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被修改过。”凌云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嗤之以鼻的说道。
顾尚尚愣了愣，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这密码一般是多少位数？可以一一试出来，如果不行的话，我们也可以下楼梯走出大厦。”
毕竟下楼比上楼简单多了。
凌云嗯了一声摇头：“能出去早就出去了。”
听到他这句话顾尚尚背脊有些发凉：“凌律师你现在应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还记得你在病房里问了周局一些什么问题吗？”凌云也不在纠结密码了，转身看着顾尚尚问道。
顾尚尚想了想点头，凌云又道：“就是这些问题，让你现在处在这种状态。”
那可不一定
顾尚尚想了想点头，凌云又道：“就是这些问题，让你现在处在这种状态。”
“难道嫌疑人真的是周局长？”顾尚尚惊讶的叫道。
“倒也不笨。”凌云勾起嘴角笑了笑，“现在这栋楼里有个想害你的人，至于这人是谁到底有何目的只能等天亮再说，只要待在有灯光区域的监控位置下应该没问题。”
“那我们不可能就这样在这里待一晚上吧？”顾尚尚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就不怕那害你的人？”顾尚尚的回话到让凌云有些吃惊。
顾尚尚噎了噎点头：“现在害怕了。”
“……”
时间就这么默了一瞬，凌云突然噗的笑了出来，顾尚尚白了他一眼不解的问道：“凌律师你笑什么？”
“没什么。”凌云收起笑容，转过身接着研究密码。
顾尚尚撇撇嘴也站在他身旁看着他认真的研究密码，电子锁这种东西她是没有怎么接触过的，密码的位数也有不尽相同的，要短时间解出来的确很难。
听着电子密码不断的发出错误的声音，顾尚尚有些不解的问道：“凌律师，这样试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们应该分析一下密码是多少的可能性。”
“怎么说。”凌云还在不断的试着密码。
顾尚尚想了想说道：“我在学校里面学心理学的时候，老师曾经说过，就算和自己再没有关系的人或事物，只要站在对方的角度上来思考，就会悟出真理，同理而论，假如我现在是那位改了密码想害人的人，那我最初的想法是什么？”
“继续。”
顾尚尚嗯了一声继续说道：“如果这人是周局长派来的，那么周局长才是真正的嫌疑人，首先周局长肯定不会让这个人来杀掉我，他肯定察觉出了有对他不利的证据，如果现在再添加一条人命，那他本来只会坐几年牢的命会变成缓死或者更重，所以这个人的目的就是想吓唬一下我然后留下不要再调查这案子的信息。”
“不过你忽略了一点。”凌云勾起嘴角说道，“虽然这个人不会直接导致你死亡，但如果是自然死亡，那就另当别论了。”
顾尚尚皱起了眉头，想了下凌云的说法又道：“所以现在待在有监控画面的区域是安全的，你试试94007。”
凌云有些意外，她的话题转的也太快了，不过凭着运气还是试了试。
密码错误。
顾尚尚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为什么会不对？”
“为什么会对？”凌云有些讽刺。
“直觉吧，习检说94007这个编号会查出足够的证据，但我现在还没想清楚这之间有什么关联。”顾尚尚小声的说道，“密码位数越少越容易破解，那人可能想到我们会到这里来所以提前设置了复杂的密码，如你所说现在是安全的，如果监控系统被破坏了……”
“破坏不了。”凌云肯定的说道。
顾尚尚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突然蹦蹦的跳了起来，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可不一定。”
怀疑
顾尚尚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突然蹦蹦的跳了起来，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可不一定。”
话音刚落，身后的灯突然黑了下来，顾尚尚吓了一跳连忙扯住凌云的衣袖，黑漆漆的尽头给人一种无限的恐惧感，凌云握住她的手，心里微微一愣：“别怕。”
顾尚尚嗯了一声，手却攥的更紧了，凌云也皱起了眉头，这下让他觉得开始不妙起来，侧头立马继续解密码，一个个密码错误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上回音，顾尚尚抬头看着那台监控器，还亮着红灯，说明还有效，心里暂时轻松了一点。
“凌律师，你试试5494007。”顾尚尚突然说道。
七个按键一下去，语音嘀的响了一声，接着传来锁开的声音。
“对了！”顾尚尚惊喜的叫出声来。
凌云平静的嗯了一声拉开门带着顾尚尚走了进去，然后从里面修改了密码。
直到在凌律师的房间里坐下来顾尚尚也还没缓过劲，灯光亮的温和，丝丝暖气伏在身上驱走了刚才的阴冷恐惧，顾尚尚把今晚的事儿在脑海里面过了一遍，凌云泡了杯咖啡递给她。
“谢谢。”顾尚尚笑着接过抿了一口，随后问道，“凌律师，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凌云喝了口咖啡定了定神洋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摸样：“什么事？”
顾尚尚有些无语，不过人家是自个儿的上司只能好脾气的解释：“就是周局长这件事，凌律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凌云看了她一眼放下咖啡，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她，顾尚尚就这么看着他等着，两人目光对视，凌云心里一动，最终还是淡淡道来：“作为一名律师，需要具备的不仅是过硬的专业知识，还有一颗不要脸的心。”
“哈？”顾尚尚大吃一惊，很明显没有料到凌云会这样说。
凌云笑了笑，很满意她现在的表情：“心理学也讲过，越是心虚的人越要做更多心虚的事来掩盖事实，周局和当事人之间有大家都知道的矛盾关系，既然如此，两人都不可能为对方说好话，王夫人也指认当事人是嫌疑人，以当事人的性格为人来说，就算当时是因为不小心而酿造现在的事，他的心虚瞒不住警局的人。”
顾尚尚认真的听着，凌律师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上周局长的？亦或者凌律师根本不是因为当事人才接的这个案子，而是因为周局长。
这个想法有些不可思议，但她没法不这么想，王福重只是一个企业的总经理，这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和周局长比起来那可是差的远了。
“好了，先休息一会儿，答案……明天应该就出来了。”凌云又抿了口咖啡淡淡的说道。
顾尚尚哦了一声也不再多问，转头扫了眼房间，这里似乎只有一张床，也不够睡啊，想着该怎么解决休息的问题时，凌云已经站了起来朝更衣间走去，边走边说：“你睡沙发。”
监控
顾尚尚哦了一声也不再多问，转头扫了眼房间，这里似乎只有一张床，也不够睡啊，想着该怎么解决休息的问题时，凌云已经站了起来朝更衣间走去，边走边说：“你睡沙发。”
顾尚尚连忙点头也跟了上去，凌云有些头疼的找了被子，虽然这更衣间是他的没错，但里面有些东西他还是不甚熟悉，比如被子放在哪个柜子里，多余的枕头心又在哪里。
最后还是在顾尚尚的帮忙下，沙发才简单的给收拾了出来，顾尚尚在洗手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脱下外衣躺了上去，室内的空调合宜，但她的最大限度就是脱外套，毕竟这密闭空间里还有个男人。
凌云只留了几盏壁灯，昏黄的房间里，顾尚尚睡不着，隐约能看见躺在不远处床上的凌律师，他是否睡着了？顾尚尚想啊想还是睡不着， 脑袋有些微微的疼，不自觉的涌出了刚才打的来的路上那司机说的话，是她天真吗？她只是凭着一腔热血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哪里有错了？
翻了个身，顾尚尚揉了揉脑袋，再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
一夜没睡好的顾尚尚早早就醒了，刚从洗手间收拾完出来，凌云已经泡好咖啡坐在办公桌前，顾尚尚打了个哈欠走了过去皱了下眉头，凌律师那么爱喝咖啡？睡前喝咖啡连早餐都是咖啡。
“凌律师，我出去买早饭。”见此，顾尚尚主动提议道。
凌云也没反对，任由她走出去。
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看起来像是要下雨的摸样，顾尚尚摸出身上的零钱就近找了家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和两杯豆浆后，返回大厦。
在等电梯的时候，顾尚尚侧耳听到了旁边三个保安的谈论：“昨晚也不知道怎么的，除了应急灯和顶楼的电以外全大厦都停电！”
“那查出怎么回事没？”
“听上面说好像是有人蓄意破坏电路，你看那电梯，好像昨晚就那电梯出了点事。”
顾尚尚看过去，正是昨晚她坐的那个突然发生事故的电梯，于是耳朵又尖了尖。
“不是吧，我们大厦还很少出现这种事情的，监控录像呢？”
那保安摇摇头略显可惜道：“黑漆漆的一片能监控到什么啊？”
“好了别说了，快去排查吧，电梯来了。”
顾尚尚回过神来，提着早餐走进电梯，那三个保安进了另外一座电梯。
电梯直接升到了顶楼，顶楼如平常一样人少冷清，刚一走出电梯便看见在顶楼工作的秘书从另外一座电梯出来，见到她微微一笑，她也还以微笑：“早上好。”
走进凌律师的房间，顾尚尚把早饭放在茶几上，然后顺手过去把凌云喝了半杯的咖啡端了过去：“凌律师，来吃早饭吧。”
凌云刚好整理好桌子上的文件，顺势走了过去，低头看了眼顾尚尚买的早饭，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顾尚尚以为他不喜欢只好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这是我喜欢的，但是我只知道你早上只喝咖啡对胃不好。”
上战场
凌云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然后坐了下来，就着豆浆油条开始动口吃了起来。
见他不拒绝，顾尚尚也胃口大开，坐下来开始吃着早饭。
这时，秘书抱着一份文件从外面敲了敲门然后走进来恭敬的说道：“凌少，这份文件已经整理好了。”
“放那里。”凌云点头。
秘书恭敬的把文件放在不远处的办公桌上，回头看着茶几上的豆浆油条脸色微微一变，抿了抿嘴还是问道：“凌少，刚才我听说昨晚大厦里面停了电。”
凌云嗯了一声：“这事你不用管。”
“如果波及到顶楼那也是我的责任之内。”秘书颇为固执的说道。
凌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喝了口豆浆道：“去探探检察院那边的消息。”
秘书一愣，咬了咬下嘴唇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顾尚尚不太看得懂两人之间的关系，但还是隐隐觉得有些微妙，于是有些八卦的开口道：“凌律师，这秘书是您的专用秘书？”
好吧，她觉得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多此一举，而且很愚蠢。
凌云不但没觉得多事反而还笑了出来：“怎么？有兴趣？”
顾尚尚惊悚了一下，在她的印象里，凌云是那种非常严肃非常冷酷基本不开玩笑的那种律师，就算是私底下相处也就得异常严厉，似乎除了上次在医院里面泼梁易笙一身油的时候这么说过话以外，平时还真不敢恭维。
于是她立马摇头低头继续吃早饭。
吃完早饭，凌律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吩咐，就是丢给她一本书让她好好看，这本书还是本人际关系学，这是在暗示她人际关系处的不好吗？
哎，现在她是苦逼的实习生，凌云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她的老师，看吧看吧，能提升自己也是不错的机会。
书看到午饭的时候才看到一半，凌律师让秘书定了餐，顾尚尚有些憋屈的问道：“凌律师，难道我们一天都要待在这里吗？”
“不想？”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不觉得这样很浪费时间吗？就要开庭了诶！顾尚尚自然不敢这样对他说话只能很委婉的说：“不是，觉得应该做点正事。”
凌云嗯了一声后又不说话了。
顾尚尚有种想抓狂的感觉，算了算了，人家是上司，她得学会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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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审的时间定在下午，自从发生了上次那个电梯事件后，顾尚尚一直待在这大厦的顶层，看完了人际关系学又看心理学，然后又看犯罪学，她真是觉得这几天看的书都比的上她大学几年的辅导课了！
不过好在凌律师同意带她去参加庭审，只不过这次她只能做个旁观者。
旁观者就旁观者吧，她也得好好谦虚的学一下看看这金牌律师是如何打一场胜利漂亮的官司！
起了个大清早，顾尚尚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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