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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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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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平无力的在心中叹气,这是什么逻辑呀,他们这是非常严肃的话题好不好?

    初锦眨巴着双眼,摇摇月清玦的衣袖,“你们继续吧,我保证不再打扰你们。”说完,为表示自己的诚意,还用手捂起了嘴。

    这一动作让月清玦心头异常柔软,轻轻拉下她的小手,放到唇边啄了一口,“傻丫头,你想窒息而死么?”

    “那个,二楼房间可以吸氧,这位小姐可以上去休息一下!”雷适时的开口。

    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安顿好初锦。封平再也忍不住了。

    “昨天的直升机是你派去的?!”

    月清玦不做声,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雷,耐心的等待他的回答。雷和月清堂并无过深的交涉,所以他的全球定位系统,不可能到达这个地方。

    雷显得很是局促,他一向正直,再说,面对的又是自己昔日的领导,说谎,他可不擅长,也不敢呀!可老首长那边也不是好得罪的,这叫他如何权衡?

    “雷,我并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事实上,你即使不说,我也能猜个**不离十,老头子对我的监视一直没断过,这我知道!可我没想到,就连你也……”月清玦语中的心痛,令封平也为止侧目。

    雷,就更加的无地自容。“可这次事关您的安危,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再说…老首长他其实挺关心您的!我认为,这和我对您的尊重并不冲突!”这是什么屁话!封平真恨不得劈了他那榆木脑袋!

    “你懂什么?你怎么知道,老爷子他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赶紧的,别跟这儿废话,一五一十,从头说来!”

 五十二、叫声哥来听听?

    “就这样?你小子当我们是孩子哄是吧!”封平那俩眼珠瞪得可以堪比铜铃了!恨不得过去拎起雷那衣领,拉起来挥两拳。

    雷一听这话可急了眼,忙不迭的摇头摆手,“真的只是这样!我这没必要骗您哪!”

    封平终是没能忍住,一个箭步上前,跟他脸对脸,“堵我们的那些雇佣兵是那儿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小子就是不知道,也得给我查出来去!这事儿,你要不给我个说法,还就背定这黑锅了!”

    “不是,这,军长,我……”雷自知是百口莫辩,没法,也只得应承去查。

    末了,月清玦像是作总结的似的,不痛不痒的冒出一句:“封平,你的脾气真的要改改,这样,不好……”

    雷彻底失去话语权,以他了解的月清玦,断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样不合场景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告诫封平,点到为止,他已经把话挑的太明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其实早在他们一出现,自己就应该明白,贸然的出手,果然是不行的。摊上这俩祖孙,他也算是增加了无数种历练的机会。

    没有做过多的停留,月清玦就带着初锦离开。

    打开墙体的幕板,一个超宽屏幕出现,信号清晰的传来,只见雷毕恭毕敬的又是一个军礼,声音充满敬畏:“老首长!”

    ……

    这男人从山中回来,一直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平日里那淡淡的疏离都消失不见。唯一可以判断他不是座蜡像的是,眼皮,偶尔还是会眨一下,浓浓的睫毛,像两把密密的刷子,长而翘!缓缓的覆住眼瞳,又毫无声息的收起,如此反复。

    一连两个小时,他都是在这种状态下,嵬然不动。初锦也神差鬼使的注视他,手中的书页已是良久都没有翻动过。

    天色已渐渐暗下,沙发中的人,轻轻的挪动了下肩膀,似有所感的回转过身子,与初锦那注视的目光不期而遇。明明只是一瞬间,于初锦,却像是百转千回,眼底一漾,一抹羞涩就浮上脸颊,粉粉的,被落日余晖染成金黄色。

    月清玦心头微暖,扯了抹笑意,向她伸出手。

    又是这动作,初锦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的,总觉着那动作是招小猫小狗时用的,她又不是他的宠物!可还是站起身向他走去,没有其他原因,她就是这奴性,习惯了呗!初锦如是想着。

    见她如此乖巧,月清玦一时倒有些不适应,“怪我么?”忽然,就没头没脑的问了这样一句。

    初锦眨着眼,努力的消化着这三个字,怪他什么?她发现,跟这人说话,必须得要打足十万分的精神,还得要有跳跃性的思维,最好再把想象力培养的丰富些,否则,真是不知该如何应对。难道他们之间有代沟?

    “你今年几岁?”脑子转了一大圈,还是没能对刚刚的问题理解个透彻,于是,初锦似乎也受了传染,天马行空的反问了这么一句!这俩问题有什么必然的关联么?

    月清玦倒是老实,只是稍稍愣了下,便随口作答:“三十三。”这回答真叫一个绝,初锦不禁在心中暗暗赞叹他的沉得住气,他居然也不问问她干嘛问这个?

    “哦,怪不得,都说三年一代沟,你我之间好像有四代沟都不止吧?”因为沟太宽,所以,她听不懂他的话,也算是情有可原了,和智商啥的扯不上边吧?想到这,初锦心头才算找回点平衡。

    月清玦其实应该要生气的,这丫头,越发的无理了,真是什么话都敢玩外说,可转念一想,她如今能这样不畏惧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好歹也算是一点进步了,不容易。再说,本来他是想问,将她强行从秦之跃处带过来,会不会怪他?看来,她也是没有想到这一层。这样,便好。

    “丫头,你这般的没大没小,该罚。”说着,一把攥过她,随即那薄凉的唇,就欺上她,却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掠过。

    那清凉的碰触,一触即过。初锦的心头,竟有些小小的遗憾。垂下眼睑,暗哑的辩驳道:“那你倒是说说,我该怎样和你说话?像雷那样,站得笔挺,行着正宗的军礼,毕恭毕敬的称您为——少将阁下?”语中有丝促狭,初锦不着痕迹的注意着月清玦脸上的表情变化。

    先是讥诮的扯唇,说明他对那称呼不是很感冒;而后,那双好看的凤眼弯起了一个弧度,凝视着她。

    “要不,叫声哥来听听?”

    叫声哥?亏他想得出来,就他这年纪而言,都有资格做她叔了!他怎不让她喊叔呢!初锦嘴上没说,可那表情是摆在那儿了。不屑加藐视!

    这回,月清玦可没打算放过她,下巴朝她肩上一搁,声音在她耳后响起,温润的气息顿时充满了各种的诱惑,“叫嘛,叫一声来听听,叫的好了,哥有赏…”

    初锦实在没想到他能有这种恶趣味,难道哥能对妹妹上下其手吗?想抱就抱?爱亲就亲?要是来了兴致,还能赤果果的躺一张床上,内外都摸个透?这是哥对妹做的事儿么?还是说,这男人其实是个禁忌恋的爱好者?变态!

    可腰间的一双大手,似乎已经等不及了,探索的手指忽重忽轻、时快时慢的催促着,那凉凉的指尖更是有意的透过衣服的下摆,逗弄着掌下那片敏感的肌肤。

    初锦自手臂开始,汗毛一根接着一根直立倒竖!终是坳不过他,不甘愿的开口:“哥哥……”

    她定是故意的!月清玦的动作瞬间僵硬,脸上也开始布起寒霜,哥哥?他是她哪门子的哥哥?

 五十三、哥和哥哥的区别

    月清玦受委屈了。这是初锦从他脸上读出的讯息,可为什么呀?不是他自己让她喊哥哥的么?瞧那表情,从寒霜笼罩开始,慢慢的褪下方才的热情,幽深不见底的黑瞳,满满的都是无奈和失望,甚至连嘴唇也轻轻嘟起,像是个没有讨到糖的可怜娃子,在控诉着某人的不解风情。

    初锦被吓得不轻,同时脑袋也当机,这个和老男人沟通,确实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尤其是眼前这矜贵又闷骚的老男人,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啊!

    最后,初锦也确实觉得挺抱歉的,他心情要不好,自己也难受,于是,只得小心翼翼的解释:“是你要我喊的,又不高兴。其实,我才不要做你妹妹呢,我没哥哥,只有一个弟弟,比较习惯当姐姐。”

    隔了一会儿,初锦以为他不会再理她了,正想偷偷的瞧他一眼,就听他声音闷闷传来:“骗人,你不是有烈阳哥哥、跃哥哥么,我怎么听你喊他们时那般的自然亲切呢?”酸溜溜的味道有没有?

    这会儿的初锦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的似懂非懂了,凤眼眨巴了两下,“你和他们不同,他们就是像兄长一般的哥哥,你又不是。”

    这话,他爱听,一颗受伤的脆弱心灵又开始蠢蠢欲动,活泛起来,心思一转,干脆来个循循善诱:“那你倒说说看,我是你的什么?”这人,说话归说话,干什么突然靠这样近?

    近到那温热中带点急促的呼吸,都轻轻在初锦的鼻尖拂过,是淡淡的薄荷味,渲染得她耳根发烫。

    见她不答,月清玦几乎是贴上她的小脸,催促道:“嗯?我是你的什么?”这是赤果果的美色诱惑。

    初锦不照镜子,也能猜出此刻她的样子,定是满脸绯红,含羞带怯,欲拒还迎,这男人,吃定她了!

    “不,不知道!”干脆头一低,往那人的胸口一扎,她怕自己要是再跟他对视下去,会把持不住的做出些丢人的事儿来。

    头顶传来低哑戏谑的笑声,随后,胸膛也开始小小的起伏!

    这是一个纯粹的吻!

    如狂风暴雨、烈火燎原,铺天盖地的卷席而来!初锦的头被他温柔的捧在手心,躲逃无门,唯有被动的接受着他唇的膜拜。

    却含着致命的诱惑!

    灵巧的舌带着不容她拒绝的霸气生生的闯了进去,缓慢而有节奏的扫过她口腔内每一处空间,吸允着她特有的甘甜芳香。挟着火苗的舌尖,所到之处,皆溃不成军,那股能将人灼融的温度,已然决然的欲将初锦烫化成水,令她和他一起燃烧!

    将她酿成一座火山!

    初锦只觉着浑身滚烫,完全不能呼吸,稚嫩如她,怎能经得起这番的疾风巨浪?像是溺水的人儿般,死命抱紧他的头,揪住他的发,不肯放松,一丝,一毫……

    狂热的纠缠和舞动渐渐平缓,他开始专心的攻占她的脖颈,气息有着暴风雨后的柔和,轻轻的、一下一下,啄吻着那玉瓷般的脖子,留下一串串暧昧的湿迹,当他的唇重新落下时,又牵起一根根光亮的银丝,如此反复。

    初锦像是被托在半空中,使不上丝毫力气,只感觉到有一股陌生的喜悦在体内疯长,叫她按耐不住;整个人犹如着了魔一般的奇幻,某处的空虚感,让她想要找些什么填满,这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陌生的酥麻自大腿间传来,忽的,一股不知名的热流,缓缓溢出……

    月清玦仿佛是感觉到什么,埋首在她颈间的动作一顿,接下来的动作,令稍稍恢复了神智的初锦,几乎无地自容!他,他,他竟然把手探向她的小内内!天,不要,刚刚,那里,那里有!有……等初锦发觉,为时已晚,真是羞死人了!

    “锦儿,锦儿。”耳边传来某人沙哑的轻唤。

    初锦只得睁开**未褪的眼,那般的迷蒙羞涩,叫月清玦心头的怜爱扩散至整个肺腑,“看!”扬起那只占满花蜜雨露的手,举到她的眼前。

    这是,初锦的脸似火烧了一般,红的滴血,这男人真是太、太、太恶劣了!他怎能如此恶趣味!这算什么,炫耀?还是取笑她的青涩,经不起逗弄?

    可更加恶劣的动作还在后面,他笑意盈盈,把手凑到初锦的嘴边,用那魅惑至极的声音诱哄:“锦儿,要不要尝尝,这是你动情的味道……”这个男人,真正是色情到了极点!

    “你混蛋,臭流氓!拿开……”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含着哀求般的低喃,无限娇羞、无限窘迫。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月清玦喉间发出轻笑,在初锦听来,那笑中竟也包含某种不正经的若有所指。

    果然,“那我吃喽!”初锦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月清玦口中所出,猛然回过头,瞪大双眼盯着他。

    月清玦就真的把那只**的手,放至鼻尖轻嗅,陶醉的模样,仿佛那指上染着的是蜂蜜,然后,在初锦的瞪视下,不疾不徐的将食指探入口中,含住!

    一声酥软入骨的叹息,自月清玦口中飘出,“好香,好甜……”

    初锦见了鬼一般,脸上什么颜色都相继出现,红、白、青、紫,直至猪肝色。而后,只得以手掩面,老天,赐她羞愤而死吧!

    “锦儿,你真是个热情又敏感的小家伙,怕什么羞啊,来,别遮着脸,让哥好好瞧瞧你,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月清玦又是哄又是骗,费了好些劲儿,才让初锦重新正视他。

    爱怜的轻啄她的双眼,继而又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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