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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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梦-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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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不满益发强烈,「我又不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事,一阵风就把你刮进来了,我看你受了重伤,弄得我大半夜没有睡好觉。见你昏迷不醒,连夜煎药敷伤不说,一早就出去采药了,想不到你如此不通清理,好似我反而错了一般。」
「萍水相逢,姑娘有如此的好心肠,可惜你救了一个实在不该救的人。」
剪刀的语气异常低沉,他的脑中昨日的是是非非又清晰起来。「你不想活?」
少女仍在气头上,瞥了他一眼。「生死对于一个流浪者来说,没有多大差别。」
剪刀将眼睛闭上,想从痛苦的记忆中挣脱出来,但那把锐利的刀还是在眼前晃动,那胜负的瞬间好像刚刚结束,他的脸上肌肉剧烈的抽搐着。少女的气愤逐渐被同情所代替,他走上前,语气稍缓,「你伤得很重,而且一定受了很大的打击,我不和你计较,我去煎药。」
「慢看!」
剪刀喊主他,「你认识我么?」
「当然不!」
「既然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救我?」
「不为什么啊。」
少女的眼睛清澈明亮:「因为你受了伤。」
「如果我是歹人,你的好心岂非无好报?」
少女嘻嘻一笑,「原本我还有点担心,现在我不了。」
「为什么?」
「因为一个歹人是不会关心山中独住少女的安危的。」
剪刀的双眼放出射人的利光:「我从来不关心任何一个人的安危,包括我自己,我也不要求别人关心我,因为我不懂得什么叫报恩!现在我明确告诉你,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死在我手下的人无数,我死也是报应,你救我对你只会有害,不会有利!」
少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现在我知道了你是个杀手!」
剪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忽然发现堪以成名的双剑已经不知去向,他急忙问:「你把握的剑放在那里了?」
「什么剑啊?」
「还给我!」
剪刀竭力想坐起来,语气生硬,「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只是一把剑嘛,我从来不碰那东西,得问你自己。不过瞧你嗜剑如命的样子,仿佛是十年的那位叔叔一般。」
少女幽幽的望着窗外,「十年前,爷爷还健在,有一天,有一个受重伤的人由一位漂亮的姐姐陪同,闯进了屋子,爷爷好心救他,他和你一样仿佛生死不管己事,只是他比你厉害,不停的嚷着报仇报仇。爷爷治好他的伤,却无法治愈他心上的痛苦,后来那人伤好后疯了。最后用菜刀把自己的头砍了下来,那位姐姐好伤心……」
它的音调越来越低沉,一段残酷的往事,毕竟不堪回首。不知道为什么,剪刀安静下来,静静地听这个伤感的故事,暂时忘了那两把剑。「爷爷临终前告诉我,以后帮人治病,一定要先救人心,人心死了,夫复何存?我相信我比爷爷强,我要救你的心!」
剪刀冷哼了一声:「心死了,又怎能救活?姑娘会失望的。」
少女不再说话,拿着采来的草药去煎了。剪刀还是呆呆地躺着,无暇去管这间屋子的精巧布置,无暇去理会那少女为什么要独身住在山林里,脑海中那把连环宝刀又开始靠近自己的身躯,司徒远优雅的声音象千万根针扎他。他从来没有败过,他好不甘心。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不知多少时候,少女端了一碗药进来:「喝药吧!」
「如果我不想喝呢?」
「我可是辛辛苦苦熬好的。」
「我没有要求你这样做。」
剪刀推开了药。少女气得说不出花来,剪刀则淡淡地说:「我这人是很不识抬举的。拿那把菜刀过来,你可以消你的心头之恨。」
少女忽然改变成一种鄙薄的语气,「想不到你这么胆小。」
「什么意思?」
「你怕养好伤后面对的事,你不愿意面对,因为那比死更可怕。哼,看似一副英雄气概,实际上不过是个懦夫而已。」
剪刀怔住了:「你知道什么叫懦夫?」
「你敢不敢养好伤呢?」
「我如果不相信你煎的药呢?」
「说到底,你还是怕。」
少女端起药,「死尚且不怕,又何惧这碗普通的草药?」
「可我不愿意死在你这样的弱女子手中。」
「死在谁手中都是死,难道死也需要体面的一剑穿心?再说弱小两字也是你硬加上去的。」
她冷笑瞧了他一眼,「如今在我眼中,你又何尝不是弱小!」
剪刀颓然,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只要能离开,他决不会停留半分,可现在事实恰是他不能动弹。「既然你不喝,我就倒了。」
她刚下动手,剪刀开口了:「我喝。」
少女心中开始有些不安,现在总算有些欣慰了。剪刀喝下药,果然精神为之一振,他将碗递给了少女:「我不喜欢说谢谢这两个字。」
「可你已经说啦!」
少女莞尔一笑。剪刀凝望少女,不再是灼灼逼人,他仿佛看到了春草的气息。可随后又想到,现在已经是萧瑟的秋天了。「你需要精心修养二十几天,才能完全恢复体力,这段日子,要安心下来,什么也别想,你的伤才会好的快,才能做你相做的事!」
后面几句话,讲得极不情愿。剪刀把眼睛闭上:「你知道井底之蛙的故事么?那只青蛙终于有一天知道天地如此之大,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悲?」
少女争大眼睛:「并不,他知道天地之广,总比在井利强啊。」
剪刀用一种极陌生的眼光打量着他,四目相触,他忽然感到一种火热的的感觉,那一份自信,那一份爱怜,是这个姑娘给他的最好的礼物。是不是很小的时候,被母亲报在怀里,母亲也曾给他这份力量?可惜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你叫什么名字?」
剪刀开口了,「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里?」
「小璇儿!」
璇儿调皮的眨了一眼,「我喜欢这里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只是个过客罢了。」
「你不相信我?」
小璇儿一副极不高兴的样子,「你们这些江湖人,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你总得有一个让我称呼你的名字吧。」
「我没有名字,只是一个绰号叫剪刀。」
「剪刀?」
璇儿突然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喘。「你笑什么?」
「从没听说过剪刀可以杀人,剪刀只可以杀鱼……」
她还是咯咯笑个不停。若是往常,璇儿这样说以后,脑袋便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可如今,剪刀锐气全无,唯能狠狠的瞪着她:「剪刀当然可以杀人,而且致命!」
「那些人一定比鱼还笨!」
「等我的伤养好后,你就会知道真正的剪刀了。」
「我不要!」
璇儿突然收敛起笑容,「我永远也不要知道真正的剪刀是什么样子,只知道现在的你是真实的,永远得这样真实下去好么?」
剪刀顿时无所适从。茅屋中换来一堆沉默。月黑风高。璇儿在地上打个地铺,兀自玉体横陈。尽管璇儿周身的肌肤光洁而细腻,摸上去有一种滑不留手的感觉,但她私地的手感却回然不同,剪刀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拂过璇儿纠缠在一起的耻毛,轻轻拂按着女孩的会阴。「用一点力……」
剪刀的手指笨拙的落在璇儿的玉户上……「嗯,……请你……你……在妹子的玉门穴上一分,那里多用力一点那是我们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啊……手指也可以进到小妹的里面……啊……嗯……不要揪……後面也可以……」
在璇儿迷乱的娇喘声中,剪刀自己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手开始放肆的掠夺着她的禁地。手指缓缓没入了璇儿饱经风雨的秘径,滑腻而润湿的花瓣紧紧的收缩着,丝毫没有显得松弛。指尖按在璇儿敏感的情豆上,摩挲着,同时慢慢抽动在璇儿体内的手指。几天来,璇儿第一次受到如此温柔的抚摸,她情不自禁的挺耸起纤腰,把整个下体暴露在剪刀的面前。剪刀的手指开始一点一点挤进璇儿小巧玲珑的菊蕾……璇儿低回的喘息变成了高声的呻吟……剪刀听出了里面的欲望和快乐,所以毫不犹豫的把整根手指插了进去。「嗯,……」
随着手指的动作,璇儿的柳腰迎合着,小手慢慢滑上了自己的胸膛,落在那嫣红的两点上……「不要……」
璇儿娇喘着,半仰起头。女孩的一只小手正揉弄着自己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下体抽动着。「不要……」
璇儿的呜咽丝毫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胸衣的纽扣被慢慢的解开了,丝织的亵衣飘落在肮脏的地板上,他铁钳般的大手揽住了璇儿的膝弯,把女孩修长的玉腿分向两边……「不,你放手……」
璇儿无力的捶打着他的双臂,可是他的手确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女孩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她的手缓缓的垂落下来,彻底放弃了挣扎。长裙掀起,女孩的裸足最先暴露在火光下。纤细的足踝,小巧玲珑的足趾因羞辱而紧张的并在一起。接着,一段修长的小腿也暴露了出来,而後是,浑圆的膝、丰腴的大腿,那令人目眩的雪白,和尽头那从神秘的黑色……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丝毫也不粗暴,但却不容抗拒,慢到可以感到一寸一寸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颤栗……很快,女孩的身上除了腕上的一对玉镯,已经一丝不挂,他的手放肆的按在处女挺拔的乳峰上。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肌理开始慢慢点燃他的欲火,在外来的刺激下,女孩的乳蕾悄悄挺立起来……羞辱,愤怒,乳尖传来的难以名状的快感让璇儿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手滑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来到璇儿十八年来从未曾被男人侵犯过的禁地。「求求你,放过我……」
女孩极力蠕动着,想躲开他的大手,可是,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只能让他越发的兴奋。他的手指如同几条灵巧而残忍的蛇,爬过剪刀长而柔软的耻毛,准确的落在少女最敏感的情豆上……他的指尖彷佛有火,燃烧着女孩脆弱的神经……女孩灵魂深处的情欲被他代有魔力的手指一点一点唤醒了,一种奇异的颤抖慢慢弥漫开来……「为什麽?」
璇儿虚弱的想∶「我为什麽会这麽……」
但是快感仍然一点一点地蚕食着女性的矜持,呻吟在女孩的喉中回旋,剪刀不得不紧紧咬住红润的嘴唇……她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正在用的是魔教阴阳六大神功之一的销魂指。即使久经风月的欢场女子也难以抵挡,何况她一个情窦已开的少女?「啊……」
若有若无的呻吟终於从与剪刀的樱口中传出来。他手指的动作由舒缓变的激烈,肆无忌惮的抠弄着女孩情缝的上方和两侧丰嫩的羞唇。当他的手指猛然间插入剪刀紧小的菊穴,女孩终於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这声呻吟彻底粉碎了剪刀残存的反抗意识,可怜这个玉洁冰清的少女终究落在了他的掌中……「你的阴毛很漂亮,以後要一直露在外面,知道吗?」
他丝毫不理会女孩的哀鸣,中指继续向剪刀的後庭深入。「嗯……」
女孩试图扭动一下雪臀以躲开他的侵袭,但是他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女孩下体的茸毛,让她不敢随便挪动,只能默默忍受着菊蕾内他手指的折磨。经过最初的慌乱和不适,已经放弃挣扎的剪刀悲哀的发现自己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快感逐渐淹没了她的意识……逐渐涌出的爱液暴露了女孩的秘密,他的手熟练而准确无误的在女孩最敏感的突起上抚摸着。「不……不……」
璇儿羞耻的喘息着,却无力阻止自己身体的反应,液体终於流出了女孩的体外。他突然停止了手的动作,剪刀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尽管四肢已经恢复了自由,但女孩却彷佛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任凭自己的双股大张,整个私处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跪下,把手放在身後……」
璇儿默默的站起身,在他面前跪下,他随手拾起女孩的裙带,把她的双手捆在身後,攥着女孩长发的手将女孩的头引向他的胯下……泪眼模糊中,女孩的红唇微微张开了,他的巨大和坚硬顿时充满了女孩口腔内狭小的空间,女孩柔软的舌开始笨拙的动作。他满意的轻抚着女孩的清丝,示意她前後的移动。剪刀从鼻子里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抽泣,生硬的吮吸着。他满意的长长出了一口气,尽管女孩的动作实在很笨拙,但女孩温暖的樱口还是让他感到兴奋!他缓缓地离开了璇儿口舌的服侍,他筋疲力尽,轰然倒下剪刀作了一个梦,梦见母亲抱着襁褓中的自己。莫非他真能象璇儿说的那样,所谓得永远真实下去?他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也许他在感激璇儿,但他不会说;也许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感激,他注定杀手的生涯,奔波往返,何必改变?眼前纯情的姑娘若目睹他从前杀人的情景,她一定情愿死也不救像他这样的杀手;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杀手,但未必了解全部,当看清所有的勾当之后,她会受什么样一种伤害?剪刀叹了口气,他不该想那么多,无情无义该多好!尽管动一动伤口仍是剧痛,但若没有那碗药,也许早已命丧黄泉。夜深了,风声在呼啸,茅屋在翠竹掩映的山林里,别有一份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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