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男女的迷乱生活:爱情路过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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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男女的迷乱生活:爱情路过广州-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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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我简直要疯了。我临走前再三交代,要他照顾好月儿的,他走了也不向我打一声招呼,做事这么不负责!那一瞬间,我特别想打人。

    “那个James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轨的事吧?”我问。

    “那倒没有,但现在他喝得有点多了,开始有点毛手毛脚的。我有点害怕,说想回家,他老说再玩一会儿。他是我们的大客户,我又不敢拒绝他。怎么办啊,老拆?你快来救我啊!”月儿那边声音有点发急。

    “我现在就过来,我待会儿给你短信,你马上到酒吧门口来。”我交待好了后,马上走回到里面,只见采韵已经收拾好包,站在那等我了。

    “我们走吧,我看你好像有急事。”采韵看到我后说。

    “真不好意思!我马上要去接个人。”我抱歉地说。

    “没事,以后我们可以再找时间出来聊,谢谢你和我一起品尝博若莱!这么多年来,我邀请过不少朋友品尝博若莱。品其味,知其史的,你是第一个。”采韵看着我说,眼睛仿佛有磁力,要把我吸进里面。

    “你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样的酒,不同的醉。”我笑着与她告别。

    采韵嫣然一笑,朝我摆了摆手道别。我跳上车,看了一下时间,竟已经零点四十分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真的是伟大,和美女在一起三个小时让我以为只过了三分钟。而且更神奇的是,浮水印的人居然没有赶我们走,而平时他们十一点就打烊了。

    但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一踩油门便朝西疾驶而去。在等绿灯的时候,我写好两条短信,快到门口的时候,我把第一条发给了月儿。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出来,我正要下车去找她,却看见她踉跄着走出来了。

    我松了口气,待她上了车后,我朝她手机发出了刚才写好的第二条短信,上面写着“James,非常抱歉,由于家里有急事我马上要回去了,我男朋友现在在门口接我了。不辞而别很抱歉,今天玩得很开心,改天再约,回去路上小心。”待她收到这个短信后,我拿过她的手机,在她手机上修改了一下就转发给了那个James,然后把她的手机关了。

    一切妥当,我开着车直上内环路,往棠下小区月儿住的地方驶去,一路上月儿晕沉沉地靠在坐椅上休息。

    我心里很是后悔让月儿独自去面对这种场合,虽然处在销售这个位置,女孩子难免会遇到这种情况,尤其是月儿这样漂亮的女孩。但是,在她学会拒绝的技巧之前,我决定不让她再独自面对这种情形。我总想好好地爱护这个惹人疼爱的女孩。

    但如果说这种感觉只是兄妹之情,那是在骂我。我还没有这么高的觉悟,无端地把一个美女当做自己的妹妹,连对她幻想都会有乱伦的罪恶感。除非我是先天性功能障碍(俗称阳痿),很明显我不是。

    我只是一个正常男人,当女人在面前弯腰时,我也会好心地用眼睛去帮她测量山峰的海拔高度;当风起的时候,我也会留意一下前面穿超短裙女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什么款式,以掌握现在的流行趋势。只是我的失败在于,我永远不会为一片树叶放弃整个森林,所以一整个森林的叶子,也从来没有哪片愿意为我停留。

    上了广园快速,正拐向车陂路口,一个颠簸,月儿醒了。她努力睁眼看了看周围环境,却没认出是在哪儿。

    “老拆,这是在哪啊?”她发出梦呓的声音。

    “醒来了啊?快到我家了。太晚了,去我那住吧,我那还有个客房,别吵醒云水了。”我回答。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0(2)

    “哦,好。”月儿闭着眼睛无力地说。

    我把车拐进车陂路。停好车,我右手搂住月儿的腰,半拥着她走向电梯口。也许是喝得太多的缘故,月儿踉踉跄跄,几欲摔倒。我见状左手抄到月儿腿弯,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月儿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发烫的脸贴着我的脸。

    在这种情景下,神仙也要受不了了,何况是我这等青春热血的精壮少男,我忍不住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可能是醉酒的原因,也可能是她喜欢我的原因,总而言之,我的侵略没有遭到任何抵抗。

    既然都登陆诺曼底了,不继续进攻那也太不是男人了。我借酒壮胆,寻着她的唇轻轻吻了下去。没想到的是,月儿还是没有拒绝,竟然轻轻地回应着我。

    我们亲吻着。酒精在我们身体里燃烧,穿过大楼门,上了电梯,我几乎是踢开了我的房门,我们同时倒在了床上。

    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然后我就深恨起自己今晚的酒喝少了,都到关键的时候了,我的头脑还如此清醒。

    我撑起身,看着月儿面若桃花的脸和起伏的胸部,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在想,是等月儿醒了后再进行下去,还是现在趁热打铁。前者好像君子一点,后者是不是有点畜生?

    就在这时候,月儿闭着眼睛,伸出修长的双手,搂住了我。在身体下落的零点几秒间我安慰自己,不是我畜生啊,我也是被迫的,就算不是被迫的,也就是顺势而为而已。我一个转身把月儿转到我的身体上面,感觉到她那柔软的胸紧紧地压着我。

    趁人之危固然是畜生,但扮矜持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住了月儿,深深地吻了下去。

    我们热烈地吻着,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分也分不开。酒精在挥发,我们的脸和身体都热得发烫。我再也忍不住,左手伸到了月儿的后背,单手解开了她的BRA的扣子。

    我轻轻地帮月儿脱掉衣服,继续亲吻着她,手在她的胸前游走。她的胸不是很大,但柔滑而有弹性,在我的抚摸下,如花蕾般绽放。

    我用唇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胸,我尽情地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孩的淡淡香味。月儿的手轻轻地抱住我的头,任我的唇如风一样地在她身上游荡,她嘴里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我慢慢地吻到她的肚脐,慢慢解开她的牛仔裤的纽扣,双手抱住她纤细的腰,继而慢慢地滑进她内裤,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月儿的臀部丰满而光滑,我顺势褪下她的牛仔裤和内裤。

    路灯透过窗口洒在月儿的身上,她的身体如同披着一身月光,如缎似锦。我缓缓地伏下,轻轻地含着她的耳垂,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子,她的酥胸,月儿发出如梦般的呻吟。

    当我进入月儿的身体的时候,她紧紧地咬着我的下嘴唇,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背,仿佛怕我一转身就消失。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1

    睡梦中的我,因月儿轻轻的起床声而惊醒。其实,这一个晚上,我睡得很轻,我紧紧地搂着月儿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而她蜷着整个身子缩在我怀里,像只小猫。

    当月儿起床去冲凉的时候,我发现天已经大亮,太阳已经斜斜地躺在了对面楼的外墙上,我看了看钟,已经早上八点半。

    听着卫生间的流水声,我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待会儿该怎么去面对月儿。这么些年,我已习惯了天亮后像按电脑的复位启动键一样,重新启动我的脑袋,删除掉前一天晚上留下的记忆。

    我不知道月儿会怎么想我们之间的感情。或许对于80后的她来说,这只是醉后的一场游戏,天亮后一切都还原成原来的模样,一切宛如没有发生。在这个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的年代,大可不必对一场游戏太当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经百战的我此时心里却缠乱如麻。

    如果说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419(foronenight)的游戏,我内心深处却不愿和月儿之间只是短暂交叉的X线,不愿只是一场绚丽而短暂的烟火。

    如果说这不是场游戏,那么我们要如何开始这场感情,开始这一场以激情游戏开场的感情。天亮了,我不知道怎么去牵她的手。接下来的场面有点尴尬,昨晚在床上还激情似火的我们,现在面对面时却多了一些陌生,多了一些试探,多了一些客套,话语之间很是不自然。

    送月儿回家换衣服的路上我们聊的是工作上的事,也许我们都认为以这种方式可以减少点尴尬。

    我先去了公司,没有等月儿,因为我想安静地想一想这件事。路上,我突然想这是不是算吃窝边草,如果是,我那个阳痿不举一年的毒誓会不会真的灵验。看来我还是要买两盒伟哥,放在身上防身比较妥当。

    一到公司就迎面碰上云水,云水关心地问我月儿昨晚有没有事,一晚没回来,她曾打过她的电话,但关机。后来太困,她就睡着了。

    “没事,她昨晚喝多了,怕太晚回去吵醒你,所以我就带她回我家住了。现在她在家换衣服,待会儿就来公司。”我照实说,但理所当然地隐瞒了最重要的情节。

    云水说:“那就好。”

    我回到位置上刚坐定,老莫的电话就进来了。

    “老拆,在干吗呢?”电话那头的老莫,明显春风三千里。

    “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兄这么快就结束战斗了啊,看来快枪手的名号名副其实啊。”我调侃他说。

    “听听一早就去海泉湾拍广告了,你送的‘雨衣’根本不够我用!”他很自豪地说,“我和听听今晚回广州,晚上请你们吃饭。”

    “媒人饭啊,那要找个贵的地方才行!”我高兴地回答道。挂了老莫的电话,我到楼梯的吸烟区,点燃了一支烟,看着轻烟慢慢地缭绕着手指,又慢慢散去。

    我拿出手机,调出月儿的电话,按下她的号码,但又马上掐掉。叹了口气,我走回位置,在门口碰到了刚回到公司的月儿。她看到我露出甜美的微笑,很客气地和我打了个招呼。

    我也回报以笑容,然后看着她的身影从我的身边走过,我突然想明白了,其实这只是一场醉后的游戏,我们始终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世间本无事,我又何必庸人自扰之。我到卫生间洗了个脸,然后努力地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2(1)

    晚上月儿没去老莫的饭局,说是她母亲托人带东西来,她要去拿,是真是假,天知道。不过这样也好,少了面对面的尴尬。

    奇怪的是云水说要加班也不能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平时云水总是很乐意参加我们的活动。下午的时候,我曾去她的位置上找她聊天,如果是往常,她会很开心地和我乱扯一番,听我在胡说八道,然后乐得哈哈大笑。但这次明显感觉到她没有以前那么热情,有一份淡淡的冷漠,这让我感觉很无趣,悻悻地走开了。

    吃饭的时候,我叫了一瓶五十六度的五粮液,和老莫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老莫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是借酒消愁愁更愁。两个人酒欲都很强,我们边喝边说起当年的种种往事,不觉感慨万千。不知不觉喝了快两瓶的五粮液,剩下一点凌听死都不让我们喝了,就让服务员藏了起来,我们俩明显都喝高了。

    晕乎乎的我透过包厢面对大街的玻璃窗,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大声对老莫说:“不如我们飞下去吧,瞧这里的景色多么的好。”

    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老莫摆摆手说:“先让我浇一浇下面的花朵,我们再飞翔吧。”说着拉开拉链就朝玻璃窗撒了一泡尿。

    凌听吓坏了,拉也拉不住老莫,只好赶快把门关住,不让服务员进来,以免把老莫当流氓拉去公安局,同时打电话给在附近的公司加班的云水,要她赶过来增援。

    云水很快就赶到了,她和凌听把我和老莫分别扶上出租车。云水先是把我送到我住的地方,我虽然喝高了,但脑袋还有一丝清醒。我死活不肯,坚持要先送云水回家,说是不放心她自己回去,任他们怎么说我都不听。

    云水拗不过我,只好同意我送她回去。到了她住的地方后,云水不放心我,让我上她家去休息一会儿,等酒醒了一些再回去。我迷迷糊糊地点头了,云水扶着我,我一步三晃地走到了她和月儿合租的地方。

    云水打开客厅的灯,便扶我进去。由于她们住的地方的客厅里摆放的硬木的沙发,云水怕我躺得不舒服,一边开灯一边要把我扶到她的床上。在进房间时,我一个不小心,脚踩到她房间的拖鞋上,站立不稳,脚一滑便仰身倒在床上。云水本能地去拉我,没想到也被我重重地拉倒了,压在我的身上,我本能地一转身,想也不想就抱住她,朝她的唇吻了下去。

    云水拼命地挣扎,她双手使劲试图推开我,但我更坚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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