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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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只要你!-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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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锦纠结的绞着小手,不安的用眼角偷看月清玦的表情,有这样巧么?可是他的脸色看上去好像不大好哦,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你好好躺着,我送两位医生出去。”月清玦从初锦的身后退出来,让她躺好,这才随着两位医生出了卧室。

    轻轻合上门,月清玦的表情更加的怪异,其中一名医生到底是忍不住了,“覃少,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半个多月?那岂不是第一次就中了?可那次自己喝的烂醉,这样情况下有的孩子,不会有问题吗?

    犹豫再三,他才从牙齿缝儿里蹦出来几句话:“如果不想要,是不是会对她以后受孕有影响?她还很小,我担心……”

    那医生显然是不明就里,听到月清玦这样说,立即就摆开脸色,冷然道:“她是第一次怀孕吧?为她的身体着想,一般我们是不同意人为流产的。这样对她子宫伤害很大,有些女人就是因为不把怀孕当一回事儿,所以导致最后不孕,那岂不是终生的遗憾?”

    “所以说,如果你们没有做好要孩子的准备,就提前做好预防措施,不要图一时的快活省事儿,受伤害的,只会是我们女人。”另一个医生也叫入到说教的队伍中来,义正词严。

    本来么,他们男人倒是爽了,可女人就倒了霉了,这不公平!

    月清玦被她们俩一人一番说辞,给堵得词穷了,一时间竟忘了要怎么反驳,一张俊脸青白交加,最后又慢慢变红。

    仿佛是自觉理亏,垮下肩膀,豁出去了,“那次我喝醉了,我想问的是,这样对宝宝会不会有影响?”她们当自己是什么人了,把他跟不负责任的男人放一起相比?

    那俩医生哦了一声,相互对看了一眼,才面色缓和了一些,其中一个略微沉吟了下,“这样啊,那也不要这时候放弃,酒精虽然对胎儿有影响,可那是不确定因素。我建议,严格做好孕期的检查,在,孕14—19周做唐氏筛查,孕22—26周做四维彩超产前排畸,若是有必要16—20周做羊水穿刺及脐血分析,这样可以明确宝宝在宫内的发育情况。做好定期的孕检这一项非常重要,如果发现宝宝有异常,及时终止妊娠。”

    虽然那些个检查项目都听不懂,可总算不是一下否定,月清玦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孕检当然是少不了的,那平时呢?除了刚刚在里面说的注意事项,还有其他么?比如饮食上?”

    “这些我们一会儿都给您列个清单,然后就是孕妇自己,注意保持一个好心情。也不要太过紧张,这两天比较重要,我们会天天过来看一下情况的。”

    既然医生都这样说,月清玦也只好按捺住心头的不安,转身回了房间。

    初锦正半躺在床上发着呆,两眼瞪着窗外,脸色自是不太好,小手也一直因为太过紧张的缘故,绞的骨节发白,让人有一种快要被绞断错觉。

    “发什么呆呢,能允许我替你的手喊一下痛么?你在虐待它!”月清玦踏着大步向她走去,适时的制止了她自虐的行为。

    估计她是被这突然的状况给吓坏了,还处在梦游状态呢!

    “还痛不痛?这两天你只能待在床上,我一会儿让人把伊曼给接过来陪你,好不好?”月清玦话中略带抱歉,递过来一杯水。

    初锦刚刚压下去的羞意,经他一提,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双颊微红,方才她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个,我才20岁。”

    月清玦以为她的意思是还没有准备好,想了想,还是要尊重一下她的意愿,她还小,跟她差不多年纪的还都在学校读书呢。只是心中又有些伤感,表情一凛,连带说话也跟着失去了热情。

    “你的意思,是不想要了?”这句话问出来,月清玦都觉得是在剜心似的。他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说不渴望是假的,但这孩子来的确实不是时候,正如这场爱情,那样的令他措手不及。

    初锦知道他误会了,赶紧拉住他的衣袖解释:“谁不要了,我只是,只是,我才20岁,能生孩子么?不是说要到20周岁才能领结婚证,有了结婚证才能生育的么?”

    看着初锦怯怯的表情,月清玦忍不住想发笑,“真搞不懂你的小脑袋在想些什么,瞎操什么心呀?你当我是谁啊,这些事问题么?”这妞儿,严重质疑他的各方面能力。

    初锦被他这样一说,也松了口气,对呀,这对于月清玦来说,根本用不着去考虑,是她想多了。望着他憋笑的脸,很是不爽,直想着要扳回一点颜面,“人家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哪像某些人呀,视法律为无物。”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孩子他妈最大!”

    ……

    陆伊曼是傍晚时分过来的,顶着一张憔悴不堪的脸,可两只眼却放着莫名的光,兴冲冲的跑进初锦的卧室。

    “我说呢,这两天跑哪去了,原来,你们两个暗度陈仓啊!把我这个贡献最大的和事佬都给晾一边了,忒没道德了你们俩!”她甚至兴奋的门都不敲,直接就闯了进去。

    月清玦正在床边给初锦削水果,对她这样风风火火的脾气大皱其眉,“我说你什么时候能收敛收敛?吵着锦儿了你。她现在需要静养!受不起你这惊吓!”这女人这是够呛,他现在怀疑,叫她来陪初锦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陆伊曼横了他一眼,自顾的坐到初锦身边,拉起她的小手,心疼无比,“要说收敛,我看是你该收敛吧?也不知是谁把小锦弄成这样的,还连床都下不了,太夸张了吧你!”需不需要那么卖力呀?

    月清玦凉凉的哼,“我家锦儿乐意,她就喜欢。”怎样?

    陆伊曼简直气得要吐血,“都差点弄出人命来了,还喜欢?美得你!”这男人就是自信过度。

    一只红艳艳的进口富士,在月清玦手下干净利落的成了小片小片的苹果花,看着好看又勾人食欲。

    只见他不紧不慢的捻起一片,递到初锦的嘴边,还不忘跟陆伊曼抬杠:“那是,我要不努力,哪能弄出人命来的?”

    “咳、咳、咳……”初锦终于知道食不知味是什么意思了,在这样的谈话气氛中,她能吃得进去吗?

    月清玦赶忙拍着背替她顺气,“你就不能慢点吃?”紧张多过责怪。

    初锦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还好意思说?你们要是能好好说话,她至于呛到吗?她就不懂了,这样暧昧的话,是不是说起来特爽啊?否则为什么他们能正大光明的放在嘴边说?还有没有点羞耻之心了?

    陆伊曼那双,因为这两天瘦下去而突显的特别大的眼睛,滴溜溜的在初锦脸上转,“我说小锦,这这样的男人身边,你的抵抗力按说也应该有所增强啊,怎么还是那么怕羞?”说完,一脸不可置信的摇摇头。

    初锦嗔怪的睨了她一眼,“我还没审你呢,这才几天没见呀,怎么就憔悴成这样子?看看,眼睛都凹下去了。”

    “我可不像你,有人疼有人爱的,缺少滋养浇灌的花,就是恢复力再强,也是要有时间段的,抱歉啊,最近正在调适。”

    陆伊曼说话间的落寞,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眉间的哀伤仍然清晰可见。却因为要来陪她,而不得不强颜欢笑。

    初锦不免动容,扣住她冰凉的手,紧紧握住,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温暖,也想要传递给她。

    月清玦对于陆伊曼和江烈阳之间的事,并不是很清楚,那是他们的私事,并不想插手,感情的事,不是身在其中,又怎么有话语权呢?

    “你们聊吧,我有些事情要去忙,伊曼,帮我照顾好锦儿。”他接下来应该会很忙了吧。

    “这个是自然,你就放心吧。”陆伊曼胸脯拍的响当当,很是仗义的向他保证。

    月清玦又俯身在初锦身边腻歪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出了门。

    他一走,初锦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陆伊曼和江烈阳谈的如何。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和烈阳哥哥,谈得不好么?”

    陆伊曼苦笑了下,偏过头,不想让初锦看到自己眼中的悲伤,“还能好的了么?其实,在没来北京之前,我就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自己不死心,非得巴巴的来做个了断。结果,还不是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我也是为了让自己彻底死心,所以,并不怪他。可是,当我真正的意识到,我们之间就算是彻底的完蛋了,为什么还是会难过?我的痛他又知道么……”

    这是陆伊曼第二次在自己面前哭,一次是为了安可,一次是为了江烈阳。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他有多久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什么,石头一样的男人,没情趣到了极点;心里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见到女人像是见到鬼一样的退避三舍,难不成他是和尚投胎?可我深信他对我是不同的,他偶尔会在出差时,心血来潮的给我带礼物,只要在寮城,每个星期总会到星光三次,每一次都会默默在旁守到我去休息……如果他不是对我有心,为什么要做出这样让我误会的举动?招惹了我,又不肯承认,他到底是什么想法,我至今仍不得而知,可悲吧?”

    陆伊曼狠狠的抹了一把泪,又哭又笑,“小锦,我也有累的时候,出猜来猜去的多麻烦,今天,我保证,我保证是最后一次在你面前哭,真的,你相信吗?”

    初锦了解的点点头,抱住她的肩头,轻轻叹息,“那你今天就哭个够吧,以后,要是还敢在我面前哭,我就不让我家宝宝喊你阿姨!”

    陆伊曼破涕为笑,喉咙沙沙的,“讨厌,我才不要当阿姨呢,我要当干妈!”

    “嗯,好,干妈就干妈,我们一言为定!”

    ……

    知道老爷子会有所行动,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快。这边刚出会所大门的月清玦,还没开出一百米,就被好几辆军用吉普给包围……

    ------题外话------

 七十五、林念娇的出击【手打VIP】

    难道这回老头子要来硬的?这么大阵仗?月清玦从容优雅的从车上下来,倚身在车门边,随手掏出烟,正要点上,但似又想到了什么,按在打火机按钮上的漂亮手指,轻轻顿住,眼底漾出一抹温柔的笑,收起打火机,捻起香烟在鼻尖轻嗅。

    随后跟上来的一辆奥迪A8上,覃老爷子乌云密布的老脸,把周围空气的气压压得很低。

    “要你回去看我一趟有那么难吗?既然电话不接,那你总不会介意我亲自来请你吧?”覃老的声音即使不怒也是自威的,他觉着,这一生的耐性都给这个宝贝孙子给磨光了,真是作孽啊!自己对儿子都能那般的狠心,可对这孙子却怎么也做不到不管不顾。

    月清玦头也不抬,脸上始终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一旦以这副脸孔示人,就表示他完全把你当陌生人,永远只是客气、淡漠、疏离、寂静。

    “老首长快要退休了吧?怪不得这么闲。”月清玦撤开鼻尖的香烟,随手一弹,便已不知去向。这回他总算是抬头看向自己的爷爷,话语中讥讽的味道就更浓:

    “不就是要看看我么?我很好,看得出来,您也很好,这样回答,您是否满意?”

    覃老气得一阵猛咳,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月清玦嘴角的弧度更放肆的扩张,出口的话也更加的‘客气’“最近天气不好,您老还是好好待在家中休养,一不小心弄给头疼脑热什么的,弄得得不偿失,这样,不好。”

    覃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稳了稳心神,不得不放低姿态,“你呀,不要这样处处抵触我,血总是浓于水的。”

    嗬,这话说的多好听,当初他怎么就没有想想这句话呢?若是当时他把枪对准爸爸的太阳穴时,哪怕有一刻脑子里滑过这句话,也不至于出现后来的悲剧。

    月清玦不能去想,也不愿去想,只觉心烦气躁,连那平素良好的耐心也消失殆尽。

    “你该明白,如今的我,已经不再是从前,没可能让你置于掌中随意摆弄。”说完,便要上车离开。

    “你当我是为了谁?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我很喜欢做?你明知道那个初锦是怎样一个出身,还把自己置身于其中,你那一向引以为傲的坚持和自制呢?都跑去见鬼啦?还是说,你当混混当上瘾了?还准备去接受她的家族事业!”从月清玦执意要结束军人生涯那一刻开始,覃老已经许久不曾这样的激动了。他这一生,难道就注定只能孤独终老么?

    月清玦已经握上车门把的手,倏地收回,紧握成拳,顿了顿,遂又放开,轻轻插入口袋,凤眸闪过一丝狠戾,“嗯,如不是您提醒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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