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呀甘巴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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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呀甘巴嗲-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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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融宠溺地摸摸想法天真的妹妹。

    「姊,你快吃完,我收好碗筷后,要和爸爸去采买年菜。」融雪兴奋得眼睛张得大大的,因为他们家,已经好多年没有过年气氛了。

    沐融看著融雪,最近融雪不但快乐多了,也敢和父亲接近了,而这一切都要感谢高天临。

    「我也去。」

    「不行!」现在她是高天临的助手,要好好看住姊姊的。

    「融雪,你不会这么残忍吧?你忍心看我闷死在家里吗?」

    「这……」

    「反正你不说、我不说,你高大哥不会知道的。」

    「还是不行!姊,你别逼我啦!」融雪怕自己会被沐融说服,赶紧离开房间。

    「喂——」沐融泄气地瞪著书桌上的饭菜。

    此时,她忽然想起高正琛考验她的那件事。

    虽然高天临已经告诉她,那是高正琛故意要测验她,但从他那平淡的脸色中,根本看不出自己是否通过他的「媳妇检测」,而且后来也没消没息了,这令她有好像被判出局的感觉。

    不行!她今天一定要知道他考虑奸了没!

    她穿上衣服,准备出门到高宅去间个究竟,经过父亲房间时,她想起了那只花瓶。於是她找出花瓶,用旧报纸包好,小心翼翼地放进大背包里,这才出门搭车。

    辗转换了几班公车,又走了长长的一段山路,沐融终於在出发的四个小时后,风尘仆仆地抵达高家大宅。

    沐融按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个胖胖的、和蔼可亲的中年妇女,沐融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她跟亲切的葛大妈好像。

    「请问你找哪一位?」来开门的宝妈,好奇地看著眼前的陌生女孩。

    「你好,我姓沈……」

    「啊!原来就是你!」沐融话还没说完,宝妈就兴奋得拉住她的手。

    「呃……」

    「宝妈炖的补品还合口味吧?」终於见到小少爷最心疼、最在乎的人,宝妈真的好兴奋。

    「原来是你辛苦为我炖补品的!」

    「不辛苦、不辛苦!」宝妈边拉著沐融进屋,边说:「那天,最讨厌中药味的小少爷,半夜突然把我挖起来,要我立刻炖一锅补品,我一听是吃气虚体弱的,就知道对方一定是个女孩,而且还是小少爷喜欢的人。」宝妈八卦地眨眨眼。

    沐融回她一笑,还来不及答话,两人已经来到豪华的起居室。

    「老爷,夫人,沈小姐来了。」宝妈开心地把沐融介绍给正坐在客厅泡茶的高正琛夫妇。

    「你就是沐融?长得可真好呀。」温柔、娇小,看不出年纪已过半百的任盈萦开心地上前执住沐融的手。

    「高老先生,夫人。」沐融礼貌地打招呼,在任盈萦温柔的目光下,她已经下那么紧张了。

    「你突然造访,有事吗?」

    听到丈夫冷淡的口吻,任盈萦忍不住睨了他一眼,她紧握著沐融冰冷的手,要她别紧张。

    「呃……我……不知道您那天考虑得如何了?」沐融尽力不让声音发抖,不卑不亢地问道。

    「我还没考虑好。」高正琛叼著雪茄,面无表情,又故意吊她胃口。不是他太小心眼,只是因为平常日子太无趣,偶尔送上来的乐子,他一点也不想放过。

    又是这种表情,沐融看不出来他是不是又在开她玩笑。

    「正琛,别为难这孩子。」任盈萦开口了。

    见妻子开口,高正琛连忙说道:「赵依依回日本去了,所以没有婚礼。」

    「这我听天临说了。今天我来,只是想得到您和夫人的成全。」

    「当然好!」任盈萦赞成。

    「当然不好!」高正琛反对。

    「为什么?」任盈萦和沐融异口同声。

    「我爱天临,为什么您不能成全我们呢?」

    「你才十九岁,天临的事业又正在起步……」

    「您是怕我影响他的前途?」沐融抢著问道。

    「可以这么说。」

    这就是他为何要不断考验她的原因。高家世代从商,他要知道这个年轻女孩,能下能帮著儿子,让儿子能在事业上专心打拚,无后顾之忧。

    「我不会!」沐融十分笃定地答道。

    「你凭什么说不会?」

    「我有这个。」沐融打开旧报纸,拿出母亲留下来的花瓶。

    「天呀!好美的花瓶,配天临那张骨董花椅刚好。」任盈萦惊呼,才看了一眼,便觉爱不释手。

    「就一只普通花瓶?」高正琛很想笑,这只花瓶虽美,年代也久远,但还是比不上他家的骨董花瓶。

    「它不是普通花瓶,它代表著我母亲无怨无悔,一生为夫、为子、为家的传统传承。我相信天临需要的不是一个在事业上帮助他的女人,而是一个在他疲累时,能给他安慰,让他无后顾之忧的女人。」说这话时,沐融的眼神好亮、好有自信。

    「没错、没错!」任盈萦听了好感动,拚命点头。

    沐融的说法,正是高正琛所要的。

    高氏集团的女人不一定是什么女强人,但一定得是个能持家的贤妻良母!

    「你回去吧。」他突然说道。

    沐融以为自己没希望,难过得垮下了肩。

    「正琛!」任盈萦著急地叫道。

    高正琛搂著爱妻的腰,悠闲地吐出一口烟,而后说道:「过年后,我会找媒人到你家里提亲。」

    耶——沐融嘴巴开开,表情呆掉,但心底却在狂叫!

    「沐融,还不快叫声爸。」

    「爸、妈……」沐融叫得好腼覥。

    「宝妈,让司机送沐融回家。」

    沐融仿佛还在梦境中似地同手同脚走出去。

    「这孩子真直率、真可爱,我好羡慕她敢爱敢说的勇气。」任盈萦偎在丈夫怀里。「当年要是我像她一样勇敢,我们就不用猜测对方心意多年,还差点失去彼此。」

    「是呀,年轻真好!」

    隔天下午,沐融陪著高天临在办公室。他处理公事,她就为他打扫环境,宁静的气氛,最是幸福。

    沐融拿著鸡毛掸子,轻轻地掸著灰尘,发现有几处较高掸不到,她仍习惯地想拉一局天临的花椅来垫脚,可是,花椅上却已多了一只青瓷花瓶。

    看著它们,沐融觉得就像自己和高天临的最佳组合,於是她忍不住对著花瓶露出幸福的笑容。

    因为这只花瓶,她终於能嫁给她最爱的人了!

    「听说你昨天抱著这只花瓶到我家里,求我爸妈成全我们?」看著沐融直盯著花瓶儍笑,高天临忍不住取笑起她来。

    今早,沐融突然说要把花瓶放在花椅上,而母亲也同时来了电话,要他把沐融的家传花瓶摆在骨董花椅上。

    他问了母亲,这才知道前因后果。他忍不住想为沐融的勇气喝釆!

    沐融点点头,走向花瓶,抚著它,她满心感激。

    「这只花瓶真的很称骨董花椅。」

    「是花椅很称这只花瓶。」沐融反驳他。

    「喂!你不会连这个都要和我争论吧?」

    「就是要和你争!」沐融看著他。「如果你的花椅没有花瓶,只是一张用来垫脚的普通椅子,可是,我的花瓶就不同了,摆在哪儿都好看。」

    「那是只有你才敢动我的花椅,还大言不惭地说它是垫脚椅!」高天临叫道,真是气煞他了。

    「但你也没反对呀。」沐融无辜地眨眨眼。

    「是你根本不理我的反对!」所有人都怕他的怒气,就她小妮子不怕,还拚命往他的地雷踩。

    「是又如何?」沐融扬起下巴看著他。

    「这样!」高天临突然用力吻住她。

    「等一下!」沐融挣开他。「离花瓶远一点,要是不小心打碎它,我可是会心疼死的。」

    闻言,高天临怒极地把她拉进休息室。

    「这里够远了吧!」

    沐融看了床一眼,羞红著脸点点头。

    她踮起脚尖,攀住他的颈项,吻去他的怒火。

    「你真是个磨人的小『欧巴桑』。」

    高天临渴望地深吻著她,褪去她的衣物,珍爱地细吻著她的每一寸如细瓷般完美的肌肤。

    那天,当她不怕死地站在他珍爱的花椅上时,恐怕花椅就已经找到和它相称的伴侣了。

    她——沈沐融,一个勇敢又美丽的女孩,是他此生最完美的伴侣!

    【全书完】
后记
    朱茱

    第一次和其他名家写主题书,丫茱的心情害怕比雀跃多更多,怕自己写得不够精彩、怕自己没能按进度写稿(大家都知道丫茱是拖稿俱乐部的会员)……

    不过,幸好天神和贵人相助,稿子如期孵出!

    这次的主题很特别,是关於七年级生的!

    对於七年级生,总有些人在他们身上贴上『草莓』的标签,认为七年级生外表美丽,却脆弱不可触碰。

    可是在丫茱看来,却觉得七年级生是前卫的、是勇敢的,是带领社会前进的主力。

    如果在优裕环境下成长的七年级生,是脆弱的车莓,那更无忧无虑的八年级生,又会是什么水果?

    其实,丫茱真的很羡慕永远活力四射的他们,他们会玩、懂玩,敢作敢当,有话就说,如此任性,却也拥有丫茱渴望的创造力!

    丫茱希望自己能有著天马行空的无限想像,但是传统的教育体制下,限制了丫茱某些不合道德、不合逻辑的想法,想突破,却也怕异样的眼光,和反对的挞伐声浪。

    可是在七年级生的眼中,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因此,丫茱把对生命力和无限想像的渴望,反映在女主角身上,让她去做一些丫茱不敢做的事。

    写完这个故事,真是羡慕她羡慕得不得了!

    当然,也希望这个故事你们会喜欢!

    再来,丫茱写到故事的某段情节,忽然想起国中时的一个经验。

    那时,是六月天,外岛正是东南风盛行的季节,某个星期六中午,风力大到连人都快被吹走了。

    一向以淑女脚踏车代步的丫茱,下了课,家又在逆风方向,无力行驶的丫茱,只好下车牵著走。

    谁知从后方飙来一辆跑车型的脚踏车,从身边「咻」地一声驰过(男生总是喜欢逆风飙车),丫茱只知道让那位男同学的书包打到了头,并不知道自己的脚踝也受了伤,所以继续牵著脚踏车前进。

    走了约三百公尺远时,俊面跟上来的同学,问丫茱怎么脚在流血,丫茱这才发现,原来左脚踝被刚才那辆脚踏车的踏板,撞出了一道长达三公分,还满深的伤口。

    一看到自己受伤,血还下停地流,那时才开始知道痛,好笑吧!

    更好笑的是,丫菜竟然笨到下懂得在路边求救(而乡下路边,也没什么人家),就一路走了两公里多的路程回家,血还是一直流。

    到了家,在妈妈的检视下,才知道自己伤得颇重,那时才知道要哭。

    上了医院,被缝了三针。医生说幸好伤到的是静脉及一些表面微血管,否则像丫茱这样走回家,血早就流光光了。

    如今那个伤痕,已经慢慢地远离脚踝,这表示从国中到现在,丫茱真的有在长高,很奇妙的一个记号,对吧!

    祝新年快乐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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