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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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果-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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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脸上飞起红晕,睖了豆姐姐一眼,丢眼角瞟我。我装糊涂,举杯劝饮。豆姐姐笑盈盈举杯相碰,喊萧红:“端杯子呀!”

萧红碰杯后说:“我干不了,喝一口陪你们。”

豆姐姐笑说:“敞开喝,醉了怕什么?酒乃色之媒,真醉了我当红娘,给你俩铺床叠被。”说着翘起兰花指,在萧红额头上戳了一下。

萧红不依了,嗲声嚷:“姐,还没开喝呢!你就发酒疯了。”

豆姐姐娇笑,媚眼横波,仰脖子干了,把杯底儿亮给我们看。她脖子光洁如玉,还戴了珍珠项链;牛仔背心开胸又低,象牙谷底隐现。我倒吸口凉气,举杯干了。萧红跟喝药似的,分两次饮尽,便再不肯喝了,起身舀饭吃。豆姐姐笑说:“她不喝,是她没口福,咱俩慢慢喝。”

我跟豆姐姐说说笑笑,又喝了几杯。豆姐姐脸上红霞飞起,醉眼流春,媚态横生,偏又还嫌不够,回房换了红底黑花无袖真丝裙,云鬓高绾,暗地妖娆。

豆姐姐妩媚一笑,说:“再喝一杯,就不喝了,有点醉了。”

萧红戏谑说:“醉了怕啥,我侍候你们睡,我当红娘。”

豆姐姐笑着起身拧萧红嘴。萧红躲我身后。豆姐姐捉了几下,没捉住,恨声说:“死女子,满嘴胡说八道,真跟你抢了,怕要哭昏死呢!”说完,觑我一眼,掩口笑,举杯说:“来,好弟弟,我们喝,就当真醉一场,看她如何侍候。”我笑着饮了。萧红坐回座位,托腮叹气,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一看就知道,想搞笑。

我和豆姐姐你一杯,我一杯,喝得眉飞色舞。豆姐姐巧笑嫣然,妙语如珠,更添酒后风情,说的话十句倒有九句是荤的。萧红听习惯了,也不羞了,跟着混说。虽不雅,但有趣。

后来,我不记得是自己去卫生间的,还是被她俩扶进去的,只迷迷糊糊记得是萧红帮我洗的澡。睡醒一觉后,发现自己躺沙发上,全身赤裸,仅下身搭了张浴巾。萧红靠沙发另一端闭目养神,我脚搁在她大腿上。

萧红察觉我醒了,抚我腿,柔声说:“你吐了,衣服我给你洗了。”我点点头,感觉头微痛,口渴尿胀,起身把浴巾缠腰间上厕所,看见豆姐姐坐院坝中间,端着一只细白精致的盖碗,品茗赏月。

从卫生间出来,我走过去找豆姐姐讨茶喝,见她雪颈凝脂,香肌白嫩,禁不住以看珍珠项链为名,摸了摸。豆姐姐用食指在我额头上戳了一下,含笑说:“你喝得倒痛快,人家萧红累惨了,又要给你洗澡,还要跟你洗衣服,好好珍惜吧!”

我笑着从豆姐姐手中夺过盖碗,喝了一大口,说:“豆姐,你咋还不睡呢?”

豆姐姐揉揉太阳穴说:“喝多了,睡了怕吐。”

我说:“姐喝酒好厉害,把我都灌醉了。”

豆姐姐横我一眼,笑说:“我比你喝的少。走吧,回房睡觉。说着,夺过盖碗搁茶几上,拉我进卧室。

萧红坐床沿,换了浅绿吊带睡裙。她肌肤白嫩,虽不及豆姐姐丰满,但带露春笋,自有其诱人处。豆姐姐扶头笑道:“哎呀!我还没换睡裙!“说完,对我妩媚一笑,关了灯,可能觉得室内能见度仍高,又拉上窗帘,然后脱了长裙,解下乳罩,脱掉内裤,从衣柜里拿出白色吊带睡裙穿上,打开灯,脸红红的。我看得清清楚楚,包括她脱内裤时觑我的眼神,只觉得喉咙发干,心跳加速,忍不住吞口水,不料“咕咚”一声,声音之大,出乎意料。萧红“扑哧”笑出声来,在我臀部使劲揪了一下,疼得我咬牙。豆姐姐装作不知,脱鞋上床,笑说:“最后上床的关灯。”

我睡中间,豆姐姐离我一尺,萧红抱着我腰。隔了一会儿,萧红枕我肩窝,脸飞烫,纤指轻轻扯我腰间浴巾,暗示非常到位。可惜我正在想象,裙内空无一物的豆姐姐的身体。这是我第一次看女孩换睡裙,整个过程像电影的慢镜头一样,在脑子里来回播放。我好想把手伸到豆姐姐睡裙里面,因为清楚知道里面什么也没穿。她白花花的臂,光洁的背,珍珠般温润白皙的乳房,纤细的腰;脱长裙时酥胸乍露的一幕,脱内裤时顽皮的一觑,以及穿睡裙时,扭腰摆臀再转身的媚态,怀里的萧红很难勾起我的欲望。我心思全在豆姐姐身上。

豆姐姐呼吸平稳。由于天热我们都没搭毛巾被。

萧红终于鼓起勇气解下我腰间浴巾,以舒服为由,让浴巾变围为搭。

豆姐姐知趣,翻身背对我们。萧红越发大胆,纤手伸到浴巾下调皮。我两秒钟就雄起了。

萧红捏捏揉揉,突然移开手,附耳说:“睡了呵!”;恨得人牙痒痒。

我捉住萧红的手,牵来握住,手把手教她。

萧红装怪,我手一松,她就不动了。催她。她用三根指头捏着,慢悠慢悠抹,撩得人上火了,突然缩手,附耳说:“它好怪,还在长。”让人好气又好笑。

我侧身抱紧萧红,揉双乳。她一下就乖了,转身防守。我用指尖触摸她大腿内侧,发现没穿内裤,就大肆挑逗。

萧红装成无力抵抗而只好任君采撷的样子,让我想起十二三岁的时候,到乡下走亲戚遇到的两个小女孩。她们把我带到一间黑咕隆咚的屋子里,屋梁上悬挂一只竹篮,里面装着几只小兔,据说这样悬挂是为了防止老鼠咬。她们关上门,明的喊我看小兔,其实是引诱我跟她们玩性游戏。她们挨我很近,小小的乳房有意无意摩擦我肩膀。我把手伸进其中一个女孩的衣服里,抚摸她还没开始戴乳罩的小小乳房。她装不晓得我在干啥,面不改色逗小兔。另一个女孩建议到床上玩。我们脱了裤子模仿大人性交的姿势。明明是她俩主动,可游戏一开始,她俩就装成完全被动了,好像是被我征服了一样。我想这可能是生理原因,女性只能是被动接受,她的生殖器不允许她主动,而只能引诱。 俄国有位诗人认为,如果女人不用廉耻观来控制自己,她首先碰到可以交配的男性是她的兄弟,没有必要到邻近的部落去寻求性欲的满足……

萧红春潮涨了,张开双腿,以便我手指更有节奏的进出。她揽住我头,按到乳房上,示意我吮。

萧红抚摸我的发,我的背,一边享受,一边压抑着避免发出声音……我突然明白王静为什么要让王君陪,萧红要喊豆姐姐陪了?因为她们害怕,既怕自己被性欲控制,不顾一切要求满足;又怕我不管不顾大肆进攻,让她们失去抵抗意志。如果还有个人在床上,最好有个姐姐陪着就安全多了,已经降到底线的廉耻观就会反弹,让她们自始自终保持一点清醒,至少不会当内奸帮助敌人攻入她们的池地。对于我她们都了解,只要不帮忙,再有点小小的不合作,我就攻不进去。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估计害怕怀孕只是其中一个方面。这也许是女子的一种特殊联盟,说不定和群婚的古老记忆有关。而相陪的女子,既然同睡一间床,对拥抱这一对的动静肯定了如指掌;她的性欲不可能不被勾起,让同一男子满足是不可能的,听水响的日子是好过还是不好过?偶尔一次算不得已,经常为之这其中肯定有乐趣。什么乐趣?偷窥的乐趣?听着暧昧声音自慰的乐趣?

萧红终于忍不住了,压抑的、低低的呻吟,声音不大,但足以刺激豆姐姐已经相当脆弱的神经,把一颗春心搅成一汪春水。

豆姐姐是懂得用幽默化解难题的人,她故意带着浓浓的鼻音,提出抗议:“麻烦你们轻点嘛!人家还没睡着呢。”

我吃了一惊,马上停止行动。萧红鸟似的轻笑,并不觉得多羞,反而伸手捉住有节奏的撩拨。我翻身平躺,闭眼享受。豆姐姐叹了口气,有无奈有娇羞也有欢喜。

萧红起身,抖开毛巾被,脱掉睡裙,盖住我俩的身体,牵我伏她身上。我悄声耳语:“算了,豆姐姐要生气的。”

萧红负气似的悄声说:“不得,她是心头慌,不信你伸手摸她,保证喜欢得很。”

我小声说:“别乱讲。”

萧红不依似的嚷嚷:“才没乱说呢,晚上你抱着喂她酒,她那娇样儿,绵软软甜蜜蜜,半推半就,欲拒还迎,跟喝交杯酒似的。”

“你胡说啥?”豆姐姐起身,笑着拧萧红嘴,骂道:“死女子,喝醉了的事也拿来乱说,信不信我真把老公给你抢了。”

萧红娇笑求饶。豆姐姐也不好计较,下床歪沙发上,摆摆手说:“算了,床让给你们,你们寻欢作乐吧!省得嫌我碍事儿。”

我赶紧说:“豆姐姐,你上来睡嘛,我们不闹了。”

豆姐姐笑说:“免了,我想清静一下,你们动来动去,我半天没睡着,让我养养神,等你们闹够了,我再上来睡。”

我拧拧萧红的脸,她摆头撒娇,像个小孩子似的往我怀里钻。

床上没了豆姐姐,萧红反倒安静了。我伏她身上,尝试着进入。她默然平躺,像沉静的大地。也许女性天生有藏起性器官的需要,也许造物主将交配的最终决定权交给女性,男性在未经过女性教导前,不可能碰巧进入女性身体。当然这一规律只适用于未掌握性交技巧的少男。我费了好大的劲儿,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萧红一身飞烫,在用爱液表达欲望的同时,还用压抑被动维护女性最后的尊严。公正的说,她对我其实是真好,就差没丢掉最后的一点廉耻,帮我进入了。但正因为她对我好,我反而不在乎。轻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不会珍惜,这是人性的悲哀。被爱的是国王,全力去爱的是奴隶。我有时想,她假如连最后一点廉耻都放下,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付出,我们会不会有好结果呢?答案是不确定的,因为生活无法假设,只能在回忆里确认。只不过爱一个人,就要爱得痛痛快快,毫无保留,是爱的真谛。很多时候,你已经付出很多了,却因一点点私心,功败垂成。更何况,男女相恋,要么不上床,守之以礼;要么上床,灵肉结合。上床而有所保留,爱抚挑逗却在关键时候刹车,这算什么呢?我们前前后后,睡过多次,每次仅止于性前戏。并不是我不想,她不愿;而是我不懂,她不教。我一次次疯狂到无力,失败到无能,沮丧地伏在她身上,悲哀得不能自已。她爱的给予变成了爱的折磨,尤其当她似笑非笑望着我的时候,像姐姐一样安慰我的时候,明明湿得不行,却装作无动于衷的时候……我恨她。要么你离我远点,要么让我进去,装神弄鬼让我怀疑自己性白痴,什么意思嘛?

因为面子,我不好意思求萧红教。人家是女孩,脱光了让你做,你不行是你无能。我愿意接受我无能吗?当然不愿意。我用手指探索,在灯光下反复研究,制定一个又一个攻城战略……她做的其实已经超过了一个少女的底线了,并且同样忍受欲望的煎熬,但我毫无怜爱之心。能不能进入女孩身体,是我唯一关心的问题。谁帮我谁就有可能赢得我的爱与感激。性爱是天使,也是魔鬼。性行为是人类正常行为,每个青少年都应该正视它,了解它。我绝不支持少男少女性交,但少男少女有性欲,想性交,这绝对是个真理。性爱究竟是魔鬼,还是天使,主要看教育。遮遮掩掩,让少男少女在性方面一知半解或不清不楚,绝对误人子弟。

在豆姐姐家呆了一个星期,我不止一次跪在萧红大腿间,俯身用舌头弥补自己的无能。这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至今都没弄明白。我有时绝望到想咬她,有时兴奋地自娱自乐,有时沉入幻梦像回到出生之前,有时带着性虐的倾向刺激挑逗她……我是如此渴望她欲火焚身,淫荡如妓,人尽可夫;只可惜一次也没能如愿。性欲虽然让她肌肤粉红绽放如花,但先天廉耻却控制着她的行为。我手里要是有传说中的春药,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给她服下。她宁愿一次又一次抓紧被单呻吟,也不愿丢开最后一丝矜持,我想主要是因为,床上还有个豆姐姐。

豆姐姐没有一个晚上睡好过。有一次,萧红去卫生间,我趁机骚扰豆姐姐。她一点没反对,装作睡着了。她下面温暖湿润,对我的爱抚相当支持。虽然整个过程最多一分钟,却再度点燃我的希望。

萧红归来后,我变得平静,因为新的想法在我头脑里诞生。无论哪方面萧红都没法跟豆姐姐比。我荷尔蒙过剩的身体多么可悲,它像一个饿了就要吃奶的婴儿,而萧红却没有足够的奶水。

我故意对萧红冷淡,并背着她向豆姐姐求爱。豆姐姐很生气的拒绝我,斩钉截铁的说永远不可能。我提起小时候,豆姐姐笑了,说我不懂科学,小孩子玩的性游戏几乎人人都经历过,那是成长的正常经历,与性爱和爱情没有半点关系。我又提起十四岁那年她教我自慰的事。豆姐姐脸红了,耐心解释,是因为把我当亲弟弟,看我什么都不懂,所以教一下,这难道有错吗?我心里骂她掩耳盗铃自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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