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2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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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烧25年-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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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容易啊!终于给动静啦!”我对着表姐和姐夫笑着说道。
“什么事?”我跑到她面前故意问。
“这儿?!
“婴儿。。。。。。”我顺着她手指的位置读着包装盒上的字。显然她是在向我证明,她已经不是婴儿了,干嘛还要给她买“婴儿润肤露”。
“那有什么啊,我还用孩儿面呢!”我反驳地说。
她假装气鼓鼓地“哎呀”了一声,“不跟你说了,真是的。我都多大了,可不是小孩儿了。。。。。。”宝宝终于重新打开了话匣子。
繁重的学习任务再加上姐夫不良的教育方式,使宝宝的性情变得压抑而又反抗。
听姐姐说,宝宝现在见了人一句话没有,任凭怎么样就是不开口,不想写作业就是不写。常常往桌子旁边一坐就是一天。就那么干坐着,不说话也不写作业。
吃饭的时候,我对姐夫说:“孩子不能太压抑,你要任其自由发展,不能太强迫她做什么和不许做什么。”我一直认为,童年应该留给孩子的是快乐与玩耍的记忆。
这倒让我想起我的童年。我很庆幸我的童年是在农村长大,这让我得以与大自然中的一切相亲近。那五彩的蝴蝶;淡绿的蜻蜓,杏黄的蜜蜂,还有红的、黄的、白的、紫的、蓝的、粉的等等,五颜六色的野花。晚上躺在自家的大炕上,闻着妈妈的鼻息声;听着河塘里青蛙呱呱地叫着、蛐蛐悉悉簌簌地唱着,数着天上无数闪着银光的星星。时有微风送进,飘来阵阵清香。。。。。。我想这样的童年真的是快乐的。
唯有与自然亲近才能体会生之幸福。孩子要多与自然亲近,才能不失他们的本性,才能体会到自然界是多么的美,人活着是多么地幸福的一件事。
现在常有报纸上刊登学生因为种种不值得的小事情而跳楼或是吃药自杀的事件。
真应该反省一下了。我们的精神世界,我们的教育方式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孩子的心理为什么如此脆弱?肩负着国民重任的下一代,应该具有什么样的心理状态?难道就只是遇事寻短见!如此不堪一击吗?
有人常喜欢把我比作花,美丽的花,我说,不,你错了,我是草,一棵路边的野草,或者,我只是只虫子,虫子一般地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爬行,只为觅食,生存。
当然对于学生乃至其他一些人的自杀行为,原因是多方面的。个人人生观的问题,当今道德观念的问题,不良文化的影响等等,诸多原因综合起来,最终导致悲剧的发生。
然而,对于我们孩子,首先作为家长的,首要的就是要教会孩子如何面对生活,如何快乐地、坚强地生活,这才是关键。
当然,我不是教育家,也不是学者,而我也没有体会过为人母的感受。或许没有资格来大发言论。但是,面对如此的现状,我不得不去思考,不去探索。
总之一句话,孩子是有快乐的权力的,任何人也没有剥夺这个权力的资格。还孩子一个快乐的童年吧!
我也来说些事儿
    近来,常有“些事儿”跳进眼球,比如,那天去街上闲逛,一家书店里就摆着本《清朝那些事儿》,网上有人写《大学那些事儿》等等。不知是不是自打《小崔说事儿》后,“些事儿”就开始被大家所喜爱了。
我从小生在北方,长在北方,或许因为天气的原故,我的思维甚至于我的行动,常被人评为有些缓慢,对于一些新鲜事物和一些新兴起的潮流,接受的速度总要比別人慢半拍。
不过,至于“些事儿”,几日来,我细细品味,越发觉得,这个词其妙无穷,十分有用一用的必要,因此也跟跟风,借来一用,我也要来说些事儿。
思来想去,我的事儿说起来,实在少之又少,因我少于人来往,自然发生在我周围的事儿就越来越少。不过,又因为我没有四个轮子的私家轿车,不可能有三个轮子的倒骑驴,也无两个轮子的脚踏车,一旦出门必于公交车打交道,因此我今天就来说说出门必坐的206公交车的事儿。
首先,来说说人多的事儿。
206公交车,由沈阳化工学院开往沈阳站方向,其特点是,车多,车速快,乘客更是超级多!用一句比较流行的话来讲“坐车的人,那不是多,那是相~~当地多!”
自然,中国目前公交车在哪个城市都是主要的交通的工具,人多是必然的。可我之前一直没找到206为何比別的车上的乘客都要多的原因。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一个现象,原来我住的这里是开发区,或者说是效区,工厂相对较多,因此外地人也多,而终点站又是沈阳火车站,想必人多的原因就是这个吧。
每次出门,我都要尽量避开上下班的高峰期,但是,就算这样,有时也难免被挤得无处落脚,身体来了个80度大弯腰,几近于直角。心中纵然忿忿不平,可別人挤我一下,我也就只能躲一下,再挤再躲。又能怎么办呢?谁叫我天性不喜于争抢什么,就连车上多一点点的公共空间,也不愿去抢,能让就让了。虽然如此,也常被人推来挤去,弄得心情有些烦,想想又能如何呢,只好独自长吁短叹罢了。
每当这时就非常羡慕那些旁边有个高大男人的女孩们,像小鸟似的女孩子,在人多拥挤,又来回晃个不停的公交车上,只需把整个身体全部埋进自己男友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那个或纤细或粗壮的腰,满脸满眼都写着幸福与甜蜜。根本不用担心別人来挤,更不用担心因为车子加速或是急剎车而被晃倒。
其次,我来说说上车排队的事儿。
206公交车,在沈阳站始发,因此在那里等车的人非常多,好的现象是,大家都会自觉排队。不管是在烈日炎炎的夏日,还是冰天雪地的寒冬。
可是,却总有一部分人在前面夹楔,因此虽然队是排了,可是前一个车刚开走,人群便开始搔动,后面的尽量往前挤,前面夹楔的更是当仁不让,那架势要比你排队的还理直气壮地要先上车。
当然后面排队的也会有人抱打不平,嘴里喊着:“真是没素质,別挤別挤,挤啥啊!”这话不知是说多了,还是听多了,与后面排队的人,于前面夹楔的人,是丝亳作用也不会有的。
话又说回来,这自发排队的事儿,并没有因为自发夹楔而停止,人们依然在排着队,也依然在夹着楔,颇有点千锤百炼的味道。
但我要声明一点,这排队可仅限于在始发站,其他站点,就能者先上了。当然老弱病残者,大多数的人们,还是会主动让其先上车,也会主动让出个座位的,国民素质在提高嘛。
最后我要说的事儿,是我最想说的,也是最惊险而又有趣味的事儿。
临近春节,不仅是小区保安室外早在元旦前就贴出一则这样的告示,“两节期间,小心扒窃”;就连商场,店铺里也有自动语音提示您,要保管好自己的钱物。看起来,听起来,还真有点很温馨的感觉。
坐公交车当心自己的钱包、手机,这好像是每个人都明白的道理。平常日子,206也算很安静,并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可这几天,连着三次坐206,就发生了三次事件。
第一次,我跳上车后,经过一番左绕右窜,终于从车前面挤到后面,后面还算是块风水宝地,人相对少而且也不至于被来回的人挤得衣服发出“唰唰”的声音,更不用担心別人抬起的胳膊碰乱我的头发,或者碰歪我的帽子。
大约坐过七八站后,车在某一站停下后,突然前面有人吵了起来。两个男人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旁边劝解。
只听其中一个用高八度的嗓门喊:“你碰着我了,咋还这么横呢?”
“对不起,行了不?”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都赔礼了,也道歉了,你就原谅他得了呗”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凭什么这么横呢?”这个男人还是不依不挠。
“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想咋地?”
“就是啊,你就原谅他呗”
“。。。。。。”
“。。。。。。”
这三个人重复着这段话,吵吵闹闹直到下一站。
我还暗自思忖,东北人真是火气大,说吵就吵,说打就打啊。
车又停又重新启动,司机像播放广播似地说:
“大家看看有没有丟东西啊,刚才那几个是小偷,都好好看看,如果有丟东西的,赶快下去追啊,就那几个打架的,那都是小偷,一看就不是好人,是吧。”
车上一片寂然,也有人在小声嘀咕,“早咋不说呢”
不过,我突然还有点被感动的感觉,是那种被人砍了一刀,大家都投来同情目光的感动。
第二次,上车时,人并不是很多,但渐渐地人就多了起来。车上很安静,没有人说话,人们都把目光投向车外并没有什么风景的街道。
不多时,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声喊:
“你坐那儿!你坐那儿!告诉你坐那儿,没有事儿”
另一个人好像还要争论什么,这个人有点发火,加大的音量:
“叫你坐你就坐得了,这么啰嗦呢!”
很奇怪的对话,我不明白两个人是什么关系,才会这样对话。
又过了大约一两站,突然有个人大喊:
“快停车,快停车,我丟了东西了。”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又上演了一出声东击西。
有好事者,扭过头去,隔着车窗,帮忙看那两人上了哪辆车,往哪个方向开去了。
第三次,这次没有表演,也洠в谐臣埽械煤苌衩亍
沈阳工业大学这一站,下了车过了马路就是我要去的家乐福。我站在车门口准备下车。
左边站着一个长了一双鱼眼睛的男人,大约40岁的年纪,中等身材。他旁边过一会儿又走过来另一个男人,年纪相仿,身材略微高大些。
稍高的男人向鱼眼睛问道:“是你吧?”
鱼眼睛说:“啥玩意,是我?”
“我丟了4000千块钱,刚就是你在我身边挤我了。”这个男人接着说道,
“你別跟我装啊,刚是你挤我吧,还有谁?还有另一个人呢,那个人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前后用眼睛寻找着。
“怎么着吧?你是下车找地方谈谈,还是我们直接去派出所?”
《天下无贼》,天下何时能无贼?天下真的会无贼吗?那再试问,天下为何有贼?
有些事儿,我们听得多了,见得多了,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然而,我们不说,并不是证明,我们不在乎。
该说的事儿,就去说,不该做的事儿,尽量少做就是了。
放开她
    见到叶梅那天,我震惊了,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我整整相识了10年的故人。
那双曾让我羡慕不已的大眼睛,深深地凹陷,眼球盯着窗外的某一处,一动不动,眼神涣散而又无力。两只眼睛的眼角膜处各有一处瘀血,眼框青肿,整张脸都已经浮肿,嘴角破裂,那鲜红的液体还在向外渗着。
“畜生!”我一边从包里拿出纸巾,轻轻地擦拭叶梅的嘴角,一边骂,“叶梅,你必须得离开他!”
叶梅转过头来,看着我,呆呆地,空洞的眼神,仿佛根本没有注视到我的存在。
“叶梅,叶梅!”我伸出右手,摇晃着她的肩膀,
过了大半晌,叶梅才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像是原神归位似地,冲我说:“哦,佳佳啊,你还好吗?”
“什么我还好吗,是你还好吗?告诉我,那个混蛋现在在哪儿?”
“佳佳,他抢走了我的孩子,他抢走了我的孩子啊。。。。。。呜呜呜。。。。。。”叶梅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孩子?你居然和他生了孩子!你真是,你真是蠢到家了。”我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叶梅和我是大学时的好友,毕业后,只知道他交了个男朋友,并且两人同居。但是叶梅的父母说什么都不同意他们两人结婚。我原本以为,叶梅为了自己的爱人如此执着,这份爱必定非常浪漫,两人的感情一定很好。直到昨天,我接到多年不再联系的好友的电话,才简单地了解到她现在的近况,叶梅在电话里,只说这样的话:
“佳佳,你快来救我!快带我走!”
原来是要把她带走,离开那个只知道打女人,却一份正经活都干不了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竟还厚颜无耻地说“别看我大钱挣不来,可我小钱也不爱挣,所以就得挣点巧钱。”之类的混帐话。说这混帐话的是个叫郭纯刚的男人。
虽然叶梅说郭纯刚是她老公,可我却不愿承认,因为他不配,而且也不合法。
“佳佳,几点了?”叶梅已经没有力气再哭,缓慢而无力地问我。
“8点了,干嘛?”
“8点了,哦,我得去找他,孩子这会儿饿了。”叶梅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就要往外走。
“叶梅你给我站住,你要想想清楚,你回去意味着什么?”我一把拉住她差点瘫倒在地的身体。在拉她那一刹那,我的泪涮地淌了下来,双手拉住的这个人,竟是那般地轻飘,像是一片云,亦或是一缕丝。
“叶梅,听我一句,咱们走吧,好吗?你看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瘦得只剩下骨头了。跟着他,你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呢!”
“佳佳,我的孩子。我不能扔下不管。”
“孩子,是,可你为了孩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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