了一个多小时,员工们都去吃饭了,我不想吃饭但想起现在我不能饿着,所以我想吃完饭回来再等,我走到大门旋转玻璃身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追上来:“丁小姐请留步,我是总裁的助理,总裁请您上去。”
  他带我走进电梯,按了25楼,电梯上升,他引着我到一扇木门前,我看到门上金字标示着“总裁办公室”,助理看看我怀里的盒子说:“总裁不喜欢猫,这个我先帮你保管着吧。”他敲门:“总裁,丁小姐来了。”我双腿发颤,别无选择地走进去,助理没有进来,替我关上门。
  很宽敞的办公室,隔着老远我看到樵曙东坐在办公桌后低头处理文件:“不就一个小时你就等不及了?”
  “我刚才想先去吃饭回来再等。”
  “丁享洁,我记得有人几天前求我放了她,我也告诉这个人以后别来找我。”
  我咬了咬嘴唇:“我…”该怎么说好呢?他会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吗?他愿意要这个孩子吗?我艰难地组织语言。
  “很难开口?”他戏谑道,他抓起桌上的笔在支票上写着,他将支票掷到我的脚边,力透纸背,那数字后面一串零潇洒至极,“一千万够吗?本来你是不值这么多的,但看在你说过我大方的份上,我就最后对你大方一次。”
  我的声音轻得连我自己也听不清,我简直抬不起头:“你还愿意娶我吗?”
  许久的静默,我怀疑他根本没有听见我说话,“你说什么?”他问我。
  也许他让我重复不过是想加深羞辱我的效果,他听见了只是根本不想跟我结婚。
  我后悔来这了,我根本是自取其辱,我竭力镇定:“樵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转身奔向身后的门,他冲上来将我按在门板上:“丁享洁,我真是太高估你了,原来这么久以来你不过就是在吊我的胃口,你和那些欲拒还迎的女人也没什么差别!我这么容易放手你很失落是吧,这才几天你就后悔来求我娶你,不巧的很,我也改主意了!我不过顺口说句要娶你,你还真当我没了你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他的每个字犹如刀锋般尖锐,我被戳得千疮百孔,我哭道:“放我走,放我走…”
  “放你走?”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没有人逼你,是你自己来找我的,我不接你电话,我不想见你,是你等了一个多小时非要见我不可,我跟你说过没有?要是你有什么事再想回头来求我,我就马上要了你的命!”
  他将我压在门上发疯似地吻着我,他撕扯我的衣服,激烈的动作像是一阵飓风,我来不及思考,慌乱之中我抽出一只手,下一秒掴了他一个耳光,这个耳光太重了,我感觉凝在腮边的泪珠随之震落,他把我狠狠地往门上一推:“你给我滚!”
  终于摆脱他的束缚,我逃命似的打开那扇门飞奔进电梯,一系列动作大概不到十秒钟,出了晟宇的门湿冷彻骨的寒潮扑面而来,凛冽的风吹起我围巾上的流苏,我走着走着感觉心脏都快被冻麻木了,我的思维只停留在一件事,我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它都有心跳了,它都有心跳了…
  我听到身后有车在鸣笛,我自动退让到路边,那辆车开到我身侧鸣笛,我无知无觉地往前走,有人摇下车窗叫道:“丁小姐!”
  驾驶座上是樵曙东的助理,而樵曙东正坐在那辆车的后座,助理将那只盒子交还给我:“丁小姐,你的猫还你。”
  我道谢后接过盒子,抱着盒子准备走,助理笑道:“这么冷的天丁小姐要去哪,顺路的话我可以载你一程。”
  我勉强笑道:“谢谢,不用了,我打的就好。”
  “这一带都是工业区,很难打的。”
  “真的不用了。”我固执地说,转身就走,没走几步身后一只手猛然拽住我,我回头撞上樵曙东深潭般的双眸:“走吧,上车!”
  我努力挣脱他的手,但没有成功,他把我往车的方向拉,我叫道:“我不去!”
  “去不去由不得你,是你说要结婚的,现在后悔也晚了,我告诉你这婚我结定了,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樵曙东理直气壮地说:“男人也有随时改变主意的权力!”
  樵缪成说得对,没有人知道樵曙东心里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人了解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上了车他还真问助理:“这个时间民政局还上班吗?”
  助理还是未婚男子,为难地搔了搔头:“这个,我还要打电话问问,对了boss,别忘了待会儿五点您还要去谈一个重要的斜坡油田合作开发案,哦,晚上的两场应酬分别是去帝国和金粉两家饭店…”
  樵曙东打断他:“这开发案是有多重要比我的终身大事还要重要?”
  血气方刚的助理不懂变通,直言不讳:“早就说好的时间,临时不去只怕会得罪合作公司,这是笔投资十数亿的大买卖,您不去我怎么跟人交代。”
  樵曙东心情愉悦:“你不会跟他们说我去结婚了吗?”
  助理嘀咕:“就怕没人会相信,合作方会说我们没有合作诚意随便找理由敷衍他们。”
  “嗯?小吴,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么与婚姻绝缘的男人吗?”
  “boss呀,你自己说自己是不婚主义者的。”
  “你们这票年轻人真是单纯无知,没有一点判断是非的能力,怎么我说什么信什么,我说我和卫斯理是真心相爱的你们信不信?”
  小吴助理幽怨地说:“你答应过不会始乱终弃,会对我负责的,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呀!”
  我大方地说:“我不会拆散你们的!”
  说完我们三个人都大笑。
  过一会我说:“呃…要不改天去登记吧,我没带户口本。”其实是找不到了。
  “没关系,”樵曙东没有我意料之中的变色,非常淡定地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两本户口本:“我带了,你的户口本几年前办护照时就在我手上。”他温暖的手掌握住我的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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