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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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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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你所拔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移动通讯那老死不变化的机械女声,在此刻很好的充当着传声筒。

    居然还不接电话?!初锦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想了下,还是问问江烈阳再说!

    听着电话那头的叙述,初锦由先前的愤怒渐渐转为震惊!

    初锦驾驶着一辆米色的甲壳虫,疾驰在郊区一条僻静的马路上。马路两旁参差不齐的树木,不断的往后倒退而去,期间偶尔也有一两处古老的建筑林立,只是让岁月斑驳了痕迹,找不到原本属于它的飒爽英姿……

    就是如此颓废的地方,却吸引了月清玦的目光,他把一处私人疗养院建在了此处!

    那是一处形同苏州园林的好地方,所不同的是,那里的山和水都是自然形成的,有一种静谧的自然美,幽然而又不乏生气。能在这样的地方修养,想必也是享受惯了的人,才能想得出来并实践吧?

    踏入院门的步履并不是很稳,急切中甚至带些踉跄。这里面有两个对于她来说非常重要的男人!

    恍惚间,那林荫处,有一个身形颀长的身影,伫立在紫藤花蔓遮挡的阴凉中。一身的白衬衫,衣袖处那惹眼的袖扣,在阳光从空隙中照射进去时,熠熠生辉。只是那样随意的往那一站,初锦便能一眼就认出来!

    时值夏天的正午,周围安静的只能偶尔听到几声知了的叫声。当然还有初锦那不安的心跳。

    苦恼的想着该要如何开口,伸出小舌头滋润了下那双干燥的唇,艰难的吞咽着口水,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摆。

    “怎么?不是有话要说?”月清玦那清冷的声音在初锦的正前方缓缓响起。

    初锦一惊,她还以为,他并不知道她来这儿呢!

    “哦,我、我、我……”初锦我了个半天,最终还是没能吐出其他的字句来。先前想好的质问,也统统都集体自她的脑海消失。

    “我什么?还以为你最近应该会很忙呢,想不到竟还有空来找我?初影在他房间,你找个人带你过去!”月清玦不曾回头,更不曾有半点的为难之意。

    仅仅是这样,就已让初锦的鼻间发酸。

    “你为什么要住到这儿来?”回想起江烈阳在电话里透露的只字片语,初锦的自责就加深一分。

    这回,月清玦终是动了动疲乏的身体,转过头,望向那眼底早已是一片氤氲的初锦。

    “累了,来度个假。”那般的轻描淡写,并不打算让她知道些什么。

    可初锦势必是要问个清楚的,见他不说,急了,“你骗人!你,生病了是不是?”江烈阳说,他的心脏一直以来不是太好。那究竟是什么意思?不是太好?究竟是怎么个不好法?

    如此炎热的天气,可一旦接近他,初锦就感到周身的空气都被他染凉了似的。他好像比以往更加的苍白!而那种苍白,让她觉得害怕,使她想起初影。

    月清玦那密密的睫毛,一张一合的颤动着,眼眸深处,跳跃着不知名的火焰,“我怎样,不关你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又是这样!每一次当她决定要摒弃所有的尊严,忘却自己与他之间还存在交易的事实,抛开两人悬殊的身份,想要进一步靠近他时,他却总是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难道说是自己配不上关心他?

    即使用尽所有的力气,想要阻止自己泪水的倾泻。初锦觉得还是太过艰难,很没志气的抹了把眼梢,扯出一抹凄然的笑意:

    “月清玦,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你难道听不出来,我是在担心你么?”

    月清玦的表情并未有太大的变化,撩唇:“初锦,你以为你是谁?等你什么时候能不再仰望我,再来说这话吧!”转身,内心却已是一片凋零,她以为他是初影么?还需要人同情?果真不知天高地厚!

    这男人的狠绝,初锦也只是在他人口中获知,之前,他给她的印象也只是温文尔雅,性子淡然。如今他能对她说出这般伤人的话语,实在教她无法消化。

    后退一步,初锦怆然转身。徒留一地的哀伤,无从拾起。

    初锦一走,月清玦单手抚上胸口,阖上眼睑,平复了下心绪。抄起石桌上的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谁给你的权利?自己去堂里领罚!”

    而电话那头的江烈阳只得苦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爷总不能一直这样躲着初锦,她,迟早还是会知道的,与其让她在那自由发挥的胡乱猜测,还不如让他做个冤大头。

    月清玦心脏确实不怎么强壮,每一年,总会发作个一次。难受时,就像是被掐着脖子没法呼吸。这也是他寒凉的体质异于常人的原因。可大多数时候,他是好好的!

    初锦的关心,他并不是没有感觉的,可是,她还是不明白,要用何种方法来了解他。她恰恰选择了最不好的时机最不好的地点,生生的让关心变作了同情!

    他们之间就非得这样么?当一个人试图要靠近时,另一人总是千方百计的将之拒于心门外!原来敞开心怀,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容易!

    一个是骄傲到目空一切;一个是不自信到近乎卑微。如此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他们之间的距离岂止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之遥?

 二十九、不明所以的被抓

    房间内,初锦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至少她这样认为。

    只是当初影开口问起时,这才清醒,原来自己的伪装实在不怎么高明!

    “姐姐,你有心事!而且,还哭过!是因为他么?”初影的口气十分的笃定。言语中的关切也异常浓重。

    在初影面前,她其实是习惯了把坚强的一面展现,此刻遭到无意的揭露,仿佛是自己的心被拨开层层伪装,鲜活的暴露在空气中,接受审视宣判一样!难堪又无措!

    曾经她觉得她可以保护初影,可是事实证明她没有那个能力。曾经她以为只要自己不放弃,就没有什么是可以难倒她的,可最后,只能求助于月清玦。

    这些还不算,自从遇见月清玦,她的骄傲、自持全面崩溃瓦解!可又不甘心,就这样让它们离自己远去,拼命的挣扎,却仍是徒劳。她对他的心思,只能卑微的放在心底,在夜深人静时拿出来折磨一番……

    讨厌这样的自己,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但这好像不是断不断的问题,是敢不敢的事情。

    多可笑!明明早已是丢失了自我,还痴心妄想着入非非?

    “那样一个男人,喜欢他的人应该很多吧?可是姐姐不一样,我看得出,他对姐姐是特别的。”初影仔细斟酌着字句,以免一个不小心,伤到姐姐。他希望姐姐快乐。

    是么?特别?也许吧!如果他对她不是特别的,自己还会这般的进退两难吗?摸不透他的心思,忽冷忽热、若即若离……

    她不要这样,被牵着鼻子走!

    “影,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消遣姐姐了!”初锦忍住心头的伤怀,娇喝道。

    她不愿提,那就不提,初影来到她跟前,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姐,不要把不痛快埋在心里,你有我呢,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影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初锦灿烂一笑,从初影那清澈的眼底,她看到自己的欣慰。影,快快长大吧!那样,姐姐在疲累的时候,可以有一副肩膀靠!

    “姐,你为了我,牺牲了什么,从未提过。一直以来,你都是默默的付出,可是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初影像是下定决心般的,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希望姐姐有自己的生活,希望姐姐快乐!”而不是把精力都花在一个即使今天还活着,不知还能不能见到明天太阳升起的人身上。

    完全感受到初影周身散发出来的消极,初锦急切的想要让他放心,还必须给他力量和支撑。

    “我会的,但是影,记住,你要好好的看着姐姐幸福,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就不完整。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要坚持下去!”

    初影点点头,是的,他们唯有彼此了……

    陆伊曼认为,抢地盘儿这种事,在寮城的任何地方发生都不奇怪,但她实在不曾想过,有朝一日,她的星光也会因此而遭殃。而且,这一切,来的如此之突然。

    公安、刑警、扫黄、缉毒、防暴大队……凡是在寮城能派的上用场的,几乎全都集中到了星光!

    “这儿的负责人呢?”其中一位貌似头儿的年轻男人,站出来发话。

    陆伊曼心知不妙,也只好硬着头皮从拥挤的人群中挤出来,“不知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惊动了各位警官?”

    那位头儿,仗着人高马大,低头俯视着眼前这身形娇小,面容姣好的女子,有些怀疑:“就你?”语气中的不屑和轻视,显而易见。

    陆伊曼哪受过这等的忽略,顿时就被气炸了,什么修养和风度,统统滚一边去!双手叉腰,酥胸一挺,小脸一扬,就要摆起资格来。

    初锦一看苗头不对,赶紧叫人通知了木之年,才凑上前去,拉住快要失控的陆伊曼。

    “曼姐!”轻轻的摇首,眼含深意,不要冲动,还是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陆伊曼绷紧的肩膀,这才慢慢松懈下来,狠狠的瞪了那男人一眼,撇过头,不打算再理她。

    初锦拉住陆伊曼的手,握了握,才对着那说话的男人道:“我们能不能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只感觉外面乱糟糟的,出了包厢,就是这幅情形了。按说,就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这地方,一般是不会有人随随便便来查什么的。除非……

    “这人你认识吗?”初锦压低了声调,问陆伊曼。

    “是个不知死活的新官儿呗!长的倒是人魔鬼样,鬼才认识他!”陆伊曼还是忿忿不平。

    看着两个女人交头接耳,那年轻男子浓浓的眉,拢了拢。身后一个一个握枪的刑警,跑过来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是他的神情未变。

    “刚刚在附近有帮派火拼,有人,跑进了这里就不见踪影,这周围我们都包抄了,还是没找到那些个人。找不到他们只有委屈两位了,请跟我们走一趟吧,以便协助调查!”那人的话一出口,他身后的一群警察个个面面相觑,这?合适吗?

    这下陆伊曼完全可以肯定,这是个不怕死的!不动声色的掀了掀眉,“我跟你们去就是了,她可不是星光的人!”踏出一步,把初锦揽到身后。

    那人扯开唇笑着,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是么?”举步围着两个女人转了一圈,要说这女的和星光没关系,他还真是不信!

    “走吧,你我心知肚明,就不要再废口舌了!”

    什么人哪!陆伊曼直接将之无视,转头对初锦说:“锦儿,你回去吧!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说着,就要推初锦走。

    哪知,那男子一个箭步,拦在初锦的面前,“站住,我说过你可以走吗?”

    初锦只得抬头看向他,这人的办案态度,还真是不怎样!

    陆伊曼和初锦相视一眼,看来,今天不跟他走这一趟是不行了!

 三十、我饿——

    今夜的警局,可谓是热闹非凡!

    从接待室到审讯室,从墙根开始,一溜儿的半蹲着、双手抱头。那叫一个满满当当,人满为患!

    初锦和陆伊曼算是比较受优待的,被安排到一个办公室,咖啡虽然是速溶的,但好歹也能提提神儿啊!凳子虽然是硬硬的,总比蹲在墙角要好得太多了吧。

    只是眼前这个男人就有点碍眼了。

    什么都不问,只是一个劲儿的抽烟,他在等,等那个背后真正的主。所以,他不急。

    外面越来越噪杂,接着,办公室的门被猛的打开,进来一个年纪稍长的男人,冲着他就是一阵低吼:“凌越勋!你搞什么?我放权给你,你就给我整这些破事儿!你得罪了谁,究竟知不知道啊!”

    年经男子跳开一米远,掏了掏耳朵,“我说局长大人,您就不能有风度一点吗?没见我这还有客人呢!注意人民警察的光辉形象!我做的事,我自己会负责的,您不必担心!”

    那倒霉的局长,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你负责?你负的了责吗?”说完,恨铁不成钢的拂袖而去!得替他擦屁股去呀!

    初锦和陆伊曼彼此对望了一眼,又同时耸了耸肩。她们的咖啡还没喝完,木之年就到了。接着,就是展澈。

    三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各自在心中评估着对方的实力。而后,似极有默契的走至门边,鱼贯而出。

    剩下两个被咖啡呛到的女人,“我们是不是被遗弃了?”

    “这件事情好蹊跷啊!怎么会发生的这么突然?”初锦若有所思,不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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