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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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回家-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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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一时无言,只因太过惊讶。
  被许暮远带回家后,两人相处起来,一直都很亲密,却因为太过自然,并无男女之防,也从未往其他方面想过。她没有仔细去深想过自己对许暮远是抱着何种感情。许暮远宠着她,她便受着,并以同等的体贴回报。一直以为他们大概就会这样相处下去,以亲人的姿态,相互依赖,不离不弃,直到一起老去,奔向死亡。鱼沫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感情会变质,更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喜 欢'炫。书。网'上许暮远。
  自己又是否真的喜 欢'炫。书。网'上了阿远哥哥……不是对亲人的那种喜 欢'炫。书。网',而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对心仪异性的那种喜 欢'炫。书。网'?
  鱼沫关了笔记本,抱膝坐在床上。她关了灯,房间却并没有因此被黑暗充满,今晚的月亮很大,皎洁的月光洒进来,蓝色墙纸上的银色星星图案像是会发光,很是漂亮。当初在一个精品店看到这墙纸时,便被煞住了——这片蔚蓝星海,多像一个人的眼睛啊,那个人笑起来时,澄蓝的眸子里,便如有星光陨落。
  那个人在自己最绝望无助时,对她伸出了手说:“来,我带你回家。”
  那个人不在乎自己没有名字,没有记忆,不问究竟,说要与她相依为命。
  那个人永远知道自己何时会不安慌张,愿意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对她说——我永远不会抛低你。
  那个人沉默寡言,却心细如发,不动声色的照顾好自己的每一个小心情,安排好自己生活里的每一个小细节。
  那个人跟自己说话时,常常习惯用“好不好”做结尾,她知道这代表尊重。
  那个人的脖子上带着自己送给他的紫木坠,他们约好要同生共死,在相遇的第二天。
  那个人在外人眼里,明明是个凶残冷酷,在到刀头上讨生活的黑社会,却愿意为了她跑进女性内衣店,帮她买最贴身的衣物,无视他人古怪目光。
  那个人把她送去读书,不是为她以后衣食,也不是为了自己面子,只是愧疚于自己不能时常陪她,怕她无聊。
  那个人会用心记取她的每一个小嗜好。
  那个人……在最危急时刻,只有那个人的声音才能让她心安,他的一句话,便能叫她忘掉所有恐慌。
  新衣服会第一时间最想穿给那个人看,想听到他称赞“鱼沫穿这件衣服真好看。”于是,便能更喜 欢'炫。书。网'这衣服一点,即使天天穿在身上,也不会觉得别扭了。
  也会因为那个人变得礼貌起来的宠爱而难过。
  而当你会因为一个人男人的一句话就安心,一个动作便失落,一句赞美便欢喜时,那不是喜 欢'炫。书。网',又是什么呢?
  “唔,那大概就是喜 欢'炫。书。网'了吧。”鱼沫想。
  她的脸上并未有纠结之色,除了些微的诧异后,就只剩下少女的害羞和因为第一次喜 欢'炫。书。网'上一个人而生出的欢喜。问题想通了便可以安心睡觉。明天周末,不用上学,去找阿远哥哥好了,莫寂大叔应该知道他在哪吧。
  夜幕深沉,克拉格尔的总统套房里,弥漫着一股暧昧气息,仿佛这里刚经历过一场香*艳*情事。但是在这个宽敞豪华的房间里,并没有看到什么吃条条的妖艳女人,只看到一个着黑色绸制衬衣的男人坐在房间内设的吧台里自斟自饮。黑色的大理石桌面上摆满了空酒瓶,都是一些度数很高的烈性酒。
  男人手里还执了一杯威士忌,仰头一饮而尽,几滴淡琥珀色液体顺着男人的淡色唇角一直滑落至脖颈,滚过喉结,停留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的黑色衬衣只扣了最下面的两颗扣子,露出来的身体时结实而健美的。酒滴从男人的胸膛上慢慢爬下,那画面看起来既危险又性感。
  男人的脸依然是冷冷的,没有表情。原本清醒的眸子,此刻却开始有了几分醉意,他是真的喝得太多了。这三天以来,他一直呆在这里,嘴里的酒没有停过,克拉格尔里珍藏的烈性酒都被他喝得差不多了。这些昂贵的酒液好歹换来了他的一丝醉意。可是不够,还远远不够,不够他一觉睡去,不够他错将别人当成鱼沫。
  他三天没有看到鱼沫了,是故意克制着不让自己回去,不让自己去看她。想念如影随形,他都不知道这样苦苦与自己较劲,是为了什么。
  其实,第一天莫寂给他打电话,告诉他鱼沫不开心时,他就想回去了。可是一杯酒下肚,又咬牙忍住。他不能在没想清楚之前,就回去见鱼沫。这种状态下的他,对鱼沫而言是极其危险的。
  许暮远也有想过,他其实不是喜 欢'炫。书。网'上鱼沫了,而只是太久没碰女人。男人总有点生理需求,他或许只是压抑太久,所以那天才有点冲动。就算不是鱼沫,换成任何女人都是一样。
  为了证明自己这一想法,许暮远让人叫来了唐蜜。
  克拉格尔是一家大型的私人娱乐会所,一楼是酒吧,二楼是健身厅,三楼是影院和餐吧,四楼是夜总会,五楼是许氏高层住的套房以及宴客用的豪华贵宾房。而唐蜜就是克拉格尔的夜会女王,她妖冶的舞姿风靡了整个S城的社交圈。唐蜜是个美丽而风情的女人,也是许暮远这十年来唯一的床伴。
  一个三十多岁的正常男人,又不是寺庙老僧,常伴古灯,清心寡欲,总有那么点生理上的需求要解决。但性之一事,对于许暮远而言也只是生理需求而已,床伴是谁,他也没什么所谓,懒得换人,所以这十年来,除了唐蜜他也没找过别人。每次都是一夜春事,欲望一得到纾解,便起身离开,从不逗留。
  唐蜜被带进这间熟悉的总统套房时,心里是欢欣而惊喜的。许暮远已经有很久没来找过她了,她还以为这男人对自己的身体已产生厌倦了。
  唐蜜着一身黑色低胸长裙,背部几乎□,只用几根细带绑着,裙子的叉开得极高,每走一步,裙底的风光便一览无遗。黑裙之下,竟未着寸缕。
  许暮远斜靠在软皮沙发上喝酒,眼睛一直盯着杯中的琥珀色液体,仿佛没看到一个妖娆美丽的女人朝他走来。
  唐蜜在许暮远的面前跪下,手缓缓地爬至男人的大腿上,或轻或重的摩挲着,眼神娇媚,吐气如兰:“许爷……”
  许暮远眼睛都未瞟一下,继续喝着杯中的酒。
  唐蜜的眼神黯了黯。她知道自己是美丽的,也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只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从来不敢高看自己。这个男人仿佛没有心,每次他们做时,他都是冷冰冰的,没有喘息,没有情动,甚至连呼吸也没有乱掉一丝。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在自HIGH。
  就如现在,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前后摆动着,自己的私*处摩擦着男人的灼*热,她能感觉到她的□已经湿润起来,气息也乱了,可身下的男人依旧冷静如初,她真怀疑自己现在是在跟一□欢愉。
  唐蜜抬头凝视男人的脸,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酒杯,眼神失焦,他的心不在此。唐蜜抬手抚上了许暮远的脸,“许爷,你在想谁?”
  握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男人似乎从自我的情绪中惊醒过来,放下酒杯,双手罩上唐蜜的胸,有技巧的揉弄着,唐蜜的神智一下子迷离起来,喘着气,声音娇软:“许爷……许爷,我还要……”
  许暮远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左手往下滑至女人的□,中指伸入,轻轻一刺。
  “啊……”唐蜜娇呼出声。
  莫寂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过来的,许暮远一手挑逗着唐蜜,一手接起了电话,声音依然清醒。未见一丝迷乱。
  “阿远啊,你在干嘛?”
  许暮远看了眼挂在他身上娇喘不已的女人,目无表情的说了句:“做运动。”
  “呃……什么运动啊?”
  “活塞运动。”说完,左手又重重一刺,身下的女人一颤,尖叫出声,瘫软在他身上。
  “……挺有闲心的嘛,我本来还想跟你说,你家宝贝快被人追走咯。不过我想你现在应该不在乎这个问题了,那我就不打扰你的雅兴了哈。”电话“嘟”一声被挂掉。
  许暮远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一把推开还瘫在他身上的女人。
  “许爷?”唐蜜还没从刚才的□中清醒过来,眼神迷蒙,不解地看着这个在他们做得正兴起时,一把把她推开的男人。
  “你走吧。”许暮远冷冷地说道。
  “可是你还没……”唐蜜有点惊讶,以往都是等他发泄完后,才要她走的。
  许暮远晃了晃杯里的酒,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用了”,眉间的神色已是不耐,唐蜜是个识趣的女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悄悄退了出去。
  握着杯子的手开始收拢,然后手中的杯子被重重的放在石制的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许暮远一手盖住眼睛,仰躺在沙发上,吐出一口气。
  不行,还是不行。在唐蜜靠近他,抚摸他时,他脑子里想的全是鱼沫。他发现,只有在想着鱼沫时,他才能做得下去。
  然而,莫寂的那个电话让他仅剩的一点兴致也消失。当他听到有人在追鱼沫时,他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愤怒。有个声音一直在他脑子里叫嚣着: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第三天(下)

  鱼沫睡醒的时候,头有点沉。揉揉眼睛,发现窗外天已黑透,月华如皎。从床上爬起来,套上衣服,拿出手机给磨叽大叔打了个电话:“带我去找他。”
  阿远哥哥,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如果你还没想清楚,我已经想清楚了,那就由我先开口吧。
  “……诶?”
  莫寂接到这个没头没尾的电话后,开始紧张起来。虽然鱼沫没有说清楚要找谁,但是他又不是傻子。莫寂有点犯愁,他自然是知道许暮远在哪的,可是他怕带鱼沫过去,会让她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
  莫寂在手机上按了几个键,“小兔子?”
  “兔你妹啊,个死白头翁!”
  “……那啥,其实我是找阿远的。”
  “……你找他,但是你拨的是我的电话!你家小小姑娘最近又给你做了啥猪食,荼毒你那可怜的大脑了?”
  “……被她听到你就死定了,小心她又给你下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药。”
  “啊,今夜星光灿烂,白头翁你找我所谓何事啊?”
  “你让阿远别做‘运动’了,他家宝贝马上就过来了。”
  许菟接完电话后,右边嘴角微扬,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嘿,这下有的好玩咯。”面上挂起了一丝娇媚的笑,往电梯走去。
  莫寂一面开着车,一面往后视镜里偷偷打量鱼沫的表情——唔,眉头纠结,脸色苍白,嘴唇紧抿。经初步鉴定,小姑娘亲戚来了。据说每个女人每个月的这几天,脾气都很糟,不行,我得帮阿远拖延下时间。
  去克拉格尔的路上,莫寂借口停了好几次车,比如“我尿急,要去上厕所”,比如“我嘴没味儿,去买包烟哈”,比如“诶哟,早上喝多了果汁,我又要上厕所了”。
  在车子又一次停下后,鱼沫斜了莫寂一眼,“这次是为了啥啊?”
  “呃……”
  其实他还没想好借口来着……
  鱼沫抬眼淡淡扫了眼莫寂:“你可以说你要去买‘月月舒’,我不介意的。”
  “月月舒?那是啥?风湿膏药?”
  “卫生巾。”
  “……”
  莫寂在鱼沫慢慢变冷的目光下,一脚踩上油门,车子飚了出去。磨叽大叔在心里给许暮远画了个十字架——阿远啊,我尽力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许菟带着刚从费典那里收刮来的格林纳达朗姆酒,一把推开了某间总统套房的大门,款款走了进去。
  许暮远听到声音抬眼看了一下,发现是许菟后又继续面无表情的喝酒。桌子上堆满了空酒瓶,桌腿边还躺着几只。
  许菟一屁股坐到许暮远旁边,左腿架在右腿上,红色贴身旗袍往上滑了一些些,露出来的腿部线条优美,肤色雪白。
  “老大,喝那些不带劲。看,这是我刚从费典那刮来的。”许菟把手中的酒举到许暮远眼前。
  其实许暮远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脑子有些钝钝的,眼睛看东西有些模糊,手伸了几次,才抓住许菟递过来的酒。
  许菟看着旁边拔掉塞子就往嘴里倒酒的男人,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她看得出来,老大已经有九分醉了,酒差这最后一饮了。
  酒瓶里的酒越来越少,喝完最后一滴,酒瓶掉倒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声响。随即,许菟感觉倒左边肩膀一沉。红唇弯起,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恩,差不多了。
  2分钟后,许菟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重一轻的脚步声。
  许菟站起身,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醉酒中的男人紧闭着眼睛,因为身上突然多出来的重量而感到不适,眉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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