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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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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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着眼站起来要发飙的她对方有容这个解释很不满,慢慢捞着衣袖的她皱眉道:“香炉?供奉?你供奉文昌塔干什么?”

“我不管什么文昌塔,还是什么塔,反正我遇上了他之后一直就很吉祥如意,有了它,我也一直很平安,我想供奉它保佑我家的则刚平平安安的。”

她盯着方有容,方有容目光透着坚决的意志力,物质换不来信仰,不换就是不换,坚决不换。

客厅内,所有人沉浸到了静寂中,端坐着的盛家姐姐瞧着自己秀美的手指甲,盛三没有言辞,被逼逃在沙发背后的方有容谨慎保持着安全的距离,随时准备撤退,他的速度向来不慢。

盯着方有容,盛家女主人突然断喝一声“你!!”

那断然大喝惊得方有容窜起就往玄关那边跑。

“盛则刚!”

盛家女主人扬起的语调让已经靠近玄关的方有容察觉出了不对,一回头,这才发现没人追他。

对,他跑错了,盛家女主人那声大喝针对的是他身后那上楼梯准备回房盛则刚的。

顺着盛家女主人的视线,那一直强调坚决站在他这边的盛则刚居然已经事不关已般溜达着快到楼上了,这行为让仰着头瞧着的方有容恨得咬牙切齿,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盛则刚,把玉璧放回原处!”

一直用眼角瞄着母亲和方有容争执的声姐姐和盛三闻言不可置信的一起扭头瞧着僵在楼梯上的盛则刚,盛家姐姐探身开了案上的锦盒,里面本应是方有容火急火燎放回原位的玉璧,而此刻里头摆着的居然是水案上的茶托,刚才,盛则刚居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把玉璧偷走了。

换踹着玉璧没跑的掉的盛则刚撇着嘴吧慢慢溜达下来,嘿,老妈的眼睛够尖的,居然没蒙混的过去。

从衣服中取出玉璧,没有什么愧疚心的盛则刚哼了一声道:“不是说给我们家有容的么,说出口的话不算数,没信用。”

“你也真够可以的。”对盛则刚这种不良行为,盛家姐弟斜着眼睛狠狠鄙视了一番。一旁的方有容也歪了嘴巴,“别牵扯到我,你的这种行为和我无关。”盛则刚居然想偷自家的东西?这小子家教真不咋地。

将差点被不孝儿孙顺走的玉璧小心放入锦盒中,仰着脖子,盛家女主人临下吩咐着:“给我小心仔细的捧着过来,摔了这宝贝,卖了你也赔不起。”这话是对方有容说的。

火药味消散了,听话听音,方有容捧着盒子跟着她往旁边的书房去。这没什么重量的锦盒在手上有点不等称的沉重,先前瞧盛家全家的反应,对古董全然没理解的方有容能判断出这青石般的盘子应该是个宝贝,可不敢摔着了,小心为妙。

一道道厚重的保险柜门打开了,保险柜很大,里面的东西不多,将放置玉璧的锦盒仔细放进隔层中,从合金抽屉中,她将两个真假难辨的小塔拿了出来递给了方有容。难怪盛则刚说找不到,原来是被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了。

“把刚则仿照的那个给我。”

稍作辨认,方有容将一个小塔递给了她。

无情拒绝了拿这么珍贵的玉璧来换取小塔的心情,方有容心里并不好过。看着慢慢关起沉重保险柜门的她的背影,方有容清楚,她的孤寂不是自己所能理解的。可不行就是不行。什么他都可以给,就是这个小塔不能易手。这是文昌塔也罢,镇妖塔也罢,这个小塔犹如转动了方有容人生的魔方一样,无论是事业还是和盛则刚的缘分,同时也倾注了他的希翼和憧憬。

短暂沉默后,方有容企图做一点点解释:“自从我得了这个小塔,我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看着回首看着他的她,方有容轻轻道:“我爱则刚,我也想他平平安安的。”她需要早已逝去不可能追回的亲情,而他则是要眼前的情人平平安安。

她看着方有容,方有容尴尬的小声道:“我有那么一点点迷信。”

看着方有容,听得扯着唇角笑了起来的她点点头:“你有心了。”

不需说得太多,心照不宣的点到为止吧。两人回厅,和姐姐弟弟喝茶闲聊着的盛则刚这才想起担负守卫爱人的盛则刚转头着:“妈,你没欺负我们家有容吧。”

哼,马后炮。方有容很不满,他早猜着盛则刚没用,也没想到这般不可靠。居然在他和盛家阿姨小心翼翼沟通中,这家伙在喝茶聊天。

这话也引起了盛家女主人的不满,“对了,听你这么一说,我好想想起来什么了,则柔,小三,我们是不是有什么是要和方家千金好好聊聊?”

“没错,现在我们该聊聊这次回乡的一些问题了。”闻言,一旁的盛家姐姐立即活力四射起来,胳膊上搭着外装的盛三也当即被触动了心肝,纤细的胃立即抽搐起来。作为孝道,三个子女陪着母亲回乡,当天,兄姐就各找理由落荒而逃,被母亲拽着不放的他在那几天里在犹如马戏团的小丑一样被闻风而来的乡民参观,至今想起都沮丧,他们被方有容那可笑的知名度给害死了,母亲充满期盼的寻亲之旅没成消化就够幸运了,这方有容饶不得。

面对一伙要准备欺负他的派系,护着口袋的方有容一溜烟跑开了,手下慢了一点点没抓到的盛家姐姐哼了一声,这小子手脚够麻利的。

有盛则刚的庇护,方有容安全着。看看表,很想为自己出出气的盛三放弃了报复,他得出去,夜幕下的都市正式光芒四射的时候,对他而言,夜生活开始了。

“你两页回屋去。少在这‘我家有容’‘我家则刚’的,别在大庭广众下每个分寸。”呵斥着母鸡护小鸡状态的这两个,语调中不免含着些可逗的意味。

冤枉,他们干什么了,嘴里没分寸了?方有容真不甘心,他一向是很保守的。

没和母亲斗嘴,捞着方有容上楼,合上门,盛则刚托着下巴道:“你放心,早晚我把那玩意儿弄过来送你。”

瞧着这会儿还在惦记着玉璧的盛则刚,方有容不知该不该鄙视,果然俗话说的妙,家贼难防啊。

“别拿我当话题,我可没要。”

瞧着他算计着自家财物的模样,方有容禁不住窃笑起来,甩了盛则刚一巴掌,算计着自家保险柜东西的盛则刚超级可笑,想想,那个楼下书房内厚重的合金保险柜应该能抵御不孝儿孙的觊觎吧。

被取笑了的盛则刚一把拥住爱人堵住了那盈盈出口的笑声。在不是自己熟悉的地盘上被吻,方有容反应有不自然的羞涩,轻轻回抱住这个人,温柔的接受这浓烈的吻。

细雨55

唇舌的缠绵轻而易举的将昨夜留在身心的记忆挑起,推了一把动手动脚的盛则刚:“真是的,进屋就没个安分,像什么话,难怪被阿姨说没个分寸。”

素来关起门来很开放的方有容居然半推半就起来,让正动情的盛则刚倍觉新鲜,难不成他家有容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挣开盛则刚贴着的身子,不是在自家地盘上,方有容有点不适应,拍开威则刚逛逛看看:“规规矩矩说说话就是了,少动手脚。”

看着四周,屋内依旧是一片白,只是这白色中增加了一些青翠,桌上和架上添置了几盆墨翠兰花,和他家那长得开始嚣张的吊兰可不同,这修长秀美的叶子给人以优雅清贵,若以生命力,还是他家吊兰张狂。

瞧着背着手装模作样起来的方有容,盛则刚哈哈笑了,他家害羞了的有容实在太可爱了。

被取笑了。伸手掐了一把笑得没个形象的盛则刚,哼哼这,他是不好意思了,怎么着!

被掐得不痛,抑制笑意的盛则刚靠着椅子坐下,拍着腿示意着,“过来,我们规规矩矩的靠着说会儿话。”

稍有犹豫,还是靠着坐在盛则刚的腿上,记忆中没有什么怀抱回忆的方有容非常喜欢相拥着的感觉;相比而言,盛则刚更喜欢这种相依相偎着的感觉,很温馨,很温暖。

依偎着居然一时间找不出话来,掏出从盛则刚的妈妈那里取回来的小塔在手中把玩,相依偎的两个人居然都悄悄羞涩起来。

相依偎着,十指相扣,贴着的身躯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许久,得到些许羞涩的默许,接下方有容一手把玩着的小塔放在桌上,悄悄解开的衣扣轻轻退却去束缚,卷起的舌尖挑着那胸前的红豆,温馨的屋子内洋溢出急促的呼吸,旋即增添了几分春意。

在这里做出邀请的行为似乎触及了方有容的底线,有些焦躁,有些迷惑,有些……动情。揉着威则刚的发丝,被不断点燃却不往前再进一步的举动让方有容急躁着。

而这急躁却是盛则刚刻意需要的,昨夜他们的激情太直接了,他向来享受过程,今日美好的开始,自然不能那般草率,夜才开始,不是么。

在不熟悉的环境中在情欲和保守中摇摆,这样的方有容让早已沉迷着的盛则刚不可动摇得被诱惑着,让全身心情动意动的威则刚咬牙切齿发下誓言:这个迷得他忘了东南西北的九只尾巴的狐狸精,今夜你完蛋了!

屋内的漱洗间也是一片白色,这满屋子的白掩映着全身绯红的方有容更显诱惑,缠着半推半就的方有容盛则刚也格外激情,这宽阔的空间可算是能戏上一回鸳鸯浴,在撒花下,相拥触抚着,渐渐抛开不必要的矜持,回吻着彼此的贪恋,仿若今天才是盛则刚悄悄归来的瞬间。

奢华花俏的牡丹被子还没有调换,这几天大家都很忙,就算想换也没来得及。将拦腰抱出的方有容安置在这满床牡丹的中央,指尖在虔诚地抚摸着那洁净的寸寸肌肤。顺着那触觉,本能已经让方有容在生理呈现出不可抑制勃起的欲望。

爱抚那欲望,轻吻那欲望,毫不犹豫吞吐那欲望。火热的口腔和舌绕的酥麻让方有容立即发出不可遏制的嘶鸣,听上去有些许悲鸣,其实,其中的乐趣岂是旁人能知的。

将双腿分得更开,让爱人吞吐得更深,盛则刚给他的快乐,他正尽情尽兴尽心地享受着,激情在荡漾,颤动的后腰一阵阵的酥麻,刺激的方有容再也不能自己。弓着细腰,摇摆着腰肢,尽情享受着爱人给他带来的作为男人能会体会的快乐。

不行了,不行了!那最好激情的一刻,弓腰弹跳起,卷起盛则刚翻身激烈的吻着,激射而出,倾洒在盛则刚腹上。

亲吻没有继续,喘息溢满房间,过激的触抚只会引起更多的贪恋。明知身上的人不会离开,依旧一手紧紧揽住生怕离了半分,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百忙掏出个还未拆封的盒子。

迎着盛则刚火热躁动的双手,伏在他怀中的方有容摆动这腰身低吟着,揽住他就算只是一只手还这般没个消停,修长的手指挑起幽闭的后蕊探了进去,低吟着,吸附着那探进的后蕊的指尖,激情得收缩着,急迫期盼着激情的来临。低吟的激情磨蹭中,一眼瞧清楚盛则刚取出的盒子是什么,脸下一红,低估一声,夺过那盒子帮着拆开。

无色无味滋润的汁液倾洒出来,全部倾洒在盛则刚坚挺的分身上,按着结实的小腹,慢慢抬起要,沉下腰将锋锐的剑锋纳入鞘中……

本来想由方有容来主导的盛则刚瞧着坚挺的黑紫被慢慢吞噬,挺着腰身慢慢摇摆起来。

这个妖精!被刺激得盛则刚弹跳了下,低吼一声,抓着那独享情爱的摆动着腰身一举坐了起来。

突然改变体外的没有预兆刺激让方有容抑制不住的尖叫了声,这声惊呼很快就被威则刚吞进了口中,紧紧托着爱人的后劲,吻住那不断发出引诱他的吟语的唇,激吻着这个挑衅着他耐力的爱人,直到不能喘息。

盛则刚还真容易被煽动,拥着他让自己悬浮在这个人身上,方有容适应享受着属于他的快乐。

察觉不到爱人不识,爱抚般托在非润的双月,借着润滑液的滋润顺畅压倒最深处。

勾着双腿紧紧缠绕着爱人精壮的腰身,碎裂的呻吟停息不住的不断溢出唇角,摇摆的身躯一次次迎接欲望的顶峰,不是昨夜粗暴的激情,伸舌挑着威则刚的喘息的唇,今夜的缠绵是威则刚的报复么?

飞快擒住那舌尖,缠绵的吻再次延续,腰身的激荡引着方有容一次次求饶,不行怎么可以,威则刚狠狠吮吸着早已肿胀起来的小红豆,触及敏感的地域,引得方有容再次颤动起腰身来,今夜长着呢。

求饶只是欢爱刀极处的一种变现方式罢了,可当真不得,若是真的当真了,他就肯定会被轻易正浓的方有容狠狠咬上两口方以来解恨,对付方有容,他也只能在床底之间耍耍威风了。

面对爱人口是心非的求饶,满足着自豪感的同时,也戏谑地吮吸起那早已红肿了的红豆,那一向是方有容非常敏感的地带,只要他一吸,套着他那坚挺的紧滞立即强烈收缩着,那被吞吐般的滋味是盛则刚的最爱,不过,这次,他放弃了,放开那怜爱的豆粒,放开被他一直怜爱套弄着的前方,后蕊被攻陷中,前面不得纾缓,这个举动立即引起了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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