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是你上个星期换下来的。”雷达一咧开嘴笑起来，不用化妆不用特效直接可以去好莱坞扮演金刚了。听说他们正在筹拍《金刚２》。
林枫抬起头一看，果然是自己的蓝色布袜，脚板底下有一个大洞。他记得清清楚楚，现在躺在地下的袜子正裸露着那个大洞，无声地对主人申诉着。
林枫没好气地骂道：“干什么呢？大清早的不睡觉，都跑来打扰我干什么？”
“嘿嘿，干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以为故意回来地晚，回来后就装睡就逃过一劫。”石岩挥舞着手中的皮带逼供。
“我有什么好交代的？我不打架，除非别人打了我。不骂人，除非别人先骂我。不随地吐痰不乱扔纸屑，没事儿还搬到马夹到马路边坐着。看到有十八至三十岁年龄段的美女过马路我还会上去搀扶——我又没干什么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有什么好坦白的？”林枫砰地一下儿又躺在床上，蒙上了被子：“我先睡会儿。都不许打扰我了。”
哗。一阵冷风漂过，林枫的被子被人给掀开了。虽然现在是秋天，赤裸关的身体还是感觉有些寒意。
“好吧。既然你不老实回答，那我们就直接问了。说，你和沈蔓歌是什么关系？”石岩扯着林枫的被子问道。
“没关系。”林枫爬起来抢被子。
“鬼才信呢。坦白交代，到底是什么关系？人家沈蔓歌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没有一点儿关系你能给她陪唱？”雷达摇晃着那颗沉重的脑袋表示他都不会相信，更何况他人。
“我一直很仰慕她。知道她要来艺术学院表演缺少一个伴唱，我就去找她了。我的英俊帮了我，她一看到我就芳心暗许，答应和我《一路同行》——”林枫顺口编道。
“靠。你去死。你当这是在起落架点中文网看小说呢？还有这种好事。快点儿交待。要不然被子你别想要了。”石岩抱着被子跑到了寝室门口。寝室其他的几个人也醒了，听雷达讲清楚什么事儿后也一起跟着起哄，嚷着让林枫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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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坦白。其实，沈蔓歌是我女朋友，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对了，我们还订了娃娃亲呢——后来她成了大明星，我一无所成，长成了成教的一名普通学生。前几天我们无意间碰到了，她竟然对我余情未了。请我吃饭给我买衣服还邀请我做她的伴唱——你知道，有种女人的要求咱们是拒绝不了的。所以，我答应了。把自己的处男登台经验给她了——事情就这样，信不信随你们，赶紧把被子给我。”
“林枫，你说的是直的？”石岩满脸的不可置信。
“还真有可能。嘿，你听到昨天那歌词没？你在胡同里滚着铁环，我把桅子花插在发梢间——不会就是你们俩吧？”雷达努力的回忆着昨天沈蔓歌和林枫唱的歌词内容，想从里面寻找证据。
“对啊。我也记起来了。他们那眼神、那拥抱地动作——都不像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靠。林枫，我对你佩服的是五体投地了。现在是第五个老婆了。”
“不行。林枫。你一定得让沈蔓歌当大老婆—你可不能让她受委屈啊—”雷达自己委屈的快哭了。喜欢的女孩儿被人抢跑了，喜欢的偶像也**家老婆了。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好好。大的。一定让她当大的。”林枫敷衍地说道，打了个呵欠，从石岩手里借过被子继续做梦去了。刚才那个梦真是幸福啊。
明海又一次成了沈蔓歌的天下，明海媒体又一次把沈蔓歌推到了风头浪尖上去。而全国媒体也积极响应，沈蔓歌的名字再次出现在报纸、电台、电视台、网络——所有能传播的途径。
省报头报除了刊登某中央领导视察本省外，又用加粗的黑体字打上“艺术学院五十周年庆沈蔓歌登台献唱”标题。
省电视台的娱乐１＋１栏目更是将沈蔓歌的歌曲、事迹、奖项、以及昨天晚上的登台献唱做成专题。国家电视台也买去了晚会地录像带，在国家一套栏目重放。
而《影视明星》刊登的消息却引起了社会地广泛关注和讨论“琴瑟合鸣沈蔓歌携绯闻男友登台献唱——”
有绯闻的新闻才是好新闻。这则新闻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国家其它媒体纷纷转摘。又有媒体将上次沈蔓歌的照片以及这次登台献唱的照片合在一起作比较，得出一个比较让人信服的答案：沈蔓歌与神秘男子恋爱。
还有一件颇让媒体关注的一件事是，在晚会结束后，沈蔓歌接受了记者十分钟地采访，当有记者问她对此次晚会有什么想说的话时，她笑道回答道：“艺术学院人杰地灵，英才辈出。我相信，会有很多师弟师妹会把我超越。”
又有记者追问她这次晚会最喜欢哪个节目时，她脱口而出：“唐佳怡的《等待》。”
当记者们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换好衣服准备离开地小女孩儿，把沈蔓歌对她赞美有加的话传达，问她是什么心情，有什么话想说时，这个女孩儿只是淡淡的笑笑，轻轻的说道：“在音乐的道路上，她走的很远很远。便并不是不可超越。”
“新人扬言要超越沈蔓歌是自信还是无知？”、“沈蔓歌危险天才新人挑点名沈蔓歌”、“谁能将她超越？”、“女王新人大ＰＫ沈蔓歌对唐佳怡——”
媒体的本事就是能把无说成一，把一夸成十。如果真地有十，那么落到报纸上时就是一百。这次晚会结束，不仅沈蔓歌被媒体大肆炒作，连林枫和唐佳怡也成了名人。只是后两者太低调。媒体很难抓拍到他们的身影。
第一三零六节、只有昧着良心才能赚到钱（下）
媒体们在外面闹翻了天，林枫却一个电话把苏婉招到了省城。苏婉是开车来的，新的奥迪６系。黑色地车身。大气的外壳，实在不适合一个女人，但苏婉的解释是：这车方便林枫使用。她开男款女款无所谓，林枫要是开着一辆红色的小ＰＯＬＯ就不合适了。
饭店包厢内。苏婉帮林枫倒了一杯茶这才在他旁边坐下，笑着问道：“这么急把我叫来什么事？不会就是为了请我吃饭吧？”
“哈哈，这次找你来还真是有事，我上次让你筹备的事怎么样了？”林枫看着面前面色红晕气质高雅的苏婉，心里也比较开心。现在的她也算是个成功女性了。事业是男人的外衣，女人又何尝不是呢？现在谁还能从她身上找到一丝离异独身女人的落魄？
“你真的要打造自己的化妆品品牌？”苏婉认真的问道。
幽静的包厢内，正通过室内的音频设备播放着沈蔓歌的音乐。林枫指了指屋顶传声孔笑着说道：“是啊。有资源不用。实在是太浪费了啊。”
“她答应了？”苏婉激动的问。了解了这个行业之后她明白，只要她点头，那以后的利润将是多么的惊人。
“她会答应的。”林枫笑着点点头。
“太好了，这是个暴利行业，我们邀请地又是国际一流名星代言，产品也可以走高端路线——以后你什么都不用干了，天天在家数钱吧。”苏婉心情极好地和林枫开了一个小玩笑，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叠叠地资料摆在桌子上。“我知道你找我来就是问这个问题。资料都在这儿了。你有时间的话带回去看看。我现在简单给你介绍一下儿这个行业的运作和利润点。”
林枫点点头。果然没看错人，苏婉越来越像个职业经理人了。
“化妆品品牌有两种动作模式，一种是走日化线，另外一种就是专业线——”
“等等，介绍一下儿这两个名字，什么叫做日化线？什么又叫做专业线？”
“日化线就是能够走进超市商场在柜台上进行销售。是人们美容护肤的日常用品。价格低，但走的最非常大。而专业线要求做工更精细严格，专门针对全国所有的美容院落的中高端人群进行销售，走地量少，但价格昂贵，一支专业线的产品或许是一支日化线产品价格的十几倍甚至几十倍。”苏婉毫不迟疑地回答。看来她确实下过一番功夫。
“你觉得咱们走哪条线比较好？”林枫点点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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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线。”苏婉肯定地答道。
“为什么？”
“日化线操作起来比较困难。前期投资非常高。铺货困难，而且需要大笔钱投资用来广告宣传。当然，效果还不一定好。况且现在有很多品牌已经在市场上占据了垄断地位，比如欧莱雅、雅房等品牌，它们的公众认知度极高，我们和它们抢市场并不容易。而专业线却容易很多，专业美容近二十年才进入中国，针对专业线美容，也是少之又少。当然，有很多连锁经营的美容院都有自己的作品，比如欧洁蔓、创美时等。但是和日化线比。它们还没形成垄断局面，而且是各自为政，公众的认知度和忠诚度都不高。比较容易切入。”
“我们现在的美容院虽然赚了一些，但并不够操作一个日化线品牌。也可以说，专业线是我们唯一地选择。有了沈蔓歌的代言，那些高端消费群体便会对我们的产品有了认制度。只要效果不是太差，她们很容易就会成为我们地忠诚顾客。而且我们自己有美容院，还可以用代理加盟的形式进行扩充。我有信心，一年之内，我们能扩充三百家店，三年内扩充一千家到一千五百家店，基本形成专业线垄断。”苏婉自信满满地说道。这些数据都是经过专家精密的计算和一个个不眠之夜查找资料得出来的。并不是信口开河。
“这么有信心？”林枫奇怪地问。他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只是想抓着沈蔓歌这摇钱树捞一点钱回来。
“是的。我确定。也许会更多。沈蔓歌愿意代言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宣传。而且这也是她除了公益广告第一次代言商业广告。更容易被公众认可和接受。只要我们能让一家店赚钱，就会有十名顾客主动找上我们。如果我们再能让这十名顾客地店成功，将会有一百家——我们只需要一家店一家店复制就行了。有时候赚钱很难很难，但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我被你说动心了。那产品方面怎么办？我们并没有什么特色产品。”林枫有些为难。这一直是他思考的问题，他倒想把师门的几样东西偷出来卖，可不容易操作啊。
“现在的美容化妆品行业是最坏地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每年有大批人涌入，又有大批人退出。有些品牌的成活率不过三个月。难道他们都是有特色产品吗？没有。”
“现地最流行的一种操作方式是“炒概念”。比如前些时候比较火成本只需要一块五毛钱却能卖到十万甚至数十万的金丝植入。还有一些丰胸产品——就拿金丝植入来说吧，它真的能让人年青起来吗？根本不行，也就是抓住一些有钱女人渴望年青的心态做地一性买卖。捞了一笔钱后，顾客做的没有效果，自然不会再来，甚至会打上官司，所以他们存活周期极短。如果我们请沈蔓歌代言，自然不能用这种产品。而且国家审批也极其严厉。”
“而大部分化妆品公司的动作模式就是新瓶装旧酒。找一家化妆品ＯＥＭ加工厂，他们会主动为我们提供配方。并生产完成。我们只需要给他们加工出来的产品取一个名字，杜撰一个小故事就行了。现在国内比较流行的是取一个外国名字。比如来自法国芳香世家，来自美国皮肤研究所，来自印度皇宫——真的来自那些地方吗？不是。法国并没有芳香世家，美国也并没有什么皮肤研究所。其实也就是小小作坊做出来的，然后找几个工人把那一大桶化妆品用小瓶装起来，找一个漂亮的盒子，取一个好听地名字，然后一推上市，就能赚钱，这种方式也是比较常用的，有很多大公司也是如此操作。”
“还有一种就是需要自己有研究队伍，用数十甚至数十年地时间来研发积累——这种我们用不来，没时间等。而且，全世界没有几家化妆品公司有自己的研究所。”
听完苏婉一番专业性的介绍，林枫若笑了起来，“那我们只有第二种方法可选区了？找工作加工？”
“确实如此。”苏婉也无奈地摊开手。
“好象有些不道德？”
“是的。”
“那怎么办？”
“你是领导者。我听你的。”
“——这样会下地狱吗？”林枫笑着问。
“可能。”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操作。记住，找一家比较可靠的加工厂。一定要保证产品质量。并且在临床试验。”有人说，只有昧着良心才能赚到钱。林枫同学很迫不得已啊。
苏婉苦笑。下地狱的事交给我了。“那你做什么？”
“我要去香港。”林枫沉思了一下儿，轻轻地答道。苏婉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沈蔓歌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