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妳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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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妳太寂寞-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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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怎么会够了呢!」说完,他露出淡淡的笑容。

那笑容很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贤雨西看见这笑容,只觉得带着几分邪气,像是有什么阴谋一样。

将她的双腿用手臂撑住,他低下头温柔的吻着她忍不住羞意而抖颤的花瓣。

「等等……大叔……不要这样……」什么叫做愉悦中的痛苦,就是这种感觉吧!她思绪混乱的想着。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直接的碰触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即使心里有了准备,她仍是感到慌乱,舞着手想推开他埋在她腿间的头颅。

但是她越是抗拒他,反而将手上箍住她双腿的力道收得更紧,让她更加无法逃开他的逗弄。

「大叔……嗯……大叔……我……啊……」她克制不住的叫出声来,感觉一股热流从身体内不断的流出。

迟海平知道身下的女孩已经在他的动作下得到了生平的第一次高潮,将浑身虚软无力的她温柔的抱起,让她能在他的怀中好好喘息,享受这第一次的快感。

「好点了吗?」轻抚着她的长发,他向来冷漠的眼中有了怜爱的神色。

「我从来不知道你也有这么霸道的时候。」一想到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她忍不住羞红了脸。

老天!他们连正戏都还没进入,就让她几乎快发狂,她不敢想象等等他真正进入她的时候,她会有什么反应了。

「偶尔。」他浅笑着搂着她,悄悄的换了个姿势,「但那是为了妳好。」否则她的娇小会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而受伤,而那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

感觉自己的臀部被他稍微抬高,他半跪的姿势让他的火烫抵住她仍旧湿润的密处磨蹭着,她的下腹忍不住又是一阵骚动。

「这是……」

「让妳来主控,我才不会太快伤了妳。」他口气轻柔依旧,但是额际冒出的冷汗可以看出他现在正处于多大的痛苦之中,「来,妳慢慢往下,随妳能接受的速度来。」

他坚硬的昂然已轻启她紧闭的少女花唇,等着她接纳他的那一刻来临。

「这样吗?嗯?」望着他的眼,在两人双眸凝视的同时,她缓缓沉下腰部,让自己开始接纳他的分身。

「对……妳做得很好……噢!就是这样……」

不知道到底过了很久或其实只是很短暂的时间,两人在凝望中终于完全的结合,细细的红色血丝也从两人的接合处缓缓流出……

其实他的巨大对她来说的确带来了不少疼痛,但是望着他的眼,他的温柔让她只顾着沉醉其中,而忽视了痛楚。

「可以了吗?」他压抑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嗯!」她的声音一落,她马上感觉到自己的上半身又重新躺回柔软的床铺上。

得到了她亲口授权,迟海平像是从柙笼里放出的饥渴野兽,热烈的眼神注视着身下被献贡的美丽祭品,开始缓缓抽撤着自己的欲望。

起初缓慢的动作像是评估着该如何彻底的享用,直到耳边传来她抑止不住的细碎娇吟后,他再也忍不住叫嚣中的欲望如狂风般的在她身上写下自己的印记。

「啊……大叔……啊……」她娇小的身子完全被覆盖在他的身影之下,他狂野的动作让她每一次都像是被狠狠拋高再重重落下。

「叫我的名字,小雨。」迟海平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已经显得狂乱的迷眸,「我要听妳叫我的名字。」

「海平……哦……海……海平……」

「很好!我要妳记得这世上只剩下妳可以叫我的名字了。」他的语气有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彷佛是在神前许下的承诺。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她勾下他的颈项,在他的唇上落下轻吻。

「很好。」他满意的笑了。

他加速在她体内动作着,她只觉得晕眩,身体绷紧得像是快断裂的琴弦。

「海平……海平……啊……」她忘情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几乎逼疯她的快感让她弓起身子,让两人更加贴近,分享每一次的律动。

当他的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低吼时,她亦紧紧的抱住他,让即将来临的狂潮淹没两人。

感觉到他激射的热流在体内蔓延,她不禁剧烈的颤抖和尖叫出声,和他的低吼混杂成最美妙的二重奏。

当所有的激情平息,两人躺在狭小的单人床上,面对面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静静的不说话。

「还好吗?」他拨开她遮住额头的发轻声问着。

「嗯!」她点了点头,视线没有离开他脸上。

一切似乎都尽在不言中,他和她都不需要其它的言语表示,单纯而纯粹的用肢体表现对彼此的渴望。

狂风骤雨的夜,春意正无限燃烧……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窗,洒落窗外的一片蓝,看不出昨晚风雨肆虐的迹象。

习惯早起的迟海平在阳光照耀到他脸上的时候,因感觉到胸上的压迫感而睁开眼睛。

一醒来,看见压在他胸上酣睡的女孩和自己身上明显放纵过的欲痕,让他的理智全在一瞬间回笼。

已经不知道该是要先咒骂自己还是为了自己的毫无理性而内疚了,迟海平轻柔的将贤雨西依旧酣睡的小脸从胸上移往他的臂弯中,然后仔细的再为她拉好滑落的被单。

不过相较于那些应该有的情绪而言,他现在反倒是有着更多的满足。

不单单意指着身体上,更多是心灵上满足的感动,多到让人不可思议。

这样的感动情绪,竟然会是一个小他一轮的女孩带给他的。

这几年来亲情的变动、事业上的成就,让他沉浸在这寂寞的城市当中,忘了人是一种习惯群居的动物。

所以他每天早上才会趁着清晨时分,到那个小公园里无意义的呆坐,哪怕是一刻也好,他想逃开那太过寂静的空间,而离家不远的公园就是他最好的选择。

虽然他的心理医师完全不能认同他的这种举动,他认为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这种自我放逐的举动,而是该好好的去度个假舒缓身心才是。

可是看来这种举动,比在某个沙滩上晒到脱皮好多了,因为他得到了人生的及时雨,他的小小甘霖。

他轻吻她的额际,有着感动和感激。

不过即使他放轻了动作,这些微的干扰还是惊动了沉睡中的睡美人。

贤雨西揉了揉眼,眸中有着尚未清醒的迷雾,「早……」

「早。」他脸上闪过吵醒她的懊恼,不过消失得迅速。

然而即使消失得再快,也难逃贤雨西长年习惯察言观色的法眼,原本还雾蒙蒙的眼立刻锐利得不可思议。

「你刚刚想了什么?该不会是想要怎么对我道歉吧?」

「如果妳未满十八岁的话,我或许会。」迟海平原本只是想用仅存的一点幽默来化解她的问题,没想到她反而凝重了脸,让他忍不住也沉下了脸。

「妳还未成年?」老天!他做了什么?侵犯未成年少女?

「正确的说应该是昨天第一次的还未成年,不过后来应该就不是了。」

「什么意思?」他皱着眉无法理解她说的话,因为他的脑子现在只被那个未成年三个字给轰得无法思考。

「意思就是昨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所以昨天我还算是未成年。」贤雨西顿了下,然后调皮的笑了,「不过现在我已经十八岁了,不算未成年了。」

他没啥反应的听着她的话,就连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摆晃都没反应。

「不会被吓到了吧?大叔。」那么不禁吓?「迟海平,迟海平大叔在家吗?」

「别闹了!」他失笑着握住她挥动的手,然后脸色一正的问着,「妳真的成年了?」

「是,我真的成年了,要看我的身分证查证吗?」她坐起来,起身想下床去拿。

「不用了。」他拉回她,把滑落的被单拉回她身上盖好,「妳身体应该不太舒服,乖乖躺在床上别动。」

不说她还不是很注意,他一提起这件事,让她终于正视到雪白娇躯上斑斑紫紫的痕迹,还有不断传来的阵阵酸疼。

「噢……好酸……」她耍赖的倒在他的怀里呻吟,当然是不带有任何颜色的。

「妳先休息一下,等等我帮妳用热水热敷。」见不得小情人喊疼的模样,迟海平虽然口气很理智的平铺直述,但是急着下床的后果就是差点绊到扔在床下的衣物而险些仆倒。

「热敷我也要,可是我肚子好饿……」贤雨西故作可怜,水眸眨巴眨巴的望着他,像只家猫一样等着主人喂食。

她这副模样如果被任何认识她的人看到,十之八九眼珠子会掉到海里去捡不回来。

拜托!那个号称清枫总管的贤雨西哪会撒娇这种超女性化的举动,更不用说还是边撒娇边要东西吃了。

迟海平就像昨晚一样没说什么,只是穿好衣服后走出房门去,过没一会儿,厨房传来的阵阵声响,让她忍不住揪着被子偷笑。

他还是有听进去嘛!呵……

迟海平在厨房拿起久没用过的锅碗瓢盆,熟练的生火打蛋,熟悉得就像是在自家厨房一样。

俐落的弄好了从冰箱里翻出来的冷冻炒饭加蛋,然后打好了两杯新鲜的果汁,迟海平正准备走出厨房时,发现厨房门边早已站着原本在床上偷笑的小情人。

「你做菜很熟练嘛!我还以为我的厨房可能会变成战场呢!」贤雨西靠着墙,打趣的说着。

虽然现在讲求男女平等,但是要男人下厨,这是只能看看电视,现实生活中要求男人煮菜,除非是使用者消费,才有可能见到了。

「以前念书的时候学了一点。」迟海平简单的带过,不想多说这个话题。

不过有些人是那种越被拒绝反而越会追问到底的个性,而贤雨西恰好就是那其中的一个。

「以前?」任由他将早餐和她一起带回房里,看见他躲到浴室里去放热水,「很少听你谈以前,说来听听如何?」

迟海平抿着唇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贤雨西秉持着追问到底的精神,情愿放着热呼呼的早餐不吃,追到浴室,就是不让他躲着不回答。

「没什么好说的,就很一般。」他试着轻描淡写的带过,希望她可以感到无趣而打住。

一般?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这样东闪西闪的不肯回答?如果有像他说的这么一般的话,他太刻意的隐藏反而太过奇怪了。

「那我不问这个……那你说说你的工作是做什么的?」首要的问题,他闪得彻底,她也可以退而求其次问点她昨天就挂在心中的疑问。

「普通工作。」

一般?普通?他怎么不在脸上贴个「我是平凡人」的卷标算了。

问了一堆,结果得到的还是这么敷衍的答案,让贤雨西脸上的表情不怒反笑,但只有熟识的人才知道,她这个笑容可不是雨过天青,而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

「我不要你放热水了。」她像个女王般的站起,不理会他错愕的眼神,「问你什么都是普通、一般,想必我们也是很随便又普通的交情吧!既然如此,我又怎么好意思让你帮我这个区区路人甲放热水呢!」标准的皮笑肉不笑,她第一次在他身上发挥了平常该有的毒舌利嘴。

「别闹了……」他失笑的站起身,想将她搂进怀中安抚却扑了个空,「小雨?」

「我有闹嘛?」她故作惊讶状,「我有吗?应该没有吧!」闹对她来说等级太低了,她不屑为之,顶多只能算有点小发火而已。

她不是闹,只是像个孩子一样想要的东西到不了手开始发起小脾气。这句话迟海平在心中暗忖着。

「别闹了。」他抱持着自己也想象不到的耐心哄着眼前有着小脾气的女孩……喔!不,该说是小女人了。

「迟大叔,迟海平先生,我已经说过我没有闹了吧!这要我再次一字一句的重复吗?」没抗拒他温柔的动作,但是那摆明了哄小孩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抗议。

「我想不用了。」

「那说不说?刚刚两个话题哪个都行,不过我不接受一般、普通随便任何一种的回答。」要敷衍的话,她又何必问。

他静默了下来。

沉寂了许久,贤雨西几乎都快以为他已经不打算开口的时候,他才缓缓的启口。

「我的工作真的很无聊,妳确定妳想知道?」

「基本上我对你工作的仔细程度和详细内容不感兴趣,但是你总是神神秘秘的样子,你总要让我相信你其实不是个靠抢银行过活的通缉犯吧!」

她的一番话逗笑了他,「不!我敢说我的相片还没上过社会版的任何一个版面。」因为他只在少数的场合会上财经版。

「哦?所以?」

「所以这样可以算我已经回答了吗?」他希望可以,但是显然有人完全不同意。

「你觉得呢?大叔──」贤雨西刻意拖长了尾音,充分的表现了她对这个数衍的回答感到不以为然。

「!我是在金融业工作。」他坦承了部分。

「金融业有很多方面,你是哪一种?」她扳着手指细算,「从最基层的扫厕所、警卫,这是柜台行员或者是课长主任之类的?」

「比妳想的还要更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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