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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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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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一骞喘着气,极力克制,耐心哄着她,“宝贝,乖,不怕,放松——,慢慢吸气。我会一直对你好,疼你,宠你,好不好?乖——,不怕——”
    曾一骞很想直接要了她,但是他爱她,珍惜她,他想让她甘愿享受他带给她的欢乐。
    他知道何处有心理负担,他也知道如果他不冲破这一关,她就无法离开萧逸。
    何处整个人蜷缩起来,幸好曾一骞没再钳制她的双手,她不顾一切的连滚带爬,躲开他无恶不作的手。
    曾一骞哪由她到处躲,拽着她的脚踝拉到身侧,口里说:“何处儿,乖——,不要害怕——”
    低下头,细密的吻落遍她的全身……
    曾一骞已经忍无可忍,撑起身体,单手解扣子。
    何处绝望的闭上眼,她今天真的逃不过曾一骞的狼爪了。然而此时,她的肚子却不合适宜的响了起来。
    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激‘‘情中曾一骞听见。他顿住,停‘‘下‘‘手‘‘中的动作。
    何处连忙双手捂胸前,胡乱的擦了擦泪扯过被子将自己包住,双眼含泪面带惊恐的看着她。那受惊的模样却更加让人怜爱,恨不得抱在怀里狠狠恣意一番。
    曾一骞又笑了起来,那笑容是满满的宠腻,隔着被子将她搂在怀里,不理何处的抗拒,吻了一下她的唇,低低说道,“你就是老天派来整我的小克星,乖乖的在这等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曾一骞提上裤子下了床,去厨房给何处弄吃的。
    何处惊魂未定,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害羞还是害怕。一刻也不想耽误,爬起来颤颤抖索的找衣服。
    床下一堆零乱,何处将衣服捡了起来,俱是支离破碎,根本就不能穿了。
    又在床的另一边找到毛衣和打底裤,刚要穿,曾一骞托着一只碗走了进来。何处吓得连忙往后躲。
    他小心的坐在床前,用小勺慢慢地调着,睫毛低低的垂着,眼睛盯着碗里的汤,说,“这鸡汤有点淡,你先将就着喝点。”
    说到这里他抬起头,看着惊吓过度的何处笑。那笑容竟带了些腼腆,说,“我以为你打胎了,给你熬了钵鸡汤顿着,等你醒来补身子。”
    何处回了回神,想骂他,你他妈的才打胎呢。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心,突然温暖。
    连刚才曾一骞对她的一番兽行,都化成一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让她没有想象中那样厌恶。
    曾一骞用小勺舀着汤,小心的喂给何处,轻轻的说,“我知道女人小产要休养,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等你醒来先让你补好身子。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疯狂的嫉妒,我看着你脸色苍白的昏睡在那里,我恨不得把去萧逸杀掉。”他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说,“还好,是我搞错了。我被嫉妒的怒火烧毁了脑子,我的小丫头怎么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呢。”
    何处把鸡汤咽下,愣愣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半天才道,“曾一骞,你有老婆不是吗?”
    曾一骞又笑了,而且笑得很好看,他不说话,又喂了何处几口鸡汤,将碗放下,说道,“你这是感冒发烧,不能喝太多油腻的东西,我刚刚给你熬了粥,我去看一下砂锅。”然后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身离去,留下何处莫名其妙的,心又乱了。
    何处喝了一碗粥,体力恢复了不少。哑着嗓子说道,“曾一骞,你放我走,我什么都不跟你计较,好不好。”
    曾一骞无奈的叹口气,将她揽至怀里,抓过她的手,说,“何处,你觉得我会放你走吗?”
    何处跟甩蛇蝎毒虫一样,猛得甩开手,面目羞红,她说道,“曾一骞,喜欢一个人不该是这样子的。最起码的一点,你该尊重我的意愿。”
    曾一骞盯了她片刻,说道,“那你是答应我的追求了?”
    何处愕然,她哪句话表达出这个意思了?咽了咽口水,说,“你有追求的权利,我也有拒绝的权利不是吗?”
    曾一骞笑,是势在必得的笑。他说,“是。但是我不会给你拒绝的机会。”
    “呵呵。”何处干笑两声,一只手小心的拿起毛衣,边往头上套,边虚弱的说道,“是不是又发烧了,感觉好冷。”
    曾一骞把嘴唇贴向她的额头,何处连忙往后躲,被曾一骞按住,他贴了一会,说道,“不烫啊。”撇了一眼旁边的室内温度表,说,“这屋里室温是28度。你感到很冷吗?我拿温度计给你测一下。”
    何处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穿上衣服就不冷了。”说着又把打底裤往腿上套,然后又迅速的跳下床把靴子穿好。
    曾一骞就这么坐着,一动不动的看着何处把自己包装好。待她抬脚往外跑的时候,突然说道,“高清晰无马赛克,可定制可量产,你们学校人手一份都做得到。”
    何处僵着脖子转过头,问,“你什么意思?”
    曾一骞说,“不是大学生吗?这句话都理解不了?我记得你还卖过日本原装光蝶,这个效果应该不比那个差。”
    何处突然后背一冷,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曾一骞你是变态吧!你那么多钱,我求求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怪不得你老婆要打胎,你这种双重分裂性格的人怎么能要孩子。”
    曾一骞看她,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笑。他说,“怕吗?我记得你刚才说过,没有什么困难能让你对我俯首称臣。我不需你俯首称臣,我只要你心甘情愿的躺在我身下。”
    何处的目光惊恐的扫过房间,试图看清那摄像头到底在哪儿,可是这东西曾一骞怎么会轻易让人找到呢。
    何处羞怒的看着他,说,“你不会是真拍了那种东西吧?曾一骞,你要知道你刚才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强`暴!要是传出去,你受到的负面影响可比我大得多。堂堂曾氏集团的董事长强`暴女大学生。”
    曾一骞站了起来,他一直没穿上衣,精壮结实的胸膛,肌理分明,闪着诱人的光泽。随着他走向她,何处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曾一骞走路的的姿势有些怪异。何处下意识的去他看腰间,他的裤子被撑起,欲(蟹)望张扬。何处连忙别开眼。
    曾一骞并没有对何处再做什么,而是直接进了浴室。连门都没关,打开冷水洗澡
    何处想走,刚挪动步子,就听到曾一骞的声音说道,“我说了,可量产定制,我要心情不好,也许就做一张送给那个你心爱的人也说不定。哦,对,还有那个爱慕你的小学弟,人家天天给你占座位,怎么着也得送给人一张做纪念吧。”
    浴室的水哗啦哗啦响,何处听得很不真切,却还是让她浑身发抖。
    何处咬着牙说道:“曾一骞,你这个人渣,混蛋!别把我逼急了,既然你选择定制,我就有办法把它量产。你让我活不下去,我也会让你这个人渣活不舒坦。”
    曾一骞关了水龙头,围了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水珠沿着他的额际滑过胸膛,再没入浴巾里。多好的色相,却是恶魔一只。何处一直觉得他只个被钱堆大、目空有切的公子哥,没想到他是只阴暗的不可一世的恶魔。
    曾一骞笑,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当着何处面的就换起衣服。
    见何处连忙转身,挑挑眉说道,“那我就跟小丫头比比看,谁更怕这个事情。是你害怕失去萧逸,还是我害怕失去我的名声。咱赌一局吧。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个后,我就把光盘寄给他,如果你害怕,就到我身边来做我女朋友,我还会一直对你好。”
    他整装待毕,姿态优雅的走到何处面前,看着她,继续说,“如果超过这个时间,你没来,我就给你寄母带,方便你量产,省得你还得问萧逸要,怎么样?”
    何处盯着曾一骞的眼睛,脸色白的几乎透明,“曾一骞,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比我漂亮年轻脱俗的女人比比皆是,如果你就看中了我这张脸,那你给我一把刀,我现在就把它划花了。让我有多丑就有多丑,行吗?”
    曾一骞也盯着何处,黑色的瞳孔闪烁,你说得对,“我就是人渣加混蛋,所以不要用你的逻辑去推论人渣加混蛋的想法。你可以把脸划花了试试看,我一定让你付出百倍的代价。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
    何处撑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哇”得大哭出来。她哪见过这种阵势?
    今天她被曾一骞又亲又啃,整个身‘体都被他看了个光,摸了个遍。她又气又恨又恼又羞,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并没有排斥曾一骞对她做这些事情,甚至还很好奇。
    何处慢慢滑下来,坐在地上,对着曾一骞拼命哭,气都顺不过来。一边哭一边想着自己越发廉不知耻。曾一骞有老婆,她有男朋友。她却在曾一骞的挑逗下情不自禁。
    她以为曾一骞是真的喜欢她。误以为她打胎,为好熬鸡汤,又因为她肚子饿,放掉马上被吃掉的自己,为她煮粥。
    她想借着曾一骞对自己的喜爱,让他放掉自己。实际她是害怕,害怕自己真的离不开曾一骞。她却没想到曾一骞会伤害她,他竟然拿女孩子最看重的东西威胁她。他竟然威胁她?
    何处越想越伤心,哭得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泣涕横集,哭的如同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曾一骞见她哭成这样,一下子慌了,手忙脚乱的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
    何处已哭得喘不过气来,非但没停的意思,眼泪鼻涕一个劲的往外流,心想完了,自己就这么毁了!于是哭声更大,肩膀颤抖不停,曾一骞拥着她,眼泪鼻涕蹭的俩人的衣服上到处都是。
    曾一骞哪见过这样的何处,在他所有印象中,只见过何处哭过一次,好像还是因为她的小男友。她现在哭成这样,八成是因为害怕他把光盘寄给萧逸吧?
    想到这里曾一骞越发郁闷,而何处哭声振耳,他只能拼命的拿纸给她擦眼泪。
    自做孽不可活,这下是后患无穷了,不知该如何收场。冲着她气恼的说,“何处,你又不是小孩子,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有事说事行吗?”
    何处哪听得进去,哭得不依不饶,不止不休,曾一骞头痛的说,“你别哭了,我说的那些都吓唬你的。”只想让她赶紧别哭了,哭的他头都大了!
    何处一听,曾一骞竟这样欺负她,恐吓她,哭的更加大声,声音都哑了,眼睛鼻子通红,看起来甚是可怜。就是她想停,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
    曾一骞焉了。何处就是他的克星。早知如此,打死他都不说那番话。烦燥的将衬衣扯开几颗扣子,看着哭的天昏地暗,不知日月几何的何处,烦躁的说,“好了好了,我没给你拍像。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把你的身体给别的男人看呢?”
    他从未这样挫败过,拿何处根本没办法。
    何处不听,哭得不亦乐乎。
    曾一骞见自己说什么都不中用,干脆也坐在地上,看着何处哭,俩人大眼瞪小眼,气氛诡异。
    何处哭得实在是累了,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哭的狠了,胸口闷疼,又倦又累,靠在床前爬不起来。那样痛快淋漓、毫无顾忌的大哭,耗尽全身力气。
    哭完她又一时不记她为什么要哭得这样伤心。
    曾一骞从浴室拎了一条热毛巾出来,见她全身虚软,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擦脸。
    何处挣扎,曾一骞黑着脸说,“别乱动,哭的丑死了,还不赶紧擦擦!”
    何处喘着气,露出脸吼,“疼!”曾一骞力道太大,她刚刚哭过,脸部皮肤异常敏感,被他这样胡乱一擦,脸立刻红了。热气蒸在脸上,真是我见犹怜。
    曾一骞注意到她她毛衣都哭湿了,叹气说,“洗个热水澡,别再感冒了。”
    何处哭的浑身黏腻腻的,这下也觉得不好受,懦懦的说:“我没有衣服……”声音沙哑,眼睛通红,柔软无助的像小猫。
    曾一骞走出卧室,很快又回来,手里拿着一条女式睡裙,说道,“这是曾一翩的,你将就穿吧。”
    只要有衣服就行。何处拿起睡衣摇摇晃晃的走向浴室,哭得久了,连头都晕晕的。
    何处用热水随便冲了冲,就黑着脸,一只手扯着裙子的吊带跑了现来。
    曾一翩这条睡裙是吊带的,样式性感。只是何处骨架小,个子也不及曾一翩高,所以这裙子穿在她身上,肩和胸前大片肌肤都露出来了不说,连胸部都露出一大半。
    曾一骞一看她这个样子就口干舌燥。刚才他已马上就要完全得到她了,却还是疼惜她饿肚子,忍着箭在弦上的痛苦,去给她做饭。
    唉。冤孽啊。
    何处往上扯着吊带,说,“曾一骞,你给我找个外套吧。”
    曾一骞从柜子里给她找了件衬衣给她穿上,然后坐床边上,给她卷袖口。说道,“今晚太晚了,你在这住下吧。”
    何处看着他,严肃的说,“曾一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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