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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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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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处笑,“我有手有脚哪能让你养啊?”
    萧逸看了她半晌,眼神探究,沉默不语。
    何处反而抬头对他担然的笑了笑。现在的萧逸和她是一种什么状况?
    说同床异梦,好像大符合实际情况。说他身在曹营,心在汉。何处又搞不清楚自己是曹营还汉。
    真是纠结啊……
    吃完了饭,萧逸送何处回学校。刚到宿舍楼下,何处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里女子嗓门很大,她问,“何处,你在哪里啊?”
    何处下意识的说,“我在学校宿舍楼下。”
    “你在那等着我,千万别走啊!我有礼物给你!”说完她就挂了。
    何处正想这女人是谁,她就看到,远处风风火火跑来一个火星女人,捂得严严实实只有两只眼珠子,扛着一个类似画板的东西。
    然后,何处又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女人把大木板搬到宿舍楼的大厅里。拆了木板外面的包装纸,露出来一角看上去像是块抹布,对,就是一块镶了木质框的抹布。
    那女人把脸上的围脖扯掉,呵了口气说:“我和几个朋友搞艺术搞到半夜,路过你学校附近,就想着把这个送给你吧。”
    何处连忙摆手说:“曾姐姐,这种艺术品你还是拿到艺术展上拍卖吧。给我就浪费了。”
    曾一翩把画布彻底摊开,说:“不要紧不要紧,机会难得,我画了七、八幅呢,平常送送朋友什么的。”
    画布上好像是棵土灰色的树,也好像是团没和开的泥巴,格调很抽象,比毕加索还毕加索。
    何处看着画说,“这画特别有大师风范,你是想反映现在黑暗的社会吗?我觉得很到位,题目可以叫做《长在泥巴里的树》。”
    曾一翩指着画很自豪地说,“这是曾一骞的肖像画,你看是不是能看到他眼中的哀伤?”
    何处张了张嘴巴,半天才出声,“能,哀伤凝重地像一团泥巴,化不开。”
    曾一翩顿时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拉着何处,说“我就觉得你有点悟性,等哪天我带你去参观参观我的画展。这张曾一骞的肖象画,你可以把他挂在床头上。能避邪。”
    何处惊愕的看了画一眼,又看着曾一翩,觉得艺术家思想真的是非人能理解。能从一团泥巴里看出一个人。
    她终于理解,爷爷当初不让她报考艺术系的决定是正确的。原因是她压根就没有这种艺术因子。
    萧逸一直站在何处的身旁,看着这个行为怪异的女人脸色越来越黑。
    虽然他听不懂她说些什么,不过“曾一骞”三个字,他还是听清楚了。
    这个时候,曾一翩也好像发现了萧逸的存在,两眼放光的大叫一声,“何处,这位帅哥是谁啊?”
    何处介绍说,“萧逸。是我……”
    “男朋友。”萧逸替她说道。
    曾一翩看了一眼萧逸,痛心疾首地说:“你居然背着曾一骞出轨。”
    何处无力地说:“你可能误会了。”
    曾一翩说,“趁着曾一骞还没来,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他为什么说是你男朋友?”
    何处撑着额头,说,“我是想说你误会我和曾一骞的关系,我们没有关系。”
    也不对,应该是债主和欠债人关系。
    曾一翩指着萧逸说道,“那你和他有关系了?”
    何处艰难地说:“是吧。”
    曾一翩愤慨地说,“曾一骞每回找女朋友都让我忧愁,他要是照着我的榜样来找,省了多少事啊。不开眼啊不开眼。”她说完,问了萧逸一句:“你和何处是有关系还是情感关系?”
    何处在犹豫要不要把学校门卫叫来,萧逸皱着眉回复了一句:“都有。”
    曾一翩忧愁地说:“啊,我震不住场了,得给曾一骞那小子打个电话。”
    何处觉得不能在这儿呆下去了,抱起布画,拉着曾一翩就往学校外走。
    萧逸神色漠测,脚步顿了顿,也跟在后面。
    曾一翩在电话里嚷嚷,“曾一骞你后宫出事了!出大事了!什么?难道你没感觉到头顶有顶绿帽子罩着吗?”
    如果可以,何处真想将手中的画布撕下来,塞进曾一翩嘴里。
    何处找了家学校外的咖啡店,把曾一翩塞了进去。萧逸也跟着进来。此时他与曾一翩的脸一样臭。
    何处顾不得跟萧逸解释,她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曾一骞。
    何处接起,听到曾一骞问,“曾一翩在你哪?”
    “嗯。在学校外的SS咖啡店。”
    曾一骞问:“她给你送画来了?”
    何处说,“对啊。那画充满了田园风味,你哀伤的小眼神挺不错。你姐姐很善于挖掘你深藏的一面。”
    曾一骞默了一下,说道,“你在那等着我,我马上到。”
    曾一骞的速度不是盖的,没多大工夫,就到了咖啡店。穿了件衬衫,胳膊上搭了一件西服外套。显然是刚从车上下来。
    曾一翩对曾一骞说。“你怎么来了?”
    曾一骞走过来,看了萧逸一眼,提起那画拉着曾一翩往外走:“带你回去。”说完他又转过头来语气充满歉意地说:“她今天受了点刺激。”
    曾一翩说,“我哪有受刺激,这画就送给何处的好吧,你俩吹了也不和家里说一声,让她留个纪念也行。”
    曾一骞一张脸黑了又黑,“曾一翩,你走不走?”
    曾一翩被震住,嘴里咕哝了一句:“我是过来帮你查查岗,没想到一查就发现何处精神和肉‘体同时出轨,你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情何以堪?”
    何处呼出一口气,在脑内组织了一下语言。很认真地和曾一翩解释说。
    “曾姐姐,你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更作为一个懂艺术欣赏美的艺术家,你的高端思维和眼睛应该是专门用来挖掘别人看不到的那面东西。如果你和所有大众认同的一样,认为我和曾一骞有”关系“。那你就跟所有的普通路人甲乙一样了。艺术家不该是这样子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中国迟迟不能获得诺贝尔艺术奖的原因。你知道为什么了吗?”
    何处话落,整体冷场了三分钟。
    不过,她从曾一翩眼里看到深深的折服、从萧逸眼里看到隐隐的笑意,从曾一骞眼里……从曾一骞眼里什么也看不到,他的眼睛昏暗不明。
    半晌,曾一翩说道,“我好像有点懂了。”
    曾一骞领着曾一翩离开时,还与萧逸握了个手。这次萧逸倒是很友好的回握。
    曾一骞表示,因为曾一翩的一些行为扰乱了他们的正常生活及感情,为表示歉意,他希望能请萧逸和何处吃个饭。
    何处以为萧逸不会答应,没想到他说,“即然曾少盛请邀请,我们肯定会如约而至。”
    于是何处干干的站在身旁,看着两个男人相谈颇欢,不由浑身一冷。
    曾一骞作为一个资本家,一个久经商场的奸商,口蜜腹剑、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些表里不一的话,倒还算正常。
    而不正常的是萧逸。他一直不喜欢曾一骞,甚至也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可是现在却风趣幽默的与曾一骞谈论北京的雾霾,这场景实在太过诡异。
    同时感到气氛诡异的还有曾一翩,她拉了拉曾一骞的手,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
    于是两个男人约了今晚吃饭的时间,然后互相道别。临走时,曾一骞看了一眼何处,微微一笑,意味不明。
    难道这就是战争前的宁静?
    到了吃饭时间,何处以为曾一翩也会来,必竟她是这顿饭的根本起源。这女人虽然不太靠谱,但是与薛嫣然比起来,何处还是百分百的喜欢她的。
    薛嫣然穿着gucci的红色大衣,拿着白色的铂金爱马仕包,仪态万方,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她施施然的朝何处走来,在她对面坐下,再对她嫣然一笑。对身边的人说,“我早想和何处一起吃饭了,可惜不是她忙就是我忙,今天还要多谢表哥借我这个机会。”
    何处冷冷的笑了。
    她想,原来这就是曾一骞的目的。他在有目地性为她付出后,却没得到她的半点回应。所以他干脆亲自上阵来搅断她与萧逸那早已如履薄冰的情侣关系。
    那么,萧逸呢?
    他为什么要答应?难道是要告诉她,你何处已经与曾一骞不明不白的了,就不要追究他与薛嫣然的那点事了?
    这两个男人都是深不可测的。何处突然有些害怕。
    席间,薛嫣然与两位男子相谈甚欢。薛嫣然不时的对逸逸说几句英语,萧逸听了微微一笑。
    何处听不懂她说什么,也不想听,饭菜的热气扑进她的眼睛,连视觉都有些朦胧。
    然后她听到薛嫣然对曾一骞说,“表哥,乔曼好歹是唐凌大嫂的表妹,你这样将她彻底封杀,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曾一骞吃了一口菜,淡淡的说道,“那些不知好歹、不识抬举的人,就不能太迁就。不然会恃宠而娇。至于乔曼,她即然敢这么做,就应该想到后果是什么样。”
    不识抬举?这应该也包括了她吧。何处冷冷的想。
    薛嫣然又看向低头不语的何处说,“何处你替乔曼,向表哥求求情吧。”
    何处抬头,看向一脸正义的薛嫣然,笑了笑,“薛然姐真会开玩笑,我只不过一个小小的临时助理,哪有能耐向曾总求情啊。我今天能做在这里吃饭,还是托了你跟萧逸的福。”
    何处说完站了起来,对在桌的人点了点头,迎上曾一骞昏暗不明的眼神,说道,“谢谢曾总的招待,我吃好了,学校还有事,我得回去了。你们吃好。”
    何处走到门口的时候被萧逸拉住,他邹着眉看她不说话。
    何处问,“怎么了?你是要问我与乔曼的封杀有什么关系吗?不好意思,这个我真不知道。我想,这事薛嫣然应该知道的比我清楚。你还是问她比较好。”
    出了饭店,何处缩着脖子慢慢的走在路上,兜里的电话响起来,何处看了看号码,想了想接了起来。
    电话里曾一骞问,“你在哪儿?”口吻霸气十足。
    何处笑着说,“曾总啊,你也太急不可耐了,演戏就演戏吧,哪能演了一半不就接着演了呢。如果你再装段时间,我也许就真的会喜欢上你了,然后踹了萧逸,投奔向你。”何处摇摇头,“可惜了。白费了你这么多功夫。”
    曾一骞依然问,“你在哪儿?”
    “在路上走着呢,曾少你就别操心了。你那追妹妹的把戏留着给别人用吧。还有啊,如果曾少您再骚扰我,我会把那幅《泥巴里的树人》上传到天涯论坛供有识之士欣赏,冠名为:曾氏集团董事长肖像画。”
    那头的曾一骞不说话。
    何处想,真好。她终于也拿捏到曾一骞的把柄了。这还要多亏曾一翩,趁他不注意时,又悄悄把画给留了下来。
    何处挂了电话,吸了吸鼻子,出来时匆忙,把外套落在饭店里,现在冻得浑身发冷。看到对面公交车站停了一辆到S大的公交车,快速的横穿马路,一辆车差点将她撞上。
    何处惊魂未定,车上下来一个女子,看见她很开心,“我说哪个姑娘啊,见到车还没命的往上撞。去哪儿啊,上车。正好我们可以好好聊一聊。”
    上次在S市时,马秀英就说等回了北京就请何处做美容。
    于是何处跟着马秀英到了一家高级美容院,享受了一次高级美容护理,当然还有与马秀英的英语互动。
    说是互动,主要是马大姐讲,何处听,要么就是马大姐讲何处睡。总之是一个单向的被沟通过程。何处偶尔会问一问她,“你刚才说的struggle是什么意思?”
    马秀英说:“struggle(拼博)啊,就是那个Themonstruggle(共同打拼)啊,wrestle(与某人博斗)啊。”
    何处想了想之后,决定再不向她请求英语单词的释义。
    马秀英在三里击开了间酒吧,常做的事情就是端杯酒靠在吧台边和客人谈天说地。而她的丈夫常做的事就是与女士在床上谈天说地。
    马秀英的经历有点戏剧色彩。高中开始就在国外读书。在美国念大学的时候遇上了个一贫二白靠奖学金吃饭的男孩,然后这个马秀英就爱上了他,就像当年马皇后爱上朱元章,然后跟着他打拼江山。
    马秀英本科没毕业就辍学跟着他回国打拼。她爸妈认为这种冲动的行为太傻缺,屡次教育她,未果。
    马秀英与男友在北京白手起家。刚开始注册了个购物网站,开始的两年亏得血本无归。实在走投无路,她问家里借了五十万,和她爸拍桌子说如果两年之后不翻一番,她就提包回美国继续读大学。
    之后他们凑钱在三环外买了第一套房,又在这套房做抵押贷款再买了第二套房,开始炒地,那时候刚碰上房地产热潮。第一套房卖的价钱翻了一番,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就还了一百万给家里,转头和男友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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